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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是天生神力的秦王。

  那麼只能感謝秦王殿下沒用全力,不殺之恩!

  “跟你說,他說他自己考試第一,還是仗著眼力抄別人家的。他那位大哥能收拾不?”胡塗看眼賈璉,篤定道:“麻煩幫我轉告他一句,別謝我。”

  賈璉:“……你真是好徒弟。”這胡塗坑自家師父也毫不留情。

  正感嘆的賈璉轉身看眼賈赦,此時賈赦雙手叉腰,正發出槓鈴一般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自己考的,我自己考的,我自己考的!”

  “啦啦啦啦,我要考狀元,考狀元。”賈赦樂得腰扭來扭去,張牙舞爪:“兒子,我要參加今科會試!感覺自己超級有信心,超級棒!狀元是我的。你們這兩個解元,我要一邊抱一個蹭才氣!”

  見狀,胡塗憐憫的看眼賈璉:“璉兄,我也精通易學,要不給你算一掛,改個名字,換換運?”

  “我也想啊,不過我這名改不得,得跟我兄長連一起,取自瑚璉之器。” 賈璉說著輕笑一聲,帶著絲感嘆:“瑚,乃盛黍稷的祭器,用以喻人有立朝執政的才能……”

  第42章 瑚璉坑王上

  眼看天色不早,賈璉跟胡塗告別,領著三懵逼回了清北書院。剛一進山門,唐玥一把抓過自家還呆逼的弟弟撒腿就跑了。賈赦跟著跑了幾步,恍惚回過神來,他跑什麼啊?真是裝三歲裝傻了!他現在應該去好好嘲笑秦三寶,哈哈哈,作弊還考倒數第一,要臉不?

  賈璉看著樂顛顛跑回來的賈赦,嘴角抽了抽也沒多說什麼,徑直往醫寮而去。看著一見他們人影,就瞬間竄過來的光頭,賈璉瞅眼秦王光禿禿的腦袋,再想想胡塗,總覺得有些可惜。

  胡塗那個叫聰明絕頂,秦王這頂多算禿頭。

  “怎麼樣?我徒弟是不是傷心欲絕,等著我去營救?”秦王一把揪著賈璉,萬分憂慮道:“他一個沒經過事的毛孩子,一瞬間在知曉有個手握重權的大官要拿捏他,肯定要怕哭了!”

  賈璉:“……”

  賈赦瞬間抄過院子裡的一把椅子,踩在上面彌補了身高的不足後,有樣學樣,揪著秦王的衣領,拍拍人光溜溜的腦袋,萬分憂慮道:“傻蛋啊!我今兒才信老天爺是公平的。給了你出身,就沒給你腦子!”

  秦王磨牙。

  賈赦叉腰狂笑。

  懶得理又懟上的兩人,賈璉拍開秦王禁錮的手,單手整整衣襟,自己先行進屋,跟忠義親王聊了聊初見胡塗的感受:“也算是棋逢對手了。”

  忠義親王聞言倒是有些吃驚,“真這麼厲害?原以為只是有些才華,沒想到這詭道之計也如此淡然接受?”

  對於一般家世無憂,又被父母寵得有些天真爛漫,況且自身還有才學的,自有些恃才傲物,這猛地聽聞家中遭受巨變,哪怕心性再堅毅,恐怕初聞之後,也會暴怒。

  可聽賈璉這語氣,沒準原先他的小心思都被胡塗識破了,只能改變計劃,以誠相待,來換取信任,然後沒準還一同達成合作。

  “嗯。胡塗真是一點也不糊塗。”賈璉娓娓道來見面的詳細情況。

  忠義親王一時間倒不是該說些什麼才好,最後凝眸看看不知何時已經進來乖乖坐好的兩人,想了想,艱難的開口問道:“你們知道了塵嗎?”秦王會收胡塗為弟子,在很大原因上還是因為胡塗長得有幾分像賈赦。那麼他自己親眼看到賈赦後,就沒想起點什麼?

  秦王聞言,面色毫無變化,兩眼望向忠義親王,帶著分憐憫,道:“哥,我就說你這假名不好聽吧?感覺跟出家一樣,要不換個?”喲,感謝那些年睜著眼說瞎話逃課的經歷。

  “不要,宸哥哥名字好聽。”賈赦與有榮焉驕傲著:“溫了塵,溫了塵,瘟疫見到他都害怕了呢?”敢把他當做三歲小孩子瞎忽悠,哼!扮豬吃老虎聽過沒?

  他可是六十年一遇的金豬寶寶!辦起老虎來,也必須是一百八十歲的老虎大王!

  賈璉瞅著忠義親王一臉了無生機的模樣,忍笑。該,誰叫當初胡謅騙赦大娃的,現在可好,人家記得清清楚楚的。

  萬萬沒想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忠義親王揉額頭:“你們各找各爹去,別再煩著我。還有你——”

  手指指賈璉,忠義親王道:“你既然要自己挖坑,我也不攔著你更不瞎指揮,但是要注意,千千萬萬安全第一。”

  “放心,師父,我會的。”賈璉笑得一臉得意:“諒他王子騰也想不到這一次得罪的是悟空大師!”王子騰就算才智無雙,恐怕也鞭長莫及。因為,金陵揚州和京城兩個戰場一同燃起戰火,他砍人一臂,胡塗再斷人一腳,二打一,就這麼慡!

  悟空大師整好行囊,又叮囑了幾句蓮花書院的舉子們注意安全為上,借讀期間低調行事後,便帶著憂心忡忡的傅昱一同南下回揚州。

  就在胡塗和傅昱低調返程之際,王子騰接到了管家來報賈珍現身揚州的消息。

  近來被追繳欠款之事搞得頭昏腦漲的王子騰一聽這話,眉頭都蹙成了一個疙瘩:“賈珍什麼時候去揚州了?!”

  “老爺,賈珍已經離開大半月了。”王管家說起來也是那個恨!賈珍自打到能上朝的歲數,一般都是請病假的,他人不是在外花天酒地就是關起門來在家花天酒地!離賈珍下揚州之前,他剛鬧過賭坊還了欠款還上了朝,又買了一批新來的揚州瘦馬,接下來自然是關起門來樂樂了。

  豈料這一不留神,就讓他樂到了揚州,還橫插一槓,險先壞了老爺的計劃。

  “恐怕是賈璉攛掇的。”王子騰暗自思忖了一番,想通了其中的關節,冷笑一聲:“去禮部和吏部打探一下,看看賈珍有沒有出京報備。”

  賈珍哪怕頂個虛職,在朝堂甚至在京城有沒有這個人不重要,但是既然賈璉想要藉助這禮法來壓制,那麼他也就按著禮法辦事。按著律法,四品以上的京官和大小爵爺一旦因私事出京都要先行向兩部門報名原委,唯恐人在外仗勢欺人。

  當然這個規矩能遵守的也少,但誰叫他剛好能用得上呢?沒準還能藉機向當今進言,將寧國府的爵位再下降一級。要知道賈珍頭上的爵位再絳一級便是五等將軍,再也無傳爵的可能性在。

  能不廢一兵一卒便解決掉一個國公,當今定然是樂意看到的。

  “老爺,恕老奴斗膽,就算能威脅賈珍的爵位,可他好歹還是賈家的族長。這宗法哪怕是皇權也無法插手啊。”王管家說起來,面露憂愁:“這賈珍已經當眾放話要將珠少爺驅逐賈氏宗籍了。”

  王子騰面色漆黑一片:“不過是個代理族長罷了。”這賈珍簡直是顆老鼠屎!

  “將這消息也透露給二妹他們。放心,賈珍也就是虛張聲勢罷了,他只不過是想藉此讓薛王兩家不敢對胡家壓得太緊。”王子騰自詡看透了這一切,篤定無疑:“跟二妹說一聲,讓賈史氏收拾他,實在不行也要讓賈史氏去找賈敬!賈家正兒八經的族長還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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