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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國的報紙總結東亞各國在餐廳吃飯的習性時說,總是一個人安靜孤單的吃飯,吃完了會把盤子放在回收處,那是日本人;兩三人湊在一起吃飯,小聲的說話,吃完了也會把盤子放在回收處,是中國人;五六個人混在一起,大聲叫罵,間或還有推搡、爭吵現象,其中一兩人必定在旁若無人的打電話,喝罵服務生,並譏笑中國人的吃相,吃完了邋裡邋遢的盤子就丟桌上的,那一定是南韓人。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暴發戶心態,當一個國家幾千年來都是別國的屬國,連國家的名稱也要請求上國皇帝賜名,小心翼翼看人臉色,突然在八十年代經濟騰飛,而昔日老大遠沒有從百年浩劫中恢復過來,他們便跋扈得忘乎所以了。

  林天一拍桌子就要起身,怒道:“他們怎能這樣?太欺負人了!兵哥,我們去教訓他們一頓!”

  廖學兵把他拉住,林天詫異道:“兵哥?你不敢動手?不成,我看不過眼。”

  廖學兵說:“你身為菜刀幫頭號雙花紅棍,說話應該注意點用詞。”“啊?怎麼說?難道我說得不對?”

  “要讓自己的語氣更顯得有威力,就像教父一樣,說話不緊不慢,可是氣勢貫滿全場,每一個敵人都為之顫抖,就像我這樣。”老廖努力讓眼神變得有殺傷力,叼著菸頭,緊抿嘴唇,手指有節奏地敲打桌面,淡淡道:“以菜刀之父廖學兵的名義,他們馬上會變成一堆屍體。你需要的只是耐心的等待。”

  林天的口水再次流淌出來:“兵哥,您的菸灰掉到褲子上了。”

  幾個南韓人又朝女服務生招手,叫了起來:“喂,叫個人過來,不是你不是你,你太醜了,換個漂亮的!”四號服務生多少有幾分姿色,聞言暗暗咬牙,三號服務生略一遲疑,走過去問道:“幾位先生請問需要什麼服務?”

  豬腰子臉大大咧咧指著桌子道:“把桌子擦乾淨了,這麼多酒水在上面,叫我們怎麼玩牌?你們是怎麼開店的?看到我們這裡髒就應該主動過來嘛,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麼蠢的,真丟人,在我們大韓民國,可沒有這麼差勁的女招待。”

  往常也有刁鑽的顧客,可是既刁鑽,又怪話連天的客人,還真從來沒見過。

  林天只是氣得渾身發抖:“兵哥,他們何時才變成屍體?”

  三號服務生掏出抹布加倍認真地抹掉桌面水漬,豬腰子臉突然抓住她的手笑道:“小姐,你的手真白嫩,當酒吧招待是不是太可惜了?”其他幾個人也在笑,只是話聽不懂,不過那意思想來和日語的“喲西喲西”差不多。

  還有個南韓人視而不見,拿出電話大聲聊天:“哦哦,我們剛到秋山港,是是,什麼?那個女人急著找我?媽的,中國女人真煩,嫌錢給的不多還是怎麼的?記得啊,你就說找不到我,哈哈,老子一大把女人,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那人一頭捲髮,眼睛小如綠豆,滿臉凹凸不平的青春痘,真難想像他會泡得上女人,可是對話里的意思又不折不扣反應了這個事實。

  林天對此深有體會,咬牙切齒地說:“我呆在酒館經常見到,那些在故鄉一貧如洗的外國佬在家裡被人看不起,可是來到我們這裡,往往有不長眼睛的畜生圍著他們轉,只要看見國籍不同,不管老少美醜,立即如同見到大便的蒼蠅飛撲上去,還有那種女人也是一樣,幾乎要將全身家當獻將而出。難怪外國佬說中國是天堂,不願回去。”

  廖學兵何嘗不是一樣地痛心疾首?一百年前整個國家民族遭受的恥辱像是一根刺橫在心間,無法揮走,每每念及,痛恨的心情總是排山倒海而來,要把自己壓倒。可他現在聽了林天的話,只是淡淡地一笑,說:“人各有志,不必強求。”

  三號女服務生奮力把手抽回,冷冷地說:“做酒吧招待是我的工作,與您無關。”

  那人當即就拍桌子罵了一句廖學兵聽不懂的話,桌子上的杯子被震得酒水四濺,女服務生花容失色。

  “我要你立即道歉,賠償我們的損失!”豬腰子臉厲聲喝道。

  第80章 地球盲腸

  眼看衝突升級,不光要求道歉,還要賠償損失,女服務生也無法容忍他們無理取鬧,質問道:“請問我讓您損失了什麼?”

  豬腰子臉冷笑著說:“損失那可就大了,你態度不好,令我們備受冷落。來你這裡消費,不是來找氣受的,我們高高興興玩樂的心情完全被破壞掉,你賠得起嗎?”

  他的同伴聒噪不已,紛紛叫嚷。有個人繞到女服務生身後,目光猥褻地上下打量,然後伸手過去,猛然掀開服務生的裙子。

  “哈哈,黑色的,是個悶騷的女人!”全場都看到了服務生的裙內風光,一干南韓人叫得更是噁心。

  女服務生尖叫不已,一時顧不上生氣,連忙用手遮住關鍵部分。

  這邊的林天氣憤憤地說:“算了,今天保護費也不收了,等下我們就去外面埋伏,等棒子一出門口,往死里砍。”

  而幾個南韓人叫得更歡了,那人緊緊抓住服務生的手,硬扯到自己身邊。服務生站不住腳,猛然一衝,臉嗑在桌子上,打翻了好幾杯酒,白花花的液體把身體淋濕了。

  那人臉上作色,高聲叫道:“小姐!你撞翻我們的啤酒,這可是要賠的!”

  女服務生奮力掙扎,說:“求求你放開我,我賠就是了。”楚楚可憐,求助的目光望向周圍,得到的卻是一片漠然的眼神。

  那人勾起她的下巴,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笑道:“姿色不錯麼,就陪我睡一個晚上吧,放心,少不了你的小費,中國人不是都很愛錢麼?為了錢什麼都能幹,一千塊夠了嗎?看你也就值這個數而已。”旁邊有個南韓人故意用漢語說:“喂,用不著那麼大方,中國jì女很便宜的,用不了一千塊,我看兩百塊就差不多了。”

  林天聽得一清二楚,怒火中燒,手指顫抖個不停。“兵哥,為什麼我們在自己的國家也要受到歧視?”

  這是個可以寫出一千萬字報告的問題,歷來有無數的專家學者在其中糾纏,綜合起來,也就是民族性與國力的問題。廖學兵說:“雖然國人心態還是不太健康,但南韓人這十幾年來自我膨脹已經到了不可想像的地步。他們的歷史蒼白可憐,完全就是一部被征服史,全球化以後,有了一點小錢,開始想給自己找個輝煌光耀的歷史,可是自己沒有,只好剽竊宗主國的文化。”

  林天除了音樂方面,對其他事情一竅不通,說道:“南韓人還真是可惡,他們都幹過什麼?”

  “南韓是個被稱為‘地球盲腸’的國家,他們創建了自己的文字,可是水平不高,很多意思不能表達出來,其中百分之七十的詞彙是古漢語詞彙,很多接近我國南方的閩、粵、吳語發音。可是他們有‘學者’認為漢語是他們發明的,還大張旗鼓要申報世界遺產,此前他們已經成功將端午節文化申報了。南韓人還認為長白山是他們的,有人在我國駐棒子國大使館焚燒我國國旗以示抗議,種種劣跡,令人髮指,就是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林天咬牙道:“兵哥,我們不收保護費了,現在就出去埋伏,等他們出門,然後再亂刀砍死。”

  “嘿嘿,砍死算什麼?我要他們活著回去,將對中國的恐懼帶回南韓的每一個角落。”

  旁邊鄰座馬上有個義憤填膺的年輕人插嘴道:“沒錯,我就是從南韓留學回來的,棒子從來不把中國人當人看。”

  “棒子?為什麼把南韓人叫做棒子?還有,你為什麼到南韓留學?就是去越南也好啊!”林天奇道。

  那年輕人越發怒火衝天:“哼,這可說來話長,十九世紀末朝鮮成為日本的殖民地,在九·一八之後,日本開始向東北大規模滲透,但限於日本本國自然狀況,也是因路途遙遠和經費等問題,所以從日本本土不可能調來足夠的人手,於是,日本就從當時早就與日本‘合併’的朝鮮半島徵調大量的朝鮮人來華,這些朝鮮人在接受了日韓同祖的教育後,來華後為虎作倀。但是日本人對他們根本不信任,所以這些朝鮮警察手裡沒有任何武器,無奈之下,二鬼子就用朝鮮婦女洗衣服的洗衣棒當打人的武器,打得比誰都凶,東北百姓深受其苦,於是便把他們叫做棒子。”年輕人頓了一頓,又說:“棒子至少還有一些技術比較先進,我去留學也就是學習他們的技術,企圖日後能對付他們,人麼,總要勇於面對自己短處,我們也不能妄自尊大。但棒子實在可惡,我受不了就回國了。”

  林天頓時對他充滿敬意,說:“你留學的時候棒子有多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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