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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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貴妃忽然的大笑讓眾人都是一愣,所有人的目光落到在的身上。

  「待我不薄?」柳貴妃的目光直望向皇上,隨後伸手摸上自己的臉冷冷的道:「如果不是我有著這種和那人有幾分相似的臉,皇上怎麼會對我另眼相看?這麼多年還來,我不過是一個替身一個影子而已。」

  她說著伸手推開攔住自己的侍衛,身體微微晃動。臉色蒼白如紙,腳步踉蹌著向前邁了幾步。

  「在皇上的心裡,我是一個替身一個棋子而已。如果你真的寵愛我,就不會滅了我柳家滿門。」

  此時的柳貴妃如同瘋了一般,那雙漆黑的眸子裡充滿了恨意。她冷冷的看著皇上,伸手指著他:「我將一生最美好的年華都用在你的身上,最後換來的卻是這樣的下場。在你的心裡,最愛的人是她。最信任的人是皇后,我們這些後宮的妃子不過是平衡朝堂和後宮的棋子。」

  聽到柳貴妃的話,那些本來因為這場逼宮嚇的面色蒼白的妃子心中都升起了一股不平之氣。

  整個大殿內安靜的連一顆銀針落地的聲音都清晰可聞,只是誰都不敢出聲。因為皇上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一股低氣壓壓的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唐子魚看著如同瘋了一般指責皇上的柳貴妃,她忽然勾唇嗤笑一聲。

  「事到如今,你還要挑唆?你們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自作自受。」

  她的心裡雖然覺得宮中這些妃子可憐又可悲,可這條道路是她們自己選的。那麼她們就必須面對自己選這條路需要遇到的苦難,還有最後的結果。

  皇上只有一個,不可能會每個妃子都十分的喜歡。就算是手指,還有長有短呢。

  這就是這個時代的男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只是她很慶幸,自己遇到的人是他。想著她轉頭看向站在皇上身邊的景承軒,清澈的眸子蘊含著點點的溫柔。

  柳貴妃聽到唐子魚的話,轉頭看向她。眸子裡掠過一抹恨意,她冷笑一聲道:「本宮道是小瞧了你,沒想到你竟然能壓制住哪賤種的寒毒。只是這寒毒一日不除,他就永遠都會拖著病弱的身體。」

  「朕只問你最後一次,寒毒是不是你下的?」

  上首傳來皇上低沉的嗓音,似有一股暴風雨在醞釀著。

  「呵呵,是又如何?本宮就是看不過她霸占著皇上的寵愛,明明是臣妾先遇到皇上的。最初皇上是最寵臣妾的,為何臣妾要看著她奪走本屬於臣妾的寵愛。不過要怪就只怪她太傻太好騙,竟然把我當成了好姐妹。卻不知道我在她的茶水裡動了手腳,這一切都是她活該。」

  皇上聞言砰地一聲,手掌重重的落在了龍椅的把手上。他的額角的青筋暴起,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她將你當成姐妹,對你一直都很好。你竟然下的去手,朕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柳貴妃聞言卻是冷冷一笑,似乎對什麼都不再在乎豁出去了一般:「皇上如今這樣對我,看來那毒你已經解了。臣妾想知道,你的毒是什麼時候解的?」

  之前皇上對她完全的信任,可剛才她就發現皇上對她已經沒有了信任。想來應該是那毒已經解了,只是一直以來她都沒有發覺而已。

  「哼,朕的毒早就解了。不過朕一直在偽裝對你信任,就是想要知道你和睿王在密謀什麼。之前你對朕下毒,可惜被慕容神醫給解了。另外那個毒,不過是你們留下的後手。可惜,那個毒被軒兒的媳婦解了。只是朕沒有想到,你們真的會做出逼宮退位的事情。」

  皇上臉色陰沉,眸子裡的恨意仿佛要將柳貴妃殺了一般。

  柳貴妃呵呵一笑,身子微微晃動一下跌坐在地上。她抬起頭淒涼的望向皇上:「在皇上的心裡,臣妾一直都是棋子而已。可銘兒是你的兒子,您能不能放他一條生路。」

  她知道自己和兒子這次的密謀根本就一直在皇上的預料之中,這一次他們是徹底的完了。

  「當他逼宮的時候可想過朕是他的父親,他讓人殺他的兄弟的時候可想過那些是他的手足?這樣一個可以弒父殺兄的兒子,朕不要也罷。」

  「來人,將這些謀逆之人給朕拿下先關到天牢裡面等候處置。」

  皇上的話音落下,立刻有侍衛上前要將柳貴妃扣壓。卻在此時柳貴妃忽然有了動作,她用力的將走過來的侍衛推開從他的腰間將長劍抽走。

  她一把抓過離她最近的唐子魚,鋒利的劍已然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的眸子裡閃過一道瘋狂,直視著皇上。

  「你們都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她。」說著架在唐子魚脖子上的劍用了幾分的力道,一道淺淺的紅痕出現在白皙的脖頸上。

  「放開她。」景承軒的瞳孔一縮,臉色陰沉的能滴下水來。周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強大的氣勢轟然而出壓的人有些喘不過氣。

  皇上愣怔一下後也回過神,大喝一聲道:「你放開她,你想要做什麼?」

  「呵呵,我讓你放銘兒和我離開這裡。」柳貴妃死死的抓住唐子魚,這是她和兒子最後的保命符。

  「好,朕答應你。來人,去準備一輛馬車來。」

  皇上轉頭吩咐身邊的侍衛,目光卻一直盯著柳貴妃手上的長劍。就怕她一個不小心,真的傷到了唐子魚。那可是兒子的心頭肉,如果真出了事還不知道這孩子能做出什麼事來。

  不得不說,皇上還是挺了解自己這個兒子的。

  「是,皇上。」侍衛領命,立刻匆匆跑了出去。

  皇后等人都中了毒,身體都很虛弱。此時都焦急而擔憂的望著她,而皇上本來就身體虛弱。此時更是整個人都靠在龍椅上,用毅力支撐著。

  他是大景的皇帝,自然是不能在這一刻示弱。他強壓下胸口的翻騰,讓自己看起來沒什麼事。

  忽然一道淺淺的笑聲從唐子魚的口中傳了出來,那笑聲明顯帶著幾分的輕蔑和對柳貴妃的嘲諷。

  「你笑什麼?你現在在我的手裡,難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唐子魚眼中的嘲諷刺激到了柳貴妃,她的劍又收緊了幾分冷聲問道。

  「你敢殺我嗎?」她嘲諷的側頭看向柳貴妃,隨後微微垂下眼眸:「你的命已經握在我的手中,哦不,是睿王的命如今也握在我的手中。」

  聽到唐子魚的話,柳貴妃眼中閃過一抹警惕。對於唐子魚,她可不敢小瞧。也是因為她離自己最近,她才就近抓了她威脅皇上而已。

  「沒有人告訴你我最厲害的不是醫術,而是下毒嗎?」她輕輕的語氣,聽在柳貴妃的耳中卻如同一道驚雷落下,轟的她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

  「你給我下了毒?」她臉色一變,驚恐的看向她。眼中划過一抹狠厲,厲聲道:「將解藥叫出來。」

  唐子魚嘲諷的看著,笑著她的天真。之前彈入她口中黑色藥丸,就是她特意為她配置的。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肚子開始有撕裂般的疼痛,全身沒有一絲力氣?」

  柳貴妃的臉色露出了驚恐之色,她架在唐子魚脖子上的長劍也應聲落地。她也隨之倒在了地上,用手捂住了腹部一臉的痛苦。

  「你這個毒婦,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毒?」

  唐子魚彈了彈衣角,抬起步子走到柳貴妃的面前。低頭看著地上痛苦難忍的柳貴人,冷冷的道。

  「我這個很護短,你曾經讓母妃承受過的痛苦都要加倍的償還。這個毒不會讓你死亡,可每日每夜你都要承受萬蟲噬骨的痛苦。而你的兒子,則也要每天都承受寒毒發作的痛苦。死亡對於你們來說太簡單,只有生不如死才是對你們最好的懲罰。」

  說完她轉頭看向上首的皇上,微微一笑一臉的溫婉端莊開口道:「父皇,睿王謀逆本來應該賜死罪。可虎毒不食子,他後院的侍妾也都是無辜的,不如就將他們終身監禁睿王府吧。」

  皇上聞言額頭冒出虛汗,瞧這一臉的大氣凜然。還出聲為睿王母子求情,免了他們的死罪。

  如果不是聽到她之前說的給兩人下毒的藥效,眾人肯定會感嘆她的大氣寬容。可此時所有人都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太無恥了。

  睿王臉色已經灰白,心裡卻在聽到唐子魚的話時差點一口血將自己噎死。他身體已經開始感覺到寒毒發作的痛苦,他寧願不用求情好嗎?

  「皇上,魚兒說的沒錯。他畢竟是您的兒子,就讓他這輩子幽禁在睿王府吧。」皇后伸手握住皇上的手,輕聲道。

  皇上轉頭看了一眼皇后,嘴角抽了抽。面色一正,沉聲道:「既然皇后也覺得如此,那就按照淵王妃說的將她們都幽禁足在睿王府吧不得踏出王府半步。」

  唐子魚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隨後將兩個瓷瓶交給了侍衛:「這是解藥,你分給他們吧。」

  這宮殿裡的人都中了毒,而她事先也早就準備了解藥。她的臉上帶著溫和的淺笑,那侍衛接過解藥心裡感嘆淵王妃真是個善良的人。

  看著侍衛將解藥分發下去,她才抬起步子走向上首。將解藥交給皇上等人,讓他們服下。

  「父皇的身體本就虛弱,在師傅的調理下好了一些。這一次恐怕之前的調理要白費了,需要重新的調理。」

  她多給了皇上一個藥丸,那是用靈泉水和許多藥材一起配置的。

  「朕沒事,能將這件事解決了也能安心一些。」說完他嘆了一口氣,有些惋惜的道:「只是,毀了母后的大壽。」

  太后服下解藥後臉色也漸漸恢復過來,她看向皇上慈愛的一笑:「哀家沒事,反正這壽辰年年都會有。」

  大殿裡已經一片的狼藉,柳貴妃和睿王還有睿王府的女眷都已經被壓了下去。

  經過這件事後,眾人也都被送回了府。而睿王府,皇上也派人去全都看押起來了。

  唐子魚和景承軒望向之前秦崢躲起來的角落時,哪裡還有什麼人了。

  「他離開的到是快。」唐子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剛才趁著亂的時候,他就已經帶著人離開了。」能不引起他們的注意悄無聲息的離開,可見他和他身邊的侍衛功夫有多高。

  唐子魚心裡總覺得這秦崢會是她們最大的敵人,他給她的感覺有些危險。

  「若是你和他對上,贏的機率有多大?」

  「一半吧,不過如果我身上的寒毒解了的話那至少有七成的把握。」景承軒微微眯起眸子,眸低掠過一道暗芒。

  「好了,咱們也回去吧。」景承軒接過錦冬遞過來的大氅披在她的身上,將一個暖爐塞入她的手中。

  唐子魚點點頭,便依偎在他的身上一起出了大殿。

  ..........

  睿王逼宮的事第二天就在京城傳開了,睿王府被皇上派重兵把守。

  如今京城的茶館酒樓,議論睿王和柳貴妃的聲音不斷。一名頭戴斗笠的少女坐在酒樓一個偏僻的角落裡,聽著鄰桌的議論。

  「這睿王從前看著是個溫潤的謙謙君子,沒想到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還有那柳貴妃,皇上如此寵愛她,她竟然會謀逆。這麼大的罪真應該處斬,咱們皇上實在太仁慈了竟然就只是將人呢幽禁起來。」

  「這事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是淵王妃為睿王和柳貴妃求的請。她說睿王怎麼都是皇上的兒子,虎毒不食子。怕皇上殺了自己的兒子而暗自傷心,這才提出來的。」

  「淵王妃不但醫術好,這人更是善良。」

  「對啊,聽說京城的那間很有名的醫館就淵王妃開的。就算是百姓去看病,都很便宜。」

  「淵王妃真是這天底下最善良的女子,以前那麼她不好的傳言。肯定是有人故意亂傳的,就是為了毀掉王妃的名聲。」

  「我有二舅家的一個親戚在侯府做丫鬟,聽說以前淵王妃可沒少被他們府里蘇姨娘還有睿王側妃欺負。以前那些謠言,肯定是那蘇姨娘和睿王側妃傳出來壞淵王妃的名聲的。」

  這些議論越扯越遠,而女子握著筷子的手指節泛白。她似乎再聽不下去,將筷子丟在桌子上。然後丟了碎銀子,起身離開。

  走出酒樓,一陣寒風吹過。將女子斗笠上面的輕紗吹起,露出女子的容顏。如果唐子魚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認識此人正是失蹤了很久的柳如雪,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之中。

  唐子魚帶著錦冬等人在街上閒逛,她微微眯起眼。朝著前面人群看了一眼,剛才似乎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王妃,咱們已經買了不少東西了還是快些回去吧。」

  皇上因為逼宮的事龍顏大怒,那些當初站在睿王身邊贊同他退位的大臣都被皇上處置了。如今整個京城都陷入了恐慌之中,就怕被皇上的怒火波及到。

  「好了,東西也差不多買完了咱們回去吧。」她掃了一眼後面面無表情捧著一堆東西的侍衛,點點頭轉身上了馬車朝著淵王府的方向駛去。

  因為入了冬,唐子魚也不願意出去。她非常的怕冷,所以每次出去幾乎把她能想到的東西都會買齊了。

  景承軒正在逗著兒子,看著她進來。小臉凍的蒼白,眉頭微微一皺。

  「你想要買什麼讓下人去買就是了,何必非要自己跑一趟。」他將兒子放到床上,伸手拉過她。用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為她取暖。

  「有些東西還是要我自己去買,怕她們買錯了。」唐子魚微微一笑,除掉了睿王和柳貴妃她終於能安心一些。

  「下次你將東西告訴我,我去給你買。」景承軒眼中划過一抹無奈,隨後接著開口道:「秦崢還沒有離開京城。」

  聽到他忽然提起秦崢,唐子魚一愣:「皇上知道此事嗎?」

  「父皇已經派人監視他了,不過我想這段時間他是不會有什麼動作的。只是這個人很危險,以後少接觸他。」

  唐子魚聳了聳肩,感覺手已經暖和了便從他的手中抽了出來:「我根本就不想和他接觸,是他自己找上門的。」

  她轉身將兒子抱了起來,在她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然後側頭看向他道:「睿王已經解決了,英王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當天英王是第一個站出來的,皇上自然不會忘了這事。而且那麼多大臣看著,等到這風波停下來必定會對他賞賜一番,他現在還掛著監國的名頭呢。

  景承軒慵懶的向後靠在了床欄上,聳了聳肩道:「賞賜就賞賜,不過他最近也不會再有什麼動作。有了睿王這事後,父皇必定會加重對個皇子們的監視。」

  英王可比睿王謹慎多了,而且當時他跳出來必定之前也發現了睿王的異常和看穿了他的謀劃。

  「那咱們到是可以輕鬆一陣子了。」唐子魚嘴角微微上翹,解決一個敵人讓他們輕鬆不少。

  景承軒聞言露出一抹溫柔的弧度,凝視著她和兒子。這兩個在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曾經那顆冷硬的心早已經柔軟。

  屋子裡瀰漫著讓人暖心的溫馨,和外面冷冽的天氣形成明顯的對比。

  唐子魚和景承軒的心情不錯,可有人卻心情十分的差。聖嫣如何都沒有想到,唐子魚竟然會沒事。

  英王不是告訴她,他會趁亂在宮中殺了唐子魚嗎?可為何當時他只是擋在皇上面前護駕,根本就沒有出手?如果早知道他這麼不值得信任,她就自己動手了。

  反正按照她的手段,坐到神不知鬼不覺那麼亂的場合肯定查不到她的身上。

  「側妃,您消消氣。錯過了這次機會,咱們還會有下一次的。而且您上次交代的事,咱們的人也已經都辦好了。那淵王妃都沒有察覺,日子長了就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她。」

  藍衣倒了一杯茶送到了臉色冷凝的聖嫣面前,輕柔的安撫道。

  聖嫣接過茶,喝了一口緩了緩心中的怒氣。

  「你說的沒錯,就算她以後發現了,也誰都救不了她。」想到自己終於有一次設計成功,心情才稍微好了一些。

  「英王那邊,側妃您看還要繼續和他合作嗎?」藍衣見聖嫣的氣消了一些,才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當然繼續合作,他想要利用本側妃那也要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到時候誰利用誰還不一定呢.」聖嫣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冷芒,隨後隱去:「對了,西域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聖主若是發現那本秘籍沒有了,肯定會大怒。而且也會發現是她偷走的,定不會善罷甘休。

  曾經聖主在不知道景承軒是大景的皇子時,一直有意讓他娶自己。可自從知道他是大景皇子後,便不再同意。這一次她好不容易嫁給他,是絕對不會再讓人破壞的。

  「那邊已經傳來消息,聖主已經發現了秘籍不見。而且大怒,不過之後卻再沒有任何的行動反而閉關了。」

  藍衣聞言壓低聲音道,她們雖然跟著來到大景。可在西域還是有人手的,可以隨時知道那邊的動向。

  聖嫣聞言眯了眯眸子,她跟在聖主身邊那麼多年。對於他的性子最了解,他肯本不可能什麼行動都沒有。

  「讓人注意京城最近,有沒有什麼生人進入。」

  「是,側妃。」藍衣點點頭,恭敬的應道。

  「好了,你下去吧。我要繼續煉製蠱毒,不能被人打擾。」她揮了揮手,讓藍衣退下去在外面守著。

  藍衣點點頭,隨後退了出去。

  京城京郊

  秦崢安靜的站在窗前,任由冷凜的寒風吹起他墨黑的長髮。他身後的門被人敲響,他神色未變只是淡淡的開口。

  「進來。」

  房門被推開,一抹纖細的身影走了進來。一股淡淡的清香飄散在空氣之中,然人渾身一陣的舒爽。

  「你來了,看來你已經是同意本宮的提議了?」

  「是,只要你能幫我報仇。那麼不管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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