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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與人之間的緣分總是如此奇妙。

  就像真田,哪怕他僅僅只說一句“我知道。”鳴央也懂這個承諾承載的重量。

  就像鳴央,他說“我想要你能幫我。”對於其他人而言,心思狡詐又詭異莫測的稻葉鳴央這種類似示弱的話背後能包含千千萬萬的陰謀詭計,唯獨真田,在他心裡,稻葉鳴央永遠都是那個有點小惡劣卻需要保護的任性少年。

  曾今那種被逼迫得滿身傷痕脆弱不堪的樣子每回憶一遍都能糾得他痛不欲生。

  想要保護這個人,從一開始就從未改變。

  亞伯·伍德與利奧波德·西德尼連帶著劫持他的人在中國西藏一夜之間仿佛人間蒸發一般,這件事攪得整個黑暗世界都開始暗潮湧動,連帶著好些覬覦已久的勢力也終於有些按捺不住了,盤根錯節的觸手慢慢延伸開來。

  極空亦或者說二課已經不知道被多少雙眼睛盯著了。

  Zero開始派遣大量調查員調查亞伯·伍德和利奧波德·西德尼的下落。並且要求中國盤龍堂傾盡全力輔助調查,找出兩人的下落。

  負責調查團的是個雙系原力者,一臉的倨傲清高,結果別說見到盤龍堂的負責人亦麟,就連接待他的都是個普通小科員,人家一臉微笑態度堪稱對待國際友人的典範,態度卻不卑不亢,即使氣得肝疼還不能說人家做得不對。

  黑暗世界的風起雲湧好似完全被鳴央排除在外一般,他依舊每日按部就班的上學、參與社團活動。

  時間很快翻過五月的坎來到六月,六月意味著全國大賽已經進入到都大賽,全國將有很大一部分學校將在這次的比賽中喪失進軍後續比賽的資格,各校的訓練也更加的刻苦。

  立海大依舊按部就班的訓練,不過中途出現了一點小插曲——熊孩子切原又闖禍了。

  事情要從切原接到親戚的電話開始說起。

  切原有個剛上小學的表弟,因為喜歡打網球入學就興致勃勃的參加了網球社,可是入社之後才發現同一個社團網球打得比他好的大有人在,經過幾個月的訓練他與同學之間的差距反而越來越大,大到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根本就是個沒有天分的笨蛋,因此悶悶不樂的想要退出社團。

  因為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他從小個性就內向又敏‖感,他的母親看到他在唯一喜歡的網球上面受挫自然於心不忍,於是想起了已經進‖入立海大的切原也是網球部的,便打電話拜託他能不能抽半天的時間帶表弟去打打網球,就算不能在技術上做多少指導至少讓孩子開心一點,重拾對網球的熱愛。

  難得被長輩再三囑託的切原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會好好開解自己的表弟,於是土曜日這天上午切原提前做完了網球部的訓練就搭大巴趕到了東京,同行的還有文太。用他自己的話說怕某個路痴半路就把自己弄丟了。

  小孩的學校就在他家附近,周圍一片高樓林立的住宅區,人口十分密集,因此離這裡最近的運動公園雖然面積可觀但來往的人也很多。

  三人約好了在公園的網球場碰頭。文太一進公園就認出了切原的表弟。因為那一頭與切原一般無二的天然卷實在太好認了。

  雖然兩人都有著一頭遺傳自母親的天然卷,但長相上倒不是很像。

  小孩白白嫩嫩,一雙黑色的眸子又大又亮看起來水汪汪的,而且眼角微微下垂自帶無辜與單純感。個性也比較靦腆,見到兩人吶吶地打了一聲招呼,就微紅著臉抱著網球拍不說話了。

  文太眨眨眼笑嘻嘻地對切原道:“你們真的是表兄弟嗎?一個是小惡魔一個是小天使!”

  切原扛著球拍惱怒地瞪向文太道:“丸井前輩,你到底是跟來幹什麼的。”

  文太悠哉悠哉地吹出一個粉紅色的泡泡,指著身後空著的網球場道:“就剩最後一個空球場了哦!要是被占據了這附近可沒有網球場了。”

  文太說這話的時候沒料到他還有烏鴉嘴的潛質,因為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一群穿著誇張的小青年就把他們身後唯一一個網球場占據了。

  雖然也有好幾個手裡拿著網球拍,但是看他們一邊嘻嘻哈哈聊天一邊將喝過的易拉罐當成玩具一樣踢來踢去的行為也不像是要正兒八經的打網球的樣子。

  就像文太說的,這附近只有這邊才有網球場,如果不能在這邊打網球的話就要搭公車去其他地方,一來一回會浪費不少的時間。

  文太拉住了切原自己進‖入球場頗為禮貌地問道:“你好,請問你們現在要使用球場嗎?如果不用的話可以讓我們先用嗎?”

  正聚在一起大聲聊天的幾人一頓,一個剃著光頭戴著唇釘的高個子男生斜斜地睨了文太一眼冷笑道:“沒看到我們在聊天嗎?聊天也是一種使用方法啊!”

  “不打網球就不要占著球場。”切原看了幾人一眼接口道:“或者按照規矩用比賽輸贏來決定球場的使用權。”

  “比賽來決定使用權?”戴唇釘的男生笑得不懷好意:“這個方法也不是不行,不過……”

  他身後另一個雙臂都是紋身的男生笑嘻嘻地接口:“要比賽也不是不行,但我們可不會免費陪你們打球,要打的話五百日元一局,最後如果是我們贏了你們要按這個價錢付錢。當然如果你們有本事從我們這裡贏的話我們也照樣會付錢給你們的。怎麼樣?敢不敢賭啊?如果你們贏了不僅有錢拿還能得到這個球場的使用權。”

  “比就比!誰怕誰!”

  文太看著已經拿著球拍進場的切原翻了個白眼,無奈之下只好安撫小孩道:“你在這裡等我們好不好,現在我們要去和壞人決鬥贏回我們的球場了。”

  小孩乖乖點頭,一雙又大又亮的眸子亮晶晶的看著球場裡面的切原。看得出來他其實對這個同樣打網球的哥哥非常的崇拜。

  文太見狀只好拿著球拍跟著進了球場。

  戴唇釘的男生眸子中划過一絲得逞的笑意:“既然你們是兩個人,那就打雙打好了。”

  切原與文太對視一眼並未反對,比賽正式開始。

  那邊上場的就是戴唇釘的高個子與先前說話的那個紋身男。

  文太與切原優先發球。

  切原拋球起跳,淡黃色的小球帶著凌厲的罡風飛向對方的球場,紋身男左腳橫跨一步身 | 體微微下沉用一種類似蹲馬步的姿勢揮拍接球,球拍與高速運轉的網球相觸的瞬間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網球從球拍的正中間滑動到球拍的邊緣,緊接著被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推動出去!在網球飛出去瞬間,切原與文太悶哼一聲不約而同的用手捂住了耳朵!

  那究竟是什麼球??

  就在球離開球拍的那一瞬間,一股仿佛鳴笛一般的刺耳聲響突兀的響起,毫無防備的文太與切原瞬間感覺耳膜被刺破了一般,下意識的就用雙手捂住了耳朵。

  球落在兩人中間,球場上留下一塊焦黑,可見那一球力量之重。

  “0——15。”擔任裁判是一個戴著眼鏡的小個子男生,鏡片下的目光掃過文太與切原閃過一絲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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