59你別抽搐了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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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鞭一勾,將迎著君琰而去的劍重重捲住,一挑,傳來了利劍清脆的落地聲。付寧踢了踢馬腹,往前了幾步,這時有士兵注意到了她,幾人紛紛調轉馬頭,朝著她齊齊刺來。馬兒受了驚嚇,不斷地嘶鳴,揚起了前腳,將身後的付寧甩了出去。

  而那些利劍正好刺入了馬腹中,她此時跌在地上,算是躲過了一劫。

  握住鞭子,在地上順勢一滾,避開了他們刺來的利劍。雖說她鞭子使得不錯,可面對著來勢洶洶的士兵,她還是緊張了。轉頭朝著君琰的方向望去,眼神無力,想著至少那鞭是救了他的,那麼她現在若是死了,也該.......

  「駕!」

  低沉一喝後,他勒住了韁繩,調轉馬頭,毫不猶豫地砍落了一個士兵的頭顱。斷了的頸部還在噴濺著血,濺了他大半張臉,他面色冰冷,雙眸幽暗異常,坐直了身子,提劍一上,渾身宛如地獄而來的修羅,煞氣十足。

  這樣的君琰,連付寧也是為之一振。看著他把士兵的頭往空中一拋,一時之間,所有人都不敢出聲。

  趁著此機,他下令開殺,自己則是駕馬生生從那些士兵頭上越過了,快速地彎腰,把跌落在地的付寧一把揪起按在馬背上。這時從宮中湧出了更多的士兵,都是他的人,他只輕聲一句:「一個不留。」而後踢了馬腹,朝著前方奔去。

  得得得的馬蹄聲中,她只覺方才發生的一切太過虛幻。

  猛然醒悟過來,艱難地從馬背上揚起頭,問道:「我們現在是去哪裡?」他不說話,眼眸一眯,怒哼了聲,把她結結實實地給按了下去。她吃了個憋,只好自己抬頭張望著,「北門?」

  這個方向的確是北門沒錯,現下東西兩門已經被人占據,是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的,他們現在奔向北門,難道他想棄城而走?

  狐疑地盯著他,君琰此人應該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他都能與士兵奮戰了,定然不會想簡單地逃走的。抓著他的衣物,艱難地支起半個身子,身下的馬兒快速奔跑著,她一個不留神,就要滑下去了。

  君琰長臂一撈,狠狠瞪了眼,碎了句『蠢女人』,把她好好地安在馬上,未了,還覺得不解氣,又加了句『真是愚蠢的女人』。

  付寧這下也生氣了,手肘用力頂著他的肚子,滿是不悅:「怎麼說我也是來救你的,你倒是轉眼就不認了?」

  大手緊緊圈著她的腰,他的唇重重貼著她的耳邊,似是要用這樣的方式將他的話一字不漏地進入她的耳中:「可記得本宮和你什麼?」可現下,他沉重而粗烈的呼吸一一灌入她的耳洞,□地渾身一軟,君琰越發不爽了,提著她的身子,目光緊鎖著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了,「本宮說,本宮會來找你,怎麼,你把本宮的話當作耳旁風了?」

  說完,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她『啊』了一聲,嬌嗔地怒視著他。

  「那些話怎能當真,我不過以為你是......尋常人說這些,都是當作臨別之語的,真真假假,怎麼知曉?君琰,我若不回來,我於心不安啊。」

  他輕哼了聲,顯然這些話他聽了很是受用,這時他才慢慢鬆了口,改成了溫柔的舔舐,往著她雪白的頸間,留下他的吻痕。

  「算你說話中聽!」

  「那我們現在.......」

  「自然是出城。」稍稍用力咬住了她修長的頸脖,狠狠道,「真想把你一口吞了!」付寧一愣,接著微微笑了,他都這般說了,說明是怒氣全消了,靠在他身上,問著他接下去該如何,畢竟現在君臨可是戰火紛飛呢。他瞬間清醒了不少,駕馬出了北門。

  令人意外的是,北門居然毫無守軍,不過想想也是,北門之外,就是一些小小邊城,再北上就是付家的封地,高家和金無命即便再怎麼想要他死,也不會到這裡布兵。待他們出了北門後,有一對士兵朝他們過來了,付寧回頭擔憂地看著君琰,見他神色自如,一怔,難道這些配備精良的士兵是他的人?

  可是,為何不在君臨城中與高家和金無的命的人廝殺呢?

  為首的人朝著君琰行禮:「殿下,都已經準備妥當了。」

  「好,按照原計劃。」

  「是!」那人重新上馬,領著士兵們下去了。

  忽然一個念頭閃過了她腦海,她緊揪著他的衣物,蹙眉問道:「難道你想圍困他們?」見他慢慢地點頭,她不由地睜大了眼,「既然你有能力滅了他們,又何須這般麻煩?」

  他邪邪地笑了,抓住她的手,他的手是這般大,稍稍展開,就把她的手全全包裹在內。一手抓著她,一手懶散地握著韁繩,把下巴隨意地抵在她的頭上。

  灼熱的呼吸自從而下,源源不斷地傳來,惹得她面色一紅:「你快說!」盡玩這些,果真是宮中長大的太子,說個話都不能痛痛快快,非得玩番曖昧才成!

  「圍困他們不好嗎?」輕而易舉地躲過了她的手肘,他面色不變,乾脆直接摸上了她的胸,邊說邊揉捏著。眼眸一眯,似是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就連聲音都變得細柔起來,「在本宮頭疼之際,那些貴族可有獻計獻策?既然如此,本宮又何須保住他們?那高家和金無命既然打著旗號說只要本宮的腦袋,自然是不會動他們的,是也不是?」

  「那些話,都不過騙騙世人罷了.....」

  哪有人不想要那個王位的?到時君臨必定亂成一團,就算高家為了保住家族的聲譽能忍得住不動手,那金無命呢?他本就是衝著王位而來的,有大好的機會在,怎能捨得放棄?

  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他道:「如此,他們變失了人心,可不是正中本宮的下懷?」嘴角一勾,他笑得很是歡暢。低頭一看懷中的女人,呦,不過片刻,都紅到脖子了,壞壞地用小舍tian著,驚得她東躲西躲的。埋在她肩窩處悶悶一笑,過了良久,他輕嘆了一聲,「女人,你不該回來的,若你出了意外,那.......」

  「我這不是好好的嘛。」想起這些,她鼻尖一酸。

  「是啊,你這個多情的女人永遠都是好好的。」

  好好的一番話,被他說來味道總是怪怪的。白了眼這個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可下一刻就被他圈在他懷中。他火熱的胸膛緊緊和她的背相貼,毫無嫌隙,那樣緊,那樣緊,似乎想將她揉進他的體內,再也,不分開了。

  冰涼的唇依舊流連在她的頸側,緩緩往下。

  她身子一顫,現在雖是開春了,可外頭還是寒風依舊,被他這般一扯,□了半個肩膀,她自然是冷得哆嗦了。君琰解開披風,將兩人密不透風地圈了起來,然後,他的手更加肆無忌憚地摸了下去。

  「你,別發情了,現在可是在馬上!」

  她羞得滿臉通紅,可身後的人像銅牆鐵壁似的,根本不讓她動彈半分。無奈,她轉過臉來,可憐兮兮地凝視著她,好言好語地想哄著,方想動嘴,她便無法接下去說話了。

  因為她對上了一雙幽暗,深邃的眼眸,此刻,毫不意外地染上了情÷欲的色彩,連他俊美的臉龐都變得光彩奪目。他慢慢地低頭,低到付寧的眼前一片黑暗,唯有他,唯有他.......

  鬼使神差地伸手了,她抹去了殘留在他面上的血跡:「君琰......」

  不料,他狠狠抓過她的手,往身上一貼,這一拽,撞得她的小臉有些生疼。他明亮的眼眸變得深不可測,啞著嗓子,低低說著:「女人,本宮想要你。」邪魅地勾唇,就在她還不明所以的瞬間,他輕輕托起她的雙÷臀,然後大手一撕,輕輕鬆鬆地把她的褻÷褲變成了碎布。

  「你做什麼!」手拼命抵抗著,「你....你這個色狼!」因為某個太子殿下正不要臉地捏著她的臀÷瓣。

  由於兩人共騎一馬,用的是一個腳蹬,君琰料定了她會逃跑,所以腳踩住了她的,讓她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笑看著滿臉狼狽的她,大手繼續探入,張開五指,借著這股顛簸的勁道將手指送入她的體內,還無賴地不停解說著:「呦,這回是食指,女人,別拒絕本宮,乖,張開些。」

  「君琰,別這樣.......」她的臉都紅得可以滴血了,他的手指正好死不死抵在那裡,驚得她渾身止不住地顫抖,只羞愧地覺察到了有什麼開始溢出了她的身體,「嗚嗚嗚,這樣好羞,我們等找處地方再.....可好?」

  「不行!」他神色堅決,忽然柔了聲音,「本宮要你。」掰過她的臉,五指成梳,輕柔地,極具耐心地理著她的發。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即便到了這個關頭,付寧總以為他說的話會是柔情繾綣的,可不想,他還是那麼無恥,「何況你現在也想要本宮了,正好本宮現在也是欲÷火難消,現在不做,更待何時?」

  托起她的身子,熟悉地擠入她體內。

  「嗚嗚嗚.......」馬背上空間太小,他的動作即便再輕柔,也還是弄疼她了。何況這從後而入,更是從未體驗過的,她刺激地雙肩顫抖,不停地嗚咽著。轉過小臉,拼命地擠出了淚光,原本是想讓他可憐下自己的,不想她紅潤的臉上這番梨花帶雨的,讓好不容易呼吸稍稍平復的他再次波瀾起伏了。

  一個低吼,雷厲風行地全部沒入,他這邊是滿足地嘆了,她卻是渾身癱軟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喘氣。

  雙腿夾緊了她的身子,一手從背後探入撫上了她的柔軟,令一手不緊不慢地探向她的花÷÷核,滿意地看著她連連嬌喘不斷,他低低地笑了。此時他徹底拋開了韁繩,任憑馬兒自行奔跑著。

  大手流連在她光滑如鏡的肌膚上,還不停嗅著她的味道:「真是敏感的身子。」捏住了她的一隻嬌乳,聽得她從喉間溢出了低低的嗚咽,他一一用嘴封住,挑逗著那顆紅÷豆,他深情地說著,「女人,你千里而來,與本宮共赴生死,這份情,本宮記得。」

  付寧鬆了口氣,以為他這般柔情了,定是不會怎樣的了。

  可哪裡知道,他下邊的手重重按著花÷核,驚得她止不住地顫抖,動聽的□從她這張小嘴中一一溢出,他饒有意味地欣賞著。這個女人面色紅潤,眼波流轉,雙唇翕動,顯然就是動情女子的模樣,獎勵似地在她唇上一吻,邪惡地笑了:「別急著叫,好玩的,還在後頭。」

  「我不要了......」

  她都快哭了。

  胸前,腿間,他全然撩撥,這樣的刺激讓她很是難受,可偏生還不得不動著身子,若一動就會從馬上摔下,所以她只有這般,等待他給的所有愛撫。

  可這些,遠遠不能紓解她的欲÷望,心裡她很是想要,難受地扭著,可嘴裡說的話卻是這般的:「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嗚嗚.......」

  「也是,本宮也忍得難受。」

  她狠狠颳了一眼,他的那東西可是在她體內,哪裡和他說的,忍得難受了?

  「是該玩些刺激的了。」

  君琰咧嘴一笑,踢了踢馬腹,原本悠閒走著的馬兒得了命令,立馬狂奔起來。付寧本能地叫了,然後就感覺到他的火÷熱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一下一下猛烈地撞擊著,這樣的力度,哪裡是床÷笫之間男人的力道可以比擬的?

  這分明......

  「啊啊......快停下.......」

  太快了,太快了.......

  趕緊收住了嘴,因為,他們迎面而來的三三兩兩的人。

  君琰讓馬兒慢了下來,可仍舊沒有推出她的身體,反而親昵地靠近她,壞壞地咬著她的耳朵:「舒服嗎?是不是很刺激?」此地還是君臨的邊城,雖然人少,可到底還是有人經過的,付寧縮了縮腦袋,簡直要無地自容了,感覺到那東西伴著馬兒走路的節奏,一下一下地撞著。見她緊要著牙關不說話了,他用力捏了下她的嬌乳,一個猝不及防,她驚呼出聲。

  那些人好奇地往他們這裡看來。

  他低頭笑了:「怎麼,怕人看到?放心,有披風在呢。」她怒視了一眼,可還是不得不屈服,乖乖地靠在他懷裡,那模樣,簡直是生氣的妻子被夫君馴服了的樣子,真真可愛。親了她一口,等那些人離去了,他又開始讓馬兒奔起來。

  「別了,真的不要了。」

  「怎麼,不好玩?」

  想了想,若真的說不好玩,那是真的要傷了一個男人的面子,只低低地別過臉說:「沒有,只是累了。」

  挑眉,他別有深意地『哦』了一聲:「既然好玩,那我們就繼續。」夾緊了馬腹,馬兒這時瘋狂地跑動了起來,然後趁勢,他再次,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身軀,來到了她的最深處,然而全然釋放。

  兩人都是汗跡涔涔,相護依靠著。

  他圈著她的腰,他舒服地眯起了眼,說出了心中最想說的話:「女人,這樣抱著你,真好,真好。」

  不得不說,他的這一句,真的讓她動容了。

  可下一刻,他就本性暴÷露:「所以,我們再來一次。」然後付寧就覺察到了有什麼東西以最快的速度硬÷了起來,她腿間忽然覺得很漲很難受。

  「不要了!不要了!」

  「哼,由不得你!」

  「嗚嗚,君琰,別啊......」

  懶得和她多費唇舌,他乾脆封住了她的嘴,然後,繼續做著他最喜歡的事情。所以到了他們停下來後,付寧的雙唇都被吻得紅腫不堪,不過看著他眼中帶笑,似是很滿足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最近在仙氣男主,各種淡定,高山流水巴拉巴垃的

  瓦發現,蛋疼的發現,為毛仙氣男主一開始很禁慾的,後來一開葷,那個肉啊。。。

  果然男人都是。。。。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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