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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重一下被說中要害,忙說:「不……他不知道。」

  那邊幾個混混已經被揍得哭爹苦娘滿地打滾,洪決拎著汪哥的領子,將他拖到景重跟前,惡狠狠地喝道:「還不快磕頭賠罪!」汪哥已被揍服氣了,一張嘴都是牙血,哭著含糊地求饒,又跟景重磕了幾個響頭。景重道:「還是算了吧,也別鬧出人命!」

  金玉隱笑道:「哪這麼容易就出人命了?」

  洪決一腳踹開了汪哥,冷道:「可不是?這些賤骨頭卻硬得很!」

  那幾個混混只是哭。洪決聽煩了,便一揮手叫他們滾。他們忙慌慌地跑了。洪決便指著他們屁股後說:「你看看,他們跑得比兔子還快些!離死還遠著呢!」

  洪決又對景重說:「有沒有哪裡傷著哪裡疼?我帶你去看醫生?」

  金玉隱冷哼道:「就景公子比別人都嬌貴些。」

  洪決只笑笑,說:「我這……我這不是怕跟鳳將軍不好交代嘛!」

  景重忙說:「是我的錯,可千萬別告訴將軍,饒添了他的氣!」

  金玉隱笑笑,道:「我答應,但是你自己照照鏡子吧!」

  景重忙挪了鏡子來看,卻見脖子上赫然幾道淤痕,原是被汪哥掐出來的。鳳艷凰又不是瞎子,自然能夠看出來。景重又想能不能用圍巾遮擋,但且別說一向不戴這個的他如此打扮令人生疑,就說旁人都不疑,難道在床上也戴著圍巾?豈不怪哉。

  景重以處理戲班事宜為名呆在北洲,留在遙官住所歇息。到了留宿的第二晚,遙官突然說他:「我看你當時就該讓洪決把他打死!免得他以後還要找你麻煩。」景重卻道:「他都被打成那樣了,也該知道怕了,且又不認識我,怎麼找我麻煩?」遙官說:「他就是不認識來才要找你麻煩!他知道你是景重,還敢碰你一根頭髮嗎?他一打聽,只以為你是什麼『早梅』,和我、程謹風是一氣的,你現在還住我這兒,好容易就找到你了。」

  景重卻道:「你少唬我,他被打成那樣,少則也得歇幾天。我明天就回去,他也找不著我。」

  遙官也笑了,說:「你這話可就岔了,難道他一個大哥,身邊連十幾個可用的人都沒有?他和幾個小子被打了,竟也沒有別的小子能用?」

  景重笑道:「那他要查我不費時間?」

  「費什麼時間?去萬斛樓一查就知道,你是先和我訂了一房間,然後才去程謹風那兒的。他們找不著程謹風,自然就來找我,你正正住在我這兒,好容易就知道了。」遙官答道。

  景重卻道:「既這麼說,你怎麼還這麼鎮定?也不怕麻煩找上門來?」

  遙官笑道:「我不怕,是因為我去別處過夜。」

  景重卻並沒有很慌張。遙官正要出門,便扭頭道:「你還真的不怕?」景重笑道:「你既留得我在這兒,自然是保障我的安全的,不然你也難交待。這麼一番話,不過為了唬我玩兒。」遙官只笑笑便去了。

  遙官離去後,景重又吃過一會兒茶,已有些困意,走到了客房去看司機,卻見房內無人,便想道:「難道他在後院看車?」這麼想著,他便從後門出往院子去。後院卻是黑森森的,沒有一點亮光,只有天上一輪月淡淡灑下些銀光描著車棚的輪廓。一陣風吹來,打得景重皮膚起了疙瘩。他叫了幾聲司機的名字,卻沒有人回應。他心裡也犯起嘀咕來,便打算回屋裡取燈,只一轉身,卻突然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向他逼近,他驚得忙要躲,卻被一下制住,一塊布巾掩住了他的口鼻……

  景重醒來的時候,頭腦還是有些沉重,昏昏沉沉間聽到外面有聲音說:「已經安排好讓遙官回江南渡的船了。」景重突然就驚醒了:「什麼?遙官要回江南渡?江南渡離長樂甚遠,是鳳艷凰勢力所不及的地方,遙官不說一句就回江南渡,簡直就像是……像是逃跑一樣。遙官為什麼急著回去?難道……難道他一直提醒我,竟不只是為了唬我?他難道一早知道會有人來擄劫我?說不定他脅從的……不,我不能這麼想,遙官並非這樣的人……」

  正猶豫間,卻聽見有人走了過來。景重身體陡然緊繃,卻發現自己原是趴在床上,四肢竟被上了鎖。這還不算,他身上涼得很的,竟是不著寸縷。一隻手掌從他的肩膀一直輕輕撫摸到腰臀,滑過的地方都起了恐懼的雞皮疙瘩。景重睜開眼睛,仍然看不見東西,原是被蒙住了雙眼,又想說話,卻發現嘴巴被封住。景重赤裸地趴在床上,黑色的鐵鎖襯得他的皮膚分外的潔白,臀部也十分嫩白,大掌往他的隆起的臀肉上摸去,不斷揉搓,玩弄著他細嫩皮肉。景重萬分羞恥,還覺得非常噁心。他不是一個重欲的人,他只喜歡鳳艷凰的觸碰。

  第106章

  那人玩了一會兒他的臀肉,便揉著臀肉往外輕輕掰開。景重自然知道是哪個部位暴露在了對方的視線當中,這真是又噁心又恥辱,但是緊張感讓暴露的穴口收縮又張開,一張一合,竟是誘人之態。那人將手指刺了進去,立即感覺到十分緊窒。裡面緊張、乾澀,根本沒有情慾的徵兆。那手指只是輕輕撫弄,摸了一會兒便收了。景重才鬆了一口氣,卻突然感覺到一個滑溜的硬物頂在了穴口,輕輕的突刺——那不是人體的一部分,那個東西沒有體溫,相當冰冷,上面沾滿了滑溜的脂膏——景重既羞且怒,他大概知道了那是什麼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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