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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看她和真緋的熟絡程度……她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參與者之一。

  後來我明白了,八番隊副隊總是會兼職女協的副會長的這個定律。好比日後的七緒妹子,也好比這時的莉莎妹子。而女協也經常組織這種看戲的觀光團組團一起去圍觀,只不過劇情開始的時候,這個團里的人都會是“客人們”而已。

  在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女協已經成長成了一個多麼可怕的存在。

  可以說,在我們離去的這八年,瀞靈庭內,就沒有女協沒有圍觀過的八卦。好比山本老爺子去我們家找我們家的銀鈴老爺子喝個茶的這種活動,她們也會組個團去圍觀一下,順便在下期女協的雜誌上刊登一兩篇寫的好的觀後感。

  ==只能說,爺爺大人,您知道在您每一次品茶的背後都有如此杯具的事情在悄然發生嗎?

  等大家都吃吃喝喝聊聊了一段時間之後,山本老爺子下令:“派遣三番隊隊長鳳橋樓十郎、五番隊隊長平子真子、七番隊隊長愛川羅武以上三名即刻前往案發現場。”←命運的黑手開始了。

  “二番隊隊長四楓院夜一在其他命令下達前暫時待命,六番隊隊長朽木銀鈴、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上述三名負責守護瀞靈庭。”←只能說,這也就解釋了日後為什麼夜一可以那麼輕鬆的劫走正在被審判的浦原,特權階級不解釋。

  “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提前做好傷患被運回時所需要的治療準備,待在綜合救治勤務室待命。”

  在那個命令之後,四番隊隊長請求前往現場支援的申請被駁回,因為山本老爺子早就準備好了派出很久未曾露面的大鬼道長握菱鐵齋以及副鬼道長有昭田缽玄。而八番隊的京樂春水為了安慰因為自己將自己的副隊派去執行一個未知的危險任務而失魂落魄的浦原,特意安排自己的副隊長莉莎代替大鬼道長趕往現場。

  看著莉莎動作輕盈的蹦上窗戶,兩手抓著木欄杆領命的背影,我只想說,難道你一點都不介意自己走光嗎,妹子?

  [==你每天都在想些什麼,恩,白哉?]白哉的聲音已經出現了顫音。

  我遠目,好吧,換一個主題,到底是京樂春水劈腿浦原,還是浦原和猿柿真的準備走言情路線了呢?不管怎麼說,浦原都是當小三當定了。

  [……]白哉表示他已經無力的再也說不來話了。

  真緋的觀光團很快就跟著總共由五人組成魂魄消失案件的善後特務部隊,一起離開去案發現場圍觀劇情的高cháo了。

  我們並沒有動,只是繼續站在一番隊外面看著裡面因為擔心猿柿而越看越受的浦原。

  ……

  然後散會,我們則在五番隊的門外“巧遇”了八番隊的春水大叔:“喲,朽木孫少爺~”

  “京樂隊長。”我們禮貌的回禮。

  “這麼晚了還在外面遊蕩,可不是好孩子應該有的行為。”京樂笑看著我們。

  請不要告訴我們,很多年前我們被綁架過的那個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你至今還記憶猶新!

  當然,京樂並沒有真的提起那個事情,他只是問我們:“聽說朽木孫少爺和藍染副隊很熟悉?”

  ==是什麼給你了這樣的錯覺?我們恨不能和藍染老死不相往來,真的。

  “藍染老師曾經是在我幼年時指導過我書法以及鬼道的老師。”我們只能這麼回答,意思很簡單,只是老師而已,而且還是被冠上了“曾經”這個過去時,我們真的沒有多深的交情,真的。TAT最多也只是債務糾紛。

  第54章 偷盜崩玉的這天

  然後我們和京樂隊長一起遇到了五番隊的巡邏隊伍,之後順便看見了正在二樓搬運文件的藍染,雙方還打了個招呼。只不過我在那一刻明白了,那人絕不可能是藍染,那個欠錢不還該挨千刀的藍染總又借。

  然後我們跟著京樂隊長回到八番隊,遇到了抱著一本童話色彩很濃厚的小說的小七緒,這個時候的她還是八番隊年齡最小的隊員,正在等待莉莎副隊回來跟她一起讀童話故事。

  莉莎那位腐到極致的妹子竟然也有這麼母性的一面?不得不承認,我被驚到了。

  而後,我們將莉莎交託給真緋,真緋又轉手交給了我們的小說話本交給了七緒小妹妹:“這是莉莎副隊拜託我帶給你的書。”

  “那麼,告辭。”然後我們沖京樂隊長點頭示意,準備離開。

  “請留步。原來朽木孫少爺是來給七緒妹妹送書的啊~不過朽木孫少爺能否告訴我,你是在什麼時候遇見莉莎妹妹的嗎?”京樂隊長眯眼笑著問。

  “真是失禮了,隊長開會的時候,我和莉莎副隊恰巧同在一處,偷聽。”我們很大方的承認了,反正京樂隊長在接下來的百年內是很難再有機會去找莉莎副隊核實這件事情了,爺我還真就不怕他能夠戳穿爺的謊言。而且,準確的說我們也沒有說謊,我們確實是和莉莎副隊一起偷聽來著,只不過是“我知道她的存在,她不知道我的存在”的情況而已。

  “原來是這樣嗎?那是我失禮了,我很抱歉。”京樂隊長回答。

  而我們則什麼也沒有說的就轉身離開了。

  接下來的去向,我和白哉有了一些小分歧。他的意思是按照原定計劃直接去十二番隊,而我的意思則是更傾向於去看藍大耍帥。

  好比在東仙要問藍染如何處理半虛化但還有自己意識的平子的時候,藍染回答說:“按照你所想的去做就好,只不過是少了一具樣品而已。”那份遊刃有餘以及變態腔調,其實我挺想身臨其境一下的。

  不過,我最想說的是,藍大,你考慮過拉涅入伙的可能性嗎,你們一定會有很多共同話題。

  當然,可想而知,我還是沒能去圍觀成。

  特別是當白哉知道了我去圍觀的目的,其實就是圍觀藍染之後。有的時候我覺得我挺鬱悶的,就算“珍愛生命,遠離BOSS”是個真理,但白哉你不覺得你管的真的有點寬了嗎?我這哪是有個弟弟,完全就是找了個父上嘛。

  [嘖嘖,我現在真的很同情白哉。]七弦在精神世界裡如是說。

  [是吧是吧,我也覺得我很值得同情,七弦,還是你最好了~]我撲。

  七弦擋之,順便一臉鄙視的瞥了我一眼:[自戀也請有個限度。我同情的是另外一位,不是你。話說,你有什麼值得同情的?]

  ==通敵賣國,可恥啊可恥!七弦,不就一千本櫻嘛,你,你,你還真就能棄主人我於不顧。

  [你可算是終於找到了你的智商。]七弦總結。

  不用說,我又一次把我想的說出來了,我已經對此淡定了。

  深夜十二時上刻,趁著浦原去趕劇情了,我們順利潛入了十二番隊的隊舍。然後順著剛剛才來圍觀過的記憶,我們摸入了裡屋,並按照我模糊不清的記憶,在努力了一陣子之後,找到了那個放著崩玉的鐵匣子。

  要知道,作為一個保護著重要秘密的匣子,這個匣子和所有匣子一樣,它是上鎖的。而在我的記憶里,在沒看見這個匣子之前,是沒有這茬的。

  [呃,你說朽木家的家臣裡面,有沒有誰有可能會撬鎖?]我問白哉。

  白哉理都沒有理我,開始很認真的研究那個很有保險箱范兒的鐵匣子,不過也許它真的就是傳說中的保險箱,需要密碼但還沒有先進到需要指紋虹膜的那種。

  [要不,你試試夜一的生日?]我再一次建議道。

  [密碼是四位數?]白哉挑眉問。

  [我記得他應該是按了挺長的,不應該是四位數,那六位數?]我努力回憶著我已經稀薄到不能再稀薄的記憶。

  [……是什麼給了你瞎猜的資本?]白哉已經無力到麻木了。

  [那你說。]我是沒有辦法了。

  而就在那麼一瞬間,我那不靠譜的記憶就再一次撞擊了我的神經。浦原一邊對鐵齋解釋什麼是虛化,一邊抬手按鍵的那個影像,開始不斷的我的腦海里閃現,一邊又一邊,堅持不懈。那指法快的讓我覺得眼花繚亂,但我清楚的知道,那就是密碼,而我需要做的就是記下那些快速閃光的黃色光芒。

  密碼按鍵是四行三列的小鍵盤,上面寫著什麼我根本無法辨析清楚。不過,等等,為什麼我要辨析清楚密碼是什麼?跟著那指法按一遍,不就OK了?

  我控制著右手上前,白哉皺眉組織:[你瘋了?]

  很顯然,白哉並不相信我那轉眼即逝的靈感,他也不想拿我們去冒險。只不過,我還是決定按照我所想的去試試。

  [一二,三一,三一,四二,一二,三一。前一個數字代表行,後一個數字代表列,這是我看了無數遍確認的結果。]我這樣告訴白哉,離身體只有一步之遙,我不可能就這樣放棄,不試一試,我很難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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