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謝什麼,都說夫妻一體,謝來謝去的多見外。”姚懿真毫不害躁地道。虞君燁這些日子一直住在公主府,兩人尚未正式成親,外面風言閒語,姚懿真渾不在意。華隱逸要死遁與程琛歸隱,虞君燁惱虞耀崇二十年前沒有保護好他娘,二十年後又嫌棄他娘貌丑,金鑾殿上落井下石,喪事他不想再與虞府有關係,要在公主府辦喪事,姚懿真二話不說讓人操辦起來。

  兩人至此,感情真的如膠似漆了。

  “我想去前面祭廳看一看。”虞君燁沉聲道。

  黑沉沉的棺槨,銀紙的灰燼的味道充斥整個祭廳,喪事是假的,可也不能辦得讓人一眼看出是假的,因而燒紙綻跪靈哭哀什麼的都沒少,

  姚懿真見虞君燁眼眶發紅,知他是傷心與娘親別離,要逗他開心,眼珠一轉,揮手讓守靈堂的下人退下。

  “君燁,咱們換個地方來一次,好不好?”姚懿真摟住虞君燁求歡。

  “在這個地方?”虞君燁呆了,“大廳沒有門,隨時有可能進來下人。”

  姚懿真原是要逗虞君燁開心,求歡的話說了出來,身體卻很快就熱了,見虞君燁立在原處踟躇,欲-火上來,什麼也不管了,左右看了看,指了指巨大的棺槨,道:“咱們到那裡面去。”

  “這?不好吧?這可是娘……”

  “這很好,娘又沒死,咱們給她搞了這麼一個棺木,正該添添人氣破破晦氣。”姚懿真火辣辣道,見虞君燁還在猶豫,欲-求不滿了,道:“咱們在裡面給娘懷上個孫子,娘才開心呢。你要不快點來,到時候咱們的孩子比程琛的比虞君睿的都小,多沒面子,說不定人家還會以為你無能呢!”

  是男人都不能被質疑那個方面的能力,姚懿真話音剛落,虞君燁挪開了棺蓋,把她攔腰抱住,惡狠狠扔到棺材裡面。

  棺材板很冷很硬,姚懿真被摔得很不舒服,正想揉揉摔疼的地方,虞君燁已爬了進去,哧地一聲撕開她的褲子,一個挺身穿戳刺進去。

  那地方還只是微有濕意,粗硬的一根進去,姚懿真吃痛,低低地悶叫了一聲。

  “痛?”虞君燁低聲問,不等姚懿真開口,又道:“卡得我也生疼,不過似乎更緊了。”

  好像是,疼痛中別有一番**蝕骨滋味,姚懿真也不抗議,虞君燁開始撞擊,棺材板發出沉悶的咚咚響聲。虞君燁略略有些緊張,動作有些放緩,姚懿真嫌他太溫柔了,弓起了臀部,主動索取起來。

  虞君燁有些赧顏,加快了節奏,一隻手摸索到下面,抽動的同時邊揉搓姚懿真的花芯門口。

  快感帶起洪水奔襲涌動,乾澀的連結處水流漫溢,姚懿真渾身滾燙,急促地喘息,雙手亂抓亂拍,

  溫雅的虞君燁這個時候變得強悍,身體強悍精神強悍,姚懿真體會味著被征服的快樂,通身顫慄,尖叫著丟了一次又一次,最後一次,她在漫天雲彩中暈了過去。

  姚懿真醒過來時,虞君燁正要抱著她離開棺槨。

  下面還有很是麻癢,知覺里只有無窮無盡、深不見底的□,姚懿真一勾一拉,虞君燁復又掉進棺材中。

  “再來。”

  “還來?”

  “嗯。”

  姚懿真自己用手掰開花瓣,浪聲哀求道:“君燁,它痒痒的,你快點進來……”

  虞君燁平時再沒如此放肆過,禁不起撩拔,指揮著棍棒衝進去,兩手控制不住使勁揉捏姚懿真挺硬的ru頭,姚懿真放聲□,把腿盤到虞君燁肩上,下面越纏越緊,不停地收縮,直到虞君燁弄得腦袋暈暈沉沉,只知不停地衝擊。

  兩人就在棺材裡面,翻來覆去變換著姿勢,也不知到底做了多久,直至蠟燭閃爍了一下,該換燭火了,虞君睿方微微回神。

  “懿真,等一下,我換蠟燭。”虞君燁停了下來,要爬過去換蠟燭。

  “別出來。”姚懿真正得趣,不願嵌在體內的物事褪出來,扶著虞君燁地腰部,兩人一起往頭頂移動。“就這樣換。”燭台就在棺槨上方,虞君燁伸長手,拿過一枝蠟燭點上,冷不防手一抖,一滴燭淚落到姚懿真光滑的胸-脯上。

  “懿真,疼嗎?啊!”虞君燁說得了半句,忍不住“啊”地一聲短促地呼叫,卻是姚懿真花芯一陣強烈的收縮顫動,把他那物兒絞得幾乎要一泄如注。

  “君燁……”姚懿真喘著氣尖收,胸前滴到燭淚的地很痛,可是,身體卻似乎莫名的更刺激了。

  “你喜歡疼?”虞君燁一呆之後,放下燭台,抬起手指戳住燭淚落下的地方,姚懿真吃疼,身體一顫,下面卻收縮得更厲害,汁水更是沒命往外溢。

  虞君燁驚乍莫名,拿過蠟燭,微微一歪,火熱的一滴燭淚落到嫣紅的櫻果上,下面跟著衝刺,姚懿真傷口痛極,□卻感到未有過的舒慡,忍不住張口大叫:“君燁,再滴,再滴……”

  一滴一滴滾燙的燭淚落在姚懿真雪白的山峰上,帶著血泡的一粒粒透明小泡燭火間泛著微光,那光景真是說不出的讓人心尖發涼,虞君燁看得驚懼,身體卻同時產生另類的快意。

  姚懿真不停地呼痛喊慡,身體急劇地扭動。虞君燁被她下面絞得失了神,低吼著,發瘋般穿刺,汗水順著臉頰灑落,落在發紅的水泡上,泛起細微的幾不可見的輕煙。

  姚懿真的花蕊更濕了,汁水隨著快意一起蔓延。

  虞君燁這時也已經接近痴狂,他再沒顧忌,燭淚頻頻滴到姚懿真胸-脯上。

  棍棒穿刺帶來的快意與燭淚滴到皮膚上的痛夾雜在一直,姚懿真分辨不清是痛還是慡,聲聲嗚咽般的□隨著虞君燁的狠刺從喉嚨里暢快地嚷出,極度的疼痛與快活包圍了她,最後時刻,虞君燁在噴she出熱液後,將棍棒退出,猛一下吹熄燃燒的蠟燭,將尚且滾燙的蠟燭按她的花蕊上面,姚懿真疼得翻滾,劇痛又化作顫慄,周身抽搐中,她的神魂飄離,毛孔舒張,達到了經歷過的最暢快的極樂顛峰。

  銀紙味與汗液濁-液的味道交織,虞君燁抱著婉懿真在棺槨里躺著,幾疑自己是做了一個夢,許久才相信,剛才的一切是真實的。

  “懿真,疼嗎?你身上起了很多水泡。”

  “好刺激。”姚懿真答非所問,舒服地喘氣。“君燁,還能來嗎?”

  歇了許久了,姚懿真微一挑逗,那物-兒應聲抬頭。

  “把蠟燭點上。”姚懿真喘著氣道。

  “還滴?你這裡都是水泡了。”虞君燁心疼,輕摩著姚懿真的綿軟,不想再滴燭淚了,心道那一個個血泡,這幾日只怕連衣裳磨擦都疼。

  “可是那樣好刺激,舒服死了。”姚懿真輕蹭,低哼著索要。

  “要刺激也不用老讓皮肉疼。”虞君燁眉頭緊皺,心念一轉,低聲道:“你到咱們房中等我。”

  長公主的臥房寬敞無比,房中豎著八根一人合抱都攏不住的巨柱,四柱雕花檀木大床上,躺十個人都不嫌窄。地暖燒得很旺,房間暖洋洋的。

  虞君燁牽著烏雲踏雪兩匹馬進了房間,姚懿真看了,臉色微微發白,卻還不敢相信,待看到虞君燁找出一瓶*藥,整瓶倒進烏雲嘴裡時,花顏霎時間變得煞白。

  不肖片刻,烏雲腹部靠近後蹄的地方,伸出一條手臂長的棍棒。

  “君燁,這個……這個……”看著烏雲黑漆漆的駭人的□,天不怕的地不怕的懿寧長公主嚇得哭起來,“君燁,我會被它弄死的……”

  她想到哪裡去了?虞君燁好笑,輕輕一拍烏雲屁股,烏雲朝踏雪撲過去,前身騎到踏雪身上,一根棒子亂戳,姚懿真鬆了口氣,又羞又新奇,拿手蒙住眼睛偷看。

  踏雪嘶鳴,烏雲的鼻息震天,後蹄不停挪動,馬屁股一聳一聳,姚懿真羞躁不已,身下卻自濕了。

  虞君燁拉開姚懿真擋著眼帘的手,眨眨眼,眸底滿是笑意“懿真,要不要我拉開它們?”

  烏雲正起勁兒聳動著,姚懿真想說,你拉得開它們才怪,手還想去遮眼睛,看著虞君燁滿是笑意的眸子,乾脆不擋了,道:“還不來?”說得很是磊落光明。

  ——下接作者有話說

  作者有話要說:

  “好,來了。”話音剛落,身體被翻轉,棍棒從背後戳了進去,姚懿真那裡濕得一塌糊塗,虞君燁興起,把姚懿真按到柱子上,和著馬兒啪啪聳動的節奏,一下下深入戳刺。

  太刺激了,姚懿真慡得大聲尖叫。虞君燁還在她耳邊撩拔:“懿真,想像一下,這是烏雲在干你……”

  馬兒烏雲在干她!姚懿真想像著,整個人不斷抽搐,在極樂的雲端蕩漾徘徊,再沒有著陸的時候。

  96淘氣包子

  “說吧。”虞淘氣很帥氣地抹了一下頭髮,斜睨了小曲哥一眼,示意小曲哥可以開始八卦了。

  “小公子,你知不知道?駙馬爺和公主經常牽烏雲和踏雪到房間裡去。”小曲哥很有講故事天賦,拋個問題帶出懸念。

  這個誰不知道?虞淘氣甩了一個你是白痴的眼神,他爹經常牽馬兒進房,是為了畫駿馬圖,這個府里的人都知道。

  “那個,小公子。”小曲哥壓低聲音,小小聲道:“烏雲每次從上房回來,都得懨懨的躺兩天才能恢復精神。”

  虞淘氣哦了一聲,同情地看向烏雲,看來當模特也蠻辛苦的。“我爹畫畫的時候,要求它一動也不能動吧,憋得狠了。”

  什麼一動也不能動?烏雲那是動得過度了,累著了,小曲哥還想給這個小主子普及知識,忽然想起自己家中八十歲的老娘,剛滿月的兒子,公主府馬棚小廝這個工作不能丟,急忙閉上嘴巴。

  “這和我不能叫小馬駒有什麼關係?”虞淘氣不解。

  因為你叫小馬駒,合府下人會以為你是公主和烏雲交歡生出來的。小曲哥在心中吼了無數次,嘴巴不敢說,吱唔了半天,自圓其說道:“駙馬很喜歡畫馬兒,如果你叫小馬駒,說不定就想畫你了。”

  啊!雖然他不淘氣不好動,可是一站一兩個時辰給他爹畫,也是很吃不消的。虞淘氣放棄了想叫小馬駒的想法。

  虞淘氣苦苦思索,要叫一個與自己身份形象相符的名字,他的叔叔嬸嬸從通州來到江寧探親了,同來的還有他們的女兒——葉甜甜。

  虞淘氣對甜甜這個名字一聽鍾情,再聽就深深愛上了。甜甜妹妹的樣子他還沒看清,喊了一聲叔叔嬸嬸,急忙就向他爹娘申請改名。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