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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落解決完手邊的土匪,朝林越身邊走近,上下打量一遍後,方才說道:「剛才那樣子真丟人,幸好嫂子沒來,不然早就改投別人懷抱了。」

  林越:「……」這一個個這麼糟心的人,就應該套在麻袋裡好好揍一頓。

  林行雲跑到林越身邊,眼眶泛紅。

  林越心裡這才有了一絲慰藉,幸好,這個弟弟還有點良心。

  只不過,林行雲一開口便打破了林越這一絲美好的心情:「哥哥,你沒死啊?」

  林越:「……」

  在一眾江湖豪俠的手裡,就算再來一百個土匪也是小菜一碟。

  蕭楓白撣了撣沾在衣裳上的薄灰,餘光瞥見蹲在角落裡悠哉悠哉啃著饅頭的縣令大人與藺盟主,幾欲嘔血,這兩個人,到底有完沒完啊!

  土匪們捂著傷口躺在地上,哀嚎遍野,至於鄭柯,早已經昏迷得不省人事了,馬暉依借著自己瘦小的身軀躲進了一旁的石縫裡,膽戰心驚地看著眼前的景象。

  暗衛四處搜羅了一遍,發現並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納悶不已,站在陳漠身邊輕聲道:「並未發現王爺的東西。」

  陳漠皺眉:「四處都找過了?」

  暗衛點點頭,有絲糾結,問出了一個困惑心頭許久的問題:「離王爺成親的日子,是不是又遠了?」

  「你覺得呢?」陳漠反問道。

  暗衛愣了一下,然後做出抹淚狀:「王爺這條光棍太苦了。」

  陳漠:「……」

  之後,所有的土匪都被帶回縣衙大牢,挨個審問。

  皇宮內,江昀看完江寒送來的信函,惱怒不已,把信重重拍在桌上,譏笑道:「江潭到底是嫌日子過得寡淡了。」

  吳賀與徐春來對視一眼,徐春來不著痕跡往旁邊挪了挪,連帶著拉了把還在發呆的趙明輝。

  吳賀:「……」

  江昀抬眸看了眼,道:「丞相呢?」

  「丞相大人說身子不適。」吳賀回道。

  「這李延……」江昀敲打著桌面輕笑一聲,「到底是年紀大了。」心思也越來越重了。

  後面的話江昀沒有說出來,但為人臣子多年,站在下方的三隻狐狸還是能猜出江昀的未盡之言。

  江昀勾唇:「王叔不好動他,那就朕來去親自會會了。」

  「陛下……」吳賀勸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江昀抬手打斷了,「太傅大人,朝堂之事便交由大人,還請太傅多費心了。」

  吳賀嘆了口氣,曉得自己如何也說服不了江昀 只好應道:「是。」

  「二位大人也多費心了。」江昀看向徐春來與趙明輝。

  「陛下客氣了。」徐春來笑眯眯道,「為人臣者,自是應為陛下分憂解難的。」

  趙明輝武將出身,更是直接:「陛下放心,臣與二位大人自當殫精竭慮,為君分憂。」

  江昀點點頭:「如此便好。」

  作者有話要說:  江昀(面帶微笑):終於可以去算帳了。

  ☆、無策

  從鳴淵峰那日下來算起,林越昏迷足足有三天。

  這三天裡,可把方鴿子等人急得團團轉。

  林行雲搬著椅子放在樹下,等著林落從屋裡把林越抱出來。

  林落把林越放在椅子上,扶著樹幹輕喘著:「這傢伙,當真是會享受,當了好幾天的地主老爺,可累死我了。」話里雖是這麼說,眼底顯而易見的擔憂卻愈發濃烈。

  陽光從樹上落下斑駁的影子打在林越身上,在修長的睫毛處留下長痕。

  若是忽略林越蒼白的臉色以及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血腥味,當真是會讓人覺得只是睡了過去。

  林行雲蹲在林越身上,直直地看著他,喃喃道:「哥哥再不醒的話,嫂子真的就沒了,師父說,你要是打一輩子光棍,別指望咱們給你燒紙錢。」說著說著,眼淚又掉了出來,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放聲大哭,「哥,你趕緊醒過來啊,你去了,以後咱們烤紅薯都不好分了,嫂子那麼有錢,比你都有錢,你要是不把他娶回去就便宜別人了。」

  林落在一旁聽著,也忍不住紅了眼眶,只好別過頭,只見靜塵不知何時站在門口,正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們。

  林落忽然想到什麼,走到靜塵身邊,問:「師父可是出自哪座寺廟?」

  靜塵愣了一下,仔細想了想,搖搖頭:「忘了。」

  林落:「……」

  「您真是出家人嗎?」林落問。

  靜塵摸了摸光滑的腦袋,咧嘴一笑:「施主莫要開玩笑,出家人不打誑語。」

  林落:「……」連自家寺廟名號都不知道,當真是奇葩。

  「公子莫要擔心,令兄是個有福之人,不會有事的。」靜塵看了眼前方的林越。

  「師父可曾聽過風雨寺?」林落問。

  靜塵搖搖頭:「貧僧只記得自己法號,其他一概不知。」

  林落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跟靜塵聊下去,長長嘆了口氣。

  蘇明諳那邊辦事進展也很順利,鄭柯老老實實交代了所有的事情,整個寨子裡的土匪都是江潭手底下的親兵裝扮而成的,只不過他們並不下山辦事,只是靠收買附近的土匪以及一些惡霸,然後給予一些利益。那些被抓的男子並沒有死,之前那些屍體也是從亂葬崗里搬過來的無人收拾的野屍。男子只是被人暗中轉移了,至於被轉移去哪,那就不得而知了,因為都是二當家炎容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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