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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翡翠輕輕下壓,那盒子便想潘多拉寶盒一樣打開。

  容琦絕對沒想到在這裡能看到一隻像音樂盒一樣的東西,裡面一連串清亮的聲音響起,眼前的情景隨著那聲音模糊,恍如跨越了千年又回到她的世界,她只能微微張開嘴唇,視線不由自主被濕潤。

  緩緩的音調,一幕幕前塵往事,在空中出現而又漸漸被沖淡,永遠再不復尋了。

  那盒子中的是一個人的雕像,乍眼看去便覺得他穿著華麗的衣袍,盛裝打扮,長長的頭髮用金箍束上,看起來優雅而高貴。隨著音樂那盒子裡的雕像輕輕轉動,裡面的人也有了些變化,他那繡著暗紋的長袍似乎變得極為普通,寬寬鬆鬆地穿在他身上,卻沒有因此讓他失去一絲的顏色,他細長的眼睛微微眯著,反而多了一絲難以描述的艷麗,他整個人仿若是這世間最美的一抹瑰麗。再轉動,那淡淡微笑的嘴唇,似乎多了一絲的落寞,眼底深處慢慢沉澱著一種讓人看不透的沉靜。

  一曲終了,屋子裡靜謐無聲,容琦半晌才緩過神來,抬起頭看向文靜初,她猛然發現文靜初眼中有著更加濃郁的訝異。

  ***************不少吧不能幫你們省錢了呵呵

  怎麼刪也是3000以上,不好意思啊。

  其實昨天應該更新的,但是寫的不理想刪掉重新來的,今天字數不少,內容也不少,請大家仔細閱讀。

  唉,教主努力地想要恢復一天一更,現在已經是10周了,估計再兩周怎麼也會舒服一些了。

  謝謝大家長久的支持

  《奉旨休夫》 正文 第二卷 第一百零五章 文靜初的秘密

  文靜初是一個極為警醒的人,若不是這件事極為不尋常,他絕對不會在她面前袒露出這樣的神態,並且在她的注視下持續了許久,他目光中還夾雜著許多容琦看不明白的情緒。

  似是平靜的湖水忽然之間滾滾波動,這樣的音樂和表情就連容琦這個局外人,也感染地眼前湧起一層霧氣。

  有些人有些事藏在心底,就算是你問他也不會說出口,容琦等著文靜初開口。

  文靜初沉思了半晌,「這盒子是你那個朋友送給你的?」

  容琦搖搖頭,「不是,是他的朋友送來的。」

  文靜初微微一笑,「那是一樣的,如果他不首肯,別人不會送來這樣的東西。」他一頓,「公主是否相信這世上的因果循環實在過於巧妙。」

  如果沒有巧妙的因果,她也不會來到這裡。

  文靜初短短一瞬間仿佛換了一個人,他那清澈的眼睛仿佛終於勘透玄機一般,整個人都比平日裡要精神許多,容琦簡直不相信一個小小的盒子會對人有如此大的影響,又或者影響文靜初的,是透過這個盒子所看到的那個人。

  「公主,我曾跟你講過我那個許久不見的朋友。他有驚世之才,行事無拘無束,少年之時就遍跡五洲。我記得他小時候,他母親曾說過他,他的天分和聰穎酷似他父親,他父親從小環境極為坎坷,性格多少受到了磨礪,他卻不同,他從小在庇護之中長大,更加地放任自流。他父親幾乎是極近完美之人,性格上尚有任性之處,他就更加如此了。」

  容琦道:「這種性格勢必會遭受挫折,他走出家族庇護就會明白。」

  文靜初搖搖頭,「若是平常人自然會如此。他卻不一樣,他走到哪裡都備受矚目。卻沒有因為這個為他引來禍亂,我和他曾分開幾年,再見到他時不得不感嘆,他微低下頭來看我的那一瞬間,我不禁要感嘆,看到他時宛如看到了他父親。那種無拘無束笑看世間的優雅氣質此時此刻,宛如天成一般。」

  「雖然說知子莫若母。她母親曾說他。他地任性和篤定都太似他父親。甚至有過之無不及。將來一定會在這上面吃到苦頭。這些話一開始我堅信不疑。可是那時候我就覺得這話不會再實現。」文靜初停頓了一下。「可這世間事總是如此出人意料。我們都沒想到。忽然之間會有那麼大地變化。」

  「這事始料未及。等他發覺卻再難以挽回。我知道他地心結就是在此。」話說到此。文靜初地話鋒陡然一轉。「我剛才和公主分析眼前局勢。告訴公主在政權之前你已經別無選擇。可是我現在收回這句話。我想公主也許有另一種更好地選擇。只不過得到地同時也是失去。你選擇得到一樣就會失去另一樣。這世上絕無兩全之法。」

  容琦知道文靜初這話必有深意。可是她現在實在還無法體會。在她心目中還沒有那件事讓她感受到如此強烈地得失感。

  文靜初拄著拐杖走出去。去地時候比來地時候步伐要輕盈很多。他本意是來排解她心中地疑惑。現在倒像是她幫他疏通了心中地煩郁。

  這樣也好。

  等到文靜初走遠。容琦叫來瑾秀。「文公子今天心情好。你去讓廚房多做點小菜送去。另外。去找一些容易睡眠地藥物放進他地飯食裡面。」

  聽到這裡瑾秀的臉色不禁一變,不解地看著容琦。

  「文公子幾日沒好好休息,放些助眠的藥。對他腿上的傷勢大有好處。只是這件事除了你我。不要第三人知道。」

  瑾秀點點頭,「奴婢明白。」

  容琦走出自己地屋子。她側頭看看臨奕的房間,剛往前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在風中飄搖的大紅燈籠晃花了她的眼睛,今日是花蘭節,她就讓彼此再過一個清靜的夜晚。這樣的理由幾乎成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不接近的藉口,她不接近,臨奕也沒有任何的動作,他們之間隔著這樣一張窗戶紙誰也不肯先捅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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