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腦子跑偏的二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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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那天之後,孔老爺子也不管這事有沒有理論依據,就斷定孫媳『婦』肚裡的娃,那必須有神棍潛質的。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渾身的細胞都興奮起來,不住地感謝狼神保佑,不但給他孔家一個天狼體質的重孫,而且又要賜給他們一個預測異能的重外孫女。

  高興地無以復加,著急忙慌地將家裡的古董,一股腦地拿給蘇青,並且還派人在外面到處搜羅。

  古董的能量,蘇青近段時間吸收了不少,雖然她本身的功力沒有相應增加,不過,肚子的娃卻是老實了不少,不再時不時地在肚子裡鬧騰。

  雖說,她現在還不太相信肚子裡住著個未來的神棍,可是能讓這孩子不鬧騰,又能讓她好受些,也願意抱著一推的古董猛吸。

  …

  兩隻小藏獒在精心的餵養下,長得很快,半個月的時間,就大了一倍不止,都快要趕上人家一歲的藏獒那麼大了。

  剛開始來家的幾天,它們還不能吃肉食,章書玉就特地買了『奶』粉回來餵它們,蘇青就在『奶』粉里加了不少的靈泉水。

  許是靈泉水的緣故,它們一天一個樣,身上的胎『毛』全換成了威風凜凜,烏黑髮亮的長長『毛』發,全身通黑,一點雜『色』都沒有。[]傾城國醫51

  這樣純『色』的藏獒是不多見的,聽孔銘揚說,他們的母親就是如此,蘇青心想,這兩隻小的,基因肯定不一般。

  良好的品種基因,再加上靈泉水的滋潤洗滌,身上的特徵,越來越傾向於獅子,粗壯有力的四肢,鋒利兇悍的目光,無一不在彰顯著獸中之王的威勢。

  當然了,這是在小白和大白不在的情況下,他們要在,這兩隻立馬蔫了,獸威不再,變成了乖得不行的大貓。

  開玩笑,大小王都在,哪容他們嘚瑟,不過,這兩隻的智力已經不能再以普通的藏獒看待。

  由於自小就被靈泉水滋潤,不管他們的身體和智力,都非同尋常,心智上起碼達到了三四歲小孩那般聰明,有時母親出去,有他們陪著,完全可以充當一個保鏢的角『色』,而且是以一敵十。

  尤其在空間裡,不斷經過小白的錘鍊調教,就連宋岩對上,都不敢大意。

  當然了,這兩隻小的,聰明的緊,自小就知道,這個家裡誰最大,最喜歡的就是纏著蘇青,被小白欺負的很了,就躲在女王的身邊不走,那小王自然不敢再上前怎麼著他們。

  由於這兩隻是小白堅持帶回來的,就擁有了起名的權利,當然,吃貨起的名字,自然離不開吃,兩隻威武不凡,雄姿勃發的藏獒,只能委屈地盯著個湯圓和米糕的名字,因為,那是小白最喜歡的兩種甜食。

  兩隻小的,聽著小王喊他們湯圓米糕,再看著他大口大口,津津有味地吃著湯圓和米糕,心裡隱隱有種後怕,那不成小王帶著他們回來,是準備養大了,也像這樣塞進自己的肚子裡?

  隨著他們長大,已經開始吃肉食了,尤其喜歡新鮮的生肉。

  本來蘇青就想著在空間裡養著家禽牛羊之類的,於是,就在空間裡,單獨劃出一片區域,用籬笆隔開,從市場上,買些雞鴨放了進去。

  孔銘揚還特意從郊外弄來幾頭小豬,因為,他們尤其偏愛豬肉。

  現在的空間,面積有一千多畝,進去後,一眼望不到邊,果園裡,種植著各種季節的水果,不管外面時間如何變幻,他們的果實照舊掛在枝頭,密密麻麻,仿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果園比鄰的是茶園,鬱鬱蔥蔥,枝繁葉茂的大樹,頂著無數,青翠欲滴鮮嫩的茶葉,散發著清淡的香氣,能洗滌人的心靈。

  這果園釀造的果酒,和茶葉釀製的青茶,看似兩家規模不大的店鋪,卻是給蘇青帶來了很多的受益,加起來,每年至少有幾千萬的收入。[]傾城國醫51

  再加上盛美公司的分紅,蘇青的身家,不可估量,這還不算孔家少『奶』『奶』的頭銜。

  茶園再過去,是蘇青從外面移栽過來的樹木,紫檀黃花梨紅酸枝,榆木杉木,不管是軟木還是硬木,都移栽的有,現在已經是,一望無際繁茂的深林。

  這些樹木,蘇青是想著,自己用,或者孩子結婚的時候,打家具用的。

  這些看上去猶如幾百上千年的樹木,在外面幾乎是沒有,可見它的價值有多高。

  再過去,就是一片竹林,蘇青家吃的竹筍都是這裡來的,一年四節都有,鮮嫩可口,不過,這些,那一對父子都不愛吃。

  離竹屋一里的地方就是蘇青的養殖區,養殖區的地方很大,就像是一片草原,地上有著青青的草植,是蘇青專一移栽的,那些被放進來的雞鴨,在草植上,自由自在的散步,尋食,怡然自得,只是,要是哪兩隻湯圓,年糕,不時不時來搗『亂』就好了。

  家裡的成員,越來越多,小白,小胖,湯圓,年糕,再加上以後出生的孩子,空間裡的房子就顯得不夠用了,與孔銘揚商量著是不是再重新蓋房子。

  孔銘揚在籬笆院子中間,放置一個躺椅,讓媳『婦』躺下,看到大的有些嚇人,似乎隨時都要掉出來的肚子,不無擔心道,「咱家你做什麼事,只要不是找了個小白臉離開我,我都舉雙手雙腳贊成。」

  「滾。」蘇青抬頭瞪了眼坐在扶手上不正經的那人。

  孔銘揚對著媳『婦』嘿嘿一笑,「說著玩呢,媳『婦』愛我都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捨得離開我,你說有那個小白臉長的有我的臉白,是吧?」說著,將自己的一張俊的冒泡的臉,湊到了媳『婦』跟前。

  蘇青被他逗笑了,抬起孔銘揚美得天崩地裂的臉,手緩緩地來回撫『摸』。

  皮膚,沒有時下男人粗大的『毛』孔,細的幾乎不可見,也不像他們常年不見陽光似的,白的不健康,而是緊緻光滑,泛著光潔的光芒。

  刀削般的輪廓,稜角分明的面目,直挺的鼻子,劍般入雲霄墨眉,深邃浩瀚的眼睛,還能看見自己的倒影。

  上輩子,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丈夫,孩子的爹,會是這樣一幅讓女人嫉妒發狂的長相,況且還如此地在意她,她何德何能。

  她自己並不是一個好人,『性』格上有很大的缺陷,尤其不會像別的溫柔的女子,甜言蜜語,將老公伺候地舒舒服服,反而一切都是他在讓著她。

  要不是他緊追不捨,有些冷情的她不可能,將自己的終身賭在他的身上。她沒有那個勇氣,她怕受傷害,她怕與那些小三小四地去爭奪。

  媳『婦』柔軟無骨的手,划過臉頰,輕微的觸感,每一下都撥動著二爺的心弦,跳動的節奏越來越快,有迸出胸腔的跡象。

  尤其是媳『婦』眼中鮮少的溫柔似水,『迷』戀的眼神,砰的一聲,二爺感覺他的心臟承受不住壓力,轟然崩潰了。

  媳『婦』對他,向來是瞪眼,白眼,冷眼,斜眼,何曾這樣看過他?

  媽啊,受不了啦,這是要窒息的節湊啊。

  吞咽了幾下,壓制住,砰砰『亂』跳的心臟,弱弱試探,鮮少的扭捏。

  「怎麼這樣看著我?是不是我長的不夠白?」視線沒有以前直接。

  蘇青依舊沒有移開視線,也沒有就著剛才的問題回,而是冷不丁地說了句「謝謝。」濕漉漉的眼神,滿是真誠。

  二爺有些不知所措,心臟不跳了,茫然心想,這是什麼情況?謝……謝神馬?

  二爺快要哭了,瘋狂『亂』轉的思維,突然就轉錯了道,轉進了,電視上,一般被對方發好人卡時的經典套路,就是先來一句謝謝,再來一句,你很好,人好,什麼都好,最後再來一句,我配不上你,完結。

  話說,二爺你精明的大腦怎麼偏偏在這個關鍵溫馨浪漫的地方跑偏了呢?

  很可能是,不享受過大餐的孩子,突然面前擺滿了三珍海味,就以為是斷頭飯了。

  就見二爺下意識地就要往後退,「那啥,小白那混小子,估計又在欺負湯圓和年糕,我去看看,看看,馬上就回來。」

  說著,就要飛快逃離,可卻被媳『婦』一手給抓住。「跑什麼跑啊?我又不是老虎?有這麼可怕嗎?」她幹什麼了,她偶爾感『性』一會,溫柔一回,怎麼就變成了洪水猛獸了?

  你不是老虎,可你要說的話,比老虎還要兇猛啊?

  被拉住,又不敢太劇烈掙脫,生怕傷了媳『婦』的二爺,哀求道,「媳『婦』,我這段時間沒惹你吧?」

  蘇青看他那緊緊兮兮,慌張的神情,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滿頭黑線,扶額,「你以後,能不能不要看那些『亂』七八糟的電視,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謝謝你給我一個幸福的家,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二爺一聽,腦子又開始正常運轉了,暗暗擦了把汗,頭次感概,電視誤人啊。

  立馬一個大變樣,笑得仿佛春暖花開,嘴巴咧到了太平洋,摟著媳『婦』,不顧她反抗,狠狠地親了兩口,然後,將頭按在自己的懷裡,抱緊。

  聲音有些嘶啞,「寶貝,就知道嚇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嗎?你說幸福,你說幸福了,你知道我心裡,快要高興死了。」

  似乎有水滴,滴在了肩膀上,那股灼熱的觸感,燙傷了她的心,忍不住伸出手臂摟緊了精壯的腰,將臉靠在了溫熱寬廣的肩膀,深吸一口氣,無比地安心,這個男人,給了她每個女人都期盼的港灣。

  二爺不斷親吻著她頭頂的秀髮,然後埋在了媳『婦』的脖頸之中,悶著聲音道。

  「傻瓜,要說謝謝的,應該是我,都說狼『性』多情,其實我們銀狼一族,卻是至情至『性』,尤其是對自己的伴侶,雖然霸道,占有欲強,卻會致死忠誠。

  但是,心愛有緣之人,對於我們這個特殊的族類,尤其難尋,有的一生都難得碰到,若是碰不到,即使不婚也不會湊合,你看看小叔就知道了,看起來風流不羈,嘲笑我鑽進溫柔鄉,其實他那是嫉妒,嫉妒的抓狂,才如此說,那是因為,他還沒找到心愛之人,爺爺深知這一點,嘴上雖然天天催著他結婚,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實際的動作,這種事情,是強求不來的。

  而我呢,多幸運啊,早早就遇到你,被你所救,當時我就在想,你肯定就是老天特意派給我的,遇到了,就要抓住,這一生不至於孤老一生,還給我生下孩子,我才應該謝謝你。」

  雙手抬起媳『婦』的頭,濕潤的目光透著痴『迷』愛戀,緩緩含住了她的嘴唇,深深地纏綿不休,一生一世。

  建房子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在空間裡,一切的事情,雖然可以利用意識『操』縱,可有些東西還是要提前準備的,比如材料家具什麼的。

  孔銘揚找了個京市有名的做家具的師傅,剛開始那人還不太願意接,畢竟年紀大了,體力上上不去,能推就推,或者讓自己的徒弟去做,可在看到孔銘揚提供的木料時,呆愣了半天,當天拍板決定接下了這單生意,生怕晚了,找了別人。

  可不是嗎?做了一輩子木匠師傅,紫檀黃花梨紅酸枝這樣珍貴稀有的木料,能有幾次上手的機會。

  家具最快也要,一兩個月的時間,即使空間裡房子建好了,沒有家具,也不能入住,乾脆等家具好了再著手建房。

  這天,湯圓吃飽了飯,正在院子裡遛彎,一抬頭,就看到杜翰東推門進來,掉了頭,就往回走。

  「湯圓,見了我,你跑什麼啊?」杜翰東緊趕幾步追了上來。

  「……」不跑,難道還待在那裡,任你玩耍?湯圓回頭冷嗤了一聲,真打起來,又不是俺的對手,還總要纏著俺,打傷了他,還要被女大王罵,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哧溜一聲就跑的沒影了。

  「我說,這狗是怎麼回事啊?人家看門狗,看見人進來,不都出門迎接,狂叫個不停嗎?它倒好,見人就躲,是個什麼意思?一點沒有狗的自覺,真是白養活了,我看孔二爺,不如這樣,乾脆讓我領回去,好好教教他們,你看怎麼樣?」

  杜翰東白了一眼湯圓消失的方向,緊接著走到石桌前,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拿起桌子盤子裡一把草莓,就往嘴裡塞,邊吃,邊含糊不清地對孔銘揚說。

  孔銘揚那不知這小子打得什麼主意,每次來,看到湯圓和年糕,兩眼冒著金光,恨不得吞腹入肚,要不是知道這傢伙好事將近,他非常懷疑這人是不是有特殊嗜好。

  不過,男人嗎,心中都有個猛寵夢,無不夢想著有隻這麼大隻的寵物,而藏獒,真是他們心中的終極夢想。

  「你要帶回去,我也沒意見。」少了那兩隻礙眼的傢伙纏著他媳『婦』,他還巴不得呢,瞅瞅他,眼神『露』出不屑「只要他們願意跟你走。」

  聽了前半句,杜翰東那叫一個心花怒放,正幻想著,帶著湯圓年糕威武出門,那幫以前在他面前得瑟自己買了什麼牧羊犬,什麼藏獒的人,還不知道怎麼羨慕呢,可接下來孔二爺的話,卻打破了他的幻想。

  讓他們自願?這兩隻拽的頭朝天的傢伙,每次來都愛答不理的,會自願?強迫的話,他又不是人家的對手。

  藏獒兇猛異常,曾有過一隻藏獒對付三隻野狼的例子,再加上,孔二爺家特殊,連跑出來個螞蟻,都能與眾不同,這兩隻尤其的聰明威猛,早成精了,他雖然有武功在身,卻依舊不是他們的對手。

  他就說嗎?二爺什麼時候,這麼大方過,斜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當我是金剛不壞之身啊?」

  「你不是要訂婚了嗎?怎麼還有時間來這兒?」蘇青扛著肚子,端了一個托盤走了過來。

  「天啊,你這肚子太嚇人了,還是我來吧。」杜翰東起身,就要去接,不過有一個人卻比他還快,搶先接了過去。

  「喊我一聲,我去嗎?燙著了可怎麼辦?」孔銘揚接過托盤,扶著媳『婦』坐在了椅子上,並在後面墊好軟墊。

  蘇青笑笑沒說話。

  「我就是為這事來的。」杜翰東嘆了口氣,「其實,訂婚完全沒必要,結婚時隆重一些就好了,只是長輩非要如此,我就說了,孔二爺這樣的人家,都沒舉辦什麼老么子訂婚儀式,我們杜家還嘚瑟什麼。」

  「鄭喬沒意見?」蘇青問了句。

  「她巴不得連結婚都草草結束。」杜翰東說。

  這鄭喬的『性』格,倒還真會這麼想。

  緊接著就聽杜翰東說,「訂婚儀式,就不辦了,什麼禮節,長輩之間交流一下就行了,我就想著搞個聚會,圈子裡年輕一輩的,宣布一下就得了,時間就在後天,你們可一定要去啊,哦!對了,帶著湯圓和年糕。」

  孔銘揚白了他一眼,「你這是訂婚,不是狗狗開會。」

  杜翰東不理孔二爺的嘲弄,只說了句,「反正那天帶著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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