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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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舒雲怔了怔,其實,尚雯說的雖然是氣話,卻也是真話,豪門中是最多恩怨的地方,愛情就如鏡花水月,多數都是空。

  「別信她的,那個女人最近越來越不可理喻。」肖生墨很惱火,好好的送機,怎麼就被尚雯橫插一槓子,攪和了?

  「我不信她的,我只信我自己,我相信事在人為。」陸舒雲揮舞著粉拳,俏臉露出自信的光彩。

  那樣神采飛揚的陸舒雲,是肖生墨既熟悉又陌生的,他暗自嘆息了一聲,小心翼翼的問:「丫頭,我能不能,抱你一下?」

  陸舒雲又是一怔,一股酸澀感蔓延在胸臆間,這是真的分別了,肖生墨去留學,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啊。

  肖生墨以為她不願意,神情黯然的說:「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只是單純的想抱抱你,沒有別的意思。」

  陸舒雲笑著張開雙臂,摟著肖生墨的腰,輕輕喚了聲:「生墨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幸福,一定要找個愛你的,你也愛的好姑娘。」

  肖生墨懷抱著渴望已久的姑娘,胸臆間全都是苦澀,他眼角濕潤,緊緊的抱著她,悶悶的應了聲:「嗯,我一定會幸福的。」

  登機時間到了,肖生墨孤獨的走上長梯,回首望去,陸舒雲還在拼命的揮手,他拒絕了父母相送,為的就是這一刻與陸舒雲毫無顧忌的會面,如今,也算心愿達成。

  陸舒雲望著肖生墨寂寥的背影,暗自嘆了口氣,走出機場時,她想到了遠在L國的肖生嚴,此時的那邊還是晚上,因為思念,迫不及待,她給他發了條簡訊:生嚴,今天我去機場送別生墨了,他孤孤單單的遠在異國,好寂寞哦,咱們倆一定要長長久久的守在一起,不然,我會孤單。

  本以為肖生墨在睡覺,不會回復的,沒想到,他立刻簡短的回了一個字——好。

  然後,電話便撥了過來。

  陸舒雲接通電話,那邊的肖生嚴聲音異常溫柔:「媳婦兒,再過忍耐一下,等忙完這幾天,我就可以回去了,我把手頭的事情壓縮了一下,訂了後天的機票,在家等著我。」

  一聽他把行程壓縮了兩天,要提前回來,陸舒雲送別的憂傷立刻被衝散不少,興奮的拔高聲音:「真的嗎?太好了?」

  「需要我準備什麼嗎?」

  「不需要。」

  「要不,我準備一個燭光晚餐?等著我的肖先生?」

  「不需要,你只要把自己洗白白了,候在床上就行了。」

  「流氓。」

  「嘻嘻嘻……」。

  兩人煲了好一會兒電話粥,陸舒雲終於想起來那邊是深夜了,便語氣嚴肅的說:「肖先生,你必須馬上去睡覺,熬夜對身體不好。」

  肖生嚴立刻樂了,「媳婦,你總算想起關心我了。」

  陸舒雲覺得很委屈:「我一直就很關心你好不好?」

  「好好好,我媳婦兒最關心我了。」肖生嚴美滋滋的等陸舒雲掛了電話,果然聽話的去睡覺了。

  陸舒雲這幾天學英語摸到了門道,上手很快,就連平時最頭疼的背單詞都背的快了許多,所以說,肖生嚴花重金雇來的三位容嬤嬤還是居功至偉的。

  因為學得輕鬆,每天便節省了許多時間來做其他事,比如,送肖生墨上了飛機,不想回家,便可以先去尹諾那裡待會兒。

  那天尹諾被送回去後,和陸舒雲還一直沒有聯繫,估計是被嚴厲的鄒女士關起來了,真是很難想像,像鄒女士那樣貌美如花,嫻熟溫良的女人,居然教育子女那麼有手腕,搞得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尹諾也拿她沒轍。

  尹諾在咖啡店,不出所料,鄒女士也陪著她看店,陸舒雲進去時,母女倆正在喝咖啡,尹諾整個人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蔫蔫的,看到陸舒雲進來,這才提起點兒精神。

  「肖夫人來了啊?」鄒女士溫柔的笑著。

  陸舒雲急忙擺手說:「伯母,您叫我陸舒雲得了。」

  鄒女士依舊溫柔的笑著,陸舒雲忽然明白潑辣如小辣椒般的尹諾為何獨獨怕她媽媽,光是這招溫柔的笑,就是一招必殺招,中者必然完蛋,因為,抵抗不了啊。

  服務員交接班,冒失的小芳換了工作服出來,看到三位美女端坐在一個小包廂里,其中兩位是老闆和肖夫人,另一位溫柔端莊,貌美如花的沒見過啊。

  這丫頭性子冒失,又好奇心強,笑嘻嘻的走過來問尹諾:「老闆,這位姐姐是誰啊,沒見過,可真美。」

  尹諾含笑不語,這句話她媽媽愛聽,都五十歲的年齡了,居然被認成尹諾的姐姐,這不是變相夸鄒女士駐顏有方嗎?

  果然,鄒女士望向小芳的眼神柔得滴水:「小姑娘,我可不是什麼姐姐,我是你們老闆的媽媽,你要叫我阿姨。」

  小芳的嘴巴長成一個誇張的「O」形,然後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驚嘆:「駐顏有方啊,阿姨,您教教我唄。」

  鄒女士好笑的說:「沒什麼方法,就是普通護理,心態好比什麼都強。」這話倒是真話,女人嘛,其實需要愛情的滋潤,家庭幸福,就是滋潤良方,不信你看看身周生活幸福,順風順遂的人,哪個不是紅光滿面,比真實年齡年輕的?

  小芳點點頭,表示認同。

  這丫頭帶點傻,不會看眼色,要不是為人勤快肯干,恐怕尹諾也不能留她在咖啡廳幹這麼久。

  這不,傻勁兒犯了,就開始二:「老闆,你那位二十四孝男朋友呢?最近有段日子不見了,我和我姐妹兒說了,就沒見過那麼Man的男人,那體格,那長相,簡直沒法兒挑了,他們那個……」

  差點被斜了底,尹諾驚出一頭冷汗來,急忙找個藉口打發了這好奇寶寶:「那個小芳啊,你把這瓶紅酒送給一號雅間,就說是咖啡廳免費送的,歡迎他們下次再來。」

  小芳囁喏著,接過那瓶紅酒,看了看年份,驚訝的伸出舌頭,好傢夥,怎麼從來沒聽說過贈送紅酒還贈送大幾千快一瓶的?有這好事?

  她剛想張嘴,被尹諾惡狠狠的一瞪,到嘴邊的話又生生咽了回去,心想著,這一定不是每個雅間都送,待會兒悄悄問問老闆,能不能送她一瓶。

  尹諾看小芳那個傻樣兒,心裡憋著氣,險些憋出了內傷。鄒女士只是聽了小芳幾句話,便立刻猜測她說的那個人不是溫陽,溫陽是那種很陽光儒雅的人,怎麼就Man呢?

  她狐疑的看向尹諾:「諾諾,剛才那孩子說的你的二十四孝男朋友,是誰啊,我怎麼聽著不像溫陽那孩子呢?」

  尹諾臉色變了變,不動聲色的掃了眼陸舒雲,陸舒雲立刻會意,這是讓她幫著編謊話呢,便立刻正襟危坐,心思陡轉。

  「媽,您沒看出那丫頭有點兒傻嗎?要不是身世可憐,是個孤兒,我早就解僱她了,她說話從來不靠譜,誇張的成分多。」

  「是啊,那丫頭可憐,長這麼大沒找過對象,見個長的不錯,身材不錯的就覺得很Man,其實,她根本不知道什麼是Man。」陸舒雲趕緊幫腔。

  「真的嗎?」鄒女士依然懷疑。

  尹諾恨不得發誓了:「真的真的,比金子還真呢。」

  「諾諾,我和你爸爸為你的事情操碎了心,你可不能由著性子胡來,女孩子的名譽最重要,可不能有半點損毀。」鄒女士語重心長的說。

  「嗯,曉得了,曉得了。」尹諾忙不迭點頭,她是怕了鄒女士了,明明挺睿智精明的人,怎麼一開始教訓女兒,就像八十歲老太太一樣,墨跡的讓人恨不得去撞牆。

  好在,聶正陽的電話適時的打了進來,許是事情辦完了,來接鄒女士,方才還橫眉冷對的鄒女士,立刻化作一灘春水,眉眼都是笑意:「好的,我這就出去。」

  目送鄒女士裊娜的走出去,尹諾和陸舒雲同時鬆了一口氣,小芳送完紅酒出來,興沖沖的問尹諾:「老闆,那雅間裡的客人問,他下次還來,還送不送紅酒?」

  「送,送他奶奶個頭,有那麼好的事嗎?他怎麼不站在大街上等天上掉餡餅?」尹諾火氣很大,一為圓謊,費了老半天勁兒,二為一瓶紅酒白白送出,損失大幾千塊錢,三為小芳簡直蠢呆了的笨。

  就算小芳傻,也終於後知後覺的明白,今天她捅了簍子,老闆很不高興,發怒了,要小心,要夾著尾巴做人。

  可憐的小芳變了臉色,唯唯諾諾的說:「那個……我想起來了……我還有一大堆的事情沒做完……呵呵……」。

  說完,迅速夾起尾巴溜了。

  陸舒雲瞠目結舌的看著如此搞笑的小芳,險些笑噴了:「哈哈哈……諾姐,你這個服務員簡直就是個極品啊。」

  諾姐不滿意的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陸舒雲,我警告你啊,別幸災樂禍。」

  「嗯吶。」陸舒雲答應的很痛快,卻依然在笑,笑得嘴角都開始抽抽了。

  尹諾卻開始發愁,別看鄒女士好像相信了似的,回家少不了一番盤問,她得好好想想對策才是,哎呀,真是愁啊,誰要是能把聶正陽先生和鄒女士送回M國去,她一準兒感恩戴德,給她獻大花籃。

  陸舒雲沒回去吃晚飯,晚飯是和尹諾一起吃的,兩人湊到一堆,想了許多壞主意,均覺得搞不定詭計多端的聶正陽和鄒女士,於是一籌莫展。

  天色漸晚,陸舒雲怕家裡負責人的三位嬤嬤操心,便起身告辭,尹諾送她出來時,她語重心長的拍拍尹諾的肩:「諾姐,車到山前必然直,你別愁眉苦臉了,都長皺紋了。」

  尹諾沒精打采的點點頭,望了望天色:「嗯,好不想回去啊。」

  陸舒雲很同情她,也很想把她領到自己家去借宿,但是,有了前車之鑑,此番無論如何她都不能這麼做,她可不想被鄒女士看做懷疑對象。

  日子在期待和等待中又過了一天,終於,陸舒雲接到肖生嚴電話,他將乘坐今天凌晨的飛機,大約於傍晚的時候飛回A市。

  這可是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陸舒云為了這個消息,樂得在家裡竄了五圈,實在太興奮了,都有些管不住腿,控制不住想到處走走啊。

  然後就是無休止的試衣服,裙子,短的太短,長的嫌長,褲子,瘦的怕太骨感,肥的怕不精神,顏色,艷的怕嫌太嫩,暗的又怕太老。

  她徵求了B的意見,也還是不中意,就這麼搭配著,那兩箱子衣櫃裡好不容易湊成一套中意的。

  一條時尚的吊帶裙褲,配了一件掐腰亮色短坎兒,一走路,還真有些風姿綽約的感覺,肖生嚴見慣了她平時粉粉嫩嫩的樣子,換個口味給他嘗嘗。

  好不容易打扮妥當,陸舒雲挎著自己小巧別致的香奈兒包包來到客廳,看到三位嬤嬤難得的齊聚在客廳沙發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電視。

  陸舒雲奇道:「三位,先生快要回來了,你們怎麼沒去準備?A晚飯呢?我要的燭光晚餐好了嗎?」

  A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一眼看得人很難受,說不清什麼感覺,憐憫?同情?難過?或者兼而有之。

  「夫人,有些事已經發生了,您就不要難過了,過度傷悲對身體不好。」A沉吟片刻,還是沉痛發聲。

  「A,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陸舒雲簡直一頭霧水,這三位嬤嬤,平時顯得高深莫測也就罷了,這個時候怎麼還在這兒裝深奧?

  B嘆了口氣,努了努嘴,示意陸舒雲看電視,電視裡正在播放新聞,一架剛剛從L國歸國的飛機失事,機上乘客盡數遇難,現在正通知家屬去救護中心認領屍首,商量賠償事宜。

  陸舒雲眼睛眨了眨,腦子有些混沌,這條新聞和她有什麼關係嗎?什麼關係?思路不知怎麼的混沌不清,身體卻已經不受控制的開始劇烈顫抖。

  她重重的喘著粗氣,心臟處傳來尖銳的痛感,疼的她不受控制的蹲下去,捂著心口,就像缺水的魚,張大嘴,拼命的呼吸著,卻還是覺得缺氧。

  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那架失事的飛機和肖生嚴有什麼關係?什麼關係?她要瘋了,她想,她真的要瘋了,明明清楚記得肖生嚴乘坐的那架飛機的班次,卻還是自欺欺人的不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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