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2.第622章 瘋了傻了你也只能屬於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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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你不能帶她走。」謝景曜冷眸凝視著宇文森。

  當聽到小丫頭精神失常這個消息的時候,他一樣是吃驚的,恐慌的。

  從英國回來的他滿心歡喜的想見到未出世的孩子,可惜等來的卻是一個殘酷的真相,當希望變成失望的時候,當失去理智的那一刻,說出口的話傷了她的心,也一樣傷害了他們的感情。

  昨晚冷靜的想了一夜,他知道就這樣成全到底去放手,不算是一種負責任的行為,誰知道僅僅只是睡了一夜醒來,所有的事都變了樣子。

  「我為什麼不能把她帶走,你給我一個成全的理由。」宇文森不肯讓步。

  在A城,他遇見白翩翩的時候,在那半年的時光里,明明知道她很可憐很無助,總是忍不住想要去守護,去愛惜著。甚至在治療心理疾病的時候,生怕止痛藥帶來副作用強行想了辦法換成了鈣片。

  用小心翼翼去呵護的心把傷痕累累的她保護的那麼完好,可誰知道交到謝景曜手裡又變成了不堪一擊的模樣。

  情況比起半年前更差,更嚴重。

  「你沒有資格帶走她,你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堅持到底就是不肯放手。

  就算是瘋了傻了也只能留在身邊,絕對不能讓別人靠近一步,碰一下。

  謝老夫人沒有站出來阻止孫子的決定,既然他有決心留下小丫頭,必定經過一番深思熟慮,那就按照他的想法去做,絕對不會加以阻攔或是干涉。

  宇文森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被唐爵拉住,「森哥,你現在這樣吵下去對翩翩的病情一點好處都沒有。不如這樣,他想照顧的話那就讓她留下來吧!」

  這次,他是最冷靜的一個。

  經歷過換心的手術後,唐爵無論是考慮事情,還是面對和白翩翩有關聯的事,都變得十分冷靜且理智。

  「你怎麼……」宇文森說話時語氣里透著怒意。

  唐爵只是搖了搖頭,並沒有說的太多。

  「謝奶奶,我們先回去了,要是翩翩出院了或者轉去治療中心了,希望你們能夠告知,畢竟我們對她也是出於一番關心。」他遞了一張名片給福嫂。

  接著拽拉著宇文森離開了病房。

  那張名片是宇文森的,剛才在說話的時候,唐爵從他口袋的名片夾里拿出來的。

  謝老夫人看了一眼繃著俊臉的謝景曜,再看一眼福嫂。「我累了,回去吧。」

  她只要多看一眼白翩翩心就會多痛一分,現在又有謝景曜陪著,認為不如先回去。

  等到他們離開後,病房只剩下了他和躺在病床上的小丫頭。

  隨意的坐在病床邊沿,謝景曜面朝著牆面,神情里依然是不改的疲憊,就算是休息了一夜,可在這個沒有她的夜裡,怎麼也睡不安穩,睡不踏實。

  「其實,我們在A城就不應該相遇,有很多事根本無能為力……」

  說話時,謝景曜從呆滯中反應過來,意識到說的話有些失控了,他極力穩住內心的情緒。

  「孩子沒有了,於你於我都是一種心痛。」他輕聲說道,「找孩子的事我會親自處理,要是你病了就留下來,等病好了再說。」

  這段話也不知道他是在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空氣聽,畢竟白翩翩並沒有醒來的跡象。

  病房裡的氣氛顯得怪異極了。

  跟著唐爵回到酒店,宇文森氣的擰開礦泉水直接一口悶到底。

  「呼……」喝完後他吐出一口悶氣。

  想到白翩翩變得那麼瘦弱又那麼可憐,他氣惱的一手將礦泉水瓶子捏扁,接著丟進垃圾桶里。

  瞄準和投籃的命中率十分精準,只因為心裡帶著一股強烈的怒氣。

  「森哥,你先別生氣有什麼話坐下來慢慢說,就算要帶走小哭包,起碼也需要一些計劃,不是貿貿然就能帶走的。」抬起頭來唐爵勸他先冷靜下來。

  拉過椅子,宇文森一屁股坐下。

  想要帶走白翩翩倒也不難,他目前已經有了打算。

  「我知道該怎麼對付他了,現在小丫頭精神失常,按照謝家的能力一定會把她送到療養院去,而Z城的所有醫療機構這一塊領域,都是藍家人在管理。」

  聽宇文森透露詳細提及醫療方面的信息,唐爵似乎想到了一個人。

  藍冰冰就是藍家醫療機構未來的掌權者繼承人之一,要是由她幫忙的話,相信要帶走白翩翩相對而言要容易一些。

  這麼一來,他需要在Z城呆久一些,還好有半個月的假期,實在不行只能辭職。

  回到家,謝老夫人看到阮清純坐在沙發上吃著水果,一點也不顧及在主人家應該要收斂一些任性的性子。

  「我還以為景曜的眼光能有多好,想不到阮小姐的家規也不過如此。」她略有所指,眼神落在阮清純擱在茶几上的雙腳。

  面對謝老夫人的挑刺兒她一點也不在意,「您無需處處針對我,我和謝景曜只是互相利用的關係。」

  互相利用?汪賢淑的眉頭皺的有些深。

  怕她聽不懂,阮清純繼續解釋。「也就是互相合作,各取所需,如果我們要結婚,那也是分房睡,各睡各的,運氣要是我們不用結婚,暫時假扮一下甜蜜的小情侶用來麻痹遠在英國的兩個老頭子,也不是不可以。」

  這麼重要的事,孫子為什麼一句都沒有提及過?

  放下端在手上的果盤,「他要不是靠我,根本回不了國。」阮清純道出了真相。

  聽她這麼一提醒,謝老夫人倒是想起來了。

  當時謝景曜有說過,治療的行程半個月前就結束了,但是他沒有解釋遲遲不能歸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難道他受了什麼脅迫?」汪賢淑能想到的只有這個理由。

  端起放下水果盤,阮清純聳了聳肩,扁了一下嘴。「關於這點我就不知道了,他整天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在搞些什麼。」

  假如,孫子是受到了脅迫,那麼回國後的種種舉止是正常的表現。

  他是個驕傲的人,如果因此而受到不必要的威脅,必定會做出反擊。

  作者有話說:感謝Queeniiie奭婷?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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