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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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睿王聲音的落下,一名身穿御林軍統領衣服的男子走了出來。

  他的面容粗狂,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威嚴。他大步走到睿王的身邊,雙手抱拳。

  「王爺,屬下已經讓御林軍的人將整個宮殿包圍住了。」

  皇上看到男子,面露怒容蹭的一下子站起身。眼中燃起熊熊怒火,伸手指著男子怒喝道。

  「方廣,你竟然和睿王聯合起來謀反?」

  這男子正是御林軍統領方廣,他是皇上一手提拔上來。可以說也算是皇上的心腹,可誰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和睿王聯合到一起去。

  方廣聞言轉頭看向皇上,臉上在沒有從前的恭敬。眼中閃過一抹嘲諷,可嘴上卻說的很是冠冕堂皇。

  「皇上,您現在的身體已經不適合再坐在這個位置上了。何不早些退位讓賢,睿王母妃的身份尊貴。而且睿王本身也是一個適合做君王的人,這些年來睿王的表現大家都看在眼中。」

  聽到方廣的話,皇上胸口不斷的起伏著。整個臉被氣的漲紅起來,指著方廣和睿王的手被都被的不斷顫抖。

  「你...你...來人,給朕將這逆子和反賊拿下。」

  皇上的話音一落,刷刷刷幾道身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閃了出來。他們的手中都拿著長劍,身上帶著凌厲的殺氣。

  「父皇,兒子看您還是不要再掙扎了。就這幾個人,想和御林軍對抗?」

  睿王嘴角勾著一抹嘲諷的弧度,隨後接著開口道:「父皇還是現在就下詔書退位吧,不然接下來會放發生什麼事兒子可不敢保證。」

  皇上的胸口一陣的氣血翻湧,忽然噗一下突出一口鮮血。坐在一邊的皇后臉色一變,立刻起身扶住了皇上。抬起頭,眉宇間帶著幾分的凌厲呵斥道。

  「柳貴妃,你就是如此教導兒子的?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柳貴妃懶懶的靠在椅子上,面對皇后的質問卻只是風輕雲淡的一笑。眸光瀲灩,嘴角的笑容明艷動人。一舉一動之間,雍容嫵媚攝人心魂。不得不說,她有著成為貴妃獨得帝寵的資本。

  「本宮並不覺得我兒說的有什麼錯,皇上的身體已經不適合再操心朝政了。何不退位讓賢,好好的做他的太上皇?」

  她緩緩的站起身,眸光落到自己的兒子身上。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驕傲,她邁開步伐朝著睿王走去。

  「我的兒子是最適合的人選,皇上您覺得呢?」

  她走到睿王的身邊,隨後轉頭望向臉色變得蒼白的皇上。嘴角的笑容依然風姿卓越,只是那笑容卻不達眼底。

  皇后聞言微微眯了眯眸子,忽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扶著皇上坐下,隨後開口道:「你認為睿王是最適合的人,可你別忘記了。皇上可不止睿王一個皇子,本宮到是覺得英王和淵王都不差。」

  聽到皇后的話,柳貴妃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她哈哈一笑,接著開口道。

  「皇后說的沒錯,一直以來有資格與我兒爭奪的只有英王。至於淵王,不過是一個低賤宮女生的皇子又有何資格與我兒爭?」

  柳貴妃的話觸怒了皇上,他臉色一黑。如果不是這些人,她不會落到那樣的下場。

  只是皇上剛要開口,就被柳貴妃打斷了:「不過現在不管怎麼樣,已經沒有意義了。如今皇上沒有別的選擇,要麼死要麼退位將皇位讓給我兒。」

  「父皇,兒子最後再問你一次。你是選擇退位讓賢,還是逼兒子對您動手。」睿王抬眸子,直視著這個曾經讓他崇拜不已的父皇。如果可以,他也不願意走到這一步。可現在她沒有別的選擇,而這一切都是他們逼的。

  皇上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幾歲,他呵呵一笑眼中透著幾分失望望向睿王:「當初朕將你帶在身邊教導,就教導出你這樣大逆不道的兒子。當真是朕的失敗,所有的東西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睿王卻仿佛沒有聽到皇上話語裡的失望,他微微一笑依然是當初那種如沐春風的笑容。

  「父皇,要麼我們問問大臣們的意見?」

  說著他的目光落到了下面儼然還處于震驚中的大臣身上,他笑了笑道:「眾位大臣,你們覺得本王說的可對?」

  被他眸光掃到的大臣都不禁打了個寒顫,看著那些御林軍將手裡的長劍抽了出來。那劍芒寒氣逼人,帶著凌厲的殺氣。

  「皇上,睿王說的沒錯。眾多皇子中,只有睿王是最適合的人選。如今皇上您的身體越來越差,已經不適合再坐在這個位置上了。還望皇上為大景著想,將皇位讓給睿王殿下。」

  有一名大臣起身說道,跪在地上恭敬。陸陸續續的有不少大臣跟著跪在地上,請求皇上退位讓賢。

  當然有同意睿王的,也有反對的。其中一名面容清秀看著十分年輕的男子站起身,指著睿王大罵道。

  「睿王您今天的所作所為,即便坐上了皇位也會讓天下人唾棄。本官就算是死,也不會同意您登上皇位。」

  男子的臉上帶著憤怒,他是狀元出身。又是皇上提拔上來的,而且從小就被教育的要忠君愛國。自然看到睿王的舉動,會十分的憤怒。

  睿王轉頭看向那名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給身邊的方廣使了一個顏色,方廣點點頭。拔出手裡的劍,一道劍光閃過。

  男子的脖子上出現一道劍痕,鮮血不斷的湧出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襟。他的眼睛瞪大,看向睿王。嘴角一咧,依然倔強的開口道。

  「睿王,你會得到報應的。」

  撲通一聲,男子倒在了地上。大殿上響起一陣尖叫聲,很多高門貴女哪裡看到過這樣的陣勢。一個個臉色蒼白,身體不斷的顫抖著。

  看到有人死了,不少一直保持中立的大臣都跪在了地上請求皇上退位。

  看著有一多半的大臣跪在地上,皇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漆黑的眸子裡閃爍不定,隱隱閃動著火光。

  「父皇,您看有一多半的大臣請求您退位。您是不是要順從大臣們的意思,退位呢?」說著,他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接著道:「您畢竟是我的父親兒子並不想做到那一步,等到您退位後。兒子會將您榮養起來,您就可以徹底的安享晚年了。」

  所有人都知道,睿王口中的那一步指的是什麼。殺父的事情,在皇家也有過不少。

  「你就不怕被人唾棄?」皇上皺著眉頭扶著胸口,詢問道。

  「呵呵,是父皇教會兒子。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勝利者撰寫。等到兒子登上皇位,自然是兒子說的算。」

  睿王的眼中閃過一抹自信,如今整個皇宮都被他控制了。這個位置,他勢在必得。

  「皇兄,你太大逆不道了。今天本王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傷到父皇分毫。」

  忽然一道怒喝聲響起,英王猛的站起身。目光帶著銳利的光芒射向睿王,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聽到英王的話,睿王哈哈大笑起來:「就憑你?現在整個皇宮都被我控制了,我到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他伸手從一個御林軍的腰上抽出長劍,銳利的劍朝著英王刺去。

  「本王現在就送你去地獄。」

  皇上看著那劍眼看著就要刺英王的胸膛,立刻大喝一聲:「住手!」

  聽到皇上的話,睿王果然收回了劍轉頭看向皇上道:「父皇可是同意了?若是不同意也沒關係,兒子先殺了英王然後接下里是父皇最喜歡的淵王。一直到殺到您同意為止,您覺得如何?」

  「你這個畜生,他們都是你的兄弟你竟然也下的去手?」皇上心中失望極了,他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哈哈,皇家哪裡來的親情。為了那個位置,父子都能反目何況是兄弟?不過如果父皇同意退位,也許兒子還會放她們一條生路。」

  皇上嘆了一口氣:「朕是不會讓你如願的,如果你現在回頭的話。朕會看在你是朕的兒子份上,留你一條性命。」

  「呵呵!」睿王呵呵一笑,隨後臉上露出一抹冷笑:「既然父皇執意如此,那就不要怪兒子心狠了。方廣,將這些反抗的人都殺了。」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御林軍立刻揮舞著長劍上前。

  「護駕!」英王大喝一聲,飛身已經擋在了皇上的面前。

  大殿上瞬間亂成一團,尖叫聲不斷。而護著皇上的幾個玄衣人如同殺神一般,衝過來的御林軍都被擊殺。

  景承軒眸子微微一眯,將唐子魚護在了身後。一掌打在衝過來的御林軍身上,然後將他手裡的長劍搶了過來。

  「影火,保護好王妃。」

  他飛身加入了戰局,影火和影冰等人則將唐子魚和錦冬等人護在身後。

  唐子魚皺著眉頭,望著混亂一片的大殿。目光落到了靖國侯府女眷的方向,看到有御林軍衝過去眸子一沉。

  「影火,去保護好侯府的人。我這裡不懂擔心,有影冰就夠了。」

  她說著手腕一轉,幾枚銀針射出。隨後幾聲慘叫響起,衝過來的御林軍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影火點點頭:「那王妃你要多加小心。」說完提劍,衝到了侯府那邊。

  整個大殿之中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而誰也沒有發現在一個角落裡。秦崢冷冷的看著一切,嘴角勾著一抹詭異的弧度。

  她看了一眼皇上那邊,心中忍不住感嘆。這龍虎衛果然強悍,只是幾個人就抵擋了那麼多的御林軍。

  「父皇的路虎衛果然不同凡響,只是那又如何。你們剛剛喝的酒裡面早就被下了毒,這個時候差不多也該毒發了。」

  睿王的臉上帶著冷笑,目光落到被保護的很好的皇上身上。隨著他的聲音落下,站在皇上身邊的皇后忽然突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如紙,她捂住胸口一副痛苦的樣子。

  隨後吐血的聲音一道接著一道的響起,不少大臣都捂住胸口跪在地上一臉的痛苦。甚至有幾個承受不住那痛苦,面露祈求之色。

  「睿王,求您給我解藥。老臣會永遠站在您那一邊。」接著不少人都開口求要解藥。

  英王捂住胸口,忍著胸口傳來的疼痛。臉色蒼白,一臉憤怒的道:「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下毒。」

  英王猜到了他會有陰謀,可沒想到他竟然會下毒。這可是無差別攻擊啊,這殿裡所有人都喝了那酒。

  想著他的目光掃向淵王和唐子魚,果然見到兩人的臉色也蒼白。眉宇間帶著幾分的隱忍,嘴角殘留著一絲鮮血。

  「你這個逆子。」皇上怒喝一聲,因為氣急攻心。又吐了一口鮮血,整個人越發的蒼白虛弱起來。

  「父皇,你還是乖乖的退位讓賢吧。」

  睿王如同閒庭信步,走過地上一局具屍體。嘴角噙著如沐春風的笑容,可這一刻沒人覺得他的笑容溫和了。反而落在眾人的眼中,那就是和惡魔一樣的存在。

  唐子魚靠在錦冬的身上,臉色蒼白氣息有些微弱。這讓錦冬等人很是著急,臉色一片的擔憂。

  「王妃,您怎麼樣了?」

  她微微搖了搖頭,低聲道:「我沒事。」

  她的目光落到皇上的身上,她想要知道皇上到底是否知道今天的事。可她卻沒有從他的臉上發現絲毫的線索。

  「朕就算是死,也不會將大景的江山交給你這樣的畜生。」皇上捂著胸口,厲聲道。

  「是嗎?將所有人給本王拿下。」

  這些人中了毒,早就沒有了反抗的能力。大殿門口又走進來許多的御林軍,上前將倒在地上的大臣都給綁了起來。隨後朝著皇子和皇上等人走去,手中拿著繩子。

  皇上看著一步步走過來的御林軍,忽然冷冷一笑。目光帶著威嚴,直視著睿王道:「你真的覺得你能讓朕退位?」

  看著皇上平靜的樣子,睿王眉頭一皺。不知道為何,他心裡忽然升起一股不安。可看著所有人都已經沒有反抗能力,現在御林軍都是他的人立刻又將這不安壓了下去。

  「睿王,五城兵馬司的人來了。」方廣忽然走過來,在睿王身邊開口道。

  他的聲音不算大,可也足夠讓所有人都聽到了。聽到他的話,所有人的臉色都微微一變。

  五城兵馬司?如果五城兵馬司的人都被睿王拉攏過去了的話,那今天皇上不退位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了。

  唐子魚微微挑了挑眉,看著皇上臉色平靜的樣子心中閃過一抹詫異。不過很快又轉為了看好戲,她相信自家夫君肯定早就做了安排。

  想著她的目光落到景承軒的身上,果然看到他朝著自己投來一個安撫的眼神。

  大殿外響起整齊劃一的腳步聲,一聽就是訓練有素的。隨後一名容貌俊朗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很多士兵。

  他臉上帶著邪魅的笑容,走到睿王的身邊。目光在大殿內掃了一圈,才不咸不淡的道:「我沒來晚吧。」

  對於這名統領五城兵馬司的指揮使大景沒人不知道,他的性子十分的怪異。他的年紀不大,可就連皇上都要給他幾分面子。更別提皇子王爺,見到他都客客氣氣的。

  「歐陽大人沒有來晚,現在咱們就可以收網了。」

  歐陽衾淡淡的看向景承銘,邁開步子走到了淵王的身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臉上那抹邪魅的笑容收斂起來。

  「來人,將這些謀反之人給本指揮使都抓起來。」

  他冷魅的聲音落下,那些他帶來的士兵立刻動了起來。

  睿王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只是看到那些士兵的動作後臉上的笑容一僵。他望向歐陽衾,臉上帶著不敢置信。

  「歐陽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連方廣都是一愣,還沒有搞清狀況就被人給制服住了。

  歐陽衾聳了聳肩,眸光帶著幾分戲謔的看向睿王:「當然就是睿王你看到的那樣了?本指揮使負責整個京城的安全,也是為了保護皇上的。自然是要謹守本分,將你們這些有謀逆之心的人抓起來。」

  說完他轉身,單膝跪在地上恭敬的道:「臣救駕來遲,請皇上責罰。」

  睿王一臉的不敢置信,質問道:「可你不是收下本王給的東西,答應站在本王這一邊了嗎?」

  皇上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淡淡的開口道:「起來吧,歐陽。」

  歐陽衾站起身,轉頭看向睿王嘲諷的道:「本指揮使若是不答應下來,如何引你出手。」

  睿王似乎沒有想到本來勢在必得的計劃,忽然來了一個大反轉。他大笑起來,目光望向皇上冷笑道。

  「你們中的毒只有我有解藥,如果想要解毒的話就將皇位讓給我。」

  事到如今他還是念念不忘皇位,皇上眼中露出了一抹失望。他冷凝著睿王,緩緩的站直身子。

  忽然一聲嗤笑從旁邊傳了過來,隨後一道帶著輕蔑的嬌軟嗓音響起。

  「不過是一個簡單的毒而已,只要一顆百毒丸就能解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唐子魚的身上,只見她從一個瓷瓶里倒出一個藥丸丟入了口有中。隨後她蒼白的臉色漸漸恢復了紅潤,整個人虛弱之感消失無蹤。

  睿王望向唐子魚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殺機:「本王到是忘記了你的醫術超群,只是那又如何。本王早就派人去了你淵王府,這個時候恐怕你的兒子早就落入本王手下的手中了。如果你想要你兒子活命,就讓父皇退位給本王。」

  聽到睿王的話,皇上的臉色大變。那是他的皇長孫,他自然心疼。

  「你這個逆子,快將朕的小皇孫放了朕會留你一命。」

  唐子魚冷冷的望著睿王,她邁出步子一步步走向睿王。眼中閃動著殺意,嘴角卻勾著冷笑。

  「你派去的人可是他們?」

  她的聲音落下,幾道身影出現。每個人的手中提著兩具屍體,被狠狠的丟在了地上。

  睿王看到那些人瞳孔一縮,沒錯這些人確實是他派去的人。

  「你以為本王妃和王爺進宮會不派人暗中保護耀兒,你派去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只是我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威脅我,而你正好踩在了我底線上。」

  唐子魚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狠厲的光芒,她手一翻一枚黑色的藥丸出現在手心。

  另一隻手猛的轟向了景承銘的胸口,他吃痛的叫了一聲。一枚黑色藥丸,也在此時被塞入了他的口中。

  藥丸入口即化,有一股濃濃的苦澀味道。

  「你給我吃了什麼?」

  睿王臉色大變,他可是知道唐子魚下毒的本事。他拼命的想要吐出來,奈何早就被他消化了。

  「你的母妃柳貴妃害的王爺承受了這麼多年的寒毒之苦,你們加諸在他身上痛苦我要你們加倍的償還。而讓你死掉實在太便宜你了,生不如死才是對你們最好的懲罰。」

  唐子魚嘴角勾著冷笑,目光冷冽如冰。她的眸子轉到一邊臉色慘白的柳貴妃身上。

  「你在說什麼,什麼寒毒?你別想誣陷本宮。」柳貴妃身子打了個寒顫,卻依然死不承認。

  而上首的皇上聞言卻是一愣,隨後目光落到唐子魚的身上開口道:「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耀兒身上的寒毒和柳貴妃有關係?」

  當年寒毒的事情他派人查了好久,可惜一點線索都沒有查到。好像所有的痕跡,都被人特意抹掉一樣。這也是他下定決定冷落軒兒,模糊下毒之人的手段。

  唐子魚勾了勾嘴角:「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王爺的寒毒是打從娘胎裡帶出來的,而王爺的母妃必定是在懷孕的時候被人下了寒毒。孕婦被下了寒毒之後,在生產的時候會難產雪崩而亡。而孩子,則在娘胎里就中了寒毒。」

  皇上的臉色蒼白,身子微微晃動了幾下。他眸子盛滿怒火,銳利的射向柳貴妃。

  「朕帶你不薄,為何你要害她?」他承認自從和她相識後,他對後宮的妃子就不再寵幸。可卻沒有虧待她們,還有她們背後的家族。

  聽到皇上的話,柳貴妃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而在這一刻,沒人注意到唐子魚將一個黑色的藥丸彈入了她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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