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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檢查的結果叫人驚訝,哈夫曼先生神色奇異的盯著自己的魔杖和聖芒戈里的魔法檢測器,所有的指標都顯示著西弗勒斯·斯內普的身體非常健康,再正常不過。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嘴裡一直說著“神奇,太神奇了。”

  西弗勒斯難得挑起了一個笑:“難道哈夫曼先生準備改行當魔杖製造師了?”任誰都知道這是奧利凡德的口頭禪。哈夫曼嚴肅起來:“西弗勒斯,我希望你能配合,要知道在靈魂傷害方面,整個巫師界都沒有掌握多少種治療方法。”如果有他們也不會讓他干躺在床上。

  鄧布利多幾乎立刻就得到了通知,他帶著半個霍格沃茨的教授來了,一起前來的還有西里斯·布萊克。佩妮依偎在西弗勒斯的身邊,他正在把兩塊煎牛肉給切開,看到鄧布利多來了抬頭打了個招呼,又切起了牛肉,等都切成了小塊才遞到了佩妮面前。

  佩妮聽到自己的肚子響亮的響了一下,她掩著嘴,難道她的食慾自己回來了?聖芒戈的家養小精靈並不比霍格沃茨的差,它們送來還帶著熱氣的鬆餅幾乎讓佩妮的口水都流下來了,她為難的看著這些客人們,西弗勒斯不管這些,他幫佩妮把牛肉裹進鬆餅捲起來,他知道佩妮最近很喜歡吃被肉汁浸過的餅,但光吃餅不夠營養,他只是躺了一下,她卻幾乎瘦了一圈。

  就在佩妮臉紅著不知道要不要吃的時候,西弗勒斯開了口:“吃吧,別讓孩子餓著。”除了鄧布利多,幾乎所有人都瞪著他們,布萊克灰色的眼睛裡燃起火苗不一會兒又迅速熄滅了,他臉上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苦笑。

  佩妮漲紅了臉,鄧布利多眨眨眼睛清了清喉嚨:“啊,當然,總不能讓病人和孕婦都餓著。那麼西弗勒斯你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他笑眯眯的打量著佩妮和西弗勒斯,盧平適時的說了一聲:“恭喜你們。”配上溫和的笑容,他不著痕跡的看了西里斯一眼,他的朋友像一隻落水狗那樣,眼睛裡的光彩都不見了,也許今天晚上他們得去喝上一杯。

  西弗勒斯看了看瘦高的韋斯萊先生:“我想,如果莫莉願意幫忙,那個下個星期應該就可以了。”韋斯萊先生溫和的笑,他點著頭說:“孩子們要高興壞了。”

  “那麼,西弗勒斯,我得給你檢查一下。”鄧布利多得到同意之後舉起了魔杖,他揮了一個複雜的手勢,幾乎在西弗勒斯的頭頂上畫出一個魔法陣,比剛才所有的治療師都要複雜的長串如尼文從鄧布利多的嘴裡冒出來。

  很久之後西弗勒斯身上金黃色的光芒才慢慢淡下去,鄧布利多託了一下半月形的眼睛,冰藍色的眼睛裡滿是驚訝的神色:“完全沒有問題,不論是身體還是靈魂,甚至比之前更好。”西弗勒斯的靈魂完全癒合了,而湯姆留下的詛咒不可能放過任何一個觸動魂器的人。他狐疑看著西弗勒斯好像想要知道他做了些什麼:“我想,哪怕現在立刻出院也不會有問題。”

  “那麼,西弗勒斯,我想知道你做了些什麼?”魂器上的詛咒讓鄧布利多吃了大苦頭,如果不是有西弗勒斯先抵擋過,那麼可能他也不能倖免,白鬍子的老人像看著一個先行者那樣看著西弗勒斯。

  “我只是,”西弗勒斯沉吟了一會,決定避重就輕,他的目光直視著鄧布利多:“聽到了呼喚。”

  “呼喚?”鄧布利多重複之後又突然明白過來,他笑的慈祥溫和,搭著手站在病床前像是看著自己的孩子那樣看著佩妮,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愛,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魔法。”

  作者有話要說:嘛,其實我一直覺得老鄧這句話好瓊瑤來的

  遠目

  教授醒了,摸也摸了,親要再等會才能親

  至於秘密還有一部分沒有揭開

  等婚禮過後教授會去尋找的

  婚禮之後應該還有個幾章就完結了吧

  我決定那些未寫的,以前年少時的事再加幾個番外出定製

  嗯,大概會有兩萬字吧~~~~~

  ☆、佩妮的告白和訣別(修)

  西弗勒斯一被鄧布利多證實身體完全恢復就立馬回了家,哈夫曼先生跟在他的後頭一遍又一遍的強調著他的康復是多麼偉大神奇的一件事,他應該留下來參加研究,成為實驗對象。西弗勒斯不耐煩的抖抖腦袋跟這位好脾氣的先生告別,他們坐計程車去了對角巷,佩妮的身體不適宜坐火車,西弗勒斯選擇了飛路粉。

  西弗勒斯只用了一個魔咒就打包了病房全部的東西,佩妮在這兩個星期里幾乎把聖芒戈的單人病房變成了另一個小臥室,落葉黃的床單和同一個顏色帶流蘇的窗簾,辱白色的粗陶花瓶里插著一大把的小雛jú。西弗勒斯一個不落的全都用魔咒裝進施了空間咒的女士皮包里。

  佩妮挽著西弗勒斯的胳膊回來的時候還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似,所有人都衝著西弗勒斯搖頭,好像他會在床上躺個一年裝載或者是更長的時間,佩妮從最開始的驚慌過後一直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恐懼。她害怕如果有一點點流露出來那麼西弗勒斯就真的不會醒了。

  她讓自己把西弗勒斯昏迷當成是一場小到不能再小的實驗事故,就好像她在聖芒戈走廊上看到的那些一樣,只要治療師一個魔咒或者喝上幾天魔藥就會好。西弗勒斯的病房在最高的那層樓,佩妮不可能整天呆在房間裡,她也會到咖啡廳或者茶吧走動一下,偶爾去倫敦街頭帶一些鮮花回來。

  她告訴自己要支撐到最後,西弗勒斯是個多麼有責任感的人,他怎麼會放下她和孩子,放下他們馬上就擁有的家就這麼躺著呢。雖然佩妮一直這麼告訴自己卻難免越來越心急,特別是當身邊的人都只能夠提供一些無關痛癢的情況時更是這樣,焦慮每天都啃食著佩妮的心和她努力樹立起來的堅定。

  而現在西弗勒勒斯總算是醒了,他們從對角巷的壁爐回來家,佩妮就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她只想要好好躺在曬過的被子裡睡上長長的一覺。這一回輪到西弗勒斯照顧佩妮,他一出壁爐就打橫抱起了佩妮,把她抱到臥室里放到床上,一件件脫掉她的毛衣和呢裙子。

  佩妮任由西弗勒斯擺步她,躺在床上眯起眼睛,像只瞌睡了的貓似的捲起身體磨蹭著軟軟的毛毯子。西弗勒斯拉上窗簾,讓屋內的光線保持在合適睡覺的昏暗狀態下,給佩妮套上睡裙,在滑過小腿的時候捏了一把。佩妮舒服的哼了一聲,西弗勒斯皺起了眉頭,她肌肉緊繃著難怪會那麼累。

  於是西弗勒斯把剛給佩妮穿上的睡裙又給脫了下來,佩妮已經快要睡著了,她推開西弗勒斯的手眯著眼睛伸手想用毯子把自己給裹起來。西弗勒斯抓住她的手,佩妮嘴裡發出含混不清的話:“不要,西弗。”男人伏□湊過去親了她一口,雖然他的確很想,他還從沒這麼想要過,但現在不合適,佩妮肚子裡的孩子還太小了。

  大掌撫在佩妮身上,佩妮從照顧哈利開始就沒有好好休息過,她的肩胛處的筋很緊,一看就是操勞過的樣子,西弗勒斯有些懊惱自己沒有注意到這些。他打定主意一定要給佩妮準備一些放鬆身體的按摩藥膏,當然是魔藥更好,但身為普通人的佩妮本來能夠吸收的魔藥就有限,更何況她現在懷了孕,能用的藥就更少了。

  西弗勒斯讓佩妮半坐著靠在他的身上,雙手順著佩妮的肩膀按到後背,一捏一按幫她放鬆肌肉。佩妮露出一個微笑把頭擱在西弗勒斯的肩膀上磨蹭一下又閉上了眼睛。長而捲曲的睫毛投下一片半月開形的暗影,她的臉比之前西弗勒斯在家的時候尖了一些。也許是因為躺在西弗勒斯身上很舒服的原因,嘴唇微微勾起柔軟的弧度。

  西弗勒斯忍不住靠近她,讓她整個落在自己的懷抱里,心裡微微發顫,他根本不能想像失去她的情形。西弗勒斯的嘴唇印在佩妮的臉頰上,他側過頭仔細看著佩妮,她似乎也知道西弗勒斯正在看著自己,嘴角邊的笑意更深了,微微睜開眼睛,西弗勒斯能看到佩妮棕色的眼睛裡印著自己的影子,閃爍著細碎的光芒。

  他滿足的在心裡嘆喟一聲,她正在他懷裡,他們沒有錯過。沒有因為他的錯誤終成陌路,只要一想到這個,西弗勒斯就忍不住害怕,害怕如果不是他回來了,那麼是不是她最終會嫁給別人,而自己則會在霍格沃茨孤獨的死去。

  狠心的抽去記憶里全部關於佩妮的事,那串密語是關於佩妮的,而如果忘記了佩妮,這個盒子又怎麼會再一次被打開呢?西弗勒斯想到佩妮喝下的那瓶遺忘藥劑,手撫摸著她的長髮,佩妮合上眼睛睡著了,他抱著她讓她舒服的躺在床上,握著她的手放進掌心裡,就這麼靠在床頭上看著佩妮,抬起手整理她散落在額前的碎發,像看著珍寶一樣的看著她。

  西弗勒斯在佩妮的額頭上印上一個吻,給她蓋上了簿毯用魔咒調整了室溫,小心的帶上門來到魔藥實驗室。他把整個房子移到這裡之後同樣把四十九號的東西都放進了空間咒造出來的實驗室里。那裡,有藏秘密的那個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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