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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宮,上書房裡,皇帝楚逸祺的臉色不太好看。

  自從聽到消息,雲染竟然趕了回來和燕祁舉辦了大婚的儀式,楚逸祺的心便沒有安穩過,燕王府和雲王府兩大王府聯手,他們的手裡有四十萬的兵權,這根本就是在他的頭頂上懸著一把寶劍啊。

  再加上一直以來,他一直出手對付雲染,現在雲染不但手執打王鞭,還嫁給了燕祁,她一定會處心積慮的出手對付他的,那他楚家的江山豈不是要落到燕家的手裡。

  楚逸祺夜裡做惡夢,夢到楚家的列祖列宗的指著他的鼻子大罵,罵他是不孝子孫,連祖宗的基業都守不住。

  他從惡夢中驚醒過來,再也睡不著,天一亮便召了楚文浩進宮商量對策,如何收拾燕祁和雲染這兩個人。

  現在這兩個人留不得了,但這兩個人都很厲害,以他的能力只怕根本收拾不了他,所以楚逸祺讓楚文浩想主意。

  最後楚文浩提了一個主意。

  “皇上不如和定王殿下聯手。”

  “什麼?和定王楚逸霖聯手,”楚逸祺不樂意了,定王楚逸霖一直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的皇位,他如何和他聯手啊,那傢伙可是一直想奪他的江山的。

  楚文浩挑高眉解釋道:“皇上,咱們可以先和定王爺合作,等到除掉了燕祁和雲染後,皇上再除掉定王,那樣的話不是一勞永逸,永絕後患嗎?若是皇上現在防著定王,又要對付燕郡王和護國公主,那就是面對三個強大的敵人,皇上這樣做的結果,對自己可是不利的,所以兩相比較,還是聯手和定王合作,於皇上的利益更大一點。”

  楚逸祺滿臉的黑雲,不過他知道楚文浩所的沒有錯,兩相比較,還是先和定王聯手對他是有利的,現在他最大的敵人不是定王,畢竟定王手中沒有兵馬,雖然有京衛軍,還暗中拉攏了一些朝臣,可是他要想立刻成事還有點困難,他一直派人盯著他,所以不擔心他一下子反了。

  可是這燕祁和雲染二人卻是眼前最危險的,他們若是想反,只要率大軍反攻回梁城,他便成了亡國之君,而且燕家的軍隊駐守西南方向的城關,雲家軍隊駐守的乃是西北方向的城關,一前一後夾攻,一路揮師直下,可直逼京城啊。

  楚逸祺越想越害怕,周身冒出冷汗,望著楚文浩說道:“好,你去和定王談,我們兩下聯手,先拿下燕祁和雲染再說,至於我們兩個人的小節,暫時先放下。”

  “是,臣立刻前往定王府。”

  楚文浩恭敬的往外退,唇角是瑩瑩冷笑,瞳眸滿是嗜殺血腥。

  ……

  天氣晴朗,碧空清澄如水洗過的一般乾淨清逸。

  燕王府的馬車一路浩浩蕩蕩的出城,大街上不少人議論,說起昨天燕郡王和護國公主大婚的事情,繪聲繪色,津津有味,尤其是說到最後雲染趕回來的場景,更是各種的誇張,說燕祁眼神充血,黑髮飛舞,一身的妖氣,眼看著就要化身為魔了,就在這千鈞一髮的空檔里,護國公主出現了,阻止住了化身為魔的燕郡王。

  馬車裡,雲染聽著外面的議論聲,想到燕祁先前的狀況,還是驚了一聲的冷汗,若不是她及時的回來,燕祁他不會真的魔性大發吧。

  燕祁則不說話,伸手攬了她入懷,緊緊的抱著她,把臉埋在她的脖勁里,用牙齒啃咬她的小脖子。

  雲染忍不住吃疼,不滿的嘟嚷:“你是狗嗎,動不動就咬人。”

  “誰讓染兒昨天嚇我的,我差點被你嚇死了。”

  現在他想起昨天的場景還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倒不是擔心自己抓狂瘋魔想殺人,而是想起了當時的心境,真的有一種周身寒涼,好似置身在萬年冰窟之中,從頭涼到腳,只覺得自己周身的血液都是冷的。

  他太害怕染兒出事了。

  雲染一邊縮脖子,一邊涼涼的開口:“燕郡王,這是打算秋後算帳嗎?”

  “為夫只是想要點補償。”

  燕郡王放過雲染的小脖子,改咬雲染的唇,一會兒的功夫,雲染的唇便紅了,他才滿意的放開一些。

  馬車裡一片曖昧織熱的氣流,雲染被吻得臉頰紅艷艷的,好似一朵開得妖嬈的花朵,唇更是性感嬌嫩,燕郡王的眼睛深邃了幽深了,喘息聲微微的重,腦海中控制不住心猿意馬,想對染兒做壞事了,心裡才想著,手上已經有了動作,雲染想到這是馬車,不由得推燕郡王的手,可惜她的手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哪裡抵製得了色迷迷的燕郡王,很快被他給得了手。

  馬車裡一片旋旎纏綿恩愛的風光,馬車外面百姓們發現燕王府的馬車時,不由得受驚的住了口。

  “燕王府的馬車,快住口。”

  “若是讓燕郡王聽到,只怕要惱羞成怒。”

  人人噤了聲,他們卻不知道,此刻的燕郡王可沒空理會他們這些人,他只顧纏著自家的娘子做壞事呢。

  馬車一路駛出了京城,直往南郊的別院駛去。

  城外靠山臨水,有不少達官貴人商賈巨富的在梁城附近圈了山頭,依山建起了別院,沒事的時候便舉家住到別院裡養身。

  燕王府不例外在南郊也有一處別院,圈了一半的山頭,依山建了一座婉約精緻的別院,這所別院乃是燕祁的產物,燕家別人還沒有住進來過,燕祁每回在燕王府住厭了,便來這裡住一段時間。

  此次燕祁大婚,皇上准了他休沐的假期,他便領著雲染住到這別院裡,在這裡沒有人打擾他們,他們可以過自己恩愛的日子,省得在燕王府里三大姑八大婆的干擾他們。

  馬車眼看著要到南郊別院了,馬車上的人已經做完了恩愛纏綿的事情,車廂里一股激情的氣息,雲染整個人像一隻紅艷的蝦子似的,身上更是青上加紫的,處處布下了痕跡,燕郡王直到做完了,替她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粗暴,不由得心疼了,伸手輕摸雲染滑如凝脂的脂膚,燕郡王心疼的自責著。

  “染兒,對不起,我太粗魯了,下次一定改進。”

  雲染無力的窩在他的懷裡,白了他一眼,等他真做起來,只怕更瘋狂,還顧得上粗魯不粗魯的,每回她被他折騰都有一種死去活來的感覺,不過這一次和洞房的那一次又有不同的感受,上一次只覺得不舒服,疼痛難受,這一次卻感到了絲絲的愉悅,那種快要飛上天的感受,愉悅了她,所以她比他還要瘋狂,若不是在馬車上,只怕她能壓倒他。

  雲染笑得像貓一般的,微微的瀲上眼目,慵懶而嗜足。

  燕祁一件一件一替她做衣服,處理兩個人歡愛之後留下的現場痕跡,一樣一樣的細心整理著,雲染一直窩在他的懷裡,閉眼休息。

  一會兒的功夫,燕大郡王整理好了一切,俯身貼著雲染的耳朵輕聲細語的問道:“染兒,對為夫的這些你還滿意嗎?”

  他有些擔心,過去他沒有經歷男女之事時,經常聽到男人們暢談,女人若是在床事上得不到滿足,便會紅杏出牆。

  他對於這個有點擔心,不知道什麼樣的滿足才叫滿足,染兒對他還滿意嗎。

  他從來沒有經歷過女人,會不會太生澀了一些,技巧也沒有,還粗暴的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片片的吻痕,她會不會嫌他過於粗魯呢。

  雲染睜開眼睛,便看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燕郡王滿臉擔心的望著她,似乎生怕她不滿意他的表現似的,雲染輕笑起來,伸出手掐燕祁的臉頰,原來這傢伙這麼可愛啊。

  她還從來沒見過男人擔心這些呢,顧慮女人的感受,她得說,她們家的小燕子絕對是好男人。

  雲染動了一下,抬起頭,狠親了燕祁的唇角一下,柔柔的說道:“獎勵你的,表現絕對優越。”

  雲染話一落,燕郡王的眼睛亮了,心裡氣也足了,精神力也有了,他的表現很好啊,他床上功夫讓染兒很滿意啊,雖然技巧不到位,還有些粗魯,但染兒沒有嫌他,很滿意呢。

  燕郡王不擔心了,伸手緊抱著雲染,溫聲軟語的說道:“以後我會溫柔細心,爭取讓你更快樂,而且不弄疼你。”

  “嗯,你會成為最優質的男人的,不管是床上還是地上。”

  雲染再夸一句,燕郡王是真的放下心來了,雄心壯志,再沒有半點的擔心了,雖然之前他有點擔心,生怕自己生澀的表現弄疼了染兒,讓她惱火,又怕自己沒有技巧讓她不快樂,現在看來這些都不是問題。

  馬車一路行駛進了南郊燕家的別院,一直往裡走,停靠在了雕樑畫棟的一排房屋門前,外面逐日恭敬的躍身下馬,走到馬車外面稟道:“爺,別院到了。”

  燕祁的抱著雲染,淡淡的朝外面開口:“嗯。”

  外面有人聽他應聲,便掀起車簾,燕祁抱著雲染跳下馬車,雲染想到先前兩個人在馬車裡歡愛的情況,不由得嬌羞,沒臉見人了,馬車裡雖然燕祁整理過了,可若是細心還是會發現蛛絲馬跡的,這讓她很不好意思。

  不過外面的一干手下面不改色的靜立著,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

  爺和郡王妃恩愛,他們做手下的高興還來不及呢,有什麼可計較的。

  逐日身側跟著龍一和龍二兩個人,雲染先前已經和他們兩個人說過了,等她嫁進燕王府後,他們兩個人不用在做暗衛了,和逐日他們一般聽信調派就是了。

  現在兩個人已經不隱藏在暗處了,此時眾人一看到燕祁和雲染下馬車,齊聲的喚道:“見過爺和郡王妃。”

  燕祁點了一下頭,揮手吩咐下去:“你們分散在各處,仔細的防守,不要讓任何人闖進這座別院,如若有一點的蛛絲馬跡,便立刻稟報過來。”

  從現在開始,他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到染兒的,而且先前傷害他的人,他們不會放過的。

  燕祁唇角是涼瑩瑩的笑,眼神更是幽暗殘狠,定王楚逸霖,皇帝楚逸祺,本郡王會和你們好好的交交手的。

  燕祁抱著雲染一路進別院他以前住的房間,身後跟著枇杷和柚子,荔枝留在燕王府的墨沁院裡,熟悉情況,那大丫鬟夏雨被攆出了墨沁院,荔枝初接手,自然要儘快上手,所以此次來別院,雲染沒有帶她,把她留在燕王府里管事。

  枇杷和柚子跟著燕祁和雲染,眼看著主子們進房間裡,兩個人自覺的守在外面,沒有進去打擾主子。

  燕祁抱著雲染上床休息,兩個人窩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雲染好笑的提醒燕大郡王:“燕祁,你不是說帶我來南山,我們兩個人賽馬嗎?”

  燕祁呵呵輕笑,眉眼如畫:“賽馬哪天不能賽啊,有的是時間,我們睡會兒,今晚我們上山看星星,你不知道,在山上看星星和別處看星星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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