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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多皇族與血脈覺醒者埋葬的地方,長久積累之後就會形成比瘴氣厲害百倍的戾氣,千百年下來估計只有高端的覺醒者才能進出不受其擾,對普通人來說就是名副其實的凶地。

  這時候寧雲晉也終於知道畢滄浪為什麼要對自己下藥,感情他需要的就是一根人形蚊香,好能夠自由進去。若是自己能夠控制這散發的力量,他恨不得能等到進了裡面之後,就切斷氣場讓這老傢伙好好嘗嘗厲害,可惜只能歪歪而已……

  這片山谷極大,裡面生長著一些矮曲林。這些由於風力以及冬春積雪,不得不變形彎曲或者矮化成灌木的樹木,雖然生長得十分茂盛,但是那種扭曲變形的樣子在一片片已經破損甚至風化的墓碑之間顯得格外的陰森。

  寧雲晉覺得不用到晚上,這裡就已經很有恐怖片的效果了。

  山谷中的氣溫明顯比外面更冷,地面上還有厚厚的積雪,畢滄浪辨認著方向,帶著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地直接朝著山谷最深處走,直到走到一處山壁前才停下。

  歲月讓那山壁上的岩畫和碑刻都已經模糊不清,還爬著數不清的蔓藤枯枝。畢滄浪讓文禛靠近山壁一些,他自己著用極快的速度將中間那一片清理出來。

  除掉那些蔓藤之後,可以看到一個已經放下斷龍石的洞口。

  能有斷龍石的墓地不用說多是帝陵的規模,同是皇帝文禛自然也有兔死狐悲之感,他可不想以後看到自己的陵墓被他人光顧,忍不住諷刺道,“畢師難不成可以穿牆麼?”

  畢滄浪冷哼道,“老夫既然敢來自然有辦法。”說著他將視線移向了寧雲晉,露出了一抹冷笑。

  第115章

  畢滄浪的眼神讓寧雲晉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待宰的羔羊,那種輕視的眼神使得他滿肚子火氣,暗暗發誓總要給這傢伙好看。

  寧雲晉瞪著眼睛,看畢滄浪的從背上取下包裹。包袱皮打開之後,露出了裡面的一個青銅小鼎。那鼎的花樣繁雜,正面刻著文字,背面則畫著山川的輪廓。

  文禛一看到那個鼎就驚訝地道,“你怎麼會有九鼎!?”

  畢滄浪愛不釋手地擦拭了一下小鼎的表面,這才望向兩人,“你們誰放一點血?”

  寧雲晉與文禛對視一眼,他們誰都不知道畢滄浪的“一點”血是什麼樣的量,見文禛眼中閃閃,想要將自己放下來。他連忙幾不可查地朝著文禛搖頭,將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文禛皺了下眉頭,但是他還沒來得及阻攔,畢滄浪就一把抓住了寧雲晉的手。只見他的指尖划過,寧雲晉的手腕上就多了一道血痕,鮮紅的血液一滴滴的落在鼎里。

  幸好畢滄浪需要的血並不多,等到傷口自然收攏之後,他就捧著那鼎將兩人帶到斷龍石的左側面。將那些被在縫隙里生長的山藤之後,這才能看到一塊明顯是人工修建的石板。清除掉那些石板,山壁上隱約露出了一個小門的輪廓,在那門上有大小不一的凹痕,看著居然有些像是鼎的形狀。

  寧雲晉數了數凹痕層次,看起來似乎大小不一分為了九層。

  畢滄浪將那鼎放了進去,居然恰好能夠的鑲嵌在上面,接著他用力一推,山壁突然震動起來,一陣機關運轉的聲音從山壁後面穿了出來。

  見光有響聲,卻不見有門打開,寧雲晉忍不住諷刺道,“都過了這麼多年,搞不好裡面的機關早就腐朽了!”

  “不可能!”畢滄浪斬釘截鐵地道,“商傑一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找到一隻九鼎陪葬,他曾經對後人說過,只要誰能找回九鼎之一,用血脈者的血就能打開他的墓。這個地方用了無數人力物力才建成,不可能那麼容易出問題。”

  寧雲晉眼睛珠子一轉,又道,“那也許是有人已經先進去過了。這個墓里應該有不少好東西吧!那些後人哪有不心動的。”

  畢滄浪嗤鼻道,“你以為這鼎是街上的大白菜嗎!孤陋寡聞的小子,問問你身邊的皇帝吧,只怕他動用全國人力都不可能找到一個。”

  寧雲晉好奇地望向文禛,這種辛密往往都只在極少數人中流傳,他還真沒聽說過。

  “這並不是尋常的鼎,是九鼎之一。”文禛見他終於露出一些往日的活力,也不願意讓他失望,點頭肯定道,“你應該知道自老祖宗築了九鼎之後,就有了問鼎的說法。在當時九鼎一直是夏商周三朝的鎮國之寶,不過周滅了以後,九鼎就已經不知去向。現在想來應該有些是被陪葬,或者守護者斷了傳承!”

  寧雲晉也聽說過這個說法,據說在春秋戰國的時候,這九尊鼎可是比什麼傳國玉璽更牛叉的神物,象徵著王權和天命所歸,歷朝歷代的統治者無不想找到一尊。不過關於九鼎下落的史料雖多,可大多都相互矛盾,甚至還有人說周王室當時財政困難將九鼎銷毀製成了銅錢。

  正因為看過這個說法,在寧雲晉的想像中九鼎應該都是跟司母大方鼎一樣極大極重的,所以根本沒往那上面去想。他驚訝地問,“怎么九鼎會這么小!”

  文禛笑了笑,解釋道,“實際上當年築了兩套鼎,一套很重很沉用了不少青銅,可是那只不過是弄出來給人看看的。真正代表天命所歸的九鼎怎麼會是那等凡物,那可是要用來祭祀的,因為受到材料限制,所以最後做成便大小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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