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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蘭靠在他的懷裡,聞著他身上的酒香,“客人都回去了?”也是,真兒也隨著宇文家那小子走了。

  “…嗯,你是不是還怪我?”魏綸認真地看著她。

  “怎麼會?你現在是我夫君,就是我的靠山,而她縱有不對,也是你魏綸的正妻,我還是能分清楚的。”荀蘭道。

  那不高不低的聲音里明顯有著不滿,魏綸的心下一慌,壓著她在床,解著她的衣襟,“阿蘭,你在我心目中非她可比,當初娶她也是娘做的主……”

  荀蘭用唇堵住他的嘴,常言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嗎?她拒絕了他這麼多年,該是讓他一嘗夙願的時候。

  魏綸心下一喜,這表示荀蘭不怪罪他,對她的歉意又更深一分,同時對秋玉蝶的不滿又增進一分。

  兩人正打得火熱的時候,半裸著的荀蘭卻維開魏綸健壯的身子,“我們還沒喝交杯酒呢?”因為是納妾,所以很多禮儀都簡化了,可這個過程不能簡。

  “交杯酒?”魏綸傻呼呼地應了一句,遣赤著半身跳下床,把八仙桌上的酒杯取來遞給荀蘭,“來,我們快喝。”

  正要把衣衫穿整齊的荀蘭被塞了一杯酒,那正系了才一半的兜衣掉了下來,看到他邪魅的目光,臉色躁紅,在他催促的目光下飲了一口酒,然後兩人交換杯子,魏綸把酒喝乾,然後看到荀蘭的臉在燈光下極其美麗,還有那泛著紅暈的肌膚更是誘人,頓時呼吸急促起來。

  荀蘭被看得不好意思,那喝酒的動作更是遲疑,魏綸見狀,一把將酒杯舉起自已喝下去,然後抓著驚訝的荀蘭哺向她的小口,繼而熱吻了起來。

  荀蘭熱情地回應著他,既嫁了給他,他就是她的依靠。

  馬車裡的氣氛有幾分僵持,宇文泓不禁要掩額,再一次去拉荀真的手,卻被她避開,不禁火起,一把將她抱在懷裡,不顧她的猙扎壓她在身下,不悅地道:“孤做了什麼事惹你不高興?“自打從魏家出來之後,她就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他刻意討好她,也不見得她高興,再好的脾氣都快被她磨去了。

  “沒有。”荀真悶聲道,看他一副不信的樣子,“奴婢只是想到自家的不幸都是因為殿下的父皇而來的,心裡有些怨忿而已。”

  換句話說就是她遷怒了,而他很不幸的首當其衝。

  宇文泓這才笑了笑,勾了勾她的俏挺的鼻粱,“原來是這樣,荀真,你不覺得孤很冤枉嗎?”

  荀真也知道自己是無理取鬧了,可秋玉蝶那趾高氣揚的話還是令她難過又氣憤,“殿下不是奴婢,所以感覺不到那種滋味。”

  宇文泓在她頸邊落下一個吻,“荀真,別想那麼多,孤會盡力在將來為你家平反,也會尋回你的哥哥。”她的身子軟軟的,摸著很舒服。

  荀真輕喘了喘,看他又打算不正經起來,遣推開他,“別胡鬧了,雖然天黑了,外面的街道沒有行人,可也不能亂來。”

  宇文泓不禁懊惱的這地點不對,“魏綸現在就比孤幸福。”此刻,他的語氣帶著強烈的羨慕嫉妒恨,同樣美人在懷,他卻是看得到吃不到,而魏綸此刻卻是醉倒溫柔鄉,人比人,氣死人。

  荀真臉一紅,斜瞄了一眼他身下某個搭起帳蓬的部位,有些心疼,顧不得情緒正不好,上前攬著他的脖子悄聲道:“真的很難受?要不……您讓孫、公公……快點趕回去……到時候您想怎樣……就怎樣……”

  宇文泓聽著她結結巴巴的話,眼睛一亮,頓時大喝一聲,“孫大通,趕緊回去,一刻也不許耽擱了。”聽到孫大通的應聲後,這才低頭在荀真的耳邊調笑道:“真的任孤想怎樣就怎樣?”

  荀真瞬間臉如火燒,但仍誓死如歸道:“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宇文泓頓時笑出聲來,“又不是讓你讓戰場,有這麼為難嗎?”

  。,誰像您這麼厚臉皮?”荀真磨牙道。

  宇文泓更是笑得開懷地抱著她,若不是厚臉皮,只怕她現在還龜縮不前呢?

  寧靜的夜色下有一輛馬車行駛在無人的街道上,漸漸接近皇宮的方向,馬車駛得飛快,前面駕車的人像是溶入夜色一般,讓人瞧不清,今夜僅有點,點星光,而那屋檐的隱蔽處也有隱微的聲響,聽來像老鼠底過瓦片的聲音。

  馬車行駛得格外快,老鼠的響聲也漸漸增多。

  突然,在街道的中心處的馬車似陷入某個包包圍中,離皇城還有一個轉角彎,在星子的點滴亮光中,銀光般的持劍人從天而降,殺向那輛似要融入夜色中的馬車。

  領頭的黑衣人一搶先刺向那架馬車的人,而其他的人配合無間的刺向馬車裡面,毋必一擊即中。

  眼看就要得手了,誰知那刻像擊中棉花一般,領頭之人覺得甚是怪異,低頭一看馬車的屁股插著一把匕首,怪不得跑得那麼快?

  “不好,馬車裡一個人也沒有。”

  “什麼?”領頭之人不可置信地把那馬車帘子絞了個稀巴爛,看到外表普通的馬車裡頭卻是極其奢華,可是一切都像這夜色一般靜華如水,哪裡有目標人物?“上當了。”

  “不好,有人正朝我們攻來?”其中一人發現了黑夜中的亮光,舉劍一架,兩劍相交閃出的火花划過夜空,留下了如煙花般瞬間而進的華麗。

  皇城轉角處的激鬥聲把禁衛軍引了去,此刻正鬧得不可開交。

  而另一邊的暗夜之下的皇城外牆一角,卻有幾人悄然接近,而其中一名高大的男子正背著嬌小的女人在背上。

  荀真的雙手圈緊他的脖子,想到剛剛在馬車裡兩人正鬥嘴的時候,突然他的身子一正,表情嚴肅,那會兒她就知道出事了,“殿下?”

  “荀真,我們看來要棄馬車了。”宇文泓的嘴角一勾道,早就知道今夜回宮不會安寧,只是沒想到他們居然守株待兔,看來越接近皇城就越危臉。

  離了馬車之後,有孫大能等人的護衛下,他們倒是順利地出了敵人的包圍圈,可是她的腳程不快,惟有由他背著才能快速地到達那皇城一角,趁著禁衛軍正去處理那場激戰。

  “荀真,攬好孤。”宇文泓要運氣跳上這高高的宮牆,自然地吩咐了一句。

  “嗯。”她悶聲道,都是因為她,不然以他的身份何須要翻牆回宮,大可正大光明地進宮門,誰敢攔他的路?

  宇文泓聽到她的聲音不快,知道這丫頭就愛瞎想,大掌在背後拍了一下她的臀部,聲音有點響,“別胡思亂想,這一切還有孤。”

  臀部被輕輕一拍,她的臉俏紅起來,不敢看向孫公公等人取笑的目光,咕噥一句,“淑女的臀部打不得。”

  “你在孤眼裡可不是淑女。”宇文泓低聲笑語了一句,應該說是惹火的妖姬才對。

  荀真嘟著嘴,就在這個時候,身子如飛一般彈跳起來,很快就置身在那高高的宮牆之上,還沒回魂,又如從天而降一般墜下,惟有緊緊地圈著他的頸項。

  眾人剛一落地,遠處就有嘈雜的聲音傳來,“抓刺客一一”

  宇文泓感覺到有危臉襲來,瞬間一道白光閃過。

  第六十七章 驚險逃生

  荀真看到那一道如彎月般的白光來得極快,抱著宇文泓脖子的手不禁收緊了,心跳加速,幾乎可以肯定,這道白光是衝著宇文泓而來的。

  宇文泓感覺到脖子被她的玉臂摟緊,這才放心,他的頭一低,身子在地面上向旁邊一撤,抽出腰間的軟劍,俊帥的臉龐沉了下來。

  那道彎月形的白光在一擊不中之時,轉了一個彎,剛好在宇文泓撤退的方向,像是有眼睛一般追著宇文泓而去,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

  孫大通等人看年心驚,想要上前去救宇文泓,但那如彎月形的利器速度太快了,一群人都有幾分傻眼了。

  因為身後背著荀真,宇文泓的速度稍有所緩,但仍瞅准機會,在彎月形的利器速度減緩下來的時候,長劍刺去,“當”的一聲響,那利器迅速掉落在地上,此時宇文泓持著利劍在寒風夜色中看起來頗為高大。

  荀真看了眼那掉在地上的利器,居然是一把彎刀,好在被宇文泓速成度極快地擊落,不然再被這玩藝兒追著那就糟了,他的背很溫暖,所以她的心安不少。

  “藏頭露尾的算什麼英雄好漢?既然是來刺殺孤的,那就現身讓孤瞅一瞅。”宇文泓帶著皇室的傲慢之氣道,背後的手卻是做了手勢給孫大通等人,壓低聲音與荀真道:“待會兒孤把你拋給孫大通,你先回去尚工局,知道嗎?”

  希望她不要犯女兒家的那種固執,他不需要那種矯情式的關懷,希望這小女人能跟得上他的腳步。

  荀真明知他看不到,但仍是點點頭,圈著他脖子的手鬆開,她只在趕緊回去尚工局才是最安全的,這樣誰也抓不住什麼把柄,而且也不會是他的累贅,“殿下,小心。”

  孫大通會意地悄然接近,準備接住荀真的身子。

  宇文泓心下是讚賞的,不愧是他喜歡的女孩,知道事情有輕重緩急,四周只有風聲在刮,而他的眼睛卻是異常的警惕,不遠處禁衛軍喊抓刺客的聲音很響。

  荀真做好向孫大通而去的準備,四周的侍衛做好了防護。

  宇文泓剛有動作,一道彎月形的白光卻是快速地襲來,果然那敵人也知道宇文泓的打算。

  該死,宇文泓一個轉身,忙把荀真抱回來,而此時在這偏僻的宮牆一角,數道黑影襲來。

  荀真也倒吸一口涼氣,現在要脫身看來不容易,宇文泓抱著她狂奔,試圖拉開那幾道黑影,聽到不遠處沸沸揚揚的聲音,她壓低聲音朝孫大通等人喊了一句,“大家小心,別讓他們把你們的隨身物品弄掉在地上,切記。”不能讓人把這刺客的事情與東宮牽扯在一塊。

  孫大通等人原本只顧著護著宇文泓與荀真,卻沒想到聽到荀真這一聲吩咐,頭腦一動,頓時也想明白了,背脊生出冷汗,寒風一吹在冬夜裡冷嗖嗖的。

  專心與黑影對峙的宇文泓的眼睛也免不了多了一分亮光,那喊著抓刺客的聲音十分令人起疑,若他沒有猜錯,那是有人故意而為之,若不能趁機殺了他,那就要把他卷進刺殺帝王的嫌疑。

  荀真知道宇文泓要應敵,提醒自己人的舉動只能由她來做,今夜註定不能安寧,風聲刮在臉上生疼生疼的,“殿下,若是萬不得已,您就拋下我,我自會想辦法避開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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