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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祁低頭輕吻了雲染的腦門一下:“乖,我們先睡會兒,晚上帶你去看星星。”

  雲染閉上眼睛,窩在燕祁的懷裡休息,燕祁也累了,先前雲染一直沒有回來,他幾乎沒有睡什麼覺,現在他切切實實的感受到染兒回來了,嫁給了他,他的一顆心才落定,所以感覺累了,抱著染兒便睡著了,這一覺從未有過的安寧舒坦。

  他還做了一個好夢,夢裡有一座美麗的桃花園,他和染兒還有兩個可愛的小寶貝住在仙外桃源之中,這就是他一生所求的,這個夢使得他的心情無比的愉悅。

  ……

  月光如水籠罩著起伏的山林,清光好似薄紗,照得青郁的山林一片婉約,涼慡的山風吹拂過枝葉,颯颯作響。

  頭頂上方,浩瀚的星空,星星眨著眼睛,像頑皮的孩子。

  此時山頂上,高大的樹木頂端,端坐著兩個人,正摟靠在一起看星星,星星離得那麼近,似乎一伸手便可以摸到它,看著這樣的星空,令人心曠神怡。

  只是此刻摟靠在一起的兩個人正在掐架,你一剜我一眼,我瞪你一眼。

  這兩個人並不是燕祁和雲染,而是破月和龍二兩個人,破月扮演燕祁,龍二扮演雲染。

  破月的身高和燕祁的身高有些相似,龍二的身高雖然比雲染高一些,但是因為瘦弱,穿上和雲染一樣的衣服,挽著和雲染相像的髮型,遠遠的看去,還真的特別像,兩個人郎情妾意的看天上的星星。

  只不過這兩個人絲毫沒有看星星的愉悅,反而一肚子的火,所以兩個人互相以眼剜對方。

  龍二嘀咕:“你的鹹豬手離得爺腰遠一點。”

  “你以為我原意啊,可若是讓那暗處的人發現我們兩個是假的,燕爺絕對能扒了我的皮。”

  “那你也用不著這麼認真?”

  “不認真不行啊,大爺。”

  破月滿臉不滿的瞪向龍二,忽地小心的望著龍二:“龍二爺,你那方面正常吧。”

  龍二一時沒反應過來:“哪方面?”

  待到看清破月促狹的眼神,不由得大罵:“放你娘的臭屁,信不信爺我揍扁你的臉。”

  “你這麼激動幹什麼,不是就不是,還是你被我說中心事了。”

  破月不滿的調侃龍二,臨了又說道:“不過爺的性取向是正常的,爺喜歡的是女人,所以你想都別想。”

  龍二被他氣得吐血,想狠揍這傢伙的臉,毀了你的臉,毀了你的破臉,讓你自戀。

  “你不自戀會死啊。”

  “爺不自戀啊,爺就是赤一祼祼的真像帝,要不然我們家燕爺能從這麼多人裡面選我出來演他嗎,就是因為我長得很像他,你不知道我們爺是梁城第一美男嗎,他排第一我第二。”

  龍二磨牙,眼神兇狠:“你給我記著了,等這事完了,我每天追殺你一百遍。”

  “不至於吧,你不會是因愛生恨,惱羞成怒吧,”破月繼續說道,大有非逼龍二破功的意思,龍二咬牙,我忍,你這傢伙不就是想讓我被我們家公主訓斥嗎,想力壓我們一頭嗎?做夢。

  龍二咧唇笑,伸手摟上了破月的腰,一臉溫柔深情的說道:“破爺,你真相了,來,和我說說,你是怎麼看出來我的性取向有問題的,破爺,人家還真是相中你了,人家想?”

  龍二抬眸朝著破月眨眼睛,破月瞬間被雷得呆愣住了,龍二的鹹豬手摸上了破月的胸,溫柔的劃著名圈兒,語氣更是說不出的嬌媚:“破爺,人家想上你,怎麼辦?”

  破月一聽反應激烈的大叫:“你怎麼不去死。”

  龍二立刻噓了一聲,伸手捂住破月的嘴:“破爺,你別叫,再叫你們家燕爺得扒了你的皮。”

  哼,不是要玩嗎,玩死你,龍二身子前進,整個人埋進破月的胸前,伸出手緊摟著破月的腰,外人眼裡,這兩個人恩愛熱情,新婚的夫婦嘛,這麼恩愛太正常了。

  不過那樹頂上的破月有一種想一巴掌拍死這男人的衝動,狠狠的命令:“死給老子滾遠點。”

  龍二冷哼:“有本事你跳腳,看你們家燕爺會不會扒了你的皮,若是沒本事就給爺忍著吧,你不是想玩嗎,爺陪你。”

  龍二繼續表演溫情戲碼,那捂住破月的手更是誇張的輕抹破月的唇,破月顫顫的抖簌了一下,雞皮疙瘩全出來了,聲音不自覺的軟下來:“哥,我錯了,我錯了,不玩了不玩了,待會兒有人來了,別壞事,咱們在執行主子的任務呢。”

  “執行任務順便賞月看星星,不是更好嗎?”龍二偏不放過他。

  寂靜的山林中,有野獸不時的吼叫聲響起來,忽地不遠處有涼寒的氣流逼近,破月鬆了一口氣,立刻正式的說道:“你快坐好了,暗處的人過來了。”

  龍二總算放過了破月,坐直了身子,破月一身的冷汗,這該死的混蛋,差點玩死他,等這件事完了,他鐵定要和他算帳。

  暗夜,有什麼東西簌簌的響起來,這響聲令人的脊背涼颼颼寒浸浸的,不由自主的想到一種爬行的軟骨動物身上。

  破月和龍二二人飛快的凝起內力往四周看去,這一看不由得臉色難看起來,只見整個山上,布滿了軟趴趴的蛇群,這些蛇不似一般的蛇行速慢,這些蛇速度奇快無比,而且個個都是毒蛇,其中有不少是大毒的蛇類。

  暗夜之中有奇怪的哨音吹起來,那些蛇迅速的往樹上爬。

  這下破月和龍二二人再也控制不住的變了臉色,身形一動縱身躍起不敢再停留在大樹之上,而埋伏在山林之中的不少手下全都發現了蛇群,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飛快的閃身,卻發現整個天地里,都布著蛇,所有人都出不去。

  這竟然是一個蛇形大陣。

  破月領著數十名的手下被困在大陣之中,個個面色難看,人人手執長劍,揮劍對付身側竄過來的毒蛇,可是這些毒蛇很是瘋狂,從四面八方撲了過來,讓人防不勝防,哪怕他們拼命的揮劍斬殺了頭蛇,後面的蛇群依舊峰涌的往上沖,根本顧不過來。

  這整座山頭都被人布了蛇形大陣,所有人都出不去。

  燕祁和雲染並不在這座山頭上,而且在另外一座山頭上,先前他們已經知道暗處有人盯著他們,所以設了局準備讓背後的人全軍覆沒,只是他們沒想到對方竟然設了一個蛇形大陣。

  此時已經有人把這裡的情況稟報給了燕祁和雲染。

  兩個人的臉色不太好看,燕祁望向身後的監察司的二統領君熇:“本郡王去破蛇陣,你待會兒立刻放狼毒煙,定要讓這些傢伙有來無去,讓蛇形大陣全軍覆沒。”

  燕祁說完抬眸望向雲染:“染兒,你留在這裡,我一會兒就回來,這蛇形大陣,我很熟悉,所以你別擔心,這蛇陣我研究過,知道怎麼破陣。”

  雲染才不同意讓他一個人冒險,直接走過去拉著他的手:“走吧,再不走只怕他們要有危險。”

  燕祁想了想笑了,伸手緊握著雲染,有他在,他會保護她的,兩道身影化作流星眨眼的往對面的山頭疾she而去,逐日等人趕緊的跟上他們。

  燕祁對於這種蛇形大陣確實研究過,心知肚明,這蛇形大陣最重要的是領頭人,蛇被藥物控制失去了本性,根本不怕生死,它們被領頭人的哨音控制著,不畏生死,只要除掉了領頭人,蛇陣就破了。

  燕祁拉著雲染的身子在山林之中穿過,他釋放出強大的內力,用強大的內力去感知這領頭人在什麼地方,待到一確定方位,身形化為羽光,直奔山林一角閃去。

  雲染緊隨著他,兩個人一先一後的直朝指揮著蛇形大陣的人奔去。

  暗夜之中,燕祁冷喝聲響起來:“什麼人膽敢跑到山林中裝神弄鬼的,分明是找死。”

  他一聲落,手中玉索一抖,直奔那吹哨之人而去,吹哨的人嚇了一跳,身形急速的後退,飛快的避開了燕祁的玉索,這人因為燕祁的出現,一時間停住了動作,蛇群終於停下了,那些蛇停立在原地,呆愣愣的不動,像死了似的。

  此時再看破月等人,其中有人受傷了,臉上滿是黑色的毒氣,不過不至於致命,因為這在場的所有人都服過解毒丹,當然先前他們服解毒丸是為了避開毒狼煙中的毒,根本沒想過敵人會設蛇陣。

  另外一邊,燕祁和雲染剛現身,暗夜之下,黑漆漆的山林,忽地耀起了無數的火把,火把之中身形晃動,人人手中一把黑色的火箭,密密麻麻的對著他們。

  燕祁和雲染相視了一眼,沉聲說道:“來的人還不少,不知道是我們逮到大魚了,還是他們逮到大魚了。”

  他一聲長嘯出聲,另外一座山頭的君熇等人立刻點燃了毒狼煙,這種用狼糞為原料,摻雜了毒藥的毒狼煙,漫延得十分的快,何況今晚的風很大,他們在上風口的山頭點燃了毒狼煙,這裡的人很快就會中毒的。

  雲染唇角勾出冷笑,背後的人也許服下了解毒藥,因為他們知道她有此本事,一般出手都會服解毒藥,可是他們卻不知道,這一次她沒有使用一般的毒藥,而是用針對狼糞特別制出來的一種有毒的狼煙,這種毒無聲無味,乃是用野獸的糞便制出來的毒煙,一般藥糙制出來的解毒丸,根本解不了,所以他們即便服下了解毒丸也沒有用。

  這裡,四周黑壓壓的火把對準了燕祁和雲染,忽地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來,在暗夜之中如驚雷響起。

  “she,殺了他們。”

  黑壓壓的箭矢對準他們she了過來,燕祁玉索一卷,飛快的轉動起來,好似黑色的巨大的旋渦一般施轉起來,那些飛疾而來的箭盡數的被那勁風吸到了上面,很快,玉索之上粘滿了黑色的箭矢,燕祁一抬手,強大的勁氣摒發出去,箭矢狠狠的對著那些再次she過來的箭she了過去。

  沙沙沙,碰碰碰,長箭互撞,叮叮噹噹的跌落到地上。

  另外一邊,雲染手中的一劍斷魂揮了出來,把那些she過來的劍擊落下去,逐日和另外幾名手下也沒有閒著,一眾人出手對付那she過來的箭雨。

  暗夜之中,負責指揮這次殺人的領頭人,不由得著急了起來。

  他們先是以大陣把這兩個人逼出來,又調派了很多的高手過來,以密集式的攻勢攻擊他們,最後不會依舊被他們給躲過去吧,那他還有什麼臉面去見人。

  那人念頭一落,瞳眸摒she出嗜血的殺氣,再次的狠聲命令:“殺。”

  一言落,密密的箭雨再次的she了過來,燕祁再次一凝勁氣,把那she過來的長箭給吸了過來,然後對著那些人揮了出去,這一次勁風強大,不但打落了那些she過來的箭,竟然還反she了過去,傷了好幾名持箭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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