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哎,又要等好幾天才能看到美劇更新,啊嗚,那個煩躁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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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謂吃一塹長一智說的就是付燁,他可不再會相信付寧的話了,什麼回去,若真回了去說不定連手指都不能碰了。緊緊圈著她就是不讓她下馬了,反正現在那瘸子也傷了,看誰還能來搶走她。如此想著,憤然地又在她屁股上拍了幾下,打到她忍不住求饒了他才收了手,微微抬起下巴,重重哼了幾下。

  「汪汪!汪汪汪!」

  這聲音.....

  付寧環視了四周,皆是一望無際的雪地,搖搖頭,莫不是她的幻聽了,她怎麼覺著聽到了狗叫聲?正在這時,從前方的一塊雪地中躍起了一隻渾身雪白的大犬,雪花飛濺,正好落到那隻大犬身上,它啊嗚了一聲,精神抖擻地甩甩漂亮的毛髮,殷勤地朝著付寧奔去。

  「是阿炎。」

  聽到叫了它的名字,大犬狂奔著,很沒良心地不管身後拖著的主人受著怎樣顛簸。士兵們一見有人闖了過來,紛紛拔劍策馬前行,它見了這個陣勢,仰頭長嘯著,那些馬兒聽得以為是狼嚎,都不安地開始後退。付寧哈哈大笑,阿炎還是有兩下子的,和士兵們說了都是舊識,讓他們不必緊張。

  男孩從雪橇上下來,笑嘻嘻地說:「姐姐,總算找到你了。」付寧彎腰問著他有什麼事,他摸摸腦袋,頗為不好意思,「是這樣的,回去以後,阿炎一直不肯幹活,每天都到,哦,就是姐姐和你夫君睡過的地方去躺著,我想著它很喜歡姐姐,就把它送給姐姐好了。」

  「姐姐,和夫君睡過的地方?」付燁壓低了聲音,重複了一遍,此話一出,連冬城也睜著清澈的雙眼凝神望著她。她很是尷尬,蹭地紅了臉,心中不免埋怨,那男孩說的這麼多的話,敢情阿燁就把這個給聽進去了?

  故作咳嗽,又問了問男孩和他們族人後來怎樣了,那男孩很感激地說著,因為那天她帶去馬肉,讓他們度過了最後的寒冬。把韁繩交到她手裡,還囑咐了一番,說阿炎是狼的後代,有時也會野性難馴,所以請她一定不要手軟,該教訓時還要教訓的。

  「我明白了。」彎腰摸摸阿炎熱的腦袋。

  「那姐姐,我走了哦。」

  待人離開後,付燁貼著她的耳朵沉聲說道:「阿姐,太子他動了你?」動,這個字眼讓她愣住了,那個茫茫風雪之夜,他們抵死纏綿,她根本不敢捫心自問她是否也存了別的心思。他輕哼了聲,咬住了她的耳垂,待她回神時在她耳邊低語著,「阿姐,我們回去好好算帳。」

  太子要找她算帳,現在連阿燁也要和她算帳,她嘿嘿笑了:「我看我還是坐雪橇吧。」付燁就知道她會逃,猛然圈住她的腰,喝著不准,在軍營呆了許久的他算是徹徹底底明白了,那些粗獷的將士教會了他一個道理,從前他撒嬌那些根本就不管用,有時對待女人根本不需要客氣,直接下手就成!

  所以,現在的他,毫不客氣地把手探入了她的袖子,順著她的手臂一點點攀爬,直至碰觸到了她的柔軟。起先只是輕柔地探著,也不敢真用力,這時馬兒一震,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緊了那團柔軟,那一瞬的美好讓他為之一頓,低頭望著她紅著的臉,忽然笑了。手越發邪惡地挑逗著,空出一指在尖頭處重重地按了,逼著她忍住多時的喘氣都一一溢出。

  「你快放手!」這小鬼,什麼時候學得這麼色了!

  「阿姐,我們現在在隊伍的最後,沒人能看到我們。」說話之間,手指異常輕柔地圍著紅豆慢慢地畫著圈圈,一圈又一圈的,眼神認真地看著她的神情,嗯,雖然有些喘氣,可是怎麼不叫呢?軍營的那些男人說的,女人最喜歡被摸這裡了,難道是他力道太輕了?如此想著,他自顧自地點頭,又加重了幾分力道,「阿姐,快叫。」

  一股異樣的酥麻從那裡傳來,被驚得弓起身來,死小子粗糙的手撫過,生生地撩撥起她最內心深處的.......如今坐在馬上,他的手滑上滑下的,更是刺激地不行,她不得不抓著馬兒的鬃毛死撐著,這才不至於軟了下去。轉身一口就咬住了他的肩頭:「臭小子,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看我回去怎麼抽你!」

  「你才不捨得抽我。」她這個阿姐可是最護著他的,從他受傷回來哭得稀里糊塗就知道了,所以她的威脅他一絲都放在心上。手順著她的柔軟一路往下,也不管喝了多少次趕快停下,在快要碰到她的腿間時,他的手卻停下了。她得以喘口氣了,身子軟軟的,剛想罵他幾句,不想他神情嚴肅說出的話,差點把她給噎死了,他說,「阿姐,你濕了嗎?」

  因為聽他們說,女人只有濕了才可以做,否則那滋味可就不那麼好了。

  「你......」弄得她又氣又是好笑,估摸著這個臭小子還不知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吧,轉念一想,不如將計就計,「那你先放開我,我就告訴你。」只見他眉頭緊皺,滿臉深思的模樣,她覺得好笑,果然他還是個孩子,不過下一刻她就暗叫不好,臭小子學精明了。

  「哼,我來摸摸就知道了。」

  「啊別啊!」

  「主人。」一個士兵從前面策馬奔來,到了他們面前時說道,「主人,容公子腿疾復發,說是讓您馬上過去。」付寧立馬點頭,這個消息無異於天大的喜訊,她總算可以掙脫他的魔爪了,即便阿燁不願也沒有法子,畢竟容卿傷勢的確嚴重。她命人牽了匹馬,這時付燁才依依不捨地鬆開了手。

  這頭她才剛上了容卿的馬車,阿炎也蹦躂蹦躂地跟了過來,追著馬車跑,啊嗚啊嗚地叫聲,就希望讓它進去。見它也跟了許久了,她不忍心地微微開了門,阿炎一下就撲了進來,歡快地把爪子搭在她手上,伸著長長的舌頭,一副色眯眯的樣子。

  「大哥,大哥。」她親昵地喚著,算是感謝把她從阿燁那裡救出來,也學著阿炎的樣子,把手搭在容卿的雙腿上,笑著,「就知道大哥最好了,知道我有難就來了,嘿嘿。」

  容卿笑著看了眼那隻大犬,淡淡地說了句:「這就是跟著你來的狗?若是母的便算了,若是公的,那就拖下去閹了吧。」趴在的阿炎一聽要閹了它,頓時豎起了耳朵,弓起了身子,一副齜牙咧嘴的樣子。他連看都懶得看,揮手失意她走近些,盯著她的眼睛良久,久到連她都覺著氣氛詭異時,他才風輕雲淡地說道,「阿寧,方才我聽說了,那個男孩把太子喚作你的夫君,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完蛋了,她怎麼就忘了,大哥看似溫柔,可骨子裡可強勢的很,現下被抓到了把柄,那要怎麼辦?求饒,說大哥最好最寬宏大量?不可,若是他越發誤會了可怎麼好?

  有了,不如像方才那樣咬住他好了,正想著她就起身,不想容卿早就看穿了那點小心思,但也沒有戳穿,等著她慢慢投懷送懷時,一下把她按在輪椅上。

  然後,啪地一聲,重重打了她的屁股。

  「阿寧,到處拈花惹草可不好哦。」

  趴在輪椅上被打,這感覺就像小孩子做錯了事受懲罰似的,她有點羞,也有點莫名的興奮。轉頭還未開口,容卿的手又打了下來,啪啪啪連續幾下,到後來是真的有些疼了,都開始嗚咽著,扭著身子想躲開他落下的手。可她不知,這般扭動的樣子,讓他的呼吸一怔,再次落下的手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變成了輕柔的撫弄。

  「大哥,其實我也不疼。」以為他在心疼自己了,她笑著說。

  「嗯。」容卿隨意應了,此刻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這個上面,手繼續在她的上面來來回回著,「阿寧,原諒你可以,但是你今晚要陪我。」知道她會想到別處,緩緩解釋著,「放心,只是想抱著你睡覺而已,我現在腿腳,不會對你如何的。何況我也需要有人照顧,莫不是阿寧想把我推給那些粗、手、粗、腳、的奴隸?」

  「我答應。」動了幾下,人還是不能起來,她尷尬地說著,「那大哥....可以讓我起來了吧?」看了他神色淡然,假寐養神起來,她頹然地垂下了腦袋,算了,就這樣趴在大哥懷裡吧,至少,面前還有一隻大犬陪著她,也不算寂寞了。

  整個軍隊緩慢地行進著,為首的幾個徒步走著,不時地敲打著冰面。現在他們已經越過了鬼域,腳下的是最為危險的冰河,稍有不慎,他們就會全部掉入河中,所以這些排除危險的這些士兵多是身材較為矮小,常年熟悉冰面的人。

  過了半響,全軍度過了冰河,就聽到了一陣陣的敲鐘聲,悠長而沉重。

  聽到了這個聲音,意味著封地鼓樓上的士兵已經看到他們了,她激動地說著:「大哥,我們快到了!」忙地移開了車窗,望著遠處慢慢放下的吊橋,等到轟隆一聲響起,那座吊橋被全然放下,不時就有家臣和將士們出來相應。她靠在輪椅上,望著他,目光明亮異常,「大哥,我們就要到家了。」

  與其說那是付家的封底,倒不如說是一個以付家為首的小城邦。冬城此地太過寒冷,若是單獨居住是熬不過漫長的冬天的,所以付家第一代家主被封到了此地,就把所有人都聚集到了一起。

  白色城牆高高地聳立著,四面圍城,城邦分為三層,最外層為防禦,住著些平民,再裡面一層是家臣和將士們的宅子,到了最後才是付家正主的地方。每隔一段,就有一個小小的鼓樓,每當有重大的事情是時都會敲響,正在他們大軍回歸一般。接受了家臣和將士們的歡迎,付燁騎到最前頭,簡單交代了幾句,先帶著付寧他們一道進去了。

  這時老管家出來了,說了一大通客套的話後,就問起了如何安排房間。

  「阿姐,我要和你睡。」某人意識到了什麼,覺得還是先下手比較好。

  「主人,我要和你在一起。」冬城也憋不住了,巴巴地開口了。

  「阿寧。」容卿推著輪椅,淡然說道,「你可是答應的,我如今可是受了傷的。」付寧被他們連連逼問地啞口無言,一個勁地往後退著,不知該如何應對,惹上了這三個人,今後的日子,恐怕有的熱鬧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狗阿炎的番外:

  別看我是只狗,我也有名字的,還是正兒八經的,叫阿炎。

  咳咳,讀者們都說我是只色狗,嚴肅的說,請叫我色狼,因為,狼比狗要厲害!話說春天快來了麼,這不剛看到了一個母人,我能不激動嗎?尤其是那天早上這個母人還散發著誘人的味道,嗅嗅,還是發情的味道,啊嗚,真得我心。

  我喜歡在母人的身上蹭阿蹭的,因為方圓十幾里根本就沒個像樣的母人啊。我喜歡把爪子搭在母人的肩膀上,然後把我的那個什麼在她腿間,隨便蹭蹭,真的只是隨便蹭蹭,我絕對不是故意想要蹭蹭的。當然,能讓我舔一下這個母人的臉就最好了。

  雖然我也沒有活多少歲,但是我總結了一個道理。

  做狗麼,還是要為自己活的。

  所以那隻母人消失後,我就打死也不拉車了,整天呆在母人睡過的地方。哼唧,那個男孩以為抽我幾鞭就可以了,我一個吼叫就讓我的兄弟們也罷工了,這些,他們只好把我送到母人那裡。

  啊嗚啊嗚。

  當初的決定是對的,我日夜不離母人,所以差不多天天都能看到母人和別的男人光著身子那個那個那個那個又那個的樣子,我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毛,哎,什麼時候我也能光著身子就好了。

  不管了,先用毛髮把口水擦擦,我繼續趴在窗上看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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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讀者說,狗狗在人身上蹭啊蹭是想。。。。

  於是我就想到了這個惡搞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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