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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瑾楠覺得這會兒簡直就是在天堂一般,這種□,陷死在溫柔鄉中的感覺,每次都讓他很是銷魂。

  “小賤人,說,你喜歡爺,快說啊。”

  程芸珠悄悄的裝過頭,忍著心中的恨意,像是用盡了力氣一樣說道,“世子爺,奴家喜歡你……”

  一顆眼淚悄悄的滑出眼角。

  細雨濛濛,打在窗戶上發出沙沙的聲音,芙蓉帳內,舒瑾楠緊緊握著程芸珠的腰肢,臉上的神情似陶醉又似痛苦,他用手拍了拍程芸珠的臉頰,暗啞的說道,“你這個賤貨,就知道分了腿讓男人弄,剛才還一副貞潔烈女的神情,這會兒子怎麼舒服的不行?”

  程芸珠覺得身子猶如被推在浪cháo上一般,搖晃的厲害,舒瑾楠習過功夫,在床底之事上很是有些本事,通常把程芸珠折磨的痛苦不堪。

  “說話,別像一條死魚一樣的。”

  程芸珠身上火熱,只覺得一半天堂一般地域,被磨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她有時候痛苦的想,為什麼這種事會有歡愉的感覺?難道她真的是賤貨?是人盡可夫的女子?

  正在這會兒,屋內的兩個人聽到了門被推開的吱呀聲,“這屋子說是許久未用了,位置又這麼偏,你們四小姐怎麼會在這裡?”

  “可是這位小哥,其他地方都找過了,我們小姐擔心的很。”

  程芸珠猛然的抓住舒瑾楠的手,努力壓制住打顫的聲音,悄聲說道“有人……”

  舒瑾楠雖然也也驚疑這時候有人過來,但是因為緊張,程芸珠那一處溫柔香卻越發的著緊著他,這一會兒竟是比剛才還要銷魂蝕骨,讓人流連忘返。

  “賤人,就喜歡被人看,是不是?”舒瑾楠舒服的喟嘆出口,身子卻是忍不住律動起來,一次比一次猛然,就像要鑽進對方的身子裡一樣。

  程芸珠快哭出來了,這種事要是被撞見……,自從走上這一條開始她就已經豁了出去,只當自己這一輩子毀了,可是她母親和弟弟怎麼辦?弟弟還要參加科舉,名聲最是重要了,她這麼做不就是為了家裡?如果家裡人反倒不好過了,她的犧牲還有什麼意義?

  “你們小姐真實心善的,一看就和那個呆板的四小姐不同,那我開了裡面的門,帶你進去看看,你也好交差事。”

  隨後是一陣開鎖的聲音。

  “求你,放過我,我娘要是知道了,她會受不了的。”

  舒瑾楠看著一張臉,如清泉一般的眼中含著淚珠,撅著紅艷的小嘴……,當真是可憐可愛至極。

  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下一刻就會走到內室里來。

  作者有話要說:後宮那篇文,我寫了幾萬字才發現,寫文的初衷和實際寫出的文不相符……,想了幾天還是決定不寫了,重新開了這篇,希望大家喜歡。

  ☆、樹上行房

  程芸珠眼見舒瑾楠看著她露出嫌棄的神色,忍不住心裡冷笑,她真傻,求著這個狠心的男人做什麼,如果他是善心的……,當初就不會要了自己,毀了一個女子的清白,說不定他更希望被人撞見,然後她身敗名裂之後為了求全給他當個妾侍,到時候還不是想怎麼折磨就折磨?

  想到這裡程芸珠露出絕望的神色,不過一死,有什麼好怕的?總比讓人一輩子瞧不起強,只是想到自家不懂庶物的娘和還尙小的弟弟,不知道怎麼就流出眼淚來,真就這麼死了,她娘和弟弟怎麼辦?罷了,各有各命……,程芸珠閉上了眼睛咬住了舌頭。

  舒瑾楠的手飛快的放入程芸珠的嘴中,忍不住罵道,“多大的事就這麼尋死膩活的,當初你自薦枕席的那股勁兒呢?怎麼,還真是既當□又想立牌?”

  程芸珠眼中快要冒出火來,羞憤欲死,死死的咬著舒瑾楠的手,“舒瑾楠,你不得好死!”

  “呵,這小嘴還挺硬,不過爺也捨不得你這麼早死!還沒膩歪夠呢,這次就成全你。”舒瑾楠冷笑一聲,用外衣包住程芸珠,雖然抱著一個人卻是不影響他的敏捷,身姿靈巧如燕子一般從窗欞跳了出去,轉瞬就用輕功跳到了屋後的一個合抱粗的槐花樹上。

  “咦,這床褥怎麼好像動過?窗戶也開著?”剛剛走進來的小廝和程明珠的婢女正在屋內打量。

  程芸珠看著高大的樹木,本能恐懼的緊抓著舒瑾楠的腰身,“你這是幹什麼,放我下去。”

  舒瑾楠本來只是想躲一躲,沒曾想程芸珠這麼一靠過來,那胸前的柔軟貼著他的,讓他剛才意猶未盡的念想又蠢蠢欲動了起來,他想起剛才在程芸珠身體裡難以忘卻的滋味,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腰身,另一隻手下滑分開了她的……“舒瑾楠,你瘋了嗎?”察覺到舒瑾楠的意圖,程芸珠只覺得腦子嗡的一聲,眼前一片模糊,他這是要在樹上……,樹上行魚水之歡嗎?

  涼風徐徐吹來,舒瑾楠只覺從樹葉中投she出來的點點細碎光線中,程芸珠的肌膚白的不可思議,他知道這肌膚不僅白皙摸上去如滑膩的絲綢一樣不忍放開,貼在身上又是多麼的銷魂滋味,他忍不住喉嚨發緊,不顧程芸珠的掙扎,不管不顧的闖了進去。

  直到女人的溫柔包圍,舒瑾楠才舒服的舒了一口氣。

  程芸珠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掙扎想要從舒瑾楠身上下來。

  舒瑾楠嘿嘿冷笑道,“叫什麼?是不是想引人圍觀?就知道你這個小賤人好這口,幹這事還得有人看著才夠舒慡是不是?”

  “你……”

  舒瑾楠擁著程芸珠,讓她的後背貼著樹幹,把她的腿掛在了自己的腰間,用嘴捏的她的下巴說道,“你要是想叫別人看見,就使勁兒的叫喚吧。”

  程芸珠臉色變了幾變,最後閃過一絲刻骨的恨意,忽然間就拼命的開始掙扎了起來,她腦子只有一個想法,這舒瑾楠簡直不把她當人一樣,這樣屈辱的活著還不如死了。

  就是舒瑾楠身手了得,在這樣樹枝上,又是做那檔子事無法分心,被程芸珠掙扎差一點不穩掉了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氣,抓著程芸珠的手,陰沉的說道,“你是不是以為你弟弟現在全然沒事了?五萬兩的賭債,又睡了人閨女,要不是我……呵呵,你信不信,你要是把爺惹毛了,他當時怎麼出的事,我現在就讓他怎麼回去。”

  程芸珠一口氣差點沒咽下去,哽咽的說道,“他是被設計的!是冤枉的。”

  “誰信?你信?可是告到順天府,他們只看證據誰信你的一面之詞?到時候消息傳了出去,讓成南侯知道了,以他不待見你弟弟的情況,你弟弟就是怎麼死的,別人也不知道。”成南侯是程芸珠的二叔名叫程祁富,程芸珠的父親去世後本有人說會讓程芸珠的弟弟程瀚池繼承爵位,後來不知道怎麼就改成了程祁富繼承,或許是覺得地位受到了侄兒的威脅,程祁富看著程瀚池很是警覺。

  程芸珠淚如雨下,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舒瑾楠要這麼折磨她?隨即不自覺的放低了聲音,“世子爺,這可是在外邊樹上,就是一般的娼jì也不曾這樣的……,您就饒了我吧,只要在屋裡,怎麼樣都隨你。”

  程芸珠卻是不知道,就是她這种放不開手腳,欲迎還拒的摸樣更是勾人,舒瑾楠一邊辱罵她,一邊看著她含淚痛苦的神情,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意。

  舒瑾楠緊皺著眉頭,“廢話少說,少在這裡給我爺裝貞潔。”

  程芸珠咬緊牙齒,慢慢的鬆開阻攔舒瑾楠的手,含淚貼了上去。

  舒瑾楠低頭吻住程芸珠的嘴唇,只覺得口齒留香,滿口的香甜,他動作更加的猛烈,連樹枝都發出晃動的聲音,程芸珠只覺得自己都快要被搖散架了,那感覺漸漸調動了起來,忍不住想要吟哦出生,卻知道這是在外,只能生生的受著。

  日頭漸西,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舒瑾楠緊緊的握著程芸珠的腰肢,猛烈的進出,程芸珠知道舒瑾楠已然到了最後關頭,不過差她一點推波助瀾,便是忍著噁心說道,“世子爺,奴家好生喜歡。”

  “喜歡什麼?”舒瑾楠的眼睛裡已經看不見其他東西了,滿腦子都是飄飄欲仙的滋味,真想死在她的身上。

  “喜歡世子爺高貴清華,喜歡……,對奴婢好。”

  “還有呢?”舒瑾楠額頭上青筋暴起,動作沒有停下來過,他覺得快了,差那麼一點點就……程芸珠麻木的說道,“世子爺好勇猛,奴家都受不住了,求世子爺繞過奴家吧。”

  舒瑾楠聽了這話,只覺得腦子一根玄狠狠的崩斷,隨即一種說不出的觸電滋味從脊椎骨下移,最後到了他的男性處,他眼前一片模糊……,失口喊道,“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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