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頁
張雲雷鼓掌,“好,剛你調定的高,要不高我就唱了。”
“我一直都說,張雲雷是個見到三弦兒就挪不動步的人,他現在是見到劉豐就挪不動步了。”連說了幾個我喜歡,簡璵覺得張雲雷是真的很看好劉豐,“真的是很優秀的了,一個傳統樂器的傳承者,很不容易的事情。
霍尊看差不多可以進入到討論時間,點評說,“我覺得這個意見還是很一致的。”
小鞠雙手面向張雲雷,“你的style,由你來宣布吧。”
“好,真好,我喜歡。剛才你那鎖麟囊彈我心縫裡了。”張雲雷看一眼周邊人,“所以你進入的班級是——黃金班。”
在後期的採訪中,張雲雷也絲毫沒有遮掩的表達出對劉豐的喜歡,“他一出場,那個三弦兒,我就愛上了。95後很難接受的東西,他能彈得很出色,我覺得很難得。很出乎意料,還有點兒感動。”
簡璵表示,“不是說所有人都喜歡就一定很優秀,但是劉豐能把部分人征服就很了不起了。從張雲雷的評價中就能看出來,他喜歡的東西都是很純粹的,不會有任何場面上的添加。喜歡就是喜歡,所以他就只能說得出好,特別好,這些很純粹的讚美就已經證明劉豐是成功的,他把張雲雷征服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忙開學的事情,就停更幾天了啊。
大概20號左右恢復,小崽兒那篇一樣啊。
話說上一篇飆車給我來了三十多個評論,你們都是魔鬼嗎?
二爺身體好了就開始作妖,我在考慮要不要來個孩子,直接本壘,讓二爺再素個一年。
第61章 誰能移動她半分毫
張雲雷對劉豐的喜歡是顯而易見的,九郎有時候吃起味兒來,簡璵都不會,畢竟她也很喜歡這個長著兔牙相當乾淨的小弟弟。
錄製節目之餘如果找不到張雲雷,那他可能會在簡璵身邊。如果你發現這對夫妻都不見了,不用擔心因為兩個都在劉豐那裡。
張雲雷經常會找劉豐探討三弦,與其說他喜歡這個會彈三弦的小伙子,不如說是時隔十多年他終於找到了曾經年少的自己,那個喜歡一個人彈著三弦,帶著滿指的松香味兒,聞一下就能醉過去。閉上眼腦海里迴旋的都是鼓樓的一人一座城,楊柳青風起滿枝頭。
張雲雷總說劉豐的三弦彈進了他的心縫兒,可是簡璵卻知道,長久以來就很少有人能第一眼就走進到張雲雷的心裡去的。《少年·北京》像是一片花瓣被吹落在平靜無波的湖面,攪亂了一池漣漪,也攪亂了張雲雷自己的心扉。
“以後有孩子你會讓他學三弦嗎?”簡璵問出了很多夫妻倆都會觸及的問題,下一代是否要承接上一代的衣缽。
兩個人都是在各自領域裡的新秀或是前輩,按理說孩子多多少少是要開蒙授藝的。可是這兩人的行當算得上是老天爺命里給的,捧不捧得都得看三分的造化。
張雲雷拇指和食指摸索著簡璵的髮絲,剛洗完澡的她還帶著淡淡的柚子香味,“你說呢?”
簡璵看一眼他,張雲雷也毫不避諱,隨後又換了個姿勢,整個人背窩在張雲雷懷裡,兩隻腳放上沙發,“我說了可不算,以後要是有孩子了,德雲社四百多號人管著,哪用得著我操心?”
“你就放心給他們?”
簡璵打了個哈切,“有什麼不放心的,我還擔心他們以後對孩子太好了,下不得重手呢。”
張雲雷知道這話不假,自從他倆領證,或者說從他身體恢復之後多少人虎視眈眈的盯著簡璵的肚子。好傢夥,二爺的孩子,這要是個閨女,生出來不得可不得捧著啊?
楊九郎作為三慶園常年小霸王就揚言:要是張雲雷生了個閨女,這個小霸王的位子就讓給人兒姑娘。
張雲雷聽聞笑而不語,隨後還跟簡璵小聲打趣道,“說的就是廢話,要不是爺之前腿腳不方便,霸王的名號怎麼也不會輪到這個小眼八叉的。再說了,管他楊九郎讓不讓,我閨女出來就得是霸王,不然被人欺負了去可怎麼辦?”
簡璵只覺得張雲雷以後定然是個女兒奴,沒影的事兒都被他說成了板上釘釘,“你閨女還能被人欺負?就有你這麼個上樑在,她不欺負別人都是好的。”說完手背在身後,腳步輕盈的離開。
張雲雷轉身跟著,手攬過她的肩膀,“我就這麼跟你說吧,孟鶴堂還有陶陽都預定好了,我非得狠狠宰他們一筆。”
“九郎呢?”
張雲雷換上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要做人兒師傅的人,還逃得了一份禮?”
“都說拜師要給禮,沒聽說過收徒弟還得自己掏禮物的。”
“這你就不懂了,咱閨女給他做徒弟他就偷著樂吧。”張雲雷扯出一絲壞笑,“我告訴你就那撥人爭著要做乾爹乾媽的,可逃不了。”
簡璵含笑,歪著腦袋,大大的眼睛裡是純純的疑問,“這沒影的事兒,你說得這麼可樂幹什麼?”
“怎麼能沒影呢?”張雲雷低下頭,壓低了聲音,“聽媽說你這兩天老是做夢?”
簡璵點點頭,但還是不明白什麼意思。
張雲雷合掌一拍,“這叫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