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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裡面的人回答道,“我們這不賣小籠包,但是有包子。你要嗎?”

  “包子是肉餡的嗎?”

  “不是,是素餡的,一半蘿蔔一半蔥。”裡面的人回答道。

  “那就給我來十個。”

  如此,門吱呀一聲打開,開門的是一個不過十幾歲的少年,他看到畫扇露出又驚又喜的神色,“海哥?你竟然還活著。”

  畫扇點頭,謹慎的看了眼四周說道,“是我,進去說。”

  正在這會兒,忽然從四面湧出大量的兵士把畫扇等人團團的圍繞了起來,舒瑾楠穿著白色的甲冑,被眾兵士簇擁著走了過來,他居高臨下,帶著篤定的口吻說道, “看你還打算逃到哪裡去。”

  畫扇覺得眼前一黑,差一點一口氣沒有提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  寫的不是很滿意,改了很多遍,已經無奈了……╮(╯▽╰)╭☆、捉拿

  被五花大綁的畫扇看到一同被抓的幾個人,露出憤然的神色,他對著不遠處的舒瑾楠吐了下口水,“大齊皇帝的走狗!”

  “媽了個巴子的,我們世子爺也是你能罵的?找死是不是!”綁著畫扇的侍衛上前狠狠的踹了他兩腳,只踹的他倒在地上起不來,身上沾了一層的灰。

  “舒瑾楠,我死不瞑目!告訴你們的狗皇帝,老子就是死了也會化成厲鬼來找他!”畫扇似乎根本不覺得疼,越發惡狠狠的說道。

  舒瑾楠面無表情,對著一旁的萱陳使了一個顏色,萱陳會意對身後的侍衛吩咐道,“去把陳胡氏拉過來。”

  如今這個小院落已經儼然成了臨時的逼供場所。

  不過一會兒,一身是血的陳胡氏踉蹌著走了過來,她身上衣衫襤褸,偶爾還露出一塊潔白的肌膚來,只覺得又疼又窘迫,這一抬眼忽然就看到了畫扇,她驚的嘴都合不攏嘴,“哥,你怎麼也被抓了?”

  畫扇這個時候早就被人脫去了易容的麵皮,露出了本來的面目,是一個濃眉大眼的三十多歲漢子,他原名胡成,是紅蓮教的南唐主。

  “妹子,我對不起你!”胡成看到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的陳胡氏忍不住哭了起來。

  兩個人重逢,只差抱頭痛哭,無奈都被綁著根本無法動身。

  萱陳對胡成說道,“說你們的其他的餘黨在哪裡?你們總舵主付斌又是藏在什麼地方?”付斌就是前朝皇子的後人,一直掌握著紅蓮教。

  “呸,殺了我也不會告訴你。”

  萱陳呵呵冷笑,“如果殺了你妹子呢?”

  胡成的臉色變了幾遍,卻是咬牙對陳胡氏說道,“妹子,哥哥沒用,等你死了,我就下去陪你。”

  陳胡氏嗚嗚的哭了起來,卻是硬氣的點了點頭,“哥,我等你。”

  萱陳看了眼舒瑾楠,見他把玩著手上的玉戒不說話,知道這是讓他繼續,便是大著膽子狠厲的說道,“被我們抓住,你還想死個痛快?告訴你,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萱陳說著,指著一旁的兩個侍衛說道,“去把陳胡氏的衣服扒了。”

  陳胡氏嚇得不輕,臉色慘白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幹什麼?這得問問你親愛的哥哥了。”

  兩個侍衛脫掉了陳胡氏的衣服,青天白日的讓她著光著身子,又喊來剛才捉拿的其他餘黨,是六個男子,其中三個重傷躺在床上,兩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卻是好的。

  萱陳打了那兩個少年一巴掌,“想活命,就把這女子給我J了。”

  兩個人嚇得瑟瑟發抖,均是搖頭,“不能,我們不能這麼幹,胡大哥是好人,那可是胡大哥親妹妹。”

  “不做是不是,你們不做,我就讓人把你們弄成太監,在用五馬分屍弄死你們。”萱陳惡狠狠的說道。

  一盞茶的時間之後,院內傳來女子無限悽厲喊聲,似乎極盡屈辱之事……,一旁的胡成雙眼通紅,忍不住喊道,“舒瑾楠,你不人,以後將不得好死!”

  一直沉默不語的舒瑾楠豁然的站了起來,他幾步走到了胡成的前面,揪著他的頭髮問道,“我倒是想不明白了,到底我不是人,還是你不是人?為了你所謂的復國宏業,讓你妹妹這般青蔥的年紀嫁給可以當她爹的老頭子,只為了打探消息,讓跟隨你的下屬死於非命,連屍首都尋不到。”說道這裡抓起胡成的頭,指著一旁的陳胡氏,“你看看你妹子,她現在還是人摸樣嗎?她從小跟著你過著擔心受怕的日子,如今又因為你的固執而受盡侮辱!”

  “你們大齊的狗皇帝當初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奴僕出身,如今卻坐在至高的寶座上,要知道我們大元的濟拉瑪氏才是真龍天子,是天命所歸!是順應天意!”胡成說起大元,眼睛裡露出崇敬的神色來。

  舒瑾楠冷笑,“本世子沒記錯的話,大元最後一位順堯帝整日吃喝玩樂,最後淹死在自己挖的酒池裡,那一年黃河泛濫,災民直達百萬,卻置之不理……,導致連綿百里均是屍首,慘目忍睹,這就是你所謂的天命所歸?這就是你說的真龍天子?不顧百姓生死,只貪圖享樂的昏君而已。”

  胡成的臉白一陣青一陣,很是難看……,還沒等他接話,舒瑾楠又繼續說道,“你再看看如今,聖德陛下在世時開始修建水利,如今已經鮮少遇到水患,百姓們安居樂業,天下平和,如此國泰民安,你們卻非要造反生事,我且問你,口口聲聲都說是為了苦命的百姓,只有你心裡清楚,你只不過是為了重拾你們胡家曾經大元時期的第一世家的鼎盛虛榮而已!”

  舒瑾楠這一席話說的胡成百口莫辯,心裡就好像翻江倒海一樣,思緒繁亂,他想起自己策劃了近兩間的刺殺計劃,為此犧牲了親妹子的幸福,為此失去了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為此把心愛的女子送入青樓……,難道這一切均是因為他的名利之心?不……,不可能!

  院子裡傳來胡成撞死瘋了一半的,撕心裂肺的聲音。

  半個時辰後,舒瑾楠宣城拿著畫押的血書從走到了舒瑾楠的身旁,“世子爺,都招了,胡成說如果能抓住付斌,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能放過他妹子。”

  舒瑾楠哼了一聲,“知道了。”說道這裡,停頓了下忽然說道,“你逆賊已經抓到的消息有沒有通知程四小姐那裡……”

  “屬下已經派人遞了消息過去,當時閔六公子還在……”萱陳露出欽佩的神色,“程四小姐真是巾幗不讓鬚眉,當時我們都一籌莫展,如果不是她說將計就計,也不會一路順藤摸瓜,抓到了胡成……”萱陳的語調慢慢的小了下來,因為舒瑾楠露出極度不耐煩的神情。

  “閔六公子還沒回府?”

  “屬下本想派人護送,結果閔六公子說他在就好了,如此屬下就……”

  萱陳的話被舒瑾楠打斷,“行了,別說了,你在這善後,動身,去宮裡!”舒瑾楠說完,便是上了白色駿馬上,一旁的侍從也趕忙上馬跟隨,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萱陳站在原地有點摸不著頭腦,他總覺得舒瑾楠對閔六公子帶著某種敵意,只是到底為何他也說不上來。

  程芸珠剛進了院子就被賀氏抱住。

  “嚇死娘了,以後打死也不讓你們出門了。”賀氏昨夜擔驚受怕的一夜沒睡,看到程芸珠和程瀚池回來,哭的眼淚模糊的,她當時都想過,如果兩個孩子有個好歹她也不活了。

  程芸珠安慰道,“娘,這不是沒事了嗎?再說這次的事情也是太湊巧,多少年也遇不上一次。”

  賀氏卻是嚇的不輕,死死的拽著程芸珠的手臂,另一隻手又握著程瀚池的,這才覺得心裡踏實了一點,“不行,以後芸珠你們就在留在家裡。”

  程瀚池笑道,“娘,難道我也不能出門?”

  賀氏愣了愣,見程瀚池笑的沒心沒肺,恨的打了下他的胳膊,卻是不敢打的重了,高高舉起輕輕落下,“笑什麼笑,不知道娘擔心死了?”

  程瀚池上前摟住了賀氏的脖子,“娘,我不過那麼一說,關了一夜,肚子餓的好厲害,先給我們弄點吃的吧。”

  賀氏最是心疼這個小兒子,忙是擦了眼淚,“可憐的孩子,還沒吃過飯?這都快中午了,我這就讓翠娘去做飯。”

  余春糙忙說道,“夫人,我也過去幫廚吧。”

  賀氏搖頭,“你和你爹昨天賠了了少爺和小姐一夜,都回屋去歇著吧。”

  幾個人很快就進了正屋。

  作者有話要說:  過度章,話說生氣某渣這次是要在房頂上吧,\(^o^)/~☆、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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