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全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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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耳邊響起,感受到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劉麗敏嘴一張,哇地一聲吐出一口血來。

  「小賤人!還想咬舌自盡?」孟同一把扯住劉麗敏的頭髮,迫使她抬起頭來,惡毒地盯著她紅腫的臉頰,淫笑道:「你以為死了我就能放過你?哼哼,你就是死了,我也不會讓你清清白白地去死。我要把你衣裳扒光,把你丟進關了十多年的死囚牢里。呵呵,那些死囚都是多年沒有見過女人的,莫說是個死人,就是頭母豬都會高興地上。」

  劉麗敏瞪大的眼睛裡蹭蹭地冒著怒火,盯著孟同那令人作嘔的老臉,咬牙切齒道:「你最好殺了我!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會放過你這個畜生!」

  畜生?

  孟同哈哈大笑起來,抓著劉麗敏的頭髮更緊了:「對,我就是畜生!只是可惜,你現在落在了畜生的手裡,只能聽任畜生的擺布!嘖嘖,你啊,連畜生都不如啊!」

  說完,孟同猛地鬆開手,將她的頭往桌上一磕,優哉游哉地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看好戲地盯著桌上的人兒:「你們幾個還等什麼?這麼好的貨給你們享用,真是便宜了你們!」

  那幾個漢子連連點頭,搓著骯髒的手一步一步走近劉麗敏。

  劉麗敏眉頭緊蹙,看著那些男人的手一點一點抓住自己的衣裳,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靜靜滑落。

  就在她絕望地認命之時,耳邊突然響起接二連三的嗷嗷慘叫聲。

  劉麗敏猛地睜開眼睛,就見到一個白色人影在眼前晃來晃去,正是跟她較勁兒的死對頭無痕公子。

  無痕一腳踢到一個大漢的側腰,也不見他如何使勁,那個足足有兩個無痕的大漢就被他輕而易舉地撂倒在地,捂著自己的側腰嗷嗷地叫了起來。

  另外兩個大漢見狀,知道是遇到了硬茬兒,誰也不敢掉以輕心,一個抓著地上的凳子向他扔了過去,另一個則從褲腰帶里抽出了一柄小刀猛地刺了過去。

  看著那明晃晃的小刀,劉麗敏忍不住驚呼一聲,可她的嘴剛張開一半,就見無痕一個側身一個踢腿,那凳子和小刀全都落到了地上,兩個大漢也被他一人一腳踹到了兩邊牆上。

  看著地上抱著肚子痛苦哀嚎的大漢,無痕輕嗤一聲:「這麼容易就打趴下了,真是沒勁!」

  抬起頭來,無痕看著躲在角落裡渾身發抖的孟同,好看的唇角輕輕一勾:「你也真是夠變態的,自己都不行了,居然還想著看別人現場表演!嘖嘖,說你是畜生都是抬舉你了!」

  孟同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原本他還指望著自己那三個手下能把這人制服,可是在看到這人三下五除二就把三個大漢給打趴下後,他已經嚇得膽顫了。

  「你,你是什麼人?怎麼,怎麼沒有見過你?」

  無痕輕蔑地白了他一眼:「就憑你也想知道本公子的大名?」

  無力趴在桌上的劉麗敏好笑地看著無痕那不可一世的模樣,眼角的淚流的更凶了,這傢伙,來的真是時候!

  看了看劉麗敏那紅腫的臉頰和亂糟糟的頭髮,無痕公子劍眉微微皺起,黑曜石般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痛楚和心疼,但說出的話依舊是那麼讓人恨:「嘖嘖,瞧你這德行!本公子不就是中途離開找了點兒好東西嗎?你怎麼就這樣了?」

  說著,無痕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綠色瓶子,拔起瓶塞在她鼻下晃了晃。

  劉麗敏只覺得一陣刺鼻的味道湧入整個鼻腔,連帶著身子也像是被雷擊中一般有了力量。

  「怎麼樣,好點了嗎?」輕輕扶著劉麗敏的胳膊,無痕緊張地問了一句。

  「嗯。」劉麗敏點點頭,慢慢從桌上爬起來,雖然還沒有力氣走路,但是身子已經沒有那麼乏力,頭也不暈了。

  「既然沒事了,就該算帳了。」無痕修長白皙的手指在劉麗敏紅腫的臉頰上輕輕滑過,劉麗敏只覺得仿佛有一股清涼的溪泉流過臉龐,涼涼的,舒服得很。

  「這是那個畜生打的?」指著角落裡的孟同,無痕眼角微挑:「哪只手?左手還是右手?或者,兩隻手?」

  明明是輕飄飄地像是摸不到的聲音,但是孟同卻感覺像是有一個重重的錘子擊打在心頭,敲得他整個身子都忍不住哆嗦起來。

  冷冽的眼神劍一般盯著孟同,劉麗敏冷笑一聲:「右手。」

  「哦,右手啊。」無痕笑得無害,慢慢走近他,邊走邊笑:「既然如此,那這隻手就別要了吧,省得以後再打別人。」

  從懷裡掏出了一方潔白的帕子墊在手上,無痕輕輕挑起孟同的右手,指尖微微一掐,便聽得孟同殺豬般的叫聲響起,而後他的手便像是折斷的樹枝一般耷拉在手腕上了。

  「你,你!」

  孟同疼得你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後邊的話來。

  無痕卻是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放開了某人的右手,無痕墊著帕子再次托起了他的左手。

  這一舉動可把孟同給嚇壞了,雖然極力想要把自己的左手從某人的手裡抽出來,但是鬼使神差地,他竟然不能動!

  「你,你沒聽到嗎?我是用右手打的,不是,不是左手!求求,求求你放了我吧!」

  孟同的哀求淒婉悲傷,已經廢了一隻手了,若是兩隻手都廢了,只怕以後他不光是底下不能用,就連兩隻手都不能過癮了。

  無痕輕輕一笑,這笑容那麼地純粹乾淨,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如同無賴一般:「是啊,我知道是右手。可是,你的右手幹壞事,左手卻不知道阻攔。哎,這麼沒用的左手,還留著它幹什麼?一併廢了吧!」

  「啊!」

  孟同的慘叫伴著無痕的輕笑,令屋裡在場所有人覺得分外詭異。

  「噗。你這傢伙,果然是個無賴!」劉麗敏噗嗤一笑,連她自己都不明白這個時候為什麼會笑,她不是應該會害怕嗎?看似無害乾淨的無痕公子,原來骨子裡是個地獄修羅一般的存在。

  無痕也因為她的笑聲怔住了,淺笑一聲,心裡微微一暖。

  劉大梅和那個婦人早在無痕出現的時候就已經被點了穴哪裡也去不了了,此時看到壯漢和孟同都被無痕制住了,兩人更是嚇得臉都白了。劉大梅猛地就想起了上次被丈夫捉姦時暴揍的場景,嚇得尿了褲子。

  「這兩人怎麼處置?」厭惡地扔掉了手裡的帕子,無痕朝劉大梅兩人抬了抬下巴,挑眉問向劉麗敏,「你還要大發慈悲嗎?」

  說到這裡,劉麗敏只覺得心裡一陣噁心,她慢慢從桌上站起來,雖然腿還有些軟,但好歹是不影響走路了。

  「劉大梅,念在你跟我大姐是舊識,我沒有對你下狠手,沒想到你這麼不知悔改,又要找我的麻煩。既然這樣,你就別怪我不念舊情了!」劉麗敏冷笑一聲:「你們不是說,要把我賣進最下賤的窯子裡嗎?不是要讓我背那些下賤的男人糟蹋嗎?既然你這麼盼望,那就讓你去嘗嘗那番滋味吧!」

  「不,不要啊,不要啊!麗敏,妹妹,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找你的麻煩了!」劉大梅身子不能動,但是臉已經被嚇得變了形,不住地求著劉麗敏。

  劉麗敏懶得再看她,蹙了蹙眉頭。

  無痕見狀,抬手在桌上一拂,一隻茶杯撞向了劉大梅身子,她的討饒聲頓時停止。

  劉麗敏看向那個將她騙到這裡的婦人,陰鬱的眸子寒光閃現:「你這個騙子,枉我好心幫你,沒想到竟是落入了你的圈套!想來你也不是第一次騙人了吧?正好,既然是個慣犯,那就直接扔進縣衙好了,我想大老爺會十分樂意將你收押歸案的!」

  婦人咬了咬唇,輕輕鬆了口氣,本以為這女子會像處置劉大梅那樣處置她,沒想到只是把她關進大牢這麼簡單。不就是住大牢嗎,反正關些日子就會放出來,真是個蠢人!

  誰知,婦人的美夢還沒有做完,劉麗敏突然湊到她耳邊笑道:「我聽說咱們縣衙的大牢里有一種是男女混住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見識過?沒有?那太好了,我一定會向大老爺建議建議,讓你去體驗一番的。」

  「你,你這個賤人!」婦人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她此時才發現,自己根本是小看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跟那個白衣男子一樣,都是個惡魔,惡魔!

  劉麗敏輕蔑一笑:「哼,你不是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嗎?我倒要看看你這個禍害能不能在那群變態手裡活到千年!」

  無痕含笑靜靜看著劉麗敏,頓覺有趣。

  「你,過來!」無痕腳尖一點,角落裡抱著側腰苦著臉的漢子立即麻利地到了他面前,點頭哈腰討好地說道:「大爺,大爺您有什麼吩咐只管說,小的肯定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

  對於這種狗腿子的人,無痕最是厭惡,不過這次卻是笑得開懷:「乖,張開嘴。」

  大漢怔住,「啊」了一聲,這一啊不要緊,只覺得嘴裡突然被丟進去了一粒涼涼的東西,他下意識地一咽,直到咽了進去才反應過來,雙手緊緊地去摳自己的喉嚨,妄圖把那個東西吐出來。

  無痕哪裡會給他機會?一腳踹在了他肚子上,大漢立即大蝦一般弓著身子跪在地上。

  「別害怕,只要你能把爺關照的事辦漂亮,爺會給你解藥的。」

  一聽有解藥,那大漢一邊抱著肚子,一邊跪地磕頭,要不是肚子疼得難以開口說話,他此時都想開口叫爺爺了。

  「該把這兩個女人送到哪裡去,剛剛劉姑娘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還用爺再說一遍嗎?」見大漢搖頭,無痕慢悠悠道:「那還不趕緊去?」

  「是,是。」大漢連連點頭,踉蹌著站起身來抓住劉大梅和那個婦人的胳膊就往外拖去。

  無痕勾唇,自言自語:「既然你這麼賣力地幹活兒,那就放過你吧。」

  說完,無痕轉過頭來,變魔術似的從腰間拿出了一包藥粉,全都撒進了桌上的茶壺裡。

  茶壺裡的水是乾淨的,只有劉麗敏喝水的那隻杯子是放了迷藥的,所以那個婦人才沒有中藥。

  晃了晃茶壺,無痕站起身來把水一一餵進了兩個大漢和孟同的嘴裡,而後扔掉茶壺,對劉麗敏伸出了手:「姑娘,人家馬上就要為你來一場精彩的現場表演了,您是不是得給人家騰個地方?」

  表演什麼?

  劉麗敏納悶不已,不過還是聽從了無痕的話跟著他到了門口。

  隨手剩下的裝藥粉的紙扔到地上,無痕又拿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出來,輕輕打開,只覺得一股清涼的味道瀰漫開來,十分清新。

  修長的手指在那白色近乎透明的藥膏上一抹,無痕輕輕地將藥膏塗到了劉麗敏的臉頰上,動作輕柔地就像羽毛在臉上拂過:「本公子身上隨身帶著各種藥膏,就是沒有媚藥。哎,若是有媚藥,也不用爺再半途離開了。這個藥膏可是價值連城,爺保證你塗上了以後明兒就沒事了。」

  一句「多謝」還沒有說出口,便聽得無痕撇撇嘴,壞笑著說道:「嘖嘖,本來長得就不咋樣,這要是天天頂著一張豬頭臉,真懷疑你還能不能嫁出去!」

  劉麗敏嘴角一抽,這傢伙就不能保持一刻鐘的正經嗎?

  還沒開口反駁,便聽到地上那兩個大漢突然發出了一個可疑的聲音。

  劉麗敏側頭看過去,只見那兩個大漢全都面紅耳赤,眼神也開始渙散起來,好像根本找不到焦距似的。

  「他們,怎麼了?對了,你說你給他們下的是,媚藥?」劉麗敏突然想起了剛剛無痕的話,再看這兩個大漢時眼神里待了一絲不安。

  聽到女子的聲音,那兩個大漢的眼神頓時找到了焦點,愈發瘋狂的眼神聚焦在劉麗敏身上,駭得她忍不住後退了兩步。

  「別怕。」無痕輕輕扶住她後腰,溫柔的聲音在耳後響起:「有我在,他們不敢對你怎麼樣。」

  感受到身後那人的氣息,劉麗敏忐忑的心突然變得鎮定下來,深吸了一口氣,若不是臉頰還很紅腫,只怕此時小臉兒該紅的像只大蘋果了。

  兩個大漢原本瘋狂的眼睛在對上無痕冷冽警告的目光後,頓時怯懦起來。只是在看到角落裡的孟同後,終於找到了發泄的對象。

  而此時的孟同也開始不安起來,他想逃,可是雙腿無力根本站不起來。看著兩個大漢慢慢走近,孟同居然開始期待起來……

  聽著房間裡令人難以啟齒的聲音,劉麗敏走得更快了。

  無痕倒是神色從容,只是微微泛紅的耳根出賣了此時的心情。許是為了掩飾自己此時的慌亂心情,無痕忍不住對前邊走得飛快的女子笑道:「呦,逃得太快了吧,這可是爺特意為你準備的好戲呢,你怎麼連看都不看一眼就走了?真是浪費爺的一番好意。」

  劉麗敏嘴角抽了抽,剛剛是誰當先捂了她的眼睛?是誰將她拉出了房間?

  「你怎麼會來的?你不是……」劉麗敏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

  說到這裡,無痕忍不住開始吐槽:「你還說,還不是因為你娘,非要讓我給我大哥捎信兒來提親。哎呦呦,我說你啊,是不是都沒有人敢娶你?你瞧你娘這個心急啊。聽哥哥一句勸,遇到好男人就趕緊嫁了吧,省得再跟今兒似的,萬一哥哥我不能及時趕到,你知道你得多……哎算了,過去的事不提了,走,我都這麼救你了,你可得給我準備罈子好酒啊!」

  劉麗敏神色黯然,輕輕呢喃:「你,就是為了酒才來救我的嗎?」

  無痕公子忍不住一怔,眼睛轉了轉,支吾道:「對,對啊,要不是知道你會釀酒,還藏了不少好酒,誰會跟著你啊!」

  說實話,當時看到劉麗敏一個人鬼鬼祟祟溜出來,他還真的是以為這丫頭藏了什麼好酒,誰成想這丫頭這麼好騙,居然都沒有看出那個婦人是個騙子,真是蠢死了!

  「如果我能為你釀造一種世上絕無僅有的好酒,你會不會,會不會留下來?永遠留下來?」劉麗敏性子直爽,不喜歡的人斷然不嫁,遇到喜歡的男人,自然也不想錯過。

  永遠留下來?

  無痕立即搖頭:「本公子向來無拘無束慣了,活了二十多年還從來沒有在一個地方久留過。不過呢,你若是真的能釀了好酒,根本就不用你說,本公子自己就能順著酒香來找你了,哈哈。」

  不知道無痕是說真的,還是在開玩笑,不過在看到他毫不猶豫地搖頭時,劉麗敏一顆心空落落的,比受了委屈還要難受。

  「你都沒有想過要成親嗎?」劉麗敏忍不住追問。

  這次無痕連手都開始擺了起來:「成親,那才是世上最無聊透頂的事!我寧願一年不喝酒都不要成親,不對,十年!」

  劉麗敏垂眸,紅通通的眼眶裡蓄滿了淚水,快步轉過身走在了前邊。

  無痕納悶地跟在後邊,不知道這丫頭怎麼突然走了。不過他的酒蟲又在作祟了,忍不住問道:「你還有沒有好酒?」

  前邊的人兒不回頭不說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無痕沮喪,卻不甘心:「你閨房裡不是還有一罈子嗎?能不能給我?就當是作為謝禮了?」

  劉麗敏嘴唇蒼白,點頭。

  無痕高興壞了:「除了這罈子酒,還有別的嗎?」

  沒了。

  無痕撇撇嘴,嘆了口氣。

  前邊的人兒也嘆了口氣,莫名帶了一絲悲傷。

  劉麗敏頂著一張豬頭臉回到酒莊,可把范氏給嚇壞了,幸好兩人提前串好了口供,都說是路上被毒蜂蟄了。幸好用了無痕的膏藥,劉麗敏臉上雖然紅腫,但是並沒有顯示手印,不然還真騙不了范氏。

  無痕的藥膏果然好用,劉麗敏第二天起床後,就發現自己臉上的紅腫消了許多,只留了一些粉粉的痕跡,就好像塗了胭脂一般。

  正在照鏡子,范氏火急火燎地進來了:「丫頭,丫頭!無痕,無痕怎麼走了?」

  劉麗敏一愣,接過范氏手裡的紙條,短短的八個字,她足足讀了不下十遍。

  「酒好,甚喜。已走,勿念。」

  緊緊攥著手裡的紙條,劉麗敏喃喃失神,范氏的追問和嘮叨仿佛天邊的雲彩,根本沒有引起她的任何注意。

  孟同這次的所作所為徹底激怒了劉麗敏,上次的算計,她只是將計就計給了對方一個教訓,沒想到他們不僅不知悔改,居然還妄圖再次下手。別說上次捉姦一事教訓太過,若是兩人之間行得正沒有苟且,林媛幾人也不會把他們怎麼樣。說白了,他們只是讓兩人的姦情提前暴露而已。

  但是這次,她不再手下留情,正如無痕公子所言,這樣的人,還需要她大發善心嗎?

  劉麗敏不會承認,其實對孟家下手,多少也有對無痕不告而別的怨氣,怪只怪孟家這次趕得不是時候,正好變成了劉麗敏發泄的對象。

  對於商戶來說,最重要的兩點就是商品和客戶。自從孟家酒坊大多數的釀酒師傅被劉麗敏挖走之後,孟家的酒就再也不復曾經的美味。不然的話,嗜酒如命的無痕公子就不會整日跟在劉麗敏身後討酒喝了。

  酒水不行了,以前的老客戶自然就拉不住了。劉麗敏趁機出手,拉攏了好幾家實力雄厚的顧客。有鎮上的酒樓,還有鎮上有頭有臉的富戶,都成為劉家酒莊合作的對象。再加上供應著福滿樓和幾家分店的酒水需要,劉家酒莊儼然發展成為這幾個城鎮裡僅次於安家酒莊的酒坊。

  但是劉麗敏對此並不滿足,除了打理店裡的生意,她就一門心思地鑽進釀酒室里待好久,不是研究新的品種,就是跟老師傅們探討釀酒的問題。

  范氏看著女兒這著魔般的釀酒不禁心疼,知女莫若母,她怎會不明白女兒的苦楚和打算?

  相較於劉家酒莊的騰起,孟家酒坊已經面臨著關門大吉的窘境,偏偏孟家家主孟同這個時候不出面了,孟家上上下下所有事務全都交給了孟遠建這個草包。

  這可把孟遠建給愁壞了,眼看著店裡愈發入不敷出,孟遠建托著厚厚一摞帳本火急火燎地去找父親。

  可是他把孟同所有小妾的房間都找了一個遍也沒發現父親的身影,正急得冷汗直冒的時候,一個小丫鬟有些尷尬地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孟遠建眼睛大亮,趕緊往小丫鬟說的地方奔去,只是越走越納悶,父親去護院的房間做什麼?

  當他趕到護院們住處時,便看到十多個護院正扒在窗戶上往房間裡瞧,一邊看還一邊說著各種葷話。

  「幹什麼呢?」聽到孟遠建的喝聲,護院們啊呀一聲趕緊散開了去。

  「哼,家主不在,一個一個的就知道偷懶!」嘴裡不停地罵著,孟遠建還記著小丫鬟的話往房間裡走,走著走著就聽到了一陣令人面紅耳赤的叫聲。

  怪不得那幫護院捨不得走,原來是在看活春宮!

  孟遠建臉色微訕,不用看了,肯定又是他爹看中了哪個小丫鬟,都等不及回房在這裡就開始辦事了。

  他還記得上次撞破老爹的好事被罵的情形,也不敢去問生意上的事了,轉身就要走。

  只是剛走兩步便聽到他老爹放肆的尖叫聲:「啊,啊!再來!用力!快!」

  這聲音如五雷轟頂,擊的他一時僵立在原地,天吶天吶,他爹什麼時候喜歡男人了?明顯還是底下那個!還是跟府里的護院!還被那麼多人看著!

  孟同已然頹廢下去不再理事,孟遠建更是只知賭錢逗蛐蛐的,而孟春燕自那日在大街上受辱之後就再也沒有出過房門,據說是受了刺激,見人就說自己髒。孟夫人又心疼又著急,四處找媒人給她說婆家。

  孟家酒坊如今只是勉強支撐,至於能撐多久就沒人知道了。多年前孟家酒坊使陰招逼迫同行關門時,應該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樣一天吧,只是可惜了,現在的孟同每天只知道找不同的男人苟且,根本無心它事,不然肯定要被氣死了。

  ------題外話------

  孟家就此算是完了,以後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么蛾子了~

  親愛的編輯美人,這樣應該可以過了吧~啥也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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