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就你事兒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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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生嚴從附近瞅了瞅,剛好路邊有一家賣冷飲的店,便在路邊停了車,打算下車給她買來吃,哪知,他剛一拉開車門,陸舒雲就搖搖晃晃的跟了下來。

  「我要和你一起去,你不知道我愛吃哪種。」陸舒雲醉眼迷離,俏臉染上飛霞,美不勝收,肖生嚴看的心裡一動,環著她的肩膀,親昵的颳了刮她的鼻子:「就你事兒多。」

  「嘿嘿……」陸舒雲傻傻的笑著:「我今天開心,改明兒有時間,一定得把證據送到法院,艾米那個踐人,憑什麼糟蹋我辛辛苦苦設計出來的作品?還讓我背上剽竊的罪名,該死。」

  肖生嚴苦笑,和一醉鬼自然說不出什麼來,只得順著她的話:「對,該死。」

  冷飲店裡的冰激凌種類很多,陸舒雲挑了一盒最大的,揭開蓋子,邊走邊吃,肖生嚴有些擔心:「你剛吃了燒烤,再吃這麼涼的東西,腸胃會不舒服的,這麼大一盒,你吃不了吧?」

  「沒事,不是還有你嗎?喏,給你吃。」陸舒雲舀了一勺子冰激凌,舉高了,湊到肖生嚴的嘴邊。

  肖生嚴看著她笑,就著她的勺子,一口吞下去,然後唇角上揚,笑容很甜蜜的看著她,這丫頭,偶爾犯犯渾也是很可愛的嘛。

  街對面一狗仔隊員迅速竄過去,對著兩人就是一陣狂拍,肖生嚴視線一掃,看到了鎂光燈閃爍,靈機一動,握著陸舒雲的手,又舀了一勺冰激凌,餵到她的嘴裡,滿臉都是*溺。

  路邊行人看到這一對當街秀恩愛,長得又是那麼養眼,很多人駐足觀瞧,整個成了大街上的一道風景。

  好不容易連哄帶騙的幫陸舒雲吃完那盒冰激凌,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肖生嚴攬著陸舒雲回到車裡,不多時,她便睡著了,他去了外衣蓋在她的身上,也沒再去公司,直接開車回了家。

  等陸舒雲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一早的事情了,她躺在溫暖舒適的被子裡,穿著輕薄柔軟的睡衣,睡得真是酣暢。

  她心滿意足的伸了個懶腰,然後後知後覺的發現,身上的衣服被換掉了,家裡除了肖生嚴沒有別人,難道,他昨晚趁著她醉酒有了什麼動作?

  她急忙解開睡衣扣子,裡面什麼都沒穿,*被隨意的丟在*頭柜上,那麼醒目的地方,看著就刺眼。

  這時候,肖生嚴從外面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活色生香的一幕,陸舒雲扯開衣襟,找寶貝似的在身上胡亂搜尋,*大泄,惹人遐想啊。

  「誰讓你進來的?」陸舒雲一聲驚叫,攏住衣襟,怒沖沖的丟過來一個枕頭,肖生嚴慢條斯理的接住枕頭,臉色淡然的說:「我一進門你就脫衣服,到底有幾個意思啊?」

  陸舒雲氣結,她是因為他進來才脫衣服的嗎?她是要看看他昨夜有沒有趁著她醉酒,對她為所欲為。

  「一個意思也沒有,你還不快滾出去?」陸舒雲「刺溜」一下,重新鑽進被子裡,蒙住頭,臉蛋比昨天醉酒還要紅,心裡一個勁兒的發誓,下次再也不喝酒了,醉酒誤事啊。

  「好了,該看的早看了,我又沒對你做啥,你擔心什麼?」肖生嚴自然知道她那點兒小心眼,索性提前點破,不然,她不知道還要鬧多久。

  陸舒雲慢吞吞的從被子裡鑽出來,紅著臉說:「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好啊,我做好早飯了,快點出來吃,哦對了,今天有空兒嗎?」肖生嚴問。

  「沒空兒,我要去法院告艾米。」

  「先別急著去,我有一件急事需要今天做。」肖生嚴眼神閃爍,今天的確有一件重要事做,去法院的時間還是有的,但他不能讓陸舒雲得空兒,不然,等她把證據送到法院,一切就已經來不及了。

  他在心裡默默念叨,這樣做不是為了艾米,只是為了姨媽,希望陸舒雲最終能理解,希望吧。

  「什麼事?」雖然不情願,但看到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就知道他說的事情真的很重要,既然呆在一個屋檐下,互相擔待也是應該的,艾米那件事,往後挪一挪也是可以的,就讓她先舒服幾天吧。

  「李市長壽宴,我是必須要帶家屬參加的,就在今晚。」肖生嚴簡單的說。

  陸舒雲點點頭,在肖氏上班的那段時間,她就知道,肖氏作為a市首屈一指的大企業,背後離不開政aa府要員的支持,地方企業搞得好,政aa府官員也好做,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所以,這樣的應酬還是很必要的。

  「那你快點收拾,今天我帶你去買晚禮服。」肖生嚴說著話,就走了出去,陸舒雲從*上爬起來,從衣櫃裡找了套衣服,洗漱完畢後穿好,然後去了廚房。

  餐桌上擺著豐盛的早餐,兩個人根本吃不完,有牛奶,麵包,漢堡,雞蛋,甚至牛排,看著那滿滿一桌子,陸舒雲有些疑惑。

  「喂,今天早餐怎麼這麼豐盛?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拿好吃的來賄賂我?」陸舒雲覺得很奇怪。

  肖生嚴眼神閃爍,垂眸淡定的說:「把你餵飽了,你才肯陪我去參加晚宴嘛,早就說過了,今天的晚宴很重要。」

  舒點點頭,夾了一塊牛排送到嘴裡,味道真是不錯,煎得外焦里嫩,她吃著吃著,忽然想起了什麼,抬頭問:「對了,我昨天有沒有異常反應?」

  肖生嚴一怔,搖頭:「沒有。」

  陸舒雲表情很輕鬆:「我就說嘛,我根本就沒有夢遊症,真是讓你嚇死了。」

  肖生嚴不置可否,想到那天晚上她的情景,並沒有像她那樣輕鬆,也許,昨晚沒有出現異狀,只是因為她睡著了,今晚會不會出現呢?畢竟,她當時的樣子很可怕。

  吃完早餐,肖生嚴帶著陸舒雲來到一家奢侈品店,裡面都是限量版的國際大牌,肖生嚴指著一件寶藍色蘭諾露背禮服對售貨員說:「這件,讓我夫人試試這件禮服。」

  售貨員一看到肖生嚴,立刻滿臉堆笑的迎過來,態度恭敬的找了一件陸舒雲能穿的號,捧到陸舒雲面前:「夫人,您請進更衣間。」

  陸舒雲點點頭,進更衣室脫下自己的衣服,換上那件禮服,禮裙裙擺迆地,寶藍色襯得她本來就白希的皮膚更是柔美白嫩,整個人顯得嫵媚活潑,高貴典雅。

  從更衣室出來後,陸舒雲用手拽了拽開得過大的領口,大片肌膚裸露在外面,真是不適應。售貨員由衷的讚嘆:「夫人,您先生的眼光太好了,您是我見過的試穿這件禮服最合適的客人。」

  肖生嚴走過去,握著她柔白的小手,低聲讚嘆:「很美。」

  陸舒雲紅著臉,進更衣室便要脫下來,肖生嚴制止了她:「等等,把那條項鍊給她戴上。」

  售貨員激動的滿臉通紅,因為肖生嚴指的那條項鍊是他們店裡最貴的一條鑽石項鍊,和這條禮服裙簡直就是絕配。

  肖生嚴一連為她配了包包,水晶高跟鞋,一套下來,劃卡時那長長的一串數字看的陸舒雲心在滴血。

  從奢侈品店裡出來,她咂咂舌道:「肖生嚴,你太奢侈了,就是參加一個晚宴,至於花那麼多錢嗎?」

  肖生嚴挑眉,揉揉她的頭髮道:「你心疼了?要是心疼了,我的錢都歸你管,你不讓花我就不花,可好?」

  一個男人鄭重其事的對你說,要把他掙得所有錢都交給你保管,代表了什麼?是不是代表了他真的把他的心放到了你的身上?

  陸舒雲不確定,也不敢確定,顧左右而言他道:「晚宴是幾點開?我要不要去化個妝?你知道,我的化妝水平不咋地。」

  肖生嚴有些失望,卻很好的掩飾了過去:「當然,晚宴是晚上八點,我們在七點鐘去化妝,一切就來得及。」

  ……

  一頓燒烤,喝醉的又豈止是陸舒雲一人?尹諾喝得酩酊大醉,顧暖也喝得頭暈腦脹,兩個女人在一起喝了一頓暢快淋漓的酒,竟喝出些惺惺相惜的感覺來。

  臨分別時,尹諾拍了拍顧暖的肩,呵呵傻笑:「顧暖,你很對胃口,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呵呵,你這個人爽快,我很喜歡,我們下次再聚。」顧暖也握了握尹諾的手,美目煙霧迷濛,她不敢應尹諾的話,如果被她知道,她看重的顧暖,是個黑道頭目,手染無數鮮血的人,她會不會後悔今天說的話?

  凌寒和聶崢嶸沒有喝酒,為了照顧那兩個醉醺醺的女人,兩人端著茶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聶崢嶸戲謔的說:「今天真是奇怪了,男人們滴酒未沾,女人們都喝多了。」

  凌寒笑了笑:「是啊,的確奇怪。」

  聶崢嶸若有所思的瞥了凌寒一眼道:「不知凌先生以前在哪裡高就?」

  凌寒謙虛的說:「聶少,叫我凌寒就好了,以前我在m國留學,剛回國,就在a市開了小偵探社,勉強餬口,和聶少沒得比。」

  崢嶸眼神閃爍,他這個人眼光狠毒,見過的人大都能記得,凌寒的樣子真的很眼熟,卻又一時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不過,人家若是不想說,硬是打探人家**也不太好。

  從燒烤吧出來,尹諾柔弱無骨的靠在聶崢嶸的身上,媚眼如絲的在他耳邊吹了口氣道:「崢嶸,你不想我嗎?今天去我那兒好不好?」

  聶崢嶸臉色緊繃,心癢難耐,可是他知道,在這種敏感的時候,他和她是要避嫌的,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柔聲勸道:「諾諾,我們來日方長,現在,不方便。」

  「哼,就知道你會拿這個來搪塞我,你這個懦夫,我都不怕,你卻怕的要死,算了算了,我自己回去睡覺,你不要跟著我了。」尹諾搖搖晃晃的招手攔住了一輛計程車,一矮身坐進去,關上門,一溜煙兒走了。

  聶崢嶸不放心,也打了一輛計程車,跟在她身後,一直尾隨到她居住的小區,親眼看著她下車,搖搖晃晃的進了樓道,上了樓,又尾隨著看到她進了門,關上房門,還是不放心,在門外等了好一會兒,聽不到裡面的動靜。

  他拿出手機,給尹諾撥了個電話,沒有人接,便心急火燎的開始著急,該不會是出什麼意外吧?

  他焦躁的在原地轉了幾圈,還是認命的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匆匆走進去,看到尹諾坐在衛生間的浴缸中,浴缸里放滿了水,她像美人魚一樣被水環繞著,*無邊。

  水已經有些涼了,尹諾實在太困了,靠在浴桶壁就睡著了,玉臂垂到浴桶外面,一頭長髮飄在水面上,海藻一樣,襯得她的肌膚格外白希。

  「諾諾,諾諾——」,聶崢嶸走過去,咽了咽口水,艱難的別過眼睛,低聲輕喚著,就這樣在浴桶里睡上一晚上,明天一準兒感冒。

  「嗯,別動我,討厭。」尹諾一巴掌拍到聶崢嶸的臉上,不耐煩的像驅趕討厭的蒼蠅,雖然用力不大,也不疼,聶崢嶸還是覺得臉頰火辣辣的,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被人打臉。

  他苦笑著,撫摸著臉頰,覺得就算她每天這麼和他發脾氣擺臉色,他也甘之如飴,中了這個女人的毒,已經毒入骨髓,再也不可能戒掉了。

  「諾諾,別睡了,起來到*上睡。」聶崢嶸好脾氣的搖了搖她的肩膀,把她從睡夢中晃醒,她睜開迷濛的雙眼,眸中紅血絲遍布,酒意還沒有散去。

  「崢嶸?」她伸出手,想要觸碰他的臉,伸到半空,忽又縮了回去,傻傻的笑:「嘿嘿,一定又是我做夢了,你怎麼會出現?不能碰,一碰就消失了,我不要你消失,要你陪著我,好孤單,好孤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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