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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捏成鴨子嘴的於夜弦:「?」

  於夜弦:「嗚嗚嗚嗚嗚?」你膽子肥了嗎?

  他忘了宣恪原本就不怕他,只是很多時候懶得搭理他,不過最近的宣恪好像有點不一樣,不僅話變多了,還會反駁他反擊他,甚至於夜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覺得宣恪有點樂在其中。

  假的吧,他寧願相信是自己那晚喝了假酒。

  宣恪還沒鬆手,他想說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小聲哼哼,連眼睛裡都帶上了薄薄的一層水光,宣恪盯著他看了半晌,像是在確認手感一般,輕輕捏了捏他的唇,這才慢吞吞的鬆了手。

  若不是於夜弦了解他,於夜弦都覺得此人像是有點戀戀不捨。

  「這是你對哥哥該有的態度嗎?」於夜弦剛被放開,就往旁邊挪了一個位置,和宣恪之間空出了半個人的安全距離。

  「你不要以為你比我官大就了不起。」於夜弦踢了踢宣恪的腳,「雖然我們的軍服不同,但歸根結底我們應該是友好的丹夏官員。」

  他自顧自地教訓宣恪,也不知道自己此時是個什麼模樣。他剛剛從短暫的昏睡中醒來,臉頰上還帶著薄薄的紅暈,先前眼睛裡的水光還沒有完全散去,嘴唇因為剛才宣恪的動作變得微紅,整個人都帶著一股不同尋常的意味,偏偏當事人自己不知道。

  宣恪盯著旁邊人的唇看到出神。

  「你這些時候都在想什麼?」於夜弦教訓了半天,沒得到個回應。

  「沒想什麼。」宣恪說。

  否認得很快,於夜弦感覺有點不妙。

  「我們兩清了,聽到沒?」於夜弦決定先打個預防針。

  宣恪像是有點不解:「兩清了?」

  「對。」於夜弦點頭,「你踢我凳子,還打我,剛才還蹂躪我的事情,我現在都不跟你算了,你不能再欺負我了知道嗎?」

  宣恪:「哦。」

  他神情冷冷的,眼睛裡沒有笑意,於夜弦覺得自己要不是找到了那麼點兒規律,一定會覺得他在生氣。

  「哦是什麼意思。」於夜弦嗤笑了一聲,「吃虧的怎麼看都是我,你還挺高冷。」

  宣恪這次連哦都不給他了,實力詮釋了什麼叫高冷。

  於夜弦繼續閉眼睛瞎說:「你知不知道,你弦哥我就喜歡高冷這一款的?」

  他還沒等到宣恪的回應,監獄的門先開了,兩個人被分別帶走,宣恪臨走前還回頭看了看於夜弦。

  「去吧去吧,不用擔心你哥我。」於夜弦見縫插針地占嘴上的便宜。

  「到哪你都是這副德行。」郁良越看得直嘆氣。

  於夜弦:「哪兒能啊郁娘娘,生活都這麼苦了,還不帶我自己找點樂子啊。」

  A區nl不分的口音倒是被他玩出了精髓,郁良越時隔三年,發現自己越發說不過他。

  「你是不是有性生活了?」郁良越壓低了聲音湊過來問。

  「你什麼意思?」於夜弦不解。

  郁良越嘖嘖稱奇:「你好像比以前更能浪了,看起來還有點蕩漾。」

  「閉嘴吧你。」於夜弦沒好氣道,「就你話多。」

  第22章

  郁良越把他推進了一間辦公室內,解開他身上的手銬,退了出去。

  於夜弦活動了一下有些酸疼的手腕,把眼前的辦公室上下打量了一遍,三年沒來了,這金碧輝煌的風格倒是一點都沒變。

  他隨手抽了個凳子,在辦公桌的對面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圓圓,讓姐姐看看你。」熟悉的女聲在於夜弦的身後響起,穿著白色長裙的舒沁站在於夜弦的身側。

  「總督夫人好。」於夜弦敷衍地行了個禮,半點沒有尊敬的意思。

  聽到他的稱呼,舒沁的臉色蒼白了一瞬,隨即又換上了笑容。

  「不用寒暄。」於夜弦說,「有事說事,要不是飛艇出了故障,你也只能在明天的談判桌上見我。」

  舒沁的眼神躲閃:「圓圓,你不能怨我,總有一天,當丹夏的駐軍從牧南的土地上撤走,你會重新成為牧南的國民,你是我們所有人的英雄,到時候……」

  「得了吧夫人,我個沒人疼沒人愛的當什麼英雄。」於夜弦打斷了她的話,「間諜能有個什麼下場,我自己心裡清楚得很,別把你那套政客的洗腦方法用在我身上,我不後悔,我是自己願意去的。」

  他餘光瞥見了桌上銀質的小碗和放在一邊的匕首,臉上諷刺的笑容更深。

  「夫人,別鋪墊了,有什麼訴求我們直接說,明天就要開戰了,趁早放我回去,我對A區大概還有用。」

  「我為牧南A區而戰,不是為你而戰。」

  *

  牧南A區的總督主和,原本就不敢對丹夏的人隨意動手,如今聽說了冉羽是丹夏的少總督,更是以最快的速度將幾人從監獄裡放了出去,準備立即簽丹夏那邊主動提出的和平條約。

  當天於夜弦和宣恪就搬出了牧南的監獄,住上了給他們特批的臨時住宿。

  可能是之前占的口頭便宜有點多,於夜弦從辦公室里出來時,剛好又遇上了宣恪,宣恪看他的目光,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於夜弦哼著歌,推開了自己的房間門,看到了坐在床邊的宣恪。

  「我走錯了?」於夜弦嚇了一跳。

  宣恪一把關了門,抓住了他的手腕:「你的手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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