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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凝脂呢喃著熱,卻怎麼也逃不開火力十足的大火爐。韓隱壞心地一笑,大手輕輕一挑,挑開輕紗,緩慢地勾起輕紗,往旁邊一扯,便露出她白嫩如豆腐的肌膚,手指輕輕地在上面撫弄著。

  韓隱找到了新樂趣,好像在做壞事一樣,偷偷地將她的衣衫褪盡,既然她嫌熱,他便替她脫光了,免得熱出毛病來。韓隱的大掌也沒閒著,摩挲著她絲滑如綢的肌膚,眼睛落在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時,眼神微凝,好一會,他才緩過神來,昨夜他的力道似乎有些大了。

  他暫時鬆開她,下榻拿了藥膏再返回去,食指沾了點點白玉色的藥膏,一點一點地將她渾身上下都擦了藥膏。其它地方看起來還好,最可怖的當屬她腰上以及大腿的痕跡,都被他掐得發紫了。

  韓隱臉色發黑,不知道女子的肌膚這般細膩,也有些後悔昨晚的不知輕重。給她上好了藥,他盯著她的褻褲看了一會,想著那裡估計也不好受。

  並沒有思慮太久,他直接將她的雙腿扯開,果不其然,那裡有些紅脹,像她這麼纖細、害羞的人,也不會跟身旁的嬤嬤、丫鬟說,要是放任不管,估計還得脹上幾天,這可不行,事關他的福利,他不能等閒視之。

  於是,韓隱光明正大地挖了藥膏細細地擦在紅腫、敏感的花朵上,藥膏剛擦上去,便聽到她發出嘶嘶的聲音,他停了下來,抬頭一看便對上她的水眸。

  啪,“禽獸。”宋凝脂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一睡醒便面對如此禽獸的畫面,她豈能忍得住。太過分了!昨晚過分,大白天的還過分,最過分的是趁她在睡覺做這種事情。

  韓隱眼裡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無視臉頰麻辣辣的疼,他惡鬼似的盯著她,直到她臉色發白,身體顫抖了,他面無表情地勾了一下唇,“夫人說誰禽獸?”

  宋凝脂試著將雙腿合上,奈何他坐在其中,她根本沒法合上雙腿,臉色變了又變,“韓隱你這個禽獸,走開!”

  韓隱臉色不變地繼續挖了挖藥膏,將藥膏擦在她的私密處時,力道有些沒控制,到底有些生氣了。他冷著臉將她的里里外外都擦了遍,瞥了她滿臉通紅的臉,冷哼一聲,收了手,將藥膏一扔,準確地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接著他隨手拿起她的肚兜擦了擦手上殘餘的藥膏,板著臉下了床榻。

  宋凝脂趕緊合上腿,本來還有些不適的地方似乎有些緩和。宋凝脂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韓隱陰暗的臉,她的心猛地一跳,

  腦海里快速地閃過一個想法。她低低地問:

  “將軍是給我上藥?”

  韓隱連看也不看她,聲音充滿了緊繃,“不然呢?”

  宋凝脂花容失色,不安地顫著手將衣衫穿了回去,結巴地說:“我、我不是……那個……”

  她剛睡得迷糊,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他禽獸的行徑,她壓根沒想到他是在給她上藥,下意識地就揮了手過去,看著他帶著紅印的臉頰,她心裡發虛。

  韓隱沒有出聲。

  宋凝脂低落地說:“我不知道你是給我上藥,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打你。”

  她看起來很無辜,可是韓隱完全沒有給她好臉色看,他長這麼大都沒有被人扇過巴掌。他什麼話也沒有說,起身往外走,看起來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

  宋凝脂一時間慌了,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她輕輕地咬著指甲,心中升起一抹內疚。他好心替她上藥,她卻出手打他,還罵他是禽獸,他要是生氣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怎麼辦?他生氣了,而且是她做錯了,她該如何才能讓他不生氣?

  晚間,韓隱回來用了晚膳便去書房待著,宋凝脂心不在焉地刺繡,眼睛時不時地瞟向門口。

  秋蘭上了茶,“夫人,晚上了別刺繡了,免得傷眼睛。”

  宋凝脂頷首,讓秋蘭收走了繡了一半的繡品,接著便窩在一旁的曖榻上,心不在焉地執著小扇子扇著。

  “夫人,將軍此刻還在書房裡,你要不要端些宵夜過去?”春分詢問道。她見夫人今天午後神情便有些萎靡,猜想跟將軍有關。

  宋凝脂的眼睛亮了亮,這樣也算是將功贖罪的方式吧。於是她站了起來,往廚房走去。

  “夫人,你想要什麼寅夜,吩咐一聲就行了。”春分跟在宋凝脂身邊輕道。

  宋凝脂搖搖頭,“我做一些綠豆湯去。”

  春分一怔,“夫人要親自動手?”

  宋凝脂應了一聲:“是啊。”

  宋凝脂進了廚房,挽了衣袖便開始做綠豆湯,春分有意要幫忙,也被宋凝脂拒絕了,等綠豆湯煮得差不多的時候,宋凝脂讓春分去外面瞅瞅韓隱還在不在書房。

  春分連忙去打探,不一會便回來了,“夫人,將軍還在書房裡待著,看樣子還要再待一陣子。”

  宋凝脂點點頭,將綠豆湯放在食盒裡,拎著食盒往書房去。春分打趣地說:“將軍真有福氣,能吃到夫人親手做的綠豆湯。”

  宋凝脂紅了臉,她還真的不好意思說自己賢慧,她這麼做完全是內疚,想讓韓隱別生氣,那件事情總歸是她做錯了。

  午間擦的那藥效果極好,現在她走路也沒有那麼不舒適了,她便越發的內疚,既然是她做錯了,她也不會驕傲地不肯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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