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生活的充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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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生活的充實    兩人靈魂互換哪會兒,不是沒出現過意外情況,那時的兩唇相碰,就像自己和自己接吻一樣,感覺很怪異。

  而現在不同,他們的身份已經換回來了,他是正常的男人,當然,陸舒雲不這麼想,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在這種情況下接吻,如果不摩擦出些火花來,那生理必然是會有些問題的了。

  陸舒雲的大腦發生了瞬間短路,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又是在做什麼,只覺得渾身上下軟綿綿的,一點兒力氣也使不出來,只是小鳥依人般的被男人的長臂禁錮在懷中,被迫承受著他的侵略。

  「不——」,她剛一張嘴,肖生嚴便趁勢長驅直入,拼命糾纏著她丁香般的小舌,她看著他的眼睛,深邃中帶著幽幽的熾芒,如深潭一般吸引著她墜入。

  她想提醒他,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心裡的那個人,不要弄錯了對象,可聲音被他盡數含在口中,什麼都發不出。

  陸舒雲覺得,整個世界在旋轉,她在這種熾烈中化作一灘春水,柔得再也找不到自己,直到兩人一起滾到沙發上,他的手伸入她的衣服中游弋,她才驀地驚醒。

  「不——」,陸舒雲用盡全身的力氣把他推開,力道之大,讓猝不及防的他一個趔趄從沙發上滾下,高大的身體磕到茶几的一角上,發出「砰」的一聲,他也吃痛的皺了皺眉頭。

  「你幹什麼?」肖生嚴如狼般的眼神從她面上掃過,俊臉陰沉,帶著欲求不滿的怒氣,聲音有些沙啞,卻也平添了許多性感。

  「這話該我問你才對,你要幹什麼?」陸舒雲扶著沙發站起,身體微微顫抖,氣息不穩,拼命的喘息著。

  「你是我老婆,你說我要幹什麼?」這麼一小會兒,肖生嚴便要恢復了冷靜,悠悠的站起來,淡漠的看著她。

  「老婆?」陸舒雲自嘲的冷笑:「肖生嚴,到底怎麼回事你會不清楚?請不要借酒裝瘋耍流氓。」

  「耍流氓?」肖生嚴冷笑,挺拔的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沙發上急喘息的陸舒雲,挑眉問道:「那我就把爸爸叫起來,給我評評理,和自己的老婆親熱,能叫耍流氓?」

  一聽他要叫爸爸起來,本來滿腔怒火的陸舒雲立刻偃旗息鼓,咬著唇,一臉羞憤的說:「我說不過你,手段也沒有你卑鄙,既然你這次是誠心來看望我爸爸的,就請你把你大灰狼的本性藏好一點。」

  肖生嚴啞然失笑,大灰狼本性?他肖生嚴活到二十八歲,還是頭一次有人把他看成大灰狼,好吧,不對不起這大灰狼三個字,他肖生嚴算是白活了。

  他環抱雙臂,悠然自得的說:「那就要看你表現了,你知道,我是商人,俗話說,無殲不商,難道你沒聽說過嗎?」

  陸舒雲氣的小臉都白了,可又不知該怎麼辦,只好委屈的咬著唇,水眸霧蒙蒙的的看著他,那樣戚戚楚楚的表情,讓肖生嚴想起了自己曾經養過的一隻寵物狗,真是小可憐樣兒啊。

  他的心裡微微一動,語氣軟下來:「我累了,臥室在哪兒?」

  陸舒雲長吁了一口氣,指了指客房道:「喏,就是這間客房,平時沒什麼人住的,很乾淨。」

  肖生嚴走到客房門口,並不進去,回眸問她:「你住那兒?」

  陸舒雲覺得奇怪,順手指了指雲爸爸臥室的旁邊:「那間,我從小就住那兒。」

  肖生嚴點點頭,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悠悠的走向陸舒雲的臥室,陸舒雲驚訝的瞪大眼睛,等明白他的意圖後,肖生嚴已經走到了臥室的門口。

  她衝過去,一把拽住肖生嚴的衣袖,怒沖沖的說:「肖生嚴,你別得寸進尺啊,去那邊的屋子睡。」

  肖生嚴雙手放在她的肩上,對著她的眼睛道:「陸舒雲,咱們現在是夫妻,夫妻難道不應該睡在一起嗎?」

  陸舒雲急了:「假的,是假夫妻,你這是毀我名譽。」

  肖生嚴搖搖頭:「真的,結婚證是真的,要不,我們去民政局鑑定一下?」

  「肖生嚴,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陸舒雲陡然拔高音調。

  結果,雲爸爸搖搖晃晃的從臥室里出來了,酒意上頭,滿臉通紅,醉眼迷離還不忘叮囑女兒:「舒舒,生嚴頭一次登門,舟車勞頓的,你怎麼不快點帶他去休息?快去休息,爸爸沒事的,我沒喝多,沒喝多……」。

  說著,雲爸爸用力把兩人推進臥室,然後把臥室門體貼的關上了。陸舒雲望著緊閉的臥室門,欲哭無淚,老爸啊,你知不知道你把女兒推進了狼嘴裡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若要不發生點兒什麼,還真是有點兒難啊。

  肖生嚴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嫌棄的把她從頭看到腳:「放心,我還不至於飢不擇食。」說完,便踱著優雅的步子,往浴室去了。

  陸舒雲恨恨的一跺腳,對眼下這種狀況有些頭疼,她氣沖沖的走到床邊,一屁股坐下去,手托香腮,左思右想,怎麼也想不明白肖生嚴的用意,明明兩人已經說好了,只是契約而已,他為什麼還要揪著她不放?難道,她還有什麼利用價值?

  想到這裡,陸舒雲立刻又自我否定了,她一要錢沒錢,要地位沒地位的普通女子,從人群中一抓一大把,怎麼還會有什麼利用價值,所以,肖生嚴最近一定是閒的太無聊了,想要找她逗樂子,對,一定是這樣。

  陸舒雲正在發呆,肖生嚴從浴室里探出頭來:「陸舒雲,我忘了拿睡衣了,就在那邊的箱子裡,幫我送過來。」

  陸舒雲正在惱火,聽到他的呼喚,自然覺得他像是在指揮傭人一樣指揮她,當即決定不理他:「不管。」

  肖生嚴似笑非笑的問:「你確定?」

  陸舒雲不耐煩的答:「當然。」

  「那好,我出來了。」肖生嚴推開浴室的門,一條長腿邁出來,光裸緊緻又修長的腿從容不迫的踩在浴室門口的地毯上,與之一同露出來的還有他半邊光裸的身體。

  「你,你,你怎麼出來了?」陸舒雲一下子跳起來,捂著臉大喊:「肖生嚴,你不要臉,快進去。」

  肖生嚴懶洋洋的威脅道:「如果你不給我送睡衣的話,我只好自己去取了,哦當然,如果你喜歡看我的話,我一定如你所願。」

  陸舒雲欲哭無淚,一邊憤憤的走到肖生嚴的箱子邊,打開箱子,從裡面好一頓翻騰,拎出一件絲質長袍睡衣,正要起身,又聽到肖生嚴慢悠悠的說:「還有內庫。」

  陸舒雲正想忽略他這句話,肖生嚴便心情頗好的說:「忘了告訴你,我晚上喜歡裸睡,如果你不給我拿內庫的話,正好如了我的願。」

  該死的,這個不要臉無上限的貨。

  陸舒雲站直身體用力吸了一口氣,然後又呼出去,閉了下眼睛,我忍。

  她重新蹲下去,從衣服堆里翻啊翻,拎出一條黑色性感的平角內庫,明明不久前她還經常接觸這些男人的衣服,還曾親手為他那具身體更換貼身衣物,這才剛剛過了幾天,她便不適應了。

  手裡拎著內庫和睡衣,像被針扎一般,眼睛不自然的別向他處,快速走到浴室門口,把手伸進去:「喏,給你。」

  等了好一會兒,肖生嚴才慢悠悠的接過衣服,然後很突兀的問了句:「要不,你再幫我擦擦背?」

  「滾——」,陸舒雲忍無可忍的一聲咆哮,跑到床邊,掀起被子把身體埋住,心情實在糟透了,連澡都不想洗,直接想睡了。

  又過了一會兒,肖生嚴從浴室出來,看到把自己裹成粽子的陸舒雲,嘴角抽了抽,跟著蠢女人在一起,心情就是好,看來,他的生活真是太枯燥了,需要有這麼一個有趣的人來調劑調劑。

  這麼想著,他愈發不想放她離開,雖然,這無關情愛。

  陸舒雲在裝睡,平時一沾枕頭就能睡著的她破天荒的失眠了,悶在被子裡好久,終於等到肖生嚴從臥室里出來,然後,床的那邊下陷,陸舒雲敏感的覺得空氣中瀰漫著男性荷爾蒙,那是危險又曖昧的氣息。

  她清晰的感覺到,肖生嚴緩緩的躺下,掀開被子,蓋在身上,那是陸舒雲另外準備的一床單人被,兩人同睡在一張床上已經是破了例,如果再和他合蓋一張被子,那就是天理不容了。

  「你不熱嗎?」肖生嚴轉過身,用手扯開蒙在陸舒雲頭上的被子,果然,這蠢女人把自己捂出了汗,頭上汗津津的,小巧的鼻尖上也有一層細密的汗珠,臉蛋通紅,嫣紅水嫩的唇微微嘟著,看著竟然十分可愛養眼。

  「不熱。」陸舒雲揪住被子的一邊,用力拽了拽,沒有拽出來,被角被他牢牢的拽在手中,只要他不放手,她是奪不過去的。

  「你到底要幹嘛?」陸舒雲覺得瘋了,琢磨著明天找個什麼理由把這尊大神送走。

  「不幹嗎啊?關心自己老婆,這也算錯?」肖生嚴表情很無辜,高大的身體前傾,傾向陸舒雲的方向,那雙深幽的鳳眸微微上挑,認真的看著陸舒雲。

  「求你了,別鬧了。」陸舒雲苦惱的平躺著身子,嘆了口氣,閉上眼睛:「你隨便吧,我要睡了。」

  肖生嚴大約是鬧夠了,鬆開被子,體貼的把被子蓋在她的身上,柔聲說道:「舒舒,不蓋被子怎麼成,晚上會冷的。」

  陸舒雲沒睜眼,心中暗罵,這隻腹黑的大尾巴狼,是她不想蓋被子嗎?這傢伙從前看著冷冰冰無欲無求的樣子,怎麼現在變得這麼邪惡呢?

  不,也許,他一直就是這麼邪惡,還記得他們剛認識的時候,一起共舞的那次,就是為了刺激他同父異母的弟弟肖生墨,第二次見面,他把她送進公安局,就是為了給她一個教訓,小氣又計較,第三次見面,他讓給他送錢去的陸舒雲等了整整兩個小時,最後不過是愚弄她一場,一樁樁,一件件,無一不說明他是個邪惡,腹黑,又心胸狹窄的男人。

  肖生嚴躺在陸舒雲的旁邊,環視四周,這間臥室雖然不算大,卻布置的處處溫馨,很有家的味道。

  在肖家,雖然豪門大宅,物質豐裕,可每個人的心是空的,缺少了親情的家,只是空有擺設而已。

  陸舒雲的家庭情況和他的頗為相似,母親早逝,缺乏母愛,不同的是,陸舒雲有個好爸爸,可以為了她,既當爹又當媽,辛辛苦苦十數年如一日,可以為了不讓她受委屈,不再娶,孤零零的一個人過。

  反觀自己父親肖子弘呢?母親去世不到一年,方怡便帶著肚子進了肖家的門,從此後,父不父,子不子,溫馨溫暖不再。就算後來父子關係有所改善,可有的東西,失去了就再也挽回不了了,父子隔膜既然已經存在,想要去除,談何容易啊。

  肖生嚴是尊敬雲爸爸的,就衝著他對女兒的一片心,他便是值得尊敬的長輩,這也是肖生嚴願意來b市探望他的原因。

  陸舒雲以為,和一個男人同床共枕,這一晚上都不會睡好,沒想到,熄燈後不久,她便眼皮沉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一夜好夢。

  夢裡,她又回到了和肖生嚴共同生活了一個月的荒島,奇怪的是,夢裡的兩人身份已經換過來了,肖生嚴卷著褲管,手中握著自製的魚叉,站在淺海里,認真的叉魚,一條魚在魚叉尖上擺動,肖生嚴抬起俊顏,開心的望著她。

  「陸舒雲,咱們今天有吃的了。」

  那段日子,他們每天要擔心的便是果腹問題,為了能夠填飽肚子,肖生嚴不僅充當了漁夫,還是獵人,陸舒雲則跟在他身後,在樹林裡找幾棵果樹,摘些果子,采些蘑菇,挖些野菜。沒有了世俗煩擾,生活反而過的充實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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