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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信羊氣急敗壞地奪過蒼穹手中的劍,一把刺穿阿同的喉嚨:「說啊!繼續說啊!」

  阿同吃痛地摸著喉嚨,嘴邊的笑容逐漸擴大,斷斷續續道:「我會一直跟著你的,日日夜夜地看著你。」

  姚信羊拔起劍再次刺入,一次又一次。

  阿同頭偏向一側,嘴裡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音,只是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睜得老大,裡面滿是森冷的恨意。

  姚信羊咬咬牙,揮劍把阿同的眼睛給劃爛了,這才丟下劍,冷眼道:「剁爛了餵狗。」說完,踉踉蹌蹌的離開。

  姚信羊剛回屋還沒坐下,就感覺到脖間涼嗖嗖的,低頭一看,一隻泛著寒光的劍正橫在自己脖間,轉頭便對上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姚信羊強行穩住心神,呵斥道:「廖武,你這是何意?」

  「黃連被人帶走了。」廖武道,「已經三天了。」

  「你懷疑是我做的?」姚信羊指了指自己,隨即大笑幾聲,「我都成這副模樣了,前陣子被人戲耍那麼久,焦頭爛額的,你覺得我還有心思去做別的麼?」

  廖武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道:「那位置只有你我二人清楚,不是你難不成是我?更何況,你帶走了黃連,對你的幫助也挺大的,你可以公開指認我,把自己所做之事全推在我頭上,然後再隨隨便便找個人繼續扮演下去,你又可以安安穩穩的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

  「你這話說的我都心動了。」姚信羊道,「只不過很可惜,真的不是我做的,更何況,我怎敢與蓮花宮與主上為敵?主上要我的命,那可是就跟捏死螞蟻一樣。」

  廖武沉默片刻,收回劍坐在凳子上,道:「難不成是藺衍來了?」

  「他來做什麼?」姚信羊不解。

  廖武端起茶大喇喇地喝起來,道:「還不是為了你那張藏寶圖。」

  藏寶圖?姚信羊下意識地捂著胸口,眸里閃爍著不明的光芒。

  廖武將姚信羊的動作收入眼中,嗤笑一聲:「宮主也是對你性子好,你如此不識抬舉都沒宰了你,換做是我,你早投胎了。」

  姚信羊怎麼也沒想到這張無意中得到的圖紙竟會是江湖中人人追捧的藏寶圖,如今也成了自己的護身符。

  「好了,別跟我演戲了。」廖武擺擺手,「我可懶得看你,走了,若真是藺衍來了,我可得好好提防一下。」

  客棧里蕭楓白與藺衍二人易容成兩兄弟,藺衍是兄,蕭楓白是弟。

  二人蓬頭垢面,衣服髒兮兮的,手上各自拄著拐杖,讓人瞬間想到一個詞——老弱病殘。要不是林越與蕭楓白認識久了,真的會以為這倆是乞丐。

  蕭楓白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走到櫃檯上,哆哆嗦嗦地拿出一個包了好幾層布的碎銀,聲音沙啞道:「掌柜的,要一間房。」

  掌柜接過銀子,連連點頭,還不忘囑咐小二扶著蕭楓白上樓。

  林越自然而然的攙扶著藺衍。

  回到房中,蕭楓白迅速把門窗緊緊關上,然後挺直腰,哎喲道:「演了這麼久,真是累死我了。」

  「是麼?我看你演的挺有勁的。」林越打趣道。

  藺衍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林越,道:「想不到時隔多年又見到了林公子,真是有緣。」

  林越笑了笑:「藺盟主,明人不說暗話。」

  藺衍摸了摸鼻子,道:「那好,喝喜酒的時候記得叫上我,內子喜歡熱鬧。」

  「一定一定。」林越笑道。

  「藺盟主來此,想必是那藏寶圖已經找到了?」林越開始直奔主題。

  藺衍點點頭:「不錯,已經確定就在姚信羊身上了。」

  「如今蓮花宮的人也在城裡,不知藺盟主如何打算?要明搶麼?」林越道,「這姚信羊與廖武的關係不一般吶。」

  「利益關係罷了。」蕭楓白湊過來道,「等嚴無矜沒耐性了,直接宰了去。」

  還不待大夥商量出一個好的方法來,就接到探子的來報,說是姚信羊不知所蹤。

  藺衍與蕭楓白乾脆懶得歇,直接出去找人了。

  江昀在屋裡聽見動靜剛想出來看看,正好與進門的林越撞了個正著。

  林越自然地摟住江昀,笑道:「夫人不必如此投懷送抱。」

  東海低頭站在一旁偷笑。

  江昀在林越腰間捏了一把,然後往後退了一步,離開他的懷抱。

  「藺盟主他們來了?」江昀問。

  林越點點頭。

  「為何又急急忙忙走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江昀道。

  林越道:「姚信羊失蹤了。」

  「失蹤?」江昀臉色微變,「可是廖武所為?」

  林越搖搖頭:「陳漠剛傳來消息說廖武之前確實去過姚府,只不過沒多久便離開了,應該與他無關。」

  「該不會是自己跑了吧。」江昀猜測道。

  林越勾了勾唇:「不排除這個可能,畢竟越有錢越惜命。」

  話剛說完就對上江昀那明亮的眸子,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林越摸了摸鼻子,輕咳一聲:「嗯,我也是,特別怕死,畢竟還沒當上皇后。」

  江昀聞言,忍不住笑了笑。

  ☆、探墓(1)

  伴隨著姚信羊的消失,姚府已經亂成一鍋粥。

  所有人開始哄搶,把值錢的東西都帶了去,奈何即便是搜腸刮肚也沒找到幾件貴重物品,看來都被姚信羊帶走了,隨意撿了些瓶瓶罐罐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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