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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明天一早醒來他就又變回瑞克曼先生,那麼就讓她在他還是西弗勒斯的時候多給予他一些溫情吧。佩妮把嘴唇印在西弗勒斯的眉間,想要吻掉那裡的深痕,她一下又一下的讓自己的吻落在他的眉宇間,眼睛裡泛著激動的光芒。

  西弗勒斯感覺著自己正在被輕吻,他從沒有試過吻過誰也沒有被誰吻過。但這感覺還是讓他覺得美妙極了,美妙到讓他自己從逃避現實的酒醉里睜開了眼睛,他先看到的就是一雙金棕色的眼睛正滿含感情望著他,她微微顫抖著睫毛將吻印上他的臉。

  西弗勒斯的心一陣悸動,他感覺著那些美好的吻正在把他的心給一點點融化,他心口發熱,好像又回到了聽到她親口說出愛他的那個時候。醉酒讓西弗勒斯腦子裡的冷靜和克制離得他遠遠的,現在的他只想要找到一靠岸的地方讓自己踏踏實實的,而不是呆在冰冷的海水裡日復一日浸泡自己的心,讓它變得又咸又苦。

  於是他湊過去讓自己的吻也落到佩妮的臉頰上,她吃驚的瞪眼睛的樣子讓西弗勒斯微笑起來,他吻得更起勁了。佩妮扭過臉去,她知道西弗勒斯這是喝醉了,他不想要這樣的。她轉過臉來看著他,眼睛裡的淚水像是要把他給溺死:“不,西弗勒斯,不。”

  西弗勒斯皺起了眉頭,他不明白為什麼她又不願意了,他生起氣來動作更加用力的探上她的嘴唇,含著不停吐露芳香玫瑰花兒一般顏色的口唇吸吮起來。佩妮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卻發現自己其實也很願意這樣被他親吻,就好像他們總算找到了一個逃避的辦法,沒有痛苦只有歡樂。

  於是他們的嘴唇貼在一起廝磨,舌尖勾著舌尖吸吮。西弗勒斯從來沒有嘗過這樣滋味,他不停的想要獲得更多,雙手只憑著本能在佩妮身上遊走。佩妮臉色發紅雙眸含著水氣,西弗勒斯摸索過了魔杖一揮,兩個人從隔著衣服相貼變成了肌膚相貼。

  佩妮打了一個冷顫,馬上就又被西弗勒斯滾燙的身體給捂熱了,他們相互磨蹭著滾到床上,西弗勒斯無師自通般的將吻延伸到了佩妮的身上,他眯起的黑色眼眸似乎此刻除了她誰也看不見,他一點點吻上佩妮的頸項鎖骨,最後停留在了前胸。

  從第一個吻開始,佩妮的理智就好像被拋到了雲上,她想不起來任何別的事,而只專注於她身上的這個男人。她因為他的擁抱而顫抖因為他的吻而激盪,她本能的做著一切讓兩個人更加貼近的動作。當西弗勒斯含著她胸前的嫣紅輕咬的時候,佩妮克制不住的拱起了腰。

  好像他們都醉了,好像如果不,那麼就是末日。西弗勒斯精瘦的身體上慢慢汗濕起來,佩妮的頭髮貼著額頭,他們迷醉般的愛撫對方,為了一記顫抖和一聲呻吟而瘋狂。

  當西弗勒斯的灼熱抵住了佩妮的濕潤時,他們兩個同時滿足的嘆息起來,西弗勒斯睜開眼睛,黑色的眼睛因為激情而生輝,他盯住躺在自己身上起伏的女人用力撞擊進去。

  佩妮咬住嘴唇克制自己的呻吟聲,西弗勒斯伸出雙手把她摟起來,她攀著他的脖子在痛感過後急切吻上他的嘴唇,西弗勒斯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伸手扶住她的腰。他們就好像初生的小獸那樣放縱自己的本能,佩妮雙腿緊緊勾著西弗勒斯的腰,順著他的撞擊一上一下的動作。

  一直過了許久,直到窗外的南瓜燈都黯淡下來,西弗勒斯才結束了動作,他覺得滿足極了,摟著懷裡早已經累得癱軟的佩妮躺在床上,他伸出一隻手讓她留在自己的懷裡,湊過去再一次吻了吻她的頭髮睡著了。

  西弗勒斯覺得自己頭痛的像是要裂開來似的,他手臂上的重量讓他胳膊發麻。他眯著眼睛睜開的時候看到的是這樣一副景象,佩妮粉臉微紅的貼著他的胸膛,而他們都是□著的。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不分先後的闖進他的腦海,他瞪著她的臉龐說不出話來,佩妮眯眼睛動了動嘴唇,睫毛顫抖著睜眼睛,她似乎比他還要心慌,小小的一聲“啊”卡在了喉嚨里,她垂下了眼睛一動不動,臉頰慢慢變得蒼白,嘴唇顫抖似乎說不出話來。

  她身體上的顫抖似乎也傳染給了西弗勒斯,他們貼得這樣近,西弗勒斯還回憶起了昨天晚上他是多麼的激動。在她對他說不的時候堵住她的嘴唇,那幾乎是撕咬著她,而她脖子上面一直往下去的紅印再一次向西弗勒斯說明這個事實,西弗勒斯的身體在這個尷尬的清晨突然起了不應該有的正常反應。

  佩妮的臉更加紅了,她往床裡面挪了挪,西弗勒斯因為她的這個動作熱了起來。他咳嗽了一聲不知道要怎麼做,幻影移形?首先他沒有穿衣服,其次難道他真的成了一個混蛋?佩妮扯了一下床單裹住自己的身體。她埋著頭眼淚浸濕了床單,她咬著嘴唇動了一□體。

  西弗勒斯抽了一口氣,這張床實在是太小了,而他在睡前明顯沒有給它加一個擴大咒,她腳趾擦過了他的大腿。這讓他現在敏感的神經更加敏感的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抱著她親吻時的樣子,那種享受的感覺突然在他的腦子裡身體上甦醒過來。那是因為酒精,他這麼告訴自己。不完全是,他知道在最後那一步的時候他睜開眼睛確定自己看到的是佩妮·伊萬斯。這個影像還殘留在他的腦海里,他甚至還能想起當時那種興奮和滿足的感覺。

  西弗勒斯摸到了魔杖,他猶豫著是不是應該給她一個一忘皆空,然後又在心裡唾棄自己,他應當負上責任,他的目光飛快的掃過了床單上的一抹暗紅色,房間的壁爐還在燃燒,他施過的烈火熊熊還在起作用,西弗勒斯深吸了一口氣剛想要說些什麼,佩妮卻先開了口。

  她的眼睛裡閃著淚光,語音跟她的身體一起顫抖:“對不起。”西弗勒斯怔住了,佩妮的身體抖得像是一片風中的落葉,爐火沒能給她帶去一點兒暖意,好像她全身的熱量都流失掉了。

  西弗勒斯手指一抖:“不,這是我的錯。”

  作者有話要說:姑娘們留言含蓄點

  咳咳,我實在是怕了一毛黨們了。

  順應你們的期望寫的番外,這應該是有臆想的成份了吧~~~~

  嘛,其實這應該算是上篇?

  教授肯定會負責任的!!

  我盡了所有努力也只能寫成這樣啊~~~~~~

  實在是沒辦法想像教授醒來之後各種蕩漾再來一次的樣子啊……

  懷愫的專欄

  ☆、西弗勒斯的離開

  “哦,哈利還有親戚?”卡特夫人放下茶杯看著正在圍欄里自己跟自己玩的開心的哈利發問:“不是說他就只有你一個親人了嗎?”

  佩妮停下了手裡的勾針簡單的說:“莉莉丈夫的朋友,是哈利的教父,他之前並不在英國所以不知道哈利的事。”她委婉的解釋了布萊克的事。

  卡特夫人想得更多:“那麼,他突然找來是為了什麼?”對佩妮這樣一位單身姑娘來說她要防備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佩妮知道卡特夫人指的是什麼,她微微笑著拍了拍卡特夫人的手叫她放心:“他只是來看看哈利的,並沒有別的事。”之後又開口問道:“上一次拜託您的事,有結果了嗎?”佩妮還是想要找一份工作,哈利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聽話,他比同年齡的孩子要敏感多了,佩妮覺得在這一方面她永遠不可能讓哈利真正的無憂無慮。

  卡特夫人明白這對佩妮不是一個好話題,她在心裡嘆了口氣說道:“我幫你留意了,有一個工作倒是很清閒並且還能帶著孩子去。只不過,不太適合你這樣的未婚姑娘。”卡特夫人的語氣有些遲疑。

  “是什麼工作呢?”佩妮感興趣起來。

  “在教堂幫忙,你知道杜立德夫人年紀大了,而教堂的工作很需要一個幫手。”卡特夫人有些隱憂:“可你知道,這一般都是已婚婦人做的工作。在主日學的時候彈鋼琴,打電話通知每個家庭聚合的時間以及會議內容,又或者是主持義賣。都是些瑣碎事,占用的時間也並不多,但是要跟這個街區的每戶人家打交道。佩妮你……”卡特夫人不再說下去了。

  佩妮思索了一下,她明白這個工作的好處是她不僅有了一份固定工資甚至還可以帶著哈利上班,只要教堂的辦公室里空出一塊地方來就行了,懷特先生既然答應了卡特夫人那麼就不會反對。而壞處則是她可能要直接去面對每一位對她有過非議的夫人們,並且應付她們過勝的好奇心和責任感。

  佩妮考慮了一會之後答應下來:“我想要試試看。”工資和工作時間是一回事,還有另一個原因,哈利到即將入學的時候,校長都會要求見家長,她就是哈利的家長,那麼她在沒有一個好學歷的時候就必須要有一份體面的工作。為教堂工作,哪怕是最嚴苛的夫人也不會提出異議來。

  她沒有如同卡特夫人建議的那樣想在短時間裡把自己給嫁掉,她覺得可能不會有那樣幸運找到一個即願意擔負哈利的生活並且愛著自己的好男人,那麼她就必須在這之前讓別人對她的目前的家庭挑不出錯來。佩妮想明白這一點之後抬起頭向卡特夫人感激的笑著:“謝謝您,您對我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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