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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奶奶,昭陽說的是真的。”

  太后已經望向楚依依小朋友身邊的宮女:“還不把昭陽公主帶下去,沒看到這裡在審案子嗎?”

  楚依依小朋友身邊的宮女趕緊的上前抱著楚依依小朋友離開,楚依小朋友不依,望向自個的父皇:“父皇,昭陽沒有說謊,真的是這個丫頭刺傷她們小姐,父王你相信昭陽的話吧,。”

  大殿上首的皇帝楚逸祺,很喜歡昭陽公主,一看到女兒傷心欲絕的神情,便想留下她。

  “母后,”

  太后望向楚逸祺:“她一個小孩子家的懂什麼。”

  楚逸祺臉色微暗,他發現最近他的母后十分的強勢,總喜歡插手他的政務,這可不是好現像,楚逸祺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一抹冷芒陰在瞳底,不過並沒有說什麼。

  太后望向刑部尚書:“繼續審吧,昭陽公主年紀尚小,她的證詞是做不得數的。”

  大殿下首的寶薔此時只覺得自已死去又活過來了,先前昭陽公主開口,她差點昏過去,沒想到太后又扭轉了局勢。

  刑部尚書望向雲染,再次的開口:“長平郡主,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說?”

  西雪國的蕭北野率先笑了起來,他一邊慡朗的笑,一邊張揚的說道:“秦大人不會真相信這什麼人證物證吧,這些可是漏洞百出的,實在禁不得半點的推敲,本世子先來說一兩點的疑點可好?”

  刑部尚書錯愕,望向蕭北野,大殿內所有人望向這位西雪國的世子。

  只見他濃眉輕挑,肆意飛揚:“首先就說這幾個宮女,今晚乃是宮宴,按照道理,所有的宮女都該在翊寧宮的主殿這邊忙碌才是,怎麼偏有這三四人能閒到一點事都沒有,還能躲到西側首的小花園去閒情逸緻,還恰好的看到長平郡主和雲小姐吵了起來。”

  蕭北野話落,所有人滿臉的若有所思,沒錯,今晚宮宴需要很多人手,怎麼會有三四人沒事做,跑到西邊的小花園去了。

  “第二,今晚乃是宮宴,任何人不得帶利器進宮赴宴,這利器又是如何帶進來的。”

  蕭北野的話落,另外一人接了他的口:“第三點,西側首的小花園裡,燈光不明,她們又離了一段距離,如何看得清楚是長平郡主刺傷的雲小姐,而不是雲小姐自傷的?”

  此話一起,所有人都望向說話之人,這人竟然是和雲染針鋒相對的燕郡王燕祁。

  這一次不但是別人,就是雲染,不禁微微的錯愕,燕賤人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他不落井下石都算不錯了,現在竟然還站出來為她說話,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事實上就算這些人不出來,她一樣有辦法證明不是自己動手腳的,但有人維護她,這種感覺極好。

  燕祁沒有理會任何人,臉上溫煦的光芒,唇角是清淺的笑,望著寶薔,一字一頓的說道。

  “最重要的一點,你們說長平郡主激動失手刺傷了雲小姐,那麼只要查看雲小姐的刀傷力度和血液的噴she狀態就可以證明究竟是長平郡主刺的,還是你這個小丫頭刺的,如若是長平郡主刺的,當時她很激動,下手必然很狠,那麼雲小姐的傷口應該極重,長平郡主的身上也該有噴she狀的血跡。如若是你這個丫頭刺的,你做為丫頭,對自己的主子動手腳,肯定心裡害怕,所以下手不夠恨,力度不夠有力,傷口必須較柔軟,而且小,血跡的狀態是垂滴式的,這個一驗便知。”

  燕郡王話落,大殿內所有人望向地上的寶薔,這丫頭身子抖簌個不停,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她一個做丫頭的什麼時候經歷過這些,現在只知道重複一句話:“我沒有,我沒有,不是我。”

  大殿內的人一起望向秦尚書,秦尚書立刻命令手下前去查看雲挽雪身上的傷口。

  雲染的心中則是對燕賤人的能力有了認識,這個傢伙雖然嘴賤心賤話賤,不過不可否認,他很聰明,剛才他所說的正是她要說的,只要查看傷口,一驗便知。

  很快,驗傷的官員走了過來,恭敬的稟報上首的楚逸祺。

  “回皇上的話,雲小姐的傷口很小,而且血液的狀態是點滴狀的。”

  此話一起,嗡的一聲,殿內議論紛紛,雲紫嘯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雲王妃身子搖搖欲墜,她都犧牲自個的女兒了,沒想到竟然沒有害到雲染,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啊。

  大殿上首的楚逸祺臉色陰驁難看,望向跪在正中抖簌個沒完的寶薔,這個賤婢竟然夥同她的主子演出這麼一齣戲,真是太丟大宣國人的臉面了。

  丫頭寶薔直接嗷的一聲昏了過去,身後的幾名宮女個個害怕的抖簌著身子。

  刑部尚書秦大人正要命令手下把寶薔和幾名宮女收押起來,不想西雪國的使臣團中衝出一人來,對準寶薔就是一番拳打腳踢:“賤人,叫你害人,叫你害我雲姐姐,我打死你,打死你個賤女人。”

  這衝出來暴打寶薔的不是別人,正是寧景,寧景看到寶薔等人竟然害師傅,早像頭瘋狂的小獸了,哪裡管得了那麼多,他的這種突發的狀態,驚呆了滿殿的人,眼看著寶薔被打得死去活來的,秦大人才回過神來,趕緊的命令。

  “來人,把寧公子拉開。”

  鬼醫郡王妃 第056章 懲治王妃 金殿比試

  大殿內亂成一團,驚叫連連,丫頭寶薔被打得出氣多進氣少了,刑部的幾名兵將趕緊的去拉寧景,寧景尤不死心的怒罵著,蕭北野走過去,小聲的說道:“寧景,你看你雲姐姐生氣了。”

  寧景一驚,飛快的抬首望向雲染,只見雲染目光幽幽的望著他,寧景一下子安份多了,規矩的被蕭北野給拉了回來。

  刑部尚書命令人把寶薔以及幾名宮女帶進刑部的大牢關押起來,至於對雲挽雪的處置,就交給皇上吧。

  刑部尚書秦大人恭敬的起身,請示皇上楚逸祺的意思。

  “稟皇上,這雲小姐該如何處置?”

  楚逸祺望向大殿一角,只見雲挽雪此時依舊昏迷不醒,臉色蒼白,不過很多人不同情她,活該,竟然不惜自傷自身來殘害自已的嫡姐,這女人心思果然夠毒。

  殿內所有人都鄙視雲挽雪,上首的皇帝微蹙眉,望向自個的母后,她不是喜歡處理事情嗎,這事就交給她好了,先前可就是她讓刑部的秦大人審這案子的。

  “母后看如何處理這事?”

  雲挽雪既是主犯又是受苦者,現在她身受重傷,若是再處罰,只怕一條命要沒有了,雖然害人終是沒有害到人,不可能殺掉她的。

  太后娘娘臉上神色冷凜,心裡怒火十分的大,暗罵下首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不過人她還是要保的。

  太后緩緩的開口:“既然主犯已受重傷,被傷者又完好無損,這件事就到此作罷吧。”

  太后話落,西雪蕭北野說話了,語氣十分的不友善。

  “原來大宣的律法竟然是這樣的,傷人者若是自傷就可以免於刑法,那麼大宣牢中的那些重刑犯,若是自傷是不是可以逃過一劫了。”

  蕭北野話落,殿內議論紛紛,尤其是三國的使臣,對於太后處理這件案子的做法明顯的不認同。

  皇帝楚逸祺臉色不好看了,陰沉著臉睨了太后一眼,這一次沒有再給自已母后開口的機會,沉穩的說道:“蕭世子,太后是憐憫雲王爺勞苦功高,所以給重臣的特赦。”

  “喔,那麼大宣的勞苦功高者就可以為所欲為,因為可以功過相抵。”

  蕭北野打蛇而上,窮追不捨,絲毫沒有放過楚逸祺的意思。

  蕭北野的話落,西雪使臣中一名文官走出來不卑不亢的開口:“原來大宣的律法和我們的完全不一樣,既如此,為何太后先前竟然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現在這位小姐連王子都算不上,怎麼就不追究了。”

  楚逸祺有些惱,這蕭北野太狂妄了,這是大宣的事情,他插什麼手啊。

  不過卻不好惱這麼一個人,人家這般狂妄,是有狂妄的資本,不說別的,蕭北野身為恭親王府的世子,手中竟然握三十萬重兵,那些兵將可都是他一手一腳練出來的,個個聽奉他的調遣,奉他若神明。

  “那依蕭世子的話是處死雲挽雪嗎?”

  楚逸祺肅冷的開口,蕭北野張揚的笑起來:“那倒不需要,雲小姐已身受重傷,若是再把她處死,顯得太不通人情了,但是她的罪可以饒,其母之罪卻不可饒,女之過母代勞,這件事應該交給雲王爺來處置,相信雲王爺會做出一個最好的選擇。”

  蕭北野話落,殿內眾人議論起來,很多人認為蕭北野這樣處置,既通人情又合乎禮法,女不孝母之過,今日雲挽雪能做出這般過錯,其母有難以推脫的責任,另外其中有些人甚至於猜測出,雲挽雪這樣干恐怕正是雲王妃在後面指使的。

  大殿上首的皇帝望向了雲紫嘯:“雲愛卿,這事就由你來處置吧。”

  雲紫嘯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他雲紫嘯一生光明磊落,沒想到到頭來竟然得了這麼一個女人和女兒來抹黑他的臉,雲紫嘯心中怒火騰騰,飛快的走出來,陰沉無比的說道。

  “女不孝母之過,今日我雲紫嘯當殿休妻。”

  此言一出,滿殿譁然,雲王妃直接的呆愣住了,反應過來哭著哀求:“王爺,你怎麼這麼狠心啊,王爺。”

  雲挽霜從人群走出來,跪了下來替母求饒:“父王饒過母妃一次吧,四妹妹今日犯下錯事,母妃一定會好好的教導她的,請父王網開一面。”

  雲紫嘯神容未動,一臉鐵了心的要休掉雲王妃。

  這個女人他早就不想要她了。

  雲挽霜眼看著父王面無表情,理也不理她,不由得焦急起來,她不能讓父王休掉母妃啊,如若母妃被休,她們在雲王府就更不受重視了,而且憑父王的威望,雲王府很可能會再有王妃進府,那她們怎麼辦?

  雲挽霜飛快的想主意,一抬首看到了雲染,現在看來,只有雲染說話,父王才會聽。

  雲挽霜求起雲染來:“大姐姐,你求求父王吧,四妹妹的錯不是母妃的錯,母妃一定會好好教她的,以後不會再做冒犯大姐姐的事情了。”

  大殿內不少人望向雲染,猜測著長平郡主會不會替雲王妃求情,必竟雲四小姐陷害的她,說不定這背後指使的還是雲王妃,長平郡主會求情嗎?

  雲染臉上是溫和的笑意,慢慢的走了出來,望了地上的雲王妃一眼,她可以清晰的看到這女人眼裡的恨意,雲染唇角的笑意更深,心知肚明,即便她求情,這女人也不會感激她的,相反的她一定會報復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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