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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欲哭無淚又極享受地想,說好她在上,然後她就能翻身做主的戰術呢?

  那小冊子是騙人的吧!

  這比被他壓著更讓人覺得刺激和沉溺了。

  事後,全身都酸軟的趙暮染覺得自己是被馬兒強行背著跑了幾日幾夜,她摳著被子挪了挪,想著先睡會覺恢復些力氣。哪知,那滾燙的身子又欺了前來,直接抱起她,不管她在上邊喊是累是深是重,按著她的腿再是將她帶到歡愉中去。

  趙暮染絕望地想,那冊子果然是騙人的!

  她一會就將它一把火燒了!

  然而,等她再打起精神來的時候,已經被宋釗換好衣服,抱著塞到一輛馬車裡,帶著往渡口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更新,謝謝小天使們的關心,現在沒事就在揉手指~~~麼麼噠,愛你們!!!

  第50章

  外面天色還亮, 離黃昏有段時間。

  趙暮染慵懶的任郎君摟在懷裡, 未染胭脂的唇水潤潤的, 看得宋釗忍不住在上邊偷香。

  趙暮染哼哼幾聲, 撇過臉不給親, 郎君鍥而不捨追逐著, 卻扭不過將臉埋在胸膛的女郎,最後只能親她露出的小片粉腮解解饞。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趕車的人稟地方到了。

  趙暮染疑惑地探出頭, “渡口似乎沒有那麼近吧。”

  宋釗笑道:“先用飯, 用過飯再上船也不晚。”

  現在天氣正熱, 到了黃昏熱氣散去, 會涼快一些。

  聽到有吃的,趙暮染‘哦’一聲, 確實是餓了,高興地就要下車。

  她才坐直, 腦海猛得跳過一個念頭,嘿嘿笑兩聲,抱著宋釗的脖子將唇印到他唇上。

  吧唧親了一口。

  她突來熱情使宋釗一臉狐疑, 從她表情上已讀出不平常。

  “我想到個好點子, 我們能儘快搬出去。”

  宋釗挑挑眉, 她就湊到郎君耳邊,低聲說了一長串,說完一臉得意。

  宋釗哭笑不得,但也覺得無不可, 這樣更保險。

  兩人便掩人耳目到了酒樓,享用美食後,趙暮染拍了拍肚皮,伸手去抬了俊美郎君的下巴。

  “全靠夫君配合了,回頭重重有賞。”

  一副調戲良家子的紈絝口氣。

  宋釗捉了她的手,放到嘴裡輕咬一口,鳳眸深幽,唇邊的笑更是意味深長:“娘子可得記好了這話了,要言而有信,為夫等賞。”

  說罷又咬她指尖一口,趙暮染就感覺到他舌尖不知有意還無意的碰觸,那股從指尖上竄起的蘇麻,一直竄到她心尖上去。她猛地收回手,被那他含著旖旎暗示的話鬧得雙頰嫣紅。

  她瞪他一眼,他怎麼老想著那種事?!

  宋釗卻是很無辜回望她,鳳眸清澈,仿佛在回問她,誰在想哪種事了?

  趙暮染噎了噎,伸手在他臉上恨恨地摸一把,哼一聲道:“快去!”

  這人自從圓房後,她才知道他有多心口不一!

  以前她怎麼覺得他無害的呢?!

  宋釗笑出聲,不在意她的揩油,出了酒樓,在馬車裡褪去偽裝,又成為都城人人熟悉的冷麵郎君。

  這時,酒樓被從遠處奔來的一隊侍衛團團圍了起來。

  半時辰後,正和樞密使談政事的舜帝收到消息。

  “文頤與郡馬打起來了?郡馬被打吐血,文頤帶著親衛去了渡口,揚言要回慶州?!”

  “胡鬧!”

  舜帝說著重重一拍桌案。

  這個侄女怎麼那麼能鬧騰!

  樞密使溫從言聽著也皺眉,同感這個文頤郡主夠能鬧的,宋釗本就身體不好,她也不怕將人打死了。

  來稟的兵馬司指揮使也無奈,他就沒有見過那麼彪悍的小娘子:“郡主手下的親衛個個身手了得,護國公的侍衛有著顧忌,也不敢下狠手。兵馬司接到消息立即也派了上前相勸,但郡主卻是氣得不管不顧,已經傷了好些人,而且郡主手裡還有破風,誰也不敢擋啊。”

  雖然他沒有看到郡馬吐血的場面,但他看到了那鬼見愁郡主一槍桿就將副指使打到趴地上,口吐鮮血的駭人樣子。估計被抬到馬車上的郡馬也差不多了。

  “那現在人呢?!”兵馬司派去多少人,居然打不過一個小娘子,他的老臉都要被丟光了。

  舜帝沒被趙暮染氣出個好歹,反倒被自己手下的人氣得難受。

  一群廢物!

  “人……”指揮使縮了縮脖子,“郡主已搶了馬直接去了渡口,我們和郡馬追上去的時候,她來不急蹬船,轉而跑進了上游不遠處的山林里。郡馬被抬著也跟了進去。”

  就是人跟丟了意思。

  舜帝雙眼瞪得跟銅鑼一樣大,他廢了半天勁將人弄回都城,難不成還真讓她再跑了不成!

  “給我找!找不到文頤,你們也不用回來了!”

  宋釗也是廢物,一個小娘子都哄不好,當初他是怎麼答應的?!

  指揮使看著舜帝激動得口水都噴了出來,抬手抹額頭的冷汗應是,心想好在離得遠,不然得跟樞密使一樣被噴一臉。

  溫從言察覺到他的視線,不動聲色也抬手抹了把臉,心裡想的卻是要不要提醒舜帝一聲,讓他也暗中派人到下游找一找。

  誰知道那文頤郡主會不會聲東擊西的,在底下鬧什么小動靜。

  樞密使從宮中出來的時候,文頤郡主與郡馬大打出手的事已傳遍整個都城,官兵們往上游開始搜尋。

  眾位皇子那也得到了消息,趙文弘正與宋大郎下棋,他的一位幕僚前來告知事情。

  宋大郎落子的手一頓,趙文弘也詫異:“早間才聽說文頤去見了二弟妹,怎麼這才半天就和郡馬鬧了不愉快。”

  宋大郎眸光閃了閃,卻什麼都沒有說。

  宋釗與文頤郡主恩愛得很,鬧這些,不過也只是糊弄這些人了。只是出發點是什麼?

  那幕僚道:“聽說郡馬都被打吐血了,宋郡馬那樣的身體,也不知會不會有個好歹,而且還追著郡主進了林子。若是讓郡主真甩掉,陛下怕是要輕饒不了他。”

  前幾日他們才在刑部鬧了場,就是為了讓舜帝對他產生不滿,如今文頤郡主鬧這一出,不正好是幫他們的忙。

  趙文弘沉吟,“難道文頤真與二弟達成了什麼共識,險行一著要直接離開都城,與安王匯合?”

  眼下正是要立太子的局面,他不得不多想。

  “不會。”宋大郎很確定的回道。

  趙文弘抬眼去看神色淡然的青年,不解道:“子塵如何這般篤定。”

  宋大郎微微一笑,唇角帶著譏諷,“若是達成協議,文頤郡主絕對不會離都城,這只是怕是另有所謀。”

  另有所謀。

  文頤郡主謀什麼?

  趙文弘凝神,想不通這一點。

  宋大郎卻是問那幕僚:“可是知道他們躲哪裡去了?”

  “郡主帶著百名親衛躲進了上游的林子裡。”

  上游啊……宋大郎先前未下的棋子終於落下,在棋盤上吧嗒的清響一聲。

  “殿下或者可以暗派人往下游探探,或者能探到什麼有用的消息,若是沒有,我們就靜待結果。”

  趙文弘聽聞此言眼中閃過亮色,搞不好文頤郡主是聲東擊西,暗中早躲下游的林子裡有別的事。他忙喊來人,吩咐了下去,再度與宋大郎對弈。

  宋大郎此時卻是沒有了興致,每下一步都是敷衍,在不停的思索著兩人鬧這樣陣仗的意圖。

  略走幾步,趙文弘也發現了他原本犀利不讓的棋風有所轉變,不由得抬頭打量他,只見青年郎君分明在思忖什麼。趙文弘索性丟了棋子,等他下文,哪知過了許久,他也沒有再說出別的事來。

  就有些掃興了。

  都城被兩人鬧得亂鬨鬨的,趙暮染與宋釗卻早已坐上船,逆著水往西行。

  她摘了顆葡萄丟嘴裡,杏眸彎成了月牙。剛才和兵馬司打得那一架可真慡,她多久沒有活動脛骨了,以後想打架了,就藉口和宋釗吵架鬧一鬧好了。

  宋釗將她得意的笑容看在眼裡,將手裡剝好皮的葡萄送她嘴裡:“吃這個。”

  女郎更是笑得歡喜,眸光瀲灩,朝郎君一挑眉,那樣的嬌那樣的俏。

  宋釗受用,繼續給她剝葡萄:“你這一鬧,不知有多少牛鬼蛇神要往下游去了。”

  “那不是正合我們意。”趙暮染輕笑一聲,“讓他們找吧,磨破腳底板也找不到的。你後面設計的那手也是絕了,不知道他們遇到是不是要大幹一架?!”

  他們在外人看來是進了林子,而且也是留下一批侍衛都在林子裡找人,但兩人早暗中溜到了接迎的船上,等他們在林子裡找個三五天,他們事情也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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