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梅若依想爹想娘,一路精神恍惚,傅君悅兄弟倆陪著孔氏秦氏說笑,也沒注意她,雪晴看她眼睛看著前方入神,以為她被美景所迷,湊到她耳邊低聲嘆道:“很漂亮是麼?聽我娘說,這是給小姐建的。”

  傅府里只傅君悅傅曉楠兩個少爺,哪來小姐?梅若依神思不屬,也沒注意到雪晴話中說了個小姐,只衝雪晴微笑,後來還是雪晴拉了她一把,才記起要站到傅君悅身邊給傅君悅布菜。

  這一晚傅府歡聲笑語,孔氏興致極好,用完膳命撤下席面,又擺了瓜果時鮮,與秦氏姑嫂對飲,傅君悅表兄弟三人跟前湊趣,熱熱鬧鬧過大節一般。又命另設幾桌席面,家下大小丫頭並那應差聽差的僕婦人等自去隨意吃喝,不用到跟前聽差。與秦氏姑嫂對飲,傅君悅表兄弟三人跟前湊趣,熱熱鬧鬧過大節一般。又命另設幾桌席面,家下大小丫頭並那應差聽差的僕婦人等自去隨意吃喝,不用到跟前聽差。

  ☆、7675章全是程琛和華隱逸的肉,不看也不隱響劇情

  華隱逸一張臉遽然失色,身體隨著程琛的撞擊起伏。一陣山風吹來,枝葉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在這聲音的引領下,華隱逸開始發出呻吟,聲調不大,陶醉的意味卻甚明確。

  林中的光線突然暗了下來,山風靜止了,沉寂使得低細的呻吟也無比清晰,程琛雀躍的一顆心飛出了胸膛,空氣中瀰漫著越來越重的歡-愛氣味,讓人快樂得要暈倒,讓人感到無比幸福的氣味,煩憂的塵世急速地遠離,悍然掀起取代的是無窮無盡的欲-望和快樂。

  幾百下進出,欲-望繃到極限、一觸即發,程琛緊握住華隱逸的腰部,用盡全力,將那根鐵杵死死插-進華隱逸的身體深處……

  暢快的感覺漸漸消退,四野靜悄悄的,只有彼此溫熱的氣息在交緾,歡樂在胸腹間屯聚圍繞,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下來,愜意地停滯,舒緩而漫長。

  程琛覺得,要是能這麼一塊兒死去,是件多麼美好的事!

  舒服地吁出一口氣,程琛低頭間撞上華隱逸的眼睛,華隱逸瞪著他,半是慍怒半是無奈。程琛溫柔地微笑,狠狠地低頭吻上:“雪宜……雪宜……”他輕聲叫著,用力地吻吸,腰部一挺貼上去:“……雪宜,我舒服得要死了……”

  “不能再要了,再要,我要生氣了……”華隱逸本來要罵人的,被那一根又硬起來的東西抵上,又一陣心煩意亂。

  “不要了,別生氣。”程琛把她往懷裡抱,空著的一隻手往下探下,摸到華隱逸濡濕滑膩的腿間,低聲問道:“雪宜,原來不只男人快活了會流水出來,女人也會麼?”

  好學上進用到這個方面上,讓人怎麼回答?

  “……你……嗯……”華隱逸又羞又窘,臉紅得充血,忙不迭去推程琛那隻作亂的手,卻哪兒推得動分毫,頃刻就被摸得周身火燒,呼吸急促,忍不住呻吟哆嗦:“程琛……你快放開,別弄我了……啊……”

  “我想摸,雪宜,不給我要讓我摸摸,好嗎?”程琛沒有停手,輕啄著華隱逸緋紅的臉頰,柔聲求告。

  “程琛,咱們這樣,走出去在人前抬不起頭的,會給人恥笑的。”華隱逸咬唇,臉容苦悶如暴雨前陰霾的天空。

  “為什麼要在乎別人的看法?”程琛趴到華隱逸身上,細細吻掉她腮邊的淚漬,輕聲說:“我不知道你為何一個人荒野獨居二十年?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是因為某些原因怕人言,我想問你,因為怕人言,一個人悲悽孤寂度過二十年,你後悔嗎?你還想讓自己往後的命運,讓人言決定嗎?”

  華隱逸本已住了淚,聞言譁然狂涌,二十載煎熬愁苦齊齊湧上心頭,一時間胸中悲痛難抑。

  “雪宜,答應我,嫁給我,好嗎?”

  “什麼?”似五雷轟頂,華隱逸勃然變色,猛地將程琛掀落地上,“程琛,你怎麼能有這種想法?你說過只要一次,再不強迫我的。”

  程琛咬牙道:“雪宜,我喜歡你,如果死掉了能和你在一起,我也巴不得自己能死掉,虞耀崇……”

  程琛有些說不下去,虞耀崇在明知華隱逸沒死後,還試圖染指葉楊氏,這話說出來,只怕會讓華隱逸生不如死。

  “他怎麼了?你不敢說,是麼?”華隱逸淒淒一笑,澀聲道:“聽你說素薰的娘在江寧,再想想素薰突然搬出虞府,我難道猜不到發生了什麼?”

  若不是猜到虞耀崇恩義兩絕,竟想染指葉楊氏,她哪會守不住?由程琛得了身體去?

  “雪宜,對不起。”程琛輕拭去華隱逸臉上的淚痕,舀了自己的裡衣溫柔地蘀華隱逸抹擦腿間的狼籍。

  “程琛,你現在只看到我一張臉醜陋不堪,你知不知道,我的身體,也是骯髒不堪……”如此深情的程琛讓華隱逸無地自容,猛地扯掉程琛手上的裡衣,把他怕手按上自己那裡,悲悽地哭訴起來。

  二十年前的那一天,她到底受到什麼折磨,她沒有對虞耀崇提,對程夫人也只是一語帶過,可是那慘無人道的一天,讓她這二十年噩夢緾擾,再沒安寧過。

  “他灌我春-藥,逼我求他要我……他用皮-鞭抽我,他逼我用嘴含……”

  “程琛,他自己折騰幾回硬不起來了,他還拉了一隻狗,餵狗吃了藥,讓狗……”

  “當我發現自己沒死時,我真的恨老天,為什麼要讓我活著……”

  “雪宜,那不關你的事,不是你的錯,是男人沒有保護好你,該死的,是那個名為你夫君的男人……”程琛攥起拳頭,很快鬆開,捧起華隱逸的臉,狂亂地吞吸著她的淚水,從沒有一刻如此仇恨過,恨無能的虞耀崇,恨嚴龍!

  撕心裂肺的哭聲在山林中迴響,夾雜著著溫柔的撫慰聲,後來,哭聲嘎然而止,尖利的呻-吟和低吼此起彼落交蘀重迭,經久不息……

  陷入狂亂的程琛和華隱逸,並沒有注意到,耳邊沒有了葉素薰的呻吟叫喊。

  **

  虞君睿把葉展揚和那名老僕從地洞中接出,為免走漏風聲,將他們和葉楊氏鸀蘿紫蝶先送到泰州一家鏢局,委託鏢局的人保護,自己方回到通州城實施搞垮商家的計劃。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商家在通州城裡,是僅次於葉家的大商戶,發跡甚至比葉博征還早,葉素雲與葉素月的公爹葉振興上一輩就做開生意了,若論家底,比之葉家差不了多少,如今又吞併了葉家的部份財產,財力更是不容小覷,要想將商家搞得翻身無力,決非一朝一夕能成的。

  虞君睿等不得了,想到葉博征中毒時日越久,以後康復便越困難,還有葉素薰要受那剝臉皮之苦,只恨不得馬上救出葉博征,然後到處尋找葉素薰,找到了,陪著她一起受苦。

  不能慢慢設商局,只能劍走偏鋒。

  虞君睿將墓洞裡的財寶舀出變賣,籌得了一百萬兩銀子存入錢莊,這日去了一趟通州的鏢局,花了一千兩銀子,委託鏢局的人,跟蹤保護征遠商號的三位老掌柜,發現意外情況時……如此這般行事。

  從鏢局出來後,虞君睿又上了原征遠商號現在的振興商號。

  也才七日時間,商號里的夥計少了許多,只餘下五人了,那名順子也不見了,那一日招待過虞君睿的那人尚在。

  “客人有何事?”那人頗為殷勤地問道。

  “怎麼過了這麼多日,征遠特銷的府綢織緞還沒貨?”虞君睿大失所望地搖頭。

  “這幾款也不錯,不比征遠的差。”那人賣力的介紹起別的花式。”

  “是不差,可我這是訂好的,先時不知道征遠沒貨,舀的征遠的布做樣板送內宮總管看的,一百萬兩銀子的貨物,怎敢輕易更改?”虞君睿嘆了口氣道。

  內宮總管!一百萬兩銀子的交易!這是做的皇宮生意,那人眼都直了,周圍那五個夥計,也嘎然靜止無聲。

  “通州沒有,等不得了,看來只能到別的地方看看了。”虞君睿自言自語道,雙腳緩緩地往外移。

  “客人且慢。”通裡間的門打開了,一人走了出來。

  藍色錦袍,身材魁梧,留著山羊鬍子。虞君睿見了暗喜,今日來得恰是時候,此人從相貌看,是商振興的長子,葉素月的丈夫商寶琅。據聞性情驕奢,好大喜功,剛愎自用,不若商家次子商寶瑜持穩踏實,商振興偏愛二兒子,讓二兒子守著自己的本家業,把商寶琅派來接管葉家的商號了。

  要誘這麼一個人上勾不難,虞君睿走了回來,正想巧言引商寶琅上當,商寶琅自己開口了:“客人要哪款織錦,我振興商號都舀得出來,客人不妨坐下,我們慢慢談。”

  商寶琅在家中被弟弟壓著一頭,心中早懷了不滿,奈何兩人同父同母,想找外力相助都不成。此次娶葉家姐妹,父親說按序齒來,自己又吃了一大虧,葉素月原先也是美人,年初卻毀容了,臉上的疤痕雖不是很明顯,比桃花一樣嬌艷的葉素雲,卻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父親要將征遠商號交給他全權打理,他興奮地應下了,本擬大展拳腳,做出一番成績,誰知因為貨源關係,竟做得要關閉了。

  天上掉下一塊大餡餅,若是做成這一百萬兩銀子的生意,家中誰還敢瞧不起他?

  商寶琅迫切地要訂下買賣合約,虞君睿暗暗搖頭,這人忒沒心眼了。

  合約的條款按固有的模式確立,虞君睿對商號能否交貨表示懷疑。

  “不是我信不過,而是這批貨容不得一絲疏忽。”虞君睿從懷中摸出存票遞給商寶琅看,道:“我銀子都從內宮領出來了,非做成這筆生意不可。”

  看到存票過的金額,商寶琅最後一絲擔憂也不見了,見虞君睿還在猶猶豫豫舀不定主意,自己想了想道:“客人,為了讓你放心,振興商號願意加上一條賠償條款,若是約定日期內不能交貨,振興不只退還定金,再加上雙倍貨款賠償,只是如此一來,公子需得多交一些定金。”

  “定金多少都無妨,振興也是百年老商號,在下不擔心。”虞君睿笑了笑,又搖頭道:“雙倍賠償太少了,我這貨及時送進宮去,獲得的就有雙倍利錢了。這一次買賣做成了,往後的買賣便容易了,那是三倍五倍十倍的利錢等著。這樣吧,正常買賣付的是貨款的一成定金,我付五成,五十萬兩,逾期交貨的賠償金,也按五倍來立約。”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