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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添順勢一把摟過劉剛的脖子,說道:“劉伯,走,我帶您到營中去,別理他二人。”說著向後笑著看了二人一眼,徑直往前走了。蕭斐眼見他二人走出里許,這才更走近白卿顏身邊,伸手牽起她的手,便也要拉她前行,白卿顏抽手拒絕道:“那個……這樣不好,你我還沒結為夫婦呢!”蕭斐一愣,聽她說完,啼笑皆非道:“哦……原來你這麼想和我在一起啊……”說到這裡,兩眼脈脈含情的注視著她,“……對,這倒是我的錯了!沒早稟明父王讓你我二人早點成婚!我這就快馬加鞭的趕回去,親自去求求父王,想來就算沒有這次剿匪,父王也會答應我的。”說著便提步而行。白卿顏聽他越說越離譜,分明就是存心調侃自己,忙伸手拉住他胳膊,慌張解釋道:“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婚期不著急的,什麼時候都可以的,皇上那麼忙,日理萬機,天底下有很多大事等著他處理,這點小事不值當在他老人家面前說。”說完,只見蕭斐兀自盯著她拉著他胳膊的手看,白卿顏此時才意識到,自己此時還拉著她,忙要放手,卻感覺手已經被他輕輕反握著了,又聽他淡淡反問道:“哦?我三殿下的婚事在你看來原來是小事?”白卿顏急忙說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不知該如何說下去了,蕭斐看她一臉為難的樣子,不願意再逗她了,鄭重說道:“你不著急,我倒是挺著急的,不論這次剿匪成不成功,我回去定要求父王早日許了你我婚期。”說著,也不等她回答,轉身牽著她就走。白卿顏無法,只好一路被他牽著向營地走去,在心中勸慰自己道:“我跟著他走,主要是因為我不認識路,不跟他走的話,我不知道怎麼去營地,自然也就見不到哥哥。嗯,去營地見哥哥才是重點,其他都可以忽視。”

  第八章

  白卿顏跟著蕭斐走上一個通往林中的小路後,不多久,便遠遠望見前面樹林盡頭的一塊空地上,稀稀落落的扎有三十來個帳篷,心中猜測是到營地了。再走近點,便看到蘇添正與他對面站著的一個人說著什麼,只見那人身材挺拔,八尺有餘,濃眉大眼,身著軍裝,正是她哥哥白譽。心中一喜,將手自蕭斐手中抽出,拔腿奔過去,叫了一聲:“哥!”白譽萬料想不到會在這兒見到她,當下迎上來,問她道:“你怎麼在來了,和誰來的?”說著抬頭,向她身後看去,待看到是蕭斐時,立即雙手交握,躬身行禮,說道:“參見三殿下!”蕭斐抬了抬手,示意他不必多禮,口中說道:“令妹是我帶來的,我此次來,是來助你們剿匪的。”白譽看了一眼白卿顏,恭敬回道:“鄙妹有賴三殿下照顧了,既然三殿下來了,此次剿匪理當由殿下指揮。”蕭斐搖頭道:“不,這次計劃我們一起商量,兵還是你的兵,你來指揮。”白譽說道:“好!都聽殿下的。各位都快先進帳吧!”說著側身讓出路來,朝蕭斐這邊和蘇添劉剛那邊看去。

  門口守衛掀起帳簾,五人魚貫而入。此帳雖不小,但裡面陳設比較簡單,只帳中間安置一個指揮桌,桌上擺著地圖等各種作戰工具,帳的東北角地上鋪著一條毯子,恭休息之用。五人此刻圍在桌前,在白譽走到門口吩咐守衛守緊點,任何人不得靠近,違者格殺勿論後,才展開地圖開始商量對策,蘇添指著身邊劉剛,向白譽介紹道:“這位劉老伯曾在烘牛山待過半年,對裡面地形很是熟悉,我們這次須得仰仗他。”白譽轉身向劉剛抱了一拳,表示禮貌,劉剛也抱拳回道:“好說好說,倘若這次真的能把那些該死的盜匪一併剿了,叫我劉某人做什麼都願意。”蕭斐指著地圖上的那條小路,問劉剛道:“去烘牛山當真只有這條小路嗎?”劉剛答道:“是,只此一條,別無他路了。”蕭斐繼續問道:“那爬山呢?爬過那座小山可不可行?”白譽道:“此山雖不是很高,但是很是陡峭,璧面沒有很多附著物,很是光滑,攀爬不易。”蕭斐沉吟道:“這樣的話,外面很難突破了,只能從裡面下手了。”問劉剛道:“劉伯,你當時是怎麼逃脫他們毒手的?他們武功怎麼樣?”劉剛道:“我給他們幹了半年活,他們見我沒什麼不服之心,就放我出來了。他們武功啊,倒是平常的很,之所以敢如此明目張胆,全仗著地勢之要。”蕭斐道:“好,現下他們派人躲在小路的岩石後面守著,等我們過去時,過一個殺一個,所以我們不能硬攻……”“……這樣吧,我先跟著劉伯過去,就說是給他們送東西,有劉伯在,量他們應該不會立下殺手的。等過去後,我趁機幹掉岩石背面的人,如果得手,以黑煙為信號,白譽,蘇添,你們立馬帶人衝過來,向他們老窩攻去。”白譽道:“殿下,此計好是好,但您的安全……”蕭斐道:“放心,我自有對策,我們今天下午就立刻行動,你現在馬上去安排人馬,還有準備我和劉叔要的東西。”白譽答道:“是!”說著退出了帳篷。蘇添問蕭斐道:“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嗎?”蕭斐搖搖頭道:“不用,人多了反而引起懷疑,我一個人可以搞定的。”繼而向劉剛道:“劉伯,你不用害怕,我定會保護你周全,你只需當真要給他們送東西即可,不可太刻意了,漏出馬腳,引得他們懷疑。”劉剛道:“請殿下放心,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雖然我現在才知道您就是三殿下,但您不顧自己性命,務要除去這窩匪賊,我身為本地人,更應該克盡其力,哪怕賠了這條性命,區區小命,又算得了什麼?”蕭斐道:“好!劉伯好樣的!”白卿顏見他義憤填膺,慷慨陳詞,又想起今天早上他還急著逃命,現下能說出這番話來,當真了不起,又看向蕭斐,心中有些隱隱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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