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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還會被表揚,說她們才是真正合格的婦女。

  他們大概不知道,出外工作賺的錢,是在網上賺的至少五、六倍;應該也不知道,不是虛擬實境創造出來的高樓大廈、藍天白雲是什麼樣子。

  嗯,反正不出門也沒關係。也曾經有人抱怨過,怎麼能在沒見過幾個男人的情況下寫男主角和男配,見的人太少了,完全寫不出來。然後大夥開發出了新的辦法——看影視劇里的男孩子們,按著他們的表情變化和肢體動作描寫角色。

  所以最近面癱的男主越來越多了。

  我沒有說話,開車回家。城市裡的景觀並沒有變,但富人區里卻都建設得越來越古風態了。而其他的。車子進了停車場,我下車。有一對夫婦,女孩子穿著長袖衣裙,從車子裡下來,還要顧忌不要扯到了腳步。

  她走得很慢,但卻坐在一輛很好的車子裡。我只看了一眼,繞過去,卻聽見她問人:“夫君,那是誰?”

  那男人道:“不知道,在外頭幹活的吧。”

  嘖,所以自己出去賺錢到底有什麼不好。我才不聽,我一句話都沒聽。

  這座城市裡就是這樣,大多數人都只過著自己的日子。

  農村被建設得倒是不錯,看起來像種田文里的農村。女孩子們每天下田幹活,穿著短打,每天忙活在自己的小日子裡。城市裡的街道,幾乎看不見女性,大多數人都是網購,網絡支持了女性回歸家庭的論調,讓她們在家裡也有生活。

  中產階級,每天的生活就是打點上下,偶爾上上網,只認識基本的漢字,英文和數數基本不會。

  而那些還沒有嫁出去的女孩子們,看著我們拍攝的廣告,然後萬分期待自己有一個好夫君。

  無人駕駛、地下建設、虛擬實境。上述所有的現象,與這些發明共存於同一個時代。

  我按了電梯,這個時代基本已經沒有鑰匙了,因為指紋鎖的普及。

  所以她們大概也不會知道,一樓又有女孩子被喝醉酒的父親打死,說她是賠錢貨;而二樓的那個祖母,已經逼著自己的兒媳墮了三次胎,揚言如果懷不上就要休了她。而剛剛我看見的那對夫妻,男的有性|虐|待傾向——

  他們也不會知道,我的父親在我十五歲那年說讓我去嫁人,然後他悄無聲息的死了。

  所有事情,都被掩蓋在光鮮亮麗的思想渲染下。

  我進了門,倒在沙發上,用手機發了一條帖子:

  “嗨,女孩子們,你們想不想來片場幹活?”

  無人回復。

  我笑了一下,按熄了屏幕。

  嗨?未來只是一個黑色的假設。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會寫第三人稱的,我真的會……但是那是好幾年前的事了,我認真寫第三人稱,是在十五歲的時候orz

  這一篇,嗯。主要就是,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很有趣的畫面,如果我們不堅持女權了這個世界會是什麼樣子。然後我就寫了一下。當然世界觀是瞎撇的,因為我不是經濟學家,我想像不出幾十年後的物價。當然通貨膨脹是必然的,所以不要被開頭的價錢嚇到。

  不可能的啦,這個短篇太不科學了。因為未來的發展程度已經不適合那種古代模式了,識字率和知識的共享讓人們的智商高了,邁向新的社會模式是必然的走向【攤手】除非末日到了。所以我只是寫一寫,過把癮,我喜歡最後那句台詞。

  古風我寫膩了。我覺得,染琅就是我能寫出來最完美的古代人設,所以我沒有耐心繼續寫古風了。限制太多,每次做設定我都煩。所以下一篇應該會回歸到殺手paro。這次的cp不是相愛相殺,而是“你要死,我遞刀”x

  第7章 《殺與被殺》

  “大多數殺手都在夜晚出現。”

  “嗯,就算鬧市吵成那樣了,但大多數人還維持著以前的生活習慣。夜晚就該睡覺。”

  “所以理論上,我應該已經睡著了~”

  “其實布偶這招不算損,但如果是頂尖的殺手,一眼就認出來了。”

  “你的裝束打扮……你是死神?傳說中的那個?”

  “我感到萬分榮幸,死神小姐。”

  我坐在一張椅子上,有什麼冰冷而毛骨悚然的物件抵在脖子邊上。即使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身體的反應已經先一步回答了我。那是一把匕首,因為只有利器,才會讓人這樣本能地害怕——單論質感,它實在很像是猛獸的牙齒。

  我背對著露台,左邊就是我的床,右邊是漂亮的液晶電視。雖然我也沒辦法看了。

  床上一個布偶歪歪扭扭地躺著,身高、睡姿都與我相似,但顯然它被無視了,所以現在坐在這裡的人是我。我微微一笑:“我實在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會從露台進來,太叫人吃驚了。”

  死神小姐依然不說話。我低垂著眼,並不覺得多麼驚慌,因為我本來就是故意的。

  “我記得死神有一手很好的開門技巧,所以很少爬牆。”我聳肩,“真是太可惜了,我布置的陷阱沒用了。”

  她依舊不出聲,簡直讓我懷疑自己是在對空氣說話。我討厭這樣,所以我只能繼續說了,看看能不能讓她開口。

  “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麼不覺得害怕。”我輕聲說,“因為這一切已經持續很久了。你的匕首就抵在我的脖子邊上,你要殺掉我了,我居然還在威脅你,單單說這個,我簡直像是神經病。”

  她終於說話了,“很久?”

  她的聲音是沙啞的,但帶著一種莫名的性感,或許是因為她太過神秘,直到這一刻我都沒能看到她的樣子。

  “嗯,很久。”我不無惋惜地說,“所以,殺了我吧,死神?”

  最後的稱呼從我舌尖落下,這個代表累累血債的名字,幾乎被我說成了愛稱。我輕笑,不知嘲笑的是否自己。死神似乎只猶豫了一刻,但這一刻就足夠我按下手裡的按鈕。

  蓬的一聲,像變戲法一樣,那把匕首從肩上滑落,但我抓住它的速度更快。

  這只是最直觀的變化。我抓住匕首起身,看到死神小姐已經倒在了地上。她是長發,兩根辮子綁好再紮起來,一身融入夜色的黑衣。相形之下,我大概是邋遢了些,只有一套睡衣,頭髮也亂糟糟的。

  她有一張無害的臉,額頭飽滿,側臉光潔,眼睛合上了,沒有多高,只要換一套衣服,就會被誤認為學生。她臉上沒有妝。我站在那裡,匕首已經換到了我自己手上。

  我不接近她。

  “嗯,所以殺人的真的是你嗎,而不是我?”我問著,隨後一笑,“抱歉,最近來的人太少了,我在看歌劇,所以說話的時候或許有點戲劇性。”

  我一隻手按在椅子上,幾乎不曾發出聲音:“所以我認為,殺手不一定就是唯一能活下來的人。至少,在我眼裡,沒什麼兩樣。”

  她連眼睛都不睜。

  我忍不住嘆息了,哪有這麼能忍的。

  “其實機關不是那麼簡單的啊,尤其是我這種只有屋子能保護自己的目標。”開什麼玩笑。“我也想過用麻袋從上而下的套下,然後死神小姐就是我的囊中物了。至於其他的一些雜七雜八,我也不是沒想過。”

  我聳肩,“但最後我選擇了最省事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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