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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越得逞一笑,見他沒阻止便愈發大膽起來。

  好一會兒,林越方才收回手,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吻了吻江昀泛粉的眸子,笑道:「睡吧。」

  江昀迅速閉上眼,不一會兒便安穩的睡了過去。

  早間,林越與小二坐在門口的石頭上聊著關於姚府的事,便看見陳漠帶著一臉焦急的張小六走了過來。

  小二見狀,藉口去廚房幫忙便離開了。

  林越走回大廳,挨著窗邊的桌子坐了下去,看著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張小六,問道:「這是怎麼了?」

  「不知,在街上無意間碰上的,說是要找主子。」陳漠低聲道。

  張小六稍稍平復了一下心虛,從袖口掏出一堆畫像。

  林越一臉黑線,難不成又是來給他推銷自己的畫像的?

  張小六又從另一邊袖口掏出一方帶血的布條,顫抖地拿在手中,帶著哭腔說道:「林大俠,求求您,救救馬猴酒吧。」

  「馬猴酒?」林越道,「他怎麼了?」

  「我一大早便去姚府的偏門等他,我們約好過每日在那見一面,今日我去那等,有個小廝給了我這布條,說馬猴酒被抓起來了,因為扮鬼嚇姚信羊,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張小六一邊說一邊抹眼淚,然後撲通一聲跪下,「求林大俠救救他,我願意當牛做馬,一輩子聽從林大俠差遣。」

  林越迅速側過身子,扶起張小六,安慰道:「不要急,我去姚府看看,一定幫你把他帶出來。」

  張小六正想感謝,結果一下用力過猛,吹了個鼻涕泡出來,一時之間尷尬不已。

  林越憋著笑:「好了,你就在這等我消息吧。」

  林越上樓跟江昀說了聲,奈何江昀一看林越便想到昨晚的事難免有些羞澀,這回沒有多問,只是讓他多注意安全。

  林越從偏門溜了進去,也不知道馬猴酒被抓到哪裡去了,正想找個人問問,卻聽見前院裡傳來怒喝以及斷斷續續的慘叫聲。

  林越連忙循聲而去。

  偌大的院子裡擺著一把長凳,馬猴酒被人牢牢摁在凳子上,帶著倒刺的鞭子如雨點般密密麻麻地落在他身上開出朵朵紅梅,奪人眼球。

  「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什麼目的!」姚信羊坐在上首,一臉怒氣。

  馬猴酒疼得五官皺在一起,哪裡還能清醒的開口說話,只能發出些細碎的聲音。

  「繼續打!狠狠打!打死為止!」見馬猴酒依舊不肯說話,姚信羊拍打著椅子扶手,氣急敗壞道。

  林越借著柱子遮掩,暗自思忖要不要直接衝過去把馬猴酒帶走。心下打定主意,正準備動作時,便聽見一聲輕呵。

  林越把邁出去的一隻腳收回,重新躲在柱子後,繼續觀察著前方動靜。

  只見阿同瘦小的身影映入眼帘。

  院中人的舉動都停住了。

  阿同走到馬猴酒身邊,傾身在他耳邊說道:「對不起,連累你了。」

  馬猴酒目光呆滯,不停地流著淚。

  阿同嘆了口氣,伸手擦去他臉上的淚,再次說道:「實在對不起,連累你了。」

  「放肆!這地方是你能進來的?」姚信羊罵道。

  「蒼穹,把他給我扔出去!」

  阿同身形一閃來到姚信羊身邊,手掐著他的脖子,目光凌厲地看著他,笑道:「姚信羊,你這隻忘恩負義的狗東西,你有什麼資格動我?」

  蒼穹拔劍對著阿同:「放開他!」

  阿同淡然一笑,對上蒼穹的雙眸,嘲笑道:「你這隻走狗跟姚信羊這麼多年,還是老樣子,只會咬人跟亂吠。」

  「你究竟是何人!」姚信羊目眥盡裂。

  阿同打量著院子,雕樑畫棟,極盡奢華,感慨道:「住的這麼好,院子也大,估計我爹娘他們也在這裡面。」

  姚信羊掙扎著想逃跑,阿同直接從袖中掏出一把短刃架在他脖子上,威脅道:「再動剁了你!」

  姚信羊果然不敢亂動,怯怯地看著阿同:「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這話恰好激怒了阿同。

  「有話好說?你可曾給過我爹娘說話的機會?給過我弟妹說話的機會?」阿同越說越激動,拿刀直接捅進姚信羊胸前,手上頓時沾滿血腥,「我們何曾得罪過你!你這狗東西!為一己私慾干傷天害理之事,你這人就應該不得好死!」

  「你是……守墓人?」姚信羊捂著傷口,震驚不已地看著阿同。

  阿同邪魅一笑:「不錯,原來你還記得。」說完,再次捅了他一刀,手扶著刀柄慢悠悠轉了個圈。

  姚信羊大叫起來。

  蒼穹帶著人把阿同給圍住,蓄勢待發。

  「別動別動!」姚信羊立馬阻止道,「別惹怒他!」

  阿同輕笑幾聲:「本想再嚇你幾天,可你這骯髒的手段讓我看見了,我改變主意了,還是別再拖延的好。」

  阿同再次舉起短刃,忽然手腕一痛,短刃應聲落地。

  蒼穹趁機刺傷他胳膊,把他拿下。

  「先別殺他!」姚信羊虛弱道,「我還有事要問。」

  於是乎,阿同被人捆住狠狠毒打一番,丟在一旁。

  林越趁亂把馬猴酒帶走,回頭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阿同,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

  ☆、失蹤

  林越把馬猴酒交給陳漠又轉身折返回姚府,院子裡空蕩蕩的,人已經被轉移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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