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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挑了挑眉毛,他還以為這個佩妮·伊萬斯只會忍耐只會包容,想不到她竟然還有這樣的強硬的一面。他覺得自己重新開始審視這個女人了,她的忍耐並沒有讓她軟弱,她的包容也並非是隨意付出。西弗勒斯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深。

  佩妮氣憤到了極點腦子卻越來越冷靜,她抱著雙臂側過身來看著布萊克:“也就是說,是否接納你出現在哈利的面前,一樣由我說了算。”佩妮望著布萊克笑了一下,笑容里竟然有些甜意,她得意洋洋的打擊他:“看上去布萊克先生並沒有做為教父的資格。”她挑剔的上下打量:“我從您的身上除了看到狹隘偏見蠻橫無狀之外大概也只有莽撞衝動和自以為是了。”

  “精彩的論斷。”西弗勒斯假笑著對佩妮點了點頭:“我不得不同意伊萬斯小姐的觀點,哪怕梅林,也不能形容得更好了。”他這麼說著竟然向佩妮微笑起來。佩妮因為這個微笑耳根泛紅,她不得不扭過頭去才能不被他發現。

  布萊克張口結舌他結結巴巴的問:“你真的是莉莉的姐姐?你跟她完全沒有一處相同的,你就好像,好像是個斯萊特林!”

  西弗勒斯的表情瞬間空白了,他側過身去不再看布萊克一眼,而佩妮覺得自己被冒犯了,她站起來表情冷硬:“血緣魔法作證,難道布萊克先生連這樣基本的魔法原理也弄不懂了,那麼我很懷疑你準備怎麼教養哈利,讓他變得像您一樣的盲目自大嗎?”

  屋子頓時安靜下來,只剩下哈利突然而來的“mama”,佩妮轉過身去,哈利正張著綠眼睛好奇的望著他,他對大人們的情緒非常敏感,緊張的氣氛讓他也跟著不安起來。佩妮走過去歉意的拍拍他的小肩膀:“怎麼了哈利?”她摸摸哈利的小臉輕鬆的笑著問:“你要什麼?”

  哈利得到了關注和微笑已經滿足了,他低下頭繼續扯著火龍的尾巴,時不時的自己同自己嘟兩聲,似乎在自言自語。佩妮站起身來最後對他說:“我希望哈利可以安全的長大,而您,如今可是麻煩纏身呢。”佩妮定了《預言家報周日版》裡面會對每一周的大事做一個總結,而每一次布萊克都會出現在第一版上,得到了西弗勒斯的提醒佩妮更不可能讓自己跟哈利暴露在未知的危險之下。

  布萊克不說話了,他明白自己的處境,他想要告訴佩妮他每次來都會變身成狗的樣子,但看到那個站在她身邊假笑著的男人又閉上了嘴,他不能讓別人知道阿尼瑪格斯的事,這是個秘密,而這同時讓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他不必以現在的樣子來看望哈利,他可以變身之後再來,這樣誰都不會知道。

  想到這兒,布萊克衝著佩妮點了點頭:“那麼伊萬斯小姐,等我解決了這些事,會再來跟你討論哈利的問題。”他給自己施了一個清潔咒,他頭上的那些茶葉沫子不見了,袍子也重新變得乾乾淨淨,他高傲的看了一眼西弗勒斯又看了一眼哈利,最後說道:“我會定期給哈利寄些東西過來,他不能用麻瓜的東西。”也許是他骨子裡的驕傲在作祟,他覺得哈利渾身上下一點都不像個巫師了,他就快被他的麻瓜姨媽變成一個真正的麻瓜了。

  佩妮對他的話不置可否,她已經懶得回答這個男人了,就算他寄了過來用不用依舊得看佩妮是不是願意給哈利接觸這些。她提出要求:“我希望布萊克先生的信使是普通貓頭鷹,並且,比起生活用品,我覺得小巫師的啟蒙書籍對哈利更有用。”

  她不能去對角巷,也無法對西弗勒斯提出這樣的要求,但既然布萊克一定要做那不如做些有意義的。比起那堆花哨的玩意兒,當然是書對哈利更有用。莉莉就不止一次感慨過她同巫師出身的同學們之間存在的差距。

  布萊克臉皮一抽,他想到了之前自己想像的長著詹姆斯模樣帶著圓眼鏡的小書呆子,他敷衍似的點了點頭,決定哪怕要寄書來給他也應當是魁地奇畫冊這樣的東西,他不能讓哈利沒有童年。

  佩妮拿起抹布擦掉地板上的茶水,她一點也不後悔給布萊克的那一下,如果有下一次她還是會這樣做的。西弗勒斯看著佩妮·伊萬斯腳上的那雙尖頭皮鞋,抿起嘴來,她分明是有預謀的。也許是為了照顧哈利更方便,她從來只穿平底鞋子,不論是做家務還是出門都沒有特別換過鞋子,哪怕是那次晚餐她也穿著圓頭鞋。他這樣想著揮了揮魔杖,地板上瞬間被清理乾淨了,連地毯上也一點茶漬都沒有留下。

  佩妮抬起頭來感謝他:“謝謝您,先生。”她笑眯眯的樣子讓西弗勒斯勾起了嘴角,像是個惡作劇成功的小姑娘似的,西弗勒斯看著她眼睛裡閃過的狡黠察覺到了自己心裡那一點點的縱容,他告訴自己,這只不過是因為她的惡作劇對象是那隻蠢狗,所以他才會縱容她。

  佩妮綻開小小的微笑感謝他:“謝謝您,先生。”她想到廚房裡原來準備待客的點心:“您要來一塊南瓜派嗎?”因為對方是巫師,她特地準備的。想著如果他足夠禮貌那麼她也絕不失禮,現在看來實在是她多慮了。

  西弗勒斯怔了一怔,隨即他也想到這點心原來的用處,他自然的點點頭,心情很好的說:“那麼,再添一些茶。”

  佩妮意外了,西弗勒斯能夠點頭同意已經很難得,更另說是他自己提出了要求。她的笑容更深點著頭輕快的轉回了廚房裡。

  哈利終於從對火龍的興趣里抬起頭來,他好像剛剛注意到少了一個人,他看著獨自一個人站在沙發邊的西弗勒斯歪過頭來咧開嘴笑著拍了拍自己坐著的沙發。

  西弗勒斯愣住了,他皺著眉頭分析波特家的小崽子這個動作所代表的意思,他是想從沙發上下來?西弗勒斯抬頭看向廚房,佩妮正從那兒出來,她笑起來:“哈利想要跟您一塊玩。”

  作者有話要說:佩妮絕對不是聖母,大多數時候只不過是沒辦法。

  可既然到了她的地盤,她就準備好了在布萊克冒犯的時候給他顏色看看。

  話說大狗真是狗脾氣啊~~~~~

  嘿嘿,教授乃得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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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臆想出的番外(捉)

  佩妮用力推了瑞克曼先生一下,但他太沉了佩妮推不動他,她努力給自己多一點的空間,在瑞克曼先生的身下吁出一口氣來。她動了一下被瑞克曼先生壓著動彈不得的肩膀,覺得自己的骨頭好像都要扁了,她伸出手托瑞克曼先生的臉,讓她們不至於太靠近,這個姿勢太曖昧了,就好像他要吻住自己似的,佩妮為了自己的這個想像紅起了臉。

  一連串的燈光在窗外亮了起來,今天就是萬聖節了,佩妮轉頭往外望去的時候注意到這裡的萬聖節比起木蘭花街的萬聖節要熱鬧多了,到處都是南瓜燈。她嘆了一口氣,再一次試圖把瑞克曼先生搖醒,但他只是又張嘴打出一個酒嗝就又不動了。

  佩妮在這樣的情景下笑了出來,這位一直都很嚴肅的中年男人還有這樣有趣的時候,她不自覺的盯著瑞克曼先生的臉研究起來。眉間有一條深溝,看起來他比自己想像的還要更嚴厲,如果他真是一位教師那他的學生該有多害怕他呀,佩妮悄悄在心裡吞了吞舌頭。

  突然她的笑容在臉上僵住了,她緊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尖叫出聲。瑞克曼先生的臉正在慢慢變化,原本就瘦削的臉顯得更瘦也更蒼白了,黑髮也慢慢變長,鼻樑一點一點升高,佩妮的驚恐在他停止變化之後成了驚喜。

  這明明是西弗勒斯的臉,她用力眨眨眼睛,一動不動的借著外頭的光想要把他看得更清楚。她的手從胸膛前抽出來放到西弗勒斯的肩頭,不敢再用力碰他,怕他被驚醒。

  他們兩人貼得更近了,西弗勒斯嘴裡噴出的酒氣快要把佩妮給熏醉了,她和他的臉靠得這麼近,近到她都能看清楚西弗勒斯眼睛上的睫毛是怎樣交叉生長的。佩妮環抱住了他,眼淚順著臉頰滑到耳垂再落到床上。

  她緊緊抱住西弗勒斯泣不成聲,讓自己和西弗勒斯的苦痛一起從眼睛裡流出來。他隱瞞著身份出現,他說話做事的許多小細節又一次出現在佩妮的腦海里翻來覆去,她早就應該知道的不是嗎?還有誰會像西弗勒斯那樣對待她們呢?

  西弗勒斯覺得自己倒進了一團柔軟的綿花堆里,他感覺自己全身都陷了進去,溫熱的芳香的,這讓他想起了一些為數不多的美好回憶,他好像呆在最安全的地方有個最溫暖的懷抱正摟抱著他。他覺得舒服極了,好像是他在風雨里長久的跋涉之後總算找到了溫暖的港灣。

  他不自覺的想要更多溫暖,他也的確這樣做了,西弗勒斯一把摟緊了懷裡的溫暖,他把頭埋進去讓自己的鼻尖滿是那種特殊的引人入盛的芳香味兒。佩妮閉著眼睛感覺自己被抱緊了,被西弗勒斯緊緊摟在懷裡,她加重了手臂的力氣輕輕吻上他的面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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