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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cháo來襲時,她的喘息也越短促,而他也愈癲狂,深而猛地,搗弄她脆弱不堪的嫩肉,壓榨出她所有的渴望。

  這時他才緩緩抽離寸許,抱緊她,給她最深的吻。

  美若頻臨崩潰時被他拉回來,不依地捶他的胸。靳正雷品嘗她紅潤的唇,問:“阿若,我有沒有給過你快樂?”

  她不知所以,迷亂地點頭。

  他又重複問一遍,眼神專注認真。

  “有,你有。”她吻他,臀部款款擺動,蹭他。

  他的手指探進兩人間,尋找她濡濕的芽尖,細細捻弄。她歡愉地嗯一聲,將他的手夾緊。

  靳正雷克制地深呼吸,隨即沉下腰,再次以腫脹一寸寸填滿她。

  衝撞更為激烈,在那一波波勢不可擋的侵襲下,她無措地求饒,卻只發出一兩聲語音不明的短音。某處的蘇麻越來越頻繁密集,她繃緊身體抵抗,背脊竄下一串戰慄,她哭出聲。

  與此同時,他低吼一聲,狠狠戳刺進她最深處,隨即腹肌微微顫抖,熱燙的液體灑滿被他蹂躪之處。

  美若尖叫,指甲掐進他背肌里。

  他表情既滿足又哀傷,說道:“阿若,你終於又是我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看過的朋友高抬貴手,不要舉報啦,要舉報也請明天大家都看完了再報吧

  ☆、第六十章

  美若醒時已到中午。

  正月初八,本是她訂婚禮結束後,和維恩一起回去的日子。她卻和毀掉了她幸福的人共枕,半宿癲狂。

  一隻手臂橫在她小腹上,腿抵著她的,連在夢中他也一幅占有欲十足的姿勢。

  像轉回原點,像回到寧波街。

  她悄然抬起他的手臂,往一邊挪移,又被抱回去。

  “醒了?”他闔眼問。

  呼吸的熱氣噴吐在她臉上,她別開,徵詢他意見:“以後能否不在我這裡留宿?”

  “不能。”他繼續假寐,嘴角噙笑,“阿若的枕被很香。”

  她提醒他:“是你昨天讓人送來的新被枕,還沒用過。”

  “一樣。”

  她不放棄,“我不希望被鄰居誤會,將來小美過來,也不希望被她誤會。”

  “我會小心。”

  美若無語。

  “和你做愛,完事後離開,太像被嫖完被揮手趕走的牛郎。”

  她居然聽出一絲委屈?

  “可你一口煙味,有時還一身臭酒氣。”

  他眼皮顫動,接著訥訥道:“以後我過來,會先收拾得香噴噴的,讓你滿意。”

  美若氣餒,推開他:“由你喜歡,你慢慢睡。”

  他這才睜眼,看她起床。裸背白雪雪,線條迷人,她躬身找拖鞋時,胸前兩團豐盈軟肉美妙地蕩漾。

  他的心也隨之蕩漾。伸出手臂,由後面擁住她,一手掌握一隻,搓揉擠捏,在她耳邊道:“我阿若的小肉包終於長成了奶桃。”

  “滾。”

  “舒服完了就趕我走?阿若太不厚道。”

  又被他按在床頭一堆臥枕間,半個多小時後,軟綿綿的美若被抱進浴室。

  她腿腳無力,煮咖啡時倚著櫥櫃打哈欠。相反,靳正雷神清氣慡,站在連通客廳的餐廳里四顧。

  “租的?租金多少?”

  美若報出月租。

  他沉默數秒,接著問:“丁二給你留有生活費?”

  “沒有,丁家家族基金每月是給維恩不少生活費,我不願沾太多光。我有零用,契爺給的。還有,”她壞心眼地笑,“你的那隻戒指,我fèng在衣角,跟我漂洋過海,被我賣掉。”

  靳正雷面色不豫,隨即釋然,道:“我們再買。”

  誰和他“我們”!美若將杯子遞過去,“這次沒下藥。”

  院外停幾部車,他的小弟們守在門口吸菸。

  靳正雷出去又回頭,“晚上我回來吃飯。”

  “不巧,我約了人。”

  美若約了露薇。露薇還有兩個月臨盆,抱怨說:“我開始長斑,半夜抽筋,肚子這樣大,想來生產後肚皮大腿會有條條橙皮紋。養兒方知父母恩,現在看見阿媽好生愧疚,她為我們付出的沒有任何量器可以度量。”

  美若笑。

  露薇想想,解釋道:“阿若,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們認識近十年,幾時開始,你這樣小心翼翼?”美若嗔道。

  又嘆氣,“丁夫人沒有錯,將心比心,換作我,我也不會無視家族榮譽,去維護一個並無多少好感的陌生人。”

  “二哥問我你在哪裡。”

  她沉默。

  露薇轉動茶杯,悵然道:“……我告訴二哥,你並沒有回英國,你和大陸佬重歸於好,現在同居。我自覺越來越狠心,連姚令康也講,我越來越似阿媽。”

  美若鼻尖一酸,笑道:“這樣解釋挺好。”

  “阿若,你真和那人在一起?你有什麼打算?”

  “打算?找一份工作,打發寂寞時光。”美若說完,恍惚意識到在哪裡聽過類似的說話。啊,是仙去的仙嬸,她講“住在櫻桃街就有這般好處,平常人等,哪有這許多勁爆新聞裝點蒼白歲月”。

  “阿若,你恍恍惚惚的,要不要去看看醫生?”露薇滿臉關切。

  美若醒過神,搖頭道:“不用,我很好。”

  她在年後通過香港蘇富比的面試,電話給導師和詹俊臣道謝。

  “是你的專業水準決定的,我實際沒有幫太多的忙。”詹俊臣道。

  在牛津研究所,美若跟隨導師研究的課題是通過筆墨,印章,題跋,著錄等考鑒論證古代書畫真跡。蘇富比香港總部建立十二年,與內地及整個亞洲的聯繫越來越緊密,正是缺乏專業人才的時候。

  也只有這種非華資的藝術品投資行業,才會對一個多月前的醜聞主角保持淡然客觀的態度。

  何平安匯報導:“大圈哥,阿嫂去了蘇富比。”

  “那又怎樣?”靳正雷沉吟,而後道,“她做她的,我做我的。”

  “有個金毛狂追阿嫂,昨日兩人於尖東共進午餐。”

  靳正雷起身,“金毛?番鬼?有錢?有型?有沒文化?做什麼的?”

  何平安心道方才又不著慌?“是阿嫂同事,據講也是博士,是安什麼學院畢業,來港三年,一直在蘇富比工作。”

  “博士有什麼稀罕,我捐給港大一個億,看他們給不給我個博士做做。”

  何平安心道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如今物價飛升,十個億也未必能買到個博士做。更何況,榮譽銜和讀書拼來的哪能等同而語?

  他勸說:“大圈哥,阿嫂最近難得乖巧,不要再起波瀾了。”

  靳正雷站在電影公司寫字樓,眺望清水灣海景,笑一笑,低聲問:“你也感覺她乖巧?乖巧就不是她了。”

  何平安沒有聽清。

  靳正雷轉身吩咐:“平安,月底訂間酒樓,我擺壽宴。”

  何平安驚愕,老大從沒擺過壽宴。“大圈哥,你月底生日?那一日?”

  “我怎麼知道哪一日?我死鬼阿媽也記不清,大概就是這個月。”靳正雷敲敲書案,“幫你阿嫂正名,我要廣而告之,她是我女人。”

  “我不去。”即使她願意,也不能表露得太明顯,更不能讓他輕易得償所願。

  靳正雷怒:“我已經通知所有人,和興大圈的臉能被你丟干丟淨?”

  “你懂不懂什麼叫尊重?”

  “我尊重你,所以來問你心意。”

  美若想敲碎他腦袋。“你這叫命令。”

  “那好,你也可以命令我做一件事。”他求和。

  “我命令你滾。”她推他出門。

  不一會,守在院外的小弟們瞪大眼,看著夜色里一個高大身影爬上消防梯。

  一個扔掉菸頭,低聲喝道:“醒目點,有人偷偷入屋。”眾小弟紛紛開車尾箱抽刀。

  隨即被攔阻,有個視力好的傢伙道:“等等,好似是雷爺。”

  大家舉目,只見那黑影躬下腰,鬼鬼祟祟地撬開防盜門,鑽進去。

  眾人面面相覷,有人埋怨:“又耍花槍?這是這個月第幾次?”

  雖則道出大家心聲,但雷爺威名不容玷污,小頭目狠踹他一腳,沉聲喝道:“雷爺陪阿嫂玩,那是情趣。你懂個屁!見到女人只會撅卵袋的貨。”

  美若見靳正雷施施然下樓,扶額自語:“又要換新鎖。”

  “阿若,不要再鬧脾氣了。是我不對,應該先問你,不能開心過頭,忽略你的心意。”他攬她的腰,陪小心道,“下次不會了,下次我去如廁也預先徵求你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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