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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我們家的銀鈴老爺子正端坐在客廳里等著我們。燈光下,我在他的眼角又發現了多出來的魚尾紋。也是,你說你都多大歲數了,還學年輕人玩熬夜,不老等什麼呢?身為老年人,就要是有老年人的覺悟,不要像山本老頭那樣,上千歲的年齡配個施瓦辛格的身材。

  這不是裝嫩,這是神馬(什麼)?

  而後,我們做了簡單而嚴肅的談話,之後就散場了。老人家少覺,錯過了覺點,那可就是我們的罪過了。

  怎麼說這也是我們的爺爺,我們除了後院那個幽靈似的姑姑之外的最後的親人。故事到最後,山本老頭還在位,而我們家的銀鈴老爺子卻失去了蹤影,這已經快要變成了一把懸掛在我們心頭的利劍,生怕他老人家有個萬一然後壯烈了。

  [晚安,白哉。]我笑著去親吻了白哉的額頭。這是我們在戰場上養下來的習慣,因為我發現當我這麼做之後,他都會顯得更加高興一些,第二天也更加精神一些。

  而這些,對於隨時都可能去果了虛的腹的我們來說,是至關重要的,我希望我們活下去。

  [晚安。]白哉總會這樣回答,並且將我摟入懷裡,順便低頭親吻我的唇角。我記得我好像看過一個調查,雙生子會比普通兄弟更渴望靠皮膚上的觸碰來尋求安全感,好像還有什麼一大堆專業的心理解釋,但我記不得了,只是覺得這大概是一個正常現象。

  當然,很多年後,我會說,正常你妹啊正常!迷糊記憶害人……真的。TAT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跟蹤真緋的觀光團堵在了流魂街某一區的某條街上。走在路上的十二番隊的浦原隊長、猿柿副隊以及三席涅,恰巧狹路相逢了從一家店面里出來的五番隊的平子隊長及其冒牌的藍染副隊。←此句為真緋的解說語。

  平子和猿柿開始了他們的每逢必掐,藍染則雲淡風輕的和浦原談起了最近風靡起來的流魂街魂魄離奇消失事件,平子插了句嘴說他也從卯之花隊長那裡聽到了這個消息。

  說真的,我很懷疑這個時候的藍染是冒牌貨。因為他那個腔調、那個無害的樣子,實在是太像每次悄無聲息的拿走我們的私房錢後的無恥嘴臉了。還是說,這個時候的藍大已經開始準備陷害浦原jian商了?

  “白哉?”藍染準確無誤的在一片混雜的靈壓中感覺到了我們的存在。

  = =這果然是藍染真身。而且其實,藍大,放棄入住虛圈那份註定前途暗淡的工作吧,你要是投身靈壓電波檢測,我估計以後就再也沒有十二番隊技術開發局電波測量研究科什麼事兒了。

  我們現身,包括隱藏在暗處隱藏的很好的眾人一片譁然。

  “好久不見。”我們點點頭,只得無奈的裝冷漠,然後對在場的幾位一一打過招呼:“平子隊長、猿柿副隊長、藍染副隊長、涅三席以及,喜助。”

  “啊咧咧,還真是貴族待遇不一樣啊不一樣~”這位素來和我們沒什麼來往的平子隊長首先開口,我們沒仇吧?還是你這個人的特色就是比較欠抽?

  “禿子!你已經老年痴呆到忘記平子家也是上貴族了嗎?”猿柿一個木屐甩了過去。

  我只能說,保重貴體啊,平子隊長,鼻血再少也有流光的一天。

  藍染仿佛根本沒有在意到稱呼的問題,繼續笑眯眯的打量著我們:“白哉成長了不少呢,怎麼沒有聽說你回來的消息?銀最近也都沒有提起過呢。”

  不用刺探情報了,藍大,你放心,我們的回歸跟你的小陰謀小詭計絕對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昨晚剛回來,不過我不覺得需要為此而大費周章的通知。”標準的朽木式回答。

  “也是。”藍染的鏡片在陽光下晃動了一下,折she出意味不明的亮光,“不過熟悉的人之間也是應該聚一下,走動走動的。白哉以前和銀的關係不是很好嘛,那這樣好了,由我做東,請你出來聚聚?”

  “好,改天。”我就不信你今晚會有時間。

  “好,那就改天。”果然,藍染笑的更加滿意了。

  與此同時,九番隊奉命開始調查這次的流魂街魂魄離奇消失事件。真緋帶著觀光團去趕場,正如她所計算好的那樣,看了個收尾,正是九番隊的六車隊長在大虛里救下了日後臉上有著69標誌的修兵的那段。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這麼覺得嗎?69這種邪惡的數字真的適合刺到身上嗎?

  “哇,終於讓我見到了><大棒了,傳說中的69~”

  “恩恩,就是可惜現在的小修兵臉上還沒有,否則,嘖嘖,多麼喜感,噢……”

  很好,原來我不是一個人。

  [69?]白哉挑眉,疑惑的看著我等待解答。

  [呃,69就是69啊,六車的九番隊。]我無辜望天。

  [哦。]這一個字被白哉拖的極其漫長以及意味深長,不知道為什麼,他看的眼神總讓我覺得他其實是理解這個數字的意思的,偏偏我還真不能說出來。白哉,你學壞了,真的。

  第53章 浦原受了的這天

  69事件解決之後,九番隊的久南白副隊出現,手裡拿著她從樹叢里發現的十件死霸裝,和失蹤的先遣隊的人數剛好吻合。

  聽過六車隊長的分析,我唯一感覺到的卻是,原來我當年猜測的我們家的老爹蒼純是死於因為繫鞋帶而沒有來得及躲開虛設是有事實基礎的,因為剛剛六車隊長還在說糙鞋也是有足帶的。果然,那就是真相嗎?==

  [……小時候,你真的這麼想過?]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感覺到白哉好像很無力。

  我點點頭,很認真回答:[恩。大概你不記得了,當時你還小,好吧,我也不大。]

  [我以後會記得。]白哉說。

  記得?記得什麼?記得咱們老爹是死於繫鞋帶不及時?

  [朽木白哉!]白哉真的有些怒了。

  [有!]

  [……算了,沒事。]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以後會記得你說過的每一句話,不會再忘記了。白哉在心裡這樣對自己說。

  當晚,我們跟著真緋的觀光團一起駐守到了十二番隊的研究室外面。猿柿副隊正在和涅三席就關於“到底是誰該聽誰的”這個幼稚問題做著很認真、很激烈的討論,在將討論演變成為全武行之前浦原隊長帶著他的義骸從裡屋出現了。

  也就是在那一刻,我感覺到了白哉的眼神突然收縮了一下。就是那個裡屋,收藏著我們的目標——崩玉。

  然後九番隊的六席來通知浦原隊長,九番隊請求支援。

  於是,浦原隊長忽悠著將猿柿副隊派去支援了。

  說真的,在那一刻,我堅信了“如果猿柿是個元氣的小正太,那麼這段會更萌一些”的信念。多麼美好的一對,加上平子,他們就可以3P了。誒?是不是因為猿柿註定只能是個小蘿莉而無法成為小正太,所以就只剩下了平子和浦原的JQ?

  [沒有人說過浦原和平子有jian情……]白哉的那種無力感再一次出現。

  這種不有利於社會和諧的話,無視之。

  就像是趕場一般,真緋再一次指揮著她的觀光團跟著那位九番隊的六席一起趕回案發現場去看戲。好吧,此時此刻那裡還不能用案發現場來定義,不過,很快的,那裡就會是了。

  ……

  留守在帳篷外面負責警戒的九番隊席官跟演鬼故事似的一個接著一個的悄然死亡,副隊白還在帳篷里睡覺,六席死,隊長被東仙要偷襲得手,一劍插入身體。

  這一幕發生的時候,觀光團里一片騷動。

  “照相照相!”

  “真想合影留念一下,可惜了……”

  “靠,單反這個時候出問題,我要投訴啊投訴!”

  “你的單反壞了和投訴有毛關係?”

  ↑你們真的知道剛剛是有人在你們面前被活生生、血淋淋的捅死了嗎?==話說,要這個瞎,不對,我們要尊重殘疾人,要這個視力有障礙的人士下手可真黑。不過,真有必要弄的這麼血腥嗎?還是說身體有障礙的人士,心理必然會扭曲?

  緊接著,真緋的觀光團分成了兩部分,大部隊跟著真緋一起趕回瀞靈庭看接下來的隊長議會劇情,而一小部分則選擇留在原地,等待劇情開始。

  我們是毫不猶豫的跟著真緋回到了瀞靈庭。

  剛進入瀞靈庭,我們就聽到了大鐘敲響,由於九番隊隊長、副隊長的靈壓反應消失,一番隊緊急通知在一番隊召開隊長會議。

  一番隊隊長會議室的外面,由於八番隊的莉莎副隊友情提供給女協的專用竊聽通道,真緋的觀光團找到了一個視野極佳而且將會議內容聽的極其清楚的觀看地點,順便和已經在那裡蹲守的莉莎妹子接上了頭。

  據我所知,這位將死霸裝改裝成超短裙的萌妹子並不是客人,她是主要劇情任務之一,自然是不會被允許穿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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