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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蕭道成走了,流桑也耐不住性子,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對楚玉道:“公主,我想起來了,他是上次詩會的故意針對你的那個壞人!公主,是你把他罵跑了嗎?”

  楚玉想了想,俏皮的回答道:“流桑也不算說錯,嗯......算是吧!”

  流桑又撇嘴嘟囔了幾句,接著便就拉著楚玉的手跑向了之前他說的奇石。楚玉寵溺的搖了搖頭,真是個小孩子!

  不過,楚玉今天與蕭道成說這樣一番話也不是沒有目的的。楚玉知道,在不久的將來,劉家天下,將會被蕭道成所取代。如今,她與蕭道成交好,至少不再被他敵視,怎麼說也應該是一件好事......

  楚玉不知道,剛才這裡發生的一切,統統落到了一個人的眼中。觀滄海坐在山腰處的亭子之中,下邊溪畔的一切都可以盡收眼底。觀滄海看起來比容止年長几歲,乍一看和容止的氣質竟然有幾分神似,只是眉眼之間不同於容止的深沉,他則儘是出塵絕世。

  觀滄海想起那日和容止見面時的場景。他本以為,時隔這麼久容止找他這個師兄來是有什麼極其重要的事情。沒想到,容止的第一句話就是求他去找個玩物,想要博一個女子的歡心,而容止口中的這個女子,正是楚玉。

  照理來說,容止謀劃好了一切,山陰公主的所有利用價值已經沒有了,很快,不說公主的身份,說不定連命都會一起丟掉。這樣刻意討好,難不成她還有什麼利用價值不成?

  當然,觀滄海也直截了當的問了出來。可是,容止卻搖了搖頭,淡淡的回答道:“沒有原因,只是我想做,便做了。”

  觀滄海聽到容止的話,一向情緒淡漠的他,幾乎笑出聲,若不是他足夠了解容止這個師弟,他絕對會以為容止是在跟他開玩笑!

  “......”觀滄海瞧了容止半晌,再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他對於這個傳言中的山陰公主劉楚玉,忽然之間產生了濃濃的興趣,他想知道這個能夠改變了容止的女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容止低頭不語,唇邊也揚起了一個莫名的苦笑。是真的,沒有原因。只是他想要讓那個女人開心,他想,這件事便自然而然的做了。至於原因,容止自己也不能確定,也許是在公主府待了這幾年,討一個人歡心便成了......習慣?

  觀滄海看著楚玉和流桑說說笑笑的走向奇石,他笑了笑,抬手一顆石子飛了出去,濺起幾道水花落到了奇石之上。隨著奇石發出陣陣悅耳的聲音,觀滄海逕自起身離開了涼亭。

  山陰公主,劉楚玉。她的確有點特別......

  作者有話要說:

  以後不出意外的話,每隔一天晚上8點更新。

  重要的事說三遍,以後隔日晚八點更新~以後隔日晚八點更新~以後隔日晚八點更新~

  容止馬上要開始作死了~開心不~哈哈哈~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從溪邊回府的路上,楚玉和流桑有說有笑,聊的好不歡樂。一直跟在後邊的越捷飛,卻是在想剛剛濺起水花的石頭,他竟然沒有發現那丟出石頭的人是誰,人在哪裡?這讓越捷飛深感挫敗。

  走著走著,一陣歌聲傳了過來。流桑忽然停下了腳步,表情也變的奇怪了起來。似乎是緊張、驚訝、期待,還有不可思議。

  流桑鬆開了楚玉的手,向著歌聲傳來的方向迅速跑去。楚玉一愣,忙快步追了過去。轉過街角,一輛馬車停在了那裡,而歌聲便是從馬車旁站立的那個女子口中傳出來的。如果楚玉經常在外行走,她一定會認出,這人便是,大名鼎鼎的‘第一美人’鍾年年。

  流桑看著眼前的人,眼淚已經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鍾年年停下唱歌,也是眼含熱淚的開口問道:“桑兒,你還記不記得阿姊?”

  楚玉愣了愣,回想起來之前看的流桑的檔案。流桑是因為昔日家中破敗才輾轉到了公主府中,似乎上面提過,流桑有一個失散了的阿姊。楚玉本以為流桑的阿姊早就死在戰火之中,沒想到,原來她竟然沒有死。

  流桑和鍾年年相擁而泣,鍾年年便掉淚,便扯出了一抹笑容,欣慰道:“......流桑,你長大了。”

  半晌,流桑和鍾年年才想起了一邊還要楚玉這個大活人在。流桑滿臉興奮的對鍾年年道:“太好了!阿姊,你可以跟我們一塊住了!阿姊、我、公主,我們以後永遠不分開!”

  鍾年年愣了愣,她沒想到流桑對楚玉的感情竟然這麼深,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自從得知沈慶之的死訊,楚玉便在打算將身邊的人盡數遣走,她不想連累他們。既然碰上了,那流桑這便做一個開始吧!

  “這樣啊......流桑,既然你的親阿姊尋你來了,那你便跟她走吧!”楚玉笑了笑,臉上卻是極其認真。

  流桑聞言,大步跑到了楚玉身邊,拉著楚玉的衣袖,搖頭道:“不,公主,我不走!流桑不走!”

  楚玉一甩袖,將流桑摔了一個趔趄。楚玉語氣更加冰冷,“流桑,以前見你年幼無依,我動了惻隱才留你在府,如今你既有親人,我公主府又為何要繼續養你?你走吧。”

  流桑怔了怔,還想再拉楚玉的衣袖,楚玉冷冷的看了流桑一眼,絕情道:“不要挑戰我的耐心,讓你走便走,莫要惹我厭煩。”

  流桑的手舉在了原地,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鍾年年閉了閉眼睛,拉過了流桑,看著楚玉做了一個‘謝謝你’的口型。楚玉看著背對自己的流桑,眼中無奈與不舍一閃而過,她對著鍾年年點了點頭,回了一個‘照顧好他’的表情,接著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原地,向著公主府大步走去。

  出來的時候是三個人,回去的時候,卻只剩兩個。雖然無奈,但對他們來說,離開她,應該是最好的結局。不光是流桑,桓遠、柳色沒有卷到這些事情里的他們,也一樣。她沒有能力帶著那麼多人,也不能自私的帶著那麼多人跟她顛沛流離。

  回到明玉閣,楚玉揉了揉額頭,對越捷飛道:“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越捷飛皺著眉看著楚玉,本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是想了想,他還是咽下了口中的話,應了句“是”,接著便轉身走出了明玉閣,然後離開了公主府,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這時,屋內響起了一個輕微的聲音,接著,一道黑影便出現在了明玉閣之中。楚玉抬眼看向了來人,知道他是為了不嚇到她才故意發出了響聲,楚玉笑了笑道:“......一段時日不見,看來是事情都辦妥了。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是吧?鶴絕。”

  鶴絕還是穿著的衣服雖然與上次不同,但大體還是黑色調的。楚玉很無奈,誰規定刺客就要穿黑色啊?難道大白天的穿著黑色晃,不是更顯眼嗎?

  “見過主上。”

  鶴絕雖然還是中規中矩的行了禮,但是,這次他卻沒有一開始那麼僵硬抗拒。起身之後,鶴絕拿出了一沓紙還有一個小小的瓷瓶,上前了一步放在了楚玉面前。

  楚玉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伸手便去拿那一沓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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