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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饅頭臉上仍帶著紅汗,看見大家,氣喘吁吁道:“對不起,親愛的母哥哥,基金實在是放心不下你。”

  曹天椒是剛剛認識並認可白婉君為姐妹不久的,何況白饅頭的大亨爸還欠她人生的第一輛飛機,繞是如此,對妖女來說,聽到這種嬌滴滴的話語,也只是不KO了她而已,一頓曹字號的吐槽難免:“母豬豬,基金希望可以用背帶褲把你兜在胸前,你要知道,現在外面很多拐賣大人的,比如我。”

  益母草掐指算了一下銀幣可能走出廁所的時間,認為那至少都要三小時,因此感到很不放心,問:“阿基,你放下店跑過來,吃心絕對還有人在看嗎?”

  白饅頭天真地點著頭說:“有啊,很多路人都在看,因為店裡面的吊頂塌了。”

  何歡花思維停頓了三秒,才理解過來,喜慶地說:“益公草,這你不能怪阿基理解錯誤,是你自己發音不標準,我幫你糾正一下,是刊,不是瞰。可見你語文比我還差勁,肯定沒有超過四十分吧?”

  說著,摳著自己的鼻子,得意終於有一項優勢了。

  益母草的心都涼了,撫著額頭,驚呼一聲,說:“我的天啊,等老闆娘知道了一定會殺死我們的。”

  曹天椒笑著搖搖頭,說:“益公草,我也幫你糾正一下,是殺死沒錢的你,而不是殺死你們,因為基金的老爸是賣飛機的。”

  益母草起身,說:“不行,我得趕緊回去整理一下。”

  曹天椒忙招手,說:“誒誒誒,先別急,益店總,剛好今天大家人都齊了,我有一件事要拜託大家。”

  益母草回頭,說:“是很緊急的要事嗎?要不能否回頭再說,你要知道,吃心絕對是老闆娘的心頭肉,她把它交給了我——”

  說著,看了一眼筱鬧鐘。

  曹天椒說:“我干盡妖事,有哪一件不是十萬火急?上回我利用易容術把疼愛我的姥姥打扮成我媽,讓她到學校去幫我請假,並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描述了我在重感冒發病時,依然牽掛著布置的作業,只因嘔血了兩碗多才不得已放棄,就十萬火急。後來老師不但沒責罰我,還把我當曹海迪表揚了。”

  益母草正在猶豫,這時,銀幣卻突然打來了電話。他的語氣顯得十分慌張,聽起來仿佛在救災現場:

  “對不起,交子,是我在洗手間裡的動作太粗暴,導致整個吊頂被震塌了,現在我已經在抓緊搶救,地上的粉末已全部清理,現在我正在粉刷天花板,你放心,我保證等老闆娘回來時看不出貓膩來。”

  看來疾風知勁草,沒想到銀幣還挺擅長應急的,雖然,那句在洗手間裡動作太粗暴又黃又暴力,貌似他只有在便秘使勁時才能用上粗暴這個詞。

  曹天椒先招手將好姐妹(不是筱鬧鐘而是白饅頭)叫到自己身邊的主席台就坐,然後咳了一聲說:“各位,怪命運過於多磨,也怪小女平生為惡太多,現在遭到了奪命手的恐襲,可以說是百年一遇——”

  筱鬧鐘看著死黨焦灼的表情,又聽到小女二字,深有同感地點點頭,說:“看來你的老師要家訪了。”

  曹天椒說:“不,他不是老師,他是我的終結者。他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一定會向我媽倒漏我在學校里乾的那些膩歪事,因為我平時走路不走直路偏走神龜走的下水道,而我媽一定會松我的皮。依我看,目前這件事只有我的好姐妹能夠幫我——千言萬語,難述姐妹情,她是上天送給我的禮物,以後我該多交一些像她這樣的朋友,而不是像我媽說的那樣,整天跟一個沒事的人一起廝混。你說是吧?阿基?比如這次我要借用你家別墅,作為回報,下回我會帶你去做一些你從沒做過、認為好學生也不該做的,但是夢裡又蠢動的事情。”

  白饅頭謙虛地說:“我一直以為只有鬧鬧姐懂你。”

  曹天椒說:“不要這麼說,我跟你都認識兩小時了,阿鬧只是我的一隻眼睛,而你,你是我吃飯的腎。”

  白饅頭天真地說:“吃飯不是用胃嗎?怎麼是腎?”

  曹天椒說:“先別提這個,以你的慘白我很難說清。我要說的是,等過幾天,項日葵到咱家去做客時,請你們脫胎換骨,拿出一點上流社會的郭格來,假扮我的家人,我已經把你們的角色安排好了。益公草的風塵比較裹面,扮演我那經商成功的爹——雖然你工資其實只有五十塊,我也不想打擊你。對了,你傳張照片給我,我把你和馬雲P在一起。唉,也只能幻想一下而已,你依然是那麼廢柴,真的,我也不想打擊你,你就揣著燒紙當美鈔吧。”

  益母草說:“你跟阿鬧是姐妹關係,我演你爸爸,這樣一來阿鬧豈不是要喊我叔叔?我想要拒絕。”

  曹天椒說:“拒絕個小鳥,我知道你那門恨老心思,這回我就讓你滿足一次,由阿鬧來扮演你的妻子。阿鬧,你長得太像童姥,但咱家只能有一個寵妞,所以就委屈你演一下□□,你是同意還是同意?你放心,我可以把我姥姥易容成我媽媽那歲數,同樣可以讓歲月的痕跡爬滿了你的額頭跟發梢。”

  筱鬧鐘尋思著點點頭說:“這個角色是有挑戰性的,不過,易容術太瑣碎了,你不如直接拿布帶把我全身上下包裹,將我打扮成一個三級燒傷人士,只留一雙透著愛的眼睛。這樣一來,還可以體現咱家父上對妻子的不棄,讓項老師看到在富人家裡,愛是最大的奢侈品。”

  曹天椒拍案道:“好主意,回頭我就研究一下霍金那把輪椅是什麼樣構造,我打算讓你雙腿也麻痹。”

  何歡花一聽有戲可以演,早已經迫不及待了,說:“那我呢?我演什麼角色?演咱家保鏢你看怎麼樣?我翻跟斗翻得可上天了,可以在你老師喝咖啡時,從窗外一直翻到客廳里,為他彈掉咖啡上方正要落下的一顆塵埃,怎樣,是不是讓咱家江湖味濃?”

  曹天椒嘆了一口氣,說:“歡孩子,你非常的難搞,按理說,我們家庭里不應該有一隻會蹦的蒼蠅,可你又是最熱愛表演的。我曾在我們班大吹特吹,說我有個王力宏一樣的表哥,既是學霸又很會彈鋼琴,而且很罩著我。我實在找不到人扮演了,只能由你來演,可你跟猴子似的,除了是雄性,還有哪一點跟王力宏像?”

  何歡花說:“你不要瞧不起我,表演是一門功夫,我曾經研究並扮演過世上的每一種爬行科昆蟲,我的表演可以區分你家和別家蟑螂神態的不同。王力宏算啥?在我眼中他就是一堆細胞合成物。”

  曹天椒說:“那你算是找到你學習表演的意義了。接下來,就該安排最可愛的阿基妹妹的戲份了,這回是以她家的別墅作為戲台,戲台上還有她家的飛機,自然也得給安排她一個重要的角色。”

  白饅頭早就充滿期待了,瞪著熱切的眼神望著她。

  曹天椒貓笑著說:“阿基,你表演一個短裙女僕吧。”

  白饅頭刷的臉色一下煞白,扭曲著小嘴唇,說:“人家本意是扮演母哥哥身邊賢惠貼心的小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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