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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帶回去吧,今兒個是大長公主的壽誕,竟然一連出了兩件這樣的事情,公主該心情不好了。”

  雲梁聽了四周的話,命令荔枝:“把她帶回去吧。”

  荔枝雖然恨櫻桃,但是看到她此刻悽慘不已的慘像,心裡還是心疼的,趕緊的上前扶了櫻桃,帶她離開。

  身後的 明慧郡主,忽地笑起來,明艷璀璨:“長平郡主。”

  她喚道,雲染停住腳步回望過來,便看到 明慧郡主鳳珺瑤走到她的面前,一臉笑的說道:“原來你也不過如此。”

  明慧郡主鳳珺瑤的意思很簡單,連一個丫鬟都管不好,她也不過如此。

  雲染並沒有任何受打擊的樣子,而是清淺的露出一個笑:“誰能保證自已的身邊皆是忠僕呢, 明慧郡主能確定自已的身邊,所有丫頭都忠心耿耿,一輩子不背叛你不違抗你嗎。”

  她說完不理 明慧郡主,優雅的轉身離去,身後的人皆點頭,是的,誰敢肯定自已的身邊皆是忠僕啊。

  明慧郡主聽了雲染的話,臉色黑了,望向身側的兩個丫鬟,狠狠的說道:“你們給我記著,若是你們膽敢做出這樣讓我丟臉的事情,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小丫鬟生生的抖簌了一下,誰也不敢說話,。

  最後面的定王楚逸霖臉色黑暗,瞳眸鬼魅,唇角是似笑非笑的陰沉。

  雲染,本來本王以為你是一個聰明的,現在看來你也不過如此,你得罪本王,真是自找死路,從此後就算本王不動手,也自有人對付你。

  他的母后,可是一直在動雲王府二十萬兵權的主意,現在雲染和他鬧崩了,母后不會坐視不動的。

  雲染領著荔枝把櫻桃帶走,臨離開的時候大長公主領著人過來了,雲染向大長公主馮翊公主道了歉。

  大長公主送走了雲染,回身便找到了自個的女兒。

  “瑤兒,你說,今天這些事你有沒有摻和?”

  馮翊公主為人極聰明,除了嬌慣這個唯一的女兒,別的倒還是明大義的。

  鳳珺瑤一聽母親的話,不滿了:“母親,這事和女兒有什麼干係啊,女兒可是一直謹記著你的話,和長平拉攏關係的,不信你問她們,女兒先前還特別的倒茶向長平道歉呢。”

  鳳珺瑤身後的兩個丫頭趕緊的附和:“是的,公主,先前郡主特地倒茶向長平郡主賠禮的。”

  大長公主聽了總算沒說什麼,不過還是有些不放心,伸手拉了女兒的手走到一邊去:“瑤兒啊,你記著,咱們不要和雲王府鬧得太僵,那雲紫嘯可是我大宣的權臣,我們和他們對上,沒什麼好處。”

  鳳珺瑤嘟嘴,拉著大長公主撒嬌:“母親,女兒知道了,不會再和長平鬧起來的,你放心吧。”

  “嗯,瑤兒真乖,母親很高興。”

  大長公主很欣慰,伸手拉了鳳珺瑤出去招待客人,雖然雲王府的人全走了,但是別人還沒有走呢,她收了人家的東西,宴席還沒有招待呢,所以該招待的還得招待。

  雲王府的馬車上,雲染眉色冷凝的望著躺在地板上的丫頭,好半天一動不動,冷寒的氣流溢滿了整個車廂。

  荔枝看到櫻桃受了這麼大的罪,終於忍不住輕聲的啜泣起來,既怒其不爭,又心疼她遭受的這番罪。

  櫻桃醒過來,睜眼看到頭頂上方雲染臉色籠在冷霜雪色之中,從來未有過的嚴厲冰冷,櫻桃的心好似被剜他一下,失聲痛哭了起來,掙扎著伸出手抱住了雲染的腿。

  “郡主,奴婢知道錯了,奴婢不該相信定王的話,他說只要奴婢配合他,娶了郡主進府後,他就讓奴婢做他的妾,奴婢一時貪心,以後再也不敢了,你救救奴婢吧。”

  櫻桃拼命的哀求著,嘴邊溢出血來,她的胸口好痛,五臟六肺都碎裂了一樣,她知道主子醫術十分的厲害,若是她不救她,只怕別人也救不了她了,雲染卻挑高眉,淡淡的望著拽住她的櫻桃:“你以為我救你一次還會救你第二次,救了你後再來背叛我嗎?”

  櫻桃聽了雲染的話,自然明白她話里的意思,驚恐的睜大眼睛,嚅動著嘴,這一刻她覺得主子好陌生,她一直是溫柔而明媚的,什麼時候這般冷酷無情,見死不救了。

  她記得之前她連一個乞丐都會出手相救的,為什麼,她跟了她三年,侍候了她三年啊。她就因為她犯了一次錯就見死不救啊。

  “主子,為什麼,我知錯了,你的心?”

  櫻桃又咳出一些血來,她感覺到自已的意識開始煥散,重重的黑暗快要籠罩了她,她知道這一次若是她再昏迷過去,只怕永遠的醒不過來了,她好害怕,死死的拽住雲染的裙擺。

  “郡主,求你救我。”

  “我會給你找大夫的,但是我不會再出手救你,你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若不是我及時的發現,現在倒霉的就是我,我和定王之間若是發生了什麼事,從此後在別人面前還抬得起頭來嗎?”

  說到最後,雲染眼裡既失望又心痛。

  “你?”櫻桃咬牙,死死的盯著雲染,忽地想起了今日自已和定王的事情,驀的明白什麼,痛苦的掙扎著開口:“是你,是你對我動的手腳是不是?”

  她一言完唇角古怪的一笑,望向雲染身側的荔枝:“你看一一到了一一嗎?她好一一狠的心,這樣的人一一你真的要一一一侍候她嗎?”

  櫻桃用盡了力氣說完了最後一句話,手一軟昏倒在地板上,一動不動就像死過去了一般,臉色慘白得像一張白紙。

  本來雲染對她還有一絲的憐憫之心,想給她找個大夫的,可是她最後的這句話,完全的打消了她的意念,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個白眼狼,即便臨死還不忘來挑撥一下。

  雲染抬頭望向荔枝,眸光深邃而凌厲,陰沉而嚴肅:“荔枝,你看到了嗎,若是背叛我,我就是這樣狠心的一個人,若是你現在走,我可以放你走,從此後遠遠的離開,再不要回來了,但若是以後我發現你和櫻桃一般的背叛我,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荔枝撲通一聲跪下來,恭敬的說道:“郡主,奴婢從此後盡心盡力的侍奉郡主,絕無二心,若是奴婢有二心就讓奴婢五雷加身不得好死。”

  雲染沒想到荔枝竟然發了這樣的毒誓,趕緊的伸手拉起來:“荔枝,何必發這樣的毒誓,起來吧,以後我不會虧待你的。”

  荔枝點頭,她縱是死也不會背叛主子的。

  雲染的眸光落到馬車裡,眸光冷冽而難看:“至於她,也不用管了,回頭給她找個好棺木把她葬了吧,也算全了我們主僕的名份。”

  櫻桃被定王楚逸霖下了狠心的踢了兩腳,定王乃是練武之人,力氣十分的大,所以櫻桃的五臟六肺有不少被踢碎了,才會吐血,就算她替她開刀也未必能救活她,何況她是不會再動手救她的,所以她必死無疑。

  “是,郡主,”這一回荔枝連心疼櫻桃的心思都沒有了,膽敢背叛郡主,分明是自找死路。

  馬車裡安靜下來,忽地外面龍一的聲音響起來:“郡主,有人過來了。”

  龍一的話剛說完,一道破風之聲從馬車之外傳來,雲染手指一捏一枚繡花針捏在了手指上,待到破風之影襲來,她手指一翻襲了過去,不過被來人輕輕的一抬袖避了開來,她的手指竟然被強大的勁氣給震得發麻,身子更是下意識的後退,來人穩穩的坐在馬車之中的軟榻上,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至於荔枝早昏了過去,狹小的空間裡,兩個人對視著,雲染忽爾勾唇笑起來:“原來是白蓮花燕郡王啊,我當是誰呢,嚇了我一跳?”

  燕祁風霽月色的面容之上,籠罩著清雍如蓮的氣息,他的眸光不似往日的清澄,深邃而暗沉,聽到雲染的稱呼後,眸色再次的暗沉了兩分,好似無底的深淵一般。

  “長平郡主,你說本郡王該如何和你算你先前給本郡王下藥的事情?”

  先前他中了雲染的所下的yín一香之類的毒,生生在湖水之中泡了半個時辰,又用內力梳通了一遍,方才沒事,本來不想找這個女人的,可是實在是咽不下心頭的一口氣,所以又過來了,他就不信收拾不了這女人。

  雲染臉上笑意溫和而濃厚:“燕郡王說這話怎麼不臉紅啊,要算也該是本郡主和你算,你退了本郡主的婚,害得本郡主名譽盡失,本郡主還沒有找燕郡王算帳呢,燕郡王倒先找本郡主算起帳來了。”

  雲染針鋒相對,似毫不退讓。

  燕祁眉輕蹙起來,幽暗的望著雲染,一動也不動。

  雲染不等他開口又搶先說道:“再說今兒個燕郡王有什麼損失嗎,你應該慶幸本郡主沒給你下毒藥,只不過給你下了yín一香,這種毒又不傷人,燕郡王只要找個女人就行了。”

  她說完忽地望向對面的燕祁,看他眉眼如畫,似一朵出水的清水蓮花,看來這男人的毒解掉了。

  “燕郡王不是解掉了嗎?享受了美人恩,又何至於非要找本郡主算帳啊,你應該感謝本郡主才是。”

  燕祁臉色幽暗了幾分,陰沉無比的說道:“本郡王生生的在湖水之中泡了半個時辰,你還在這裡說風涼話,既如此,本郡王就帶長平郡主去泡泡冬日的湖水。”

  燕祁長臂一伸,袍袖一揮便來抓雲染,雲染一聽他的話,臉色陡黑,身子一退避過了他疾抓而來的修長玉手,燕祁一看一抓落空,再次的抓了過來。

  這一次馬車裡攏著鋪天蓋地的壓力,令得雲染動彈不得,不過她絕對不會讓這男人得逞的,冬日的湖水可不是好泡的,上次她可是受夠了。

  雲染意念一落,身形一動,不避反撞,直撞向燕祁,燕祁沒防到她竟然來這麼一手,臉色一怔,卻被雲染給撞倒在了軟榻上,雲染想也不想的欺身便上,一屁股坐在燕祁的身上,手指中的繡花針對準了燕祁的下身,幾次三番的交手,她發現燕祁的命門就在下身,而且要快,若是他防範了,她就沒機會了。

  “動一下試試,信不信我殺了你。”

  燕祁望著坐在自已身上,傲嬌得像個女王殿下的女人,真的感覺自己要吐血了,上次被這女人騎了一回,這回又被她騎了一次,他真想一巴掌拍死她,不過自已拍死她前,只怕她真能廢了他的下身。

  燕祁一運力想防護著自已的周身,雲染一看他動,另外一隻手指一動又有一枚繡花針抵住了燕祁的脖子,她陰森森的開口。

  “你動一下,動一下我就雙針齊下,就不信殺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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