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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剛剛那一球異常的聲響,公園裡不少人都被吸引到了場外。有的幾人湊在一起小聲討論剛剛那一球究竟是怎麼回事。也有人興致勃勃的在一旁看好戲。

  一處較為僻靜的角落裡,一個留著莫西干髮型的男生低聲道:“觀月,你肯定能看出那個傢伙那一球的奧秘,對吧?”

  被他稱之為觀月的男生伸出白皙的食指纏繞著額前微卷的碎發,眸光中的狡黠一閃而逝,漫聲開口道:“秘密就在他回球的姿勢上,作為一個力量性選手,他同時還掌握了一種罕見的旋轉球技術,在球從球網的中間滑向球網邊緣的時候就被施加了特殊的旋轉,然後用前所未有的力量將球打出去,那一瞬間球速達到一個臨界值與空氣摩‖擦的過程中就會發出鳴笛一般的刺耳聲響。”

  “可是這樣等耳朵適應了之後就起不到那種出其不意的效果了吧!”

  觀月輕哼一聲回道:“柳澤你是笨蛋嗎?這種球難對付的是他那恐怖的速度和力量!聲音不過是附加產物罷了,就算對手適應了跟不上這球的節奏一樣會輸。”

  柳澤抓了抓腦袋,頓時覺得觀月罵得沒錯,他就是個笨蛋,竟然先入為主腦子不知道轉彎了。心道幸好球隊的訓練和戰術都有觀月掌控不用自己操心。

  原來這兩人正是這附近聖魯道夫學院的網球隊員,二人分別是網球的正選柳澤慎也和觀月初。

  兩人經過運動場認出了文太和切原的隊服是立海大的便留下來湊熱鬧,用觀月的話說,送到眼前的資料沒有不好好研究的道理。

  場上切原晃了晃腦袋,繼續開始比賽。

  就如觀月所說,只要有了準備那種刺耳的鳴響倒是次要的,難對付的是這種球不僅奇重無比速度還特別快,而且每一球的旋轉都有微妙的差別,變化多端根本沒有規律可言。

  而且帶唇釘的高個子十分擅長底線攻擊,將擅長網前球的文太壓製得死死的。

  轉眼比分已經3——1,文太和切原打得相當的辛苦。此時他們也不得不承認,這幾個看起來像是不良的小混混網球實力比想像中的要強得多。

  柳澤看著球場道:“再這麼下去立海大的兩人要輸了。”

  “不,他們是肯定會輸。”觀月嘴角微微勾起一絲笑容:“你看那個西瓜頭的小子,他一直在立海大的身後觀察他們的動作,然後用暗號告訴自己的同伴該把球打到哪個方位。很顯然他是個具有細微洞察力的選手,能通過對方的動作預判對手的反應,這樣立海大就相當於每一個動作都在對方的預料之中,輸是遲早的事。”

  經過觀月的提醒,柳澤才注意到果然有個西瓜頭的小子一直站在立海大的身後觀察他們動作然後用手指比出不同的暗號。

  “這不是作弊嗎?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那立海大未免也輸得太冤枉了!”

  觀月冷哼道:“立海大的輸贏與我們有什麼關係?我還想藉此機會看看立海大有什麼藏起來的絕招呢!再說今年的立海大讓我更加好奇他們有什麼驚人的變化,這不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嘛!”那嘴角含笑的樣子讓他一張俊秀白皙的臉龐生生顯出了一種狡詐的意味。

  柳澤聞言不再多言,他轉念一想已經明白了為什麼圍觀的人不少卻沒有一個人告訴立海大對方作弊的行為。

  這一夥不良共有九個人,好幾個都是身高體壯一看就是打架的好手,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似乎並不是第一次來這個運動場,估計就是附近這一片的小混混。這種情況下與自己不相干的事沒有人會站出來多嘴。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解圍

  事情也果然如觀月所料,最終文太和切原終究還是3——6輸了比賽。

  雖然不甘心但輸了就是輸了。

  一共輸了六局,按照約定也就是三千日元。

  戴唇釘的高個子扛著球拍看向切原,笑嘻嘻地道:“你們輸了。按照約好的五百日元一球,你們總共輸了20球,就是一萬日元。”

  切原頓時怒火攻心:“什麼五百日元一球!明明是五百日元一局。”

  紋身男聞言冷笑:“誰和你五百日元一局?少廢話趕緊拿錢!否則的話……哼!”

  “你們根本就是敲詐勒索!不拿你又能怎麼樣?”切原眸光中泛起絲絲紅霧瞪著對面幾人。

  紋身男與戴唇釘的高個子聞言對視一眼,扛著球拍走向文太和切原,原本閒閒的坐在一旁看戲的其他幾個混混也走了過來,隱隱呈現包圍之勢。

  氣氛一時間變得緊張起來,切原毫不畏懼地上前一步,冷冷道:“仗著人多就出爾反爾勒索嗎?我可不怕你們!”話音剛落一直未出聲的一個高壯男生直接一腳踢向了切原的腹部,切原沒有防備被踢了個正著。悶哼一聲彎下了身體。

  場外有女孩子的尖叫聲傳來,場面一時之間變得有些混亂。

  一直默默在場外的小孩被人群擠得摔了一跤,終於忍不住開始抽噎起來。

  其中一個小混混將球場外抽噎的小孩粗暴地拖拽進球場,對切原道:“這個小鬼是和你們一起的吧!要是敢不拿錢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文太眼疾手快死死拉住已經隱隱失去理智準備還手的切原,對幾人道:“我們身上沒那麼多錢,你先別動手,我馬上打電話叫朋友送過來。”看到幾人猶豫的樣子又急忙補充道:“我會讓我朋友一個人過來,電話可以開免提,再說你們這麼多人還怕我們耍花樣嗎?”

  幾個小混混互相看了看,最終紋身男冷冷道:“現在就打電話,要是敢耍花樣饒不了你們。”

  文太微微鬆了一口氣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按照約定他直接按下了免提,電話里很快傳出一聲金玉相碰一般清冽而冷淡的嗓音,那嗓音尾音綿長帶著一股明顯的異國腔調:“文太?你不是和熊孩子去東京了麼?”

  文太在幾人目光注視下對著電話道:“是在東京沒錯,可是剛剛我們逛街的時候不小心把人家店裡的工藝品打碎了,身上的錢不夠賠償老闆的。指導員你方便過來幫我們先把錢付掉嗎?”

  顯然幾人對於文太的說法頗為滿意,聽到電話那頭說“這樣啊!我正好就在東京你把地址給我我馬上過來。”就更加滿意了。

  文太直接報了公園的地址,因為公園附近就是商業街,報這個地址並沒有什麼問題。接下來就是靜默的等待了。

  擠進網球場聽見文太打電話全過程的觀月眸中閃過一絲瞭然,剛剛那個充滿異國口音的人如果沒猜錯的話就是立海大今年新加入的那位經理吧!今天運氣還真是不錯呢!他對這位據說能插手整個網球部訓練的網球部經理好奇可不止一天兩天了,如今看來倒是有機會見一見。

  鳴央來得比幾人想像中的還要快。因為他確實在東京,不僅他在東京,連真田也在東京。

  兩人都穿著立海大的運動服,真田手裡還拿著新買的球拍和球拍膠帶,顯然來東京是專門來換新球拍的。

  看到與鳴央同行的真田,文太和切原不約而同地心虛起來,兩人有志一同的垂下頭不敢看副部長那張黑沉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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