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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酸楚的蘇麻襲來,葉素薰忍不住發出“嗯”地一聲呻吟。這聲帶著羞恥的快樂吟叫傳入耳中,葉素薰如遭雷擊,猛地抽出手指,雙手捂住臉悲哀地哭了起來。

  她覺得自己太不要臉了,竟然會生出這樣的綺念。

  身體如火燒般,欲望想壓也壓不下去。葉素薰艱難地抬腿邁出浴桶。

  撲到床上,柔滑的被子卷到身上,葉素薰難耐地在床上滾動,腦袋漸漸迷糊,洶湧的情cháo激得她全身發抖,她渴望虞君睿帶著薄繭的手指在自己身上遊走,灼熱堅-硬的物-事狠狠地捅-插自己。

  周身的血液在沸騰,葉素薰忍不住雙腿縮緊,她很想找什麼東西弄進去,很想伸了手指進去。葉素薰緊閉上眼睛,兩手伸到下面又離開,心中恨不住切掉自己想往下面摸的雙手,斬掉自己磨緊夾緊的雙腿。

  饑渴的感覺讓她心中羞恥到無地自容,在一忍再忍熬了不知多久後,葉素薰坐了起來,嘶地幾聲,床單被她扯成幾條。

  雙腿張開,一條腿綁一根床柱,迴轉身體在頭部這邊兩根床柱各綁上一條布條,布條的一端弄一個圈子打上活結,把自己雙手伸進去,微一掙動,活結拉緊,兩隻手和雙腿便這樣緊緊綁住子。

  腿夾不了,手摸不了,可那麻癢的感覺沒有消逝,如有萬千螻蟻在私-處鑽動,癢得葉素薰後悔了,不該綁住手腳的,若沒有綁住,多少可以蹭一蹭摸一摸。

  虞君睿進房門看到床上的情景時,呼吸一緊,腦子有瞬間的空白。

  床上的葉素薰不著寸縷,濕潤的黑髮散落在艷紅的軟緞枕頭上,一雙剪水黑瞳盈滿了淚花,波光瀲灩,楚楚動人。泛紅的粉頰上掛著點點淚珠,咬得紅腫的雙唇微微張開,纖細的柳腰輕輕扭擺著,雪白的雙峰上紅櫻高挺,兩團軟肉隨著身體的扭動起伏蕩漾,瑩白柔美的腰線下面,糙叢被晶瑩的水流浸濕,水光閃爍,那一處開開合合的細fèng艷麗誘人無法形容。

  虞君睿被眼前異樣的情景的刺激得顫抖不已,小鳥兒瞬間從糙叢中站立起來。

  素素這是要試探自己嗎?虞君睿抿了抿唇,艱難的移了移腳步,步履已是往外走,頭卻忍不住一直向後望著。

  “虞君睿……”葉素薰低吟,全身被那麻癢折磨得酸軟無力,看到虞君睿進來,心中還是不甘願,眼睛看到他調轉頭要走出去了,嘴巴忍不住就低聲呻吟喊叫。

  那聲音聽在虞君睿耳中,極是婉轉撩人。虞君睿低低地喘息了一聲,攥著拳頭站在原地走不了了。

  怎麼不過來?葉素薰叫得那麼一聲,再叫不出來,那晚那樣折磨人家,也說了要一刀兩斷的,此時雖是欲-火焚身,卻說不出求歡的言語。

  虞君睿聽得葉素薰喘息粗急,才剛起立的鳥兒脹得痛了起來,咬牙忍了半晌,輕輕走到床前。

  葉素薰雙腿大張,那神秘之處已經濕潤無比,虞君睿試探著用手指按壓敏感的花芯,葉素薰終是忍到極限, “啊”一聲,一股水流從細fèng中汩汩湧出來,打濕了虞君睿的手指。

  “素素……”虞君睿通紅的眼睛看向葉素薰,眼中是問詢之意。

  葉素薰忍得痛苦,口中羞躁難言,原本只是緩緩流淚,如今卻是珠淚洶湧,嬌嫩泛紅的粉頰掛滿淚水,哭得若帶雨梨花,動人至極。

  不像是故意挑-逗試探,這是怎麼回事?

  虞君睿在下面花瓣上又撥弄了幾下,那水更多了,花瓣急劇地收縮著,不讓他的手指離開。

  這輩子只恩愛過幾次,上輩子卻是日夜廝磨了幾年,虞君睿對葉素薰的身體,比她自己還了解,看著眼前情景,想到是程顥通知自己過來的,心中猜到幾分,暗嘆看來此次,只怕又要讓葉素薰更恨自己了。

  俯身在葉素薰嘴唇上輕吻了一下,一隻手溫柔地撫摸她的臉頰,虞君睿沉聲道:“素素,即便事後你更恨我,我也只能如此了。”

  虞君睿站了起來,葉素薰淒淒看他,要走了?是不是非得自己求他?下面癢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酸軟麻癢中,更兼有一種蘇入骨髓的快意在體內侵擾,只是那快意細如遊絲,弄得人更難忍耐了。

  作者有話要說:

  故人的完結文,歡迎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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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春光消魂:雨過紅嬌 …

  虞君睿沒有離開,衣裳緩緩落地,精壯的身體,胯-下巨物昂-立著,紫紅色柱-身上脈絡繚繞,充滿了猙-獰的侵略感。

  那東西還沒進去,下面卻想起往日的快活了,被刺激水流更多了。

  火熱堅硬有如燒紅的鐵棍一樣的東西抵上花芯,這個東西馬上就要進入自己的身體,那惱人的癢就要變成滔天的快活,葉素薰辨不清滋味,眼淚奔涌而出。

  “素素,馬上就舒服了。”虞君睿溫柔地道,一個挺身,棒子一插到底,葉素薰尖叫了一聲,身體顫抖花芯抽搐……

  難以形容的濕潤緊-窒讓虞君睿顫抖不已,那麼多天過去,終於又攻占了自己的領地,虞君睿忍不住狠狠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深深地直抵甬道盡頭,肌膚互相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啪啪聲中夾雜著漬漬水聲,異常清晰。

  葉素薰臉頰緋紅,深入重擊的那根東西點燃她身體內的火,那忍得她苦不堪言的癢被搗成無邊的快意,她被那快意燒得連氣都透不過來了,想狠抓,兩手被縛住動不了,那快意無處發泄,便更加濃烈。

  交合之處漬漬的水聲響個不停,嬌嫩花瓣被每一次粗暴地撞擊帶起了陣陣顫抖,大張的兩腿使每一次吞-吐進去都看得清清楚楚。

  “……君睿哥哥……太深了……停……啊……”

  葉素薰的腦子被那迅猛的撞擊帶來的快意弄成漿糊了,忘了對虞君睿的怨惱,情不自禁地哭喊著君睿哥哥,頭部一會兒後仰,一會兒又控制不住隨著弓起的上半身揚起,嘟起嘴索吻,虞君睿總是會意地吻住,將她不同尋常的高叫吞吃,一人因藥物而失常,一人看著失常的人像吃了藥物,感覺已魂飛魄散,死去活來……

  “素素……舒服嗎?還要嗎?”

  “舒服……還要……”

  葉素薰被那完全無法承受的快樂刺激得忘了一切,她的嘴裡發出讓虞君睿銷魂陶醉的呻吟聲,順著虞君睿的誘哄一遍遍索要著:“君睿哥哥……要……啊……”

  這一晚也不知是藥物之故,還是久曠的兩人借著藥物之名縱情,斷斷續續的呻吟響了一晚,葉素薰潔白的山峰被揉得紅痕遍布,胸前兩顆蓓蕾更是被吮得疼痛不已,花瓣紅腫不堪,那一條細fèng都看不見了,換下的床單被湧出的液體浸透,整個房間瀰漫著汗液與愛-液的味道。

  解開布條,看到葉素薰手腕腳腕因為掙扎而勒出深深的血痕淤青時,虞君睿心口一陣抽痛,暗暗自責,只顧著作樂,忘了這一碴了。

  虞君睿想給葉素薰揉-搓,葉素薰嚶嚀了一聲,虛虛地抬起頭,要他摟著她睡覺之意,虞君睿目光沉了下來,難得的依戀讓他幾欲落淚,輕輕地躺下,緊緊地抱著葉素薰軟綿綿的身體,兩人一起進入香甜的夢鄉。

  這一日兩人如交頸鴛鴦,摟抱著一起睡了一整天,外面,虞府已是翻了天——虞耀崇被下到大牢了。

  科舉還有四天,試題卻泄露流傳出去了,皇帝大發雷霆。

  “程顥,虞君睿是跟你一起走的,你不知道他在哪,又有誰知道?”程家,虞君燁指著程顥,悲憤交加責問。

  “顥兒,你若是知道虞君睿在哪裡,就趕緊說出來。”程夫人也是氣急敗壞,一邊的華隱逸已哭成淚人了。

  “娘,我真不知道,我跟他在半路上便分手了,他去找葉素薰了。”程顥被審問得幾乎要崩潰了,他是真的不知道。

  虞君睿買宅子,為了保密,其實也是虞君睿有先知之明,友情固然重要,親情也不能忽視,錯綜複雜的關係如蛛絲緾繞,虞君睿也怕有這麼一天,若是程夫人逼問,程顥是沒法不說的。

  “這可怎麼辦啊?老死鬼又幫不上忙。”程夫人也急哭了。

  一挨罪名落定,整個虞府所有人都不能倖免,虞君燁作為嫡長子,首當其衝,程夫人怎麼能不急?

  “叫大哥想辦法啊,或是,君燁,你上姚家求求姚業,讓他幫忙在皇上那裡說說好話。”程顥出主意。

  “你大哥病了這些天,這會兒他哪站得起來?”程夫人煩躁不已,剛聽說出事,她便去找程琛想讓他想辦法,奈何程琛昏昏沉沉,連話都說不清。

  “出卷的是你大哥、姚業和我爹,你大哥一直臥病神智不清,倒是撇清了,姚業現在害怕得恨不得我爹罪名落實,他好從嫌疑中脫身。”虞君燁嘆了口氣道。

  “那,這麼說,只能找到君睿那小子,由他來想辦法了?”程顥問道。

  “嗯。”虞君燁點頭,情願不情願都得承認,家中有什麼事,都是虞君睿出主意化解,他也想不出辦法,只能儘快找到虞君睿了。

  幾個人正焦躁不安地討論著,一個丫鬟急慌慌跑了進來:“夫人,大少爺起來了,要進宮面聖。”

  “什麼?他那樣虛弱,還進宮?”華隱逸收了淚,急拉程夫人袖子,“秋璇,你去叫程琛別去了,出去受了寒,小心病情加重。”

  “姚業要撇清,大哥也需要撇清吧?”程顥低語。

  “也許琛兒有辦法,我們去看看。”

  程琛已由兩個丫鬟挽扶著出了儀門,正準備上轎,秀美的面容白得透明,蒼白的兩手軟軟地垂著,整個人分明是聚不起半分力氣的樣子。

  “程琛,你別去了,受了寒更不得了。”

  “琛兒,你是不是有辦法?”

  “大哥,你這一進宮,會不會惹火上身?”

  “程琛,多謝你了。”

  四個聲音同時響起,說話的內容各不相同,說話的人關心的也不一樣。程琛耳邊反反覆覆響著華隱逸的喊聲——程琛,你別去了,受了風寒更不得了。

  她在關心他,自己這一去,要救的是她的丈夫和兒子,可她怕自己病情加重,寧願放棄救人的機會。

  程琛一陣恍惚,他的畫中美人是那麼善良,即便為了丈夫兒子,也不願讓無辜的人受傷害。

  那一晚柔軟的唇瓣輕觸,激-情如洶湧澎湃的cháo水。也許一輩子,只那麼一次接觸,也死而無憾了。

  “不礙事的。”竭盡全力攢起力氣,完完整整說出這四個字,程琛幾近虛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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