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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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棟別墅里住的是華夏政府人物,別墅周圍布置了精密的監控和安防措施,可那些所謂的精密監控對於衛澄來說,就是形同虛設,衛澄替禹楠報了仇,心裡舒暢了,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一陣空間的扭曲波動後,再出現時,衛澄已經遠離了監控區域,出現在郊外的田野上。

  廣闊的天地展現眼前,衛澄身心開闊,心情更是明媚起來,然而就在這是,衛澄面前的空間突然扭曲起來,盪起波紋一樣的漣漪,接著,一個穿著寬大黑袍,面戴金色面具的高大身影從扭曲的空間裡走了出來。

  衛澄明媚的小臉一僵,貓瞳圓瞪,「又是你!壞人!」衛澄瞪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金烏大人,新仇舊恨統統湧上心頭,眼中已然醞釀了殺意。

  「哈哈,小丫頭想殺我?」金烏大人仰天大笑,可謂囂張至極,衛澄眯起雙眼,漆黑的眼眸漸漸轉為金色,二十級的精神力驟然如同洪水一般,撲天蓋地地湧向金烏大人,她要看看,這個人的真容到底長什麼樣。

  金烏大人一愣,感受著非山倒海一般的精神力,他大吃一驚,「短短時間,你的精神力竟提升這麼多?」

  衛澄不屑地冷哼一聲,「老紙巔峰時期的實力動動小手指就能把你秒滅成渣,如今實力恢復一小部分有什麼好奇怪的?」

  『咚』,一個精神力凝成的巴掌狠狠拍在衛澄腦門兒上,「沒大沒小,還不跪下來給本大人磕三個響頭?」說時,金烏大人的精神力也洶湧而出,竟是也輸於衛澄的精神力,衛澄小臉扭曲,媽蛋,居然敢打她頭?

  衛澄小臉憋的通紅,可費了半天的勁兒,精神力居然都沒能穿透金烏大人的面具。更甚至,她的精神力在觸及金烏大人的面具時,那面具竟似乎活了一樣,幻化出一隻熊熊烈焰中的三足金烏,那金烏雙眼射出犀利的凶光,張口向她一聲在叫,衛澄的精神力竟被迫散去。

  衛澄驚訝地看著金烏大人臉上的面具,寶貝,這是寶貝啊!

  「看什麼?就算是寶貝也不給你!」金烏大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戲謔地輕笑一聲,衛澄頓時氣的翻起了白眼,「你上次幫靈魂的害我,這次又害楠楠,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最好是把面具扒下來搶走。

  衛澄怒哼一聲,玄黑的水流洶湧而出,轉眼間,整片天地都被一股濃濃的水意籠罩,在這片水意之中,一頭黑色的水龍幻化而出,一聲龍吟響徹天地後,猙獰地張開大口撲向金烏大人。

  金烏大人面具下的瞳孔狠狠一縮,這才凝重起來,他的身體凌空而起,一團赤金色的火焰中,一隻燦若驕陽的三足金烏也幻化成形,長鳴一聲,向著黑色水龍狠狠撞擊而去!

  轟!

  轟!轟!轟!

  空曠的田野上傳出巨烈的能量波動,衛澄和金烏大人都被這股力量震的向後褪去,二人雖然都沒有用盡全力,但實際上也用了七八分實力,高手較量往往只有一招就能分出勝負,二人互看一眼,發現除非是拼命,否則根本就是誰也奈何不了誰,再加上方才的能量波動怕是會引來y國政府的注意,他二人對看一眼,都生了離意。

  「哼,壞人,下次再傷害楠楠,我一定找你拼命。」衛澄放下狠話,小臉鐵青地閃身離去。

  金烏大人沉默了一下,也閃身離去,可是,剛走了不久,金烏大人就發現他的屁股上著火了!金烏大人面具下的臉色如何衛澄看不到,卻能看到金烏大人手忙腳亂地滅火。

  甚至來不及找衛澄算帳,衛澄身形一閃,又出現在原地,看著那個人屁股上著了一大片碧綠色火焰,她的心情再次爽了,就是打不出結果,可至少也不能讓仇人痛快啊!

  「臭丫頭!」金烏大人終於抽空咬牙切齒地罵了一聲。

  衛澄囂張地大笑了一會兒,這才滿意地回到紅楓莊園,正要進去,就發現暗處一雙眼睛又盯著自己了,她警惕地四處看了看,放出精神力也不能發現什麼,她只好深吸口氣,朝著莊園裡跑去,她要快點回去找楠楠求安慰。

  衛澄大搖大擺地從正門進去,發現一大夥人都坐客廳里,洪亦瓊竟也在,不過正一臉幽怨地盯著洪亦松,洪亦松則臉色無比難看。

  看到衛澄從正門進來,所有人都驚了一跳,尤其是段君亭,心中更是瞬間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猛地從沙發上驚跳起來,嘴唇哆嗦著道:「主母,你不是一直在二樓里陪家主嗎?」

  衛澄眨了眨眼睛,看著他,貓瞳之中流露出一絲惡意,「是啊,本來是在陪楠楠的,可是我不高興,就從窗戶鑽出去給楠楠報仇去了,這不,剛回來!」

  聞言,老韓和禹一對視一眼,洪先生說的果然沒錯,主母是不會放過傷了家主的人的。

  段君亭瞳孔縮了縮,「報……報了仇了?」

  衛澄點了點頭,「報了,那個叫段白手的,被我殺了,至於那個段楓……」衛澄眯起了貓瞳盯著段君亭,見他面色有些緊張,衛澄笑了一聲,「我沒殺他,只是讓他受了和楠楠一樣的傷而已,死不了人而已。」

  呼!段君亭鬆了口氣的同時,心中也瀰漫了濃濃的苦澀,雖然被家族拋棄,可畢竟是生養了他的父親,要說一點也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

  此時聽聞衛澄只是讓段楓也重傷,他不知是心裡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你這樣擔憂敵人的安危,楠楠知道了一定會傷心的。」衛澄冷冷地看著他,「你要是夾在中間這麼痛苦,不如就退出禹家。也省得你和楠楠都糟心。」

  段君亭臉色一變,主母這是對他也心存了芥蒂了嗎?

  衛澄卻不再理會他,而是直接朝著樓上走去。

  洪亦瓊見狀,目光一閃,竟起身跟了上去,「主母,我也想跟你一起上去看看家主。」

  衛澄頓下腳步,轉身,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洪亦瓊,「你要跟著我一起上去,看我的男人?你什麼居心?」

  洪亦瓊臉上閃過一絲難堪,但是,她終究是不甘心,總不能她一直都接近不了家主吧?她咬了咬唇,繼續說道:「主母說的哪裡話?我能有什麼居心,再怎麼說我和家主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受傷了我去看看他,不是應該的嗎?」

  「從小一起長大?」衛澄臉色驀地陰鬱,她看向了洪亦松,瞪圓了貓瞳問:「是這樣嗎?」

  洪亦松的臉色也不好看,他警告地瞪了洪亦瓊一眼,然後道:「沒有的事,家主根本就不記得她是誰。」

  對於哥哥的拆台,洪亦瓊的眼中冒出濃濃的怨氣。

  衛澄冷笑一聲,俯瞰著洪亦瓊,滿眼都是厭惡,「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大家閨秀?名門千金?放屁?別不是靈魂被紅燈區的婊子奪舍了吧?」

  這話就惡毒了,可是衛澄哪有必要給她留情?當著她的面兒呢,就覬覦她的男人,衛澄要是還給她留臉面,她自己都覺得心氣兒不順。

  看著洪亦瓊鐵青的臉色,衛澄鄙夷地朝她笑了笑,丟下一句話,「離開這棟樓,不然別怪我不給洪亦松面子!」說完,衛兀自上樓去了。

  洪亦瓊僵在原地,被人罵成婊子,洪亦瓊也是顏面掃地,尷尬的同時,她的心中不由對衛澄生出了一絲恨意。

  一個小商戶的私生女,現在卻有資格在她面前耀武揚威,還說出這種難聽的話來侮辱她,洪亦瓊越想越恨,不由委屈地怒視洪亦松,「哥,我是你妹妹,我被人這樣說,你就沒點反應嗎?」

  「亦瓊,你是女孩子,女孩子該有女孩子的樣子,時時惦記著別人的男人,不怪主母訓斥你,你的確是該自重了。」洪亦松卻是不為所動,反而還面無表情地如此說道,他希望這些話不白說,能夠讓妹妹醒悟。可顯然,洪亦瓊並不會如他所願。

  這一刻,洪亦瓊的心中甚至是有些恨洪亦松的。

  恨他的無情,恨的冷漠,恨他總是向著外人。

  洪亦瓊突然不想再說什麼,只是眸光冷幽幽地看了洪亦松一眼,竟一言不發地走出了這裡。她再也不對自己的哥哥報有希望。

  看著她的背影,洪亦松皺起了眉頭。

  除了心神不安的段君亭,其他人都紛紛安慰洪亦松,洪亦松嘆了口氣,「大家也都看到了,主母可不是好相與的人,我是怕她再繼續這樣執迷不悟下去會害了自己。」

  衛澄推開臥室的門,見禹楠已經醒了,正半靠在床頭躺著,看見她回來,禹楠直起了身。衛澄高高興興地走過去爬上床邀功道:「楠楠,澄澄幫你報了仇啦!」說完,她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禹楠,等表揚。

  表楠嘴角一彎,摸摸女孩兒的頭以示獎勵,「不錯!」

  衛澄瞪圓眼睛,「這就沒了?」

  「沒了。」禹楠忍笑道。

  衛澄小嘴一癟,「楠楠,澄澄可是冒了很大的風險去幫你報仇噠?你不知道敵人有多厲害,澄澄差點兒就受傷啦,這還不算,澄澄回來的時候遇到了金烏大人,他真是太壞啦,澄澄也奈何不了他,不過他也傷不到澄澄啦,澄澄和他打了一架放火燒了他的屁股就回來啦,不過,最近幾天我總是感覺有人在暗處盯著我,可我又總是抓不到他……」

  衛澄衛油添醋地說道,果然,禹楠變了臉色,「你說,暗中有人盯著你?」

  「是啊。那感覺不會錯的。」衛澄淚汪汪地點頭。

  禹楠腦海中第一時間就閃過了東方守的身影,是不是東方守呢?

  禹楠沉吟了一下,對衛澄說:「澄澄,有件事沒來得及告訴你,東方守……他失蹤了,我已經派人去找他,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找到他之前,你要時刻提高警惕,我怕他會再做些糊塗事。」

  「楠楠,你覺得是東方守在暗中盯著著我嗎?」衛澄圓圓的貓瞳有些無辜,那個瘋子這麼快就活了?

  「有可能,但不能完全肯定。不管是不是他,澄澄都要提高警惕。」禹楠摸了摸女孩兒的頭,「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澄澄的。」

  衛澄眯起貓瞳,腦袋埋近男人胸口蹭了蹭,撒嬌道:「楠楠,澄澄已經被人欺負啦,那個醜八怪,他抓走我強迫我聽課,十五種語言吶,我都記在了腦袋裡,現在只要一想起來,我就害怕嚶嚶嚶~」衛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果斷哭泣起來,小腦袋在男人懷裡右搖右晃,好不可憐。

  「什麼?十五種語言?澄澄都記住了?」禹楠樂了,「澄澄果然是個天才!」

  衛澄一呆,瞪大了貓瞳,「楠楠,三天,三天啊,不吃不喝不睡覺,他強行給我講了十五種語言,你居然都不心疼我?」

  「依澄澄的精神力和體力,三天不睡覺也沒什麼,別說十五種語言,就是再多十五種澄澄也能夠輕鬆記憶,幸虧那個亞當想出這麼個法子讓澄澄學習,看來我還得謝謝他!」

  衛澄完全沒有想到,禹楠不僅不心疼她,居然還一副贊同的樣子。

  衛澄瞪圓了貓瞳,眼淚默默地流,「楠楠,你不愛我了嗎?」竟如此無情。

  禹楠哭笑不得地屈指敲了她的腦門兒一下,問:「澄澄遇到金烏了?」

  「嗯。」衛澄有氣無力地應道,一翻身,將臉埋在了被子裡。

  禹楠好笑地將女孩兒撈起來,興致勃勃地輕哄:「澄澄乖,來,跟我說說都是哪十五種語言,咱們交流幾句?」

  「不,我才不說,過程太黑暗,太殘酷,太痛苦,完全不能想。」衛澄兩眼一閉,小臉痛苦地糾結在一起,「楠楠,等我們回去了,就去辦退學,我再也不要上學了。」

  禹楠臉一黑。

  「對了,我之前不是讓宴檸給你帶回來一個包包?」衛澄突然想起了那塊奇怪金屬。

  「我受傷昏迷不知道這件事,應該是老韓收起來了,再不然就問問禹一,看看宴檸把包包給誰了,怎麼,包包里有好吃的?」禹楠揶揄地看著女孩兒,除了好吃的,還有什麼能讓澄澄如此惦記?

  衛澄高傲地睨了禹楠一眼,跳下床打開門走了出去。禹楠看著女孩兒的背影,目光滿是溫柔寵溺。

  衛澄跑下樓,大聲問:「宴檸把我的包包給了你們誰了?」

  「給我了。主母,在我這。」老韓連忙說道,然後匆匆回到自己的臥室,不一會兒就拿出一個包包來。

  衛澄接過包包,掂了掂重量,瞪圓眼睛問:「你有沒有打開看過裡面的東西?」

  「主母的包包,我怎麼敢隨便打開看?」老韓連忙舉起雙手為自己以正清白。

  「笨蛋,你怎麼能不看呢?萬一我的包包里有很重要的情報傳遞,你不看不就誤事了嗎?豬隊友!」衛澄鄙視地白了他一眼。

  老韓徹底傻眼,覺得主母說的好有道理!

  「噗哧。」段君亭噗笑出聲,他真的對小主母服氣了。

  衛澄白他一眼,「你笑什麼笑?不擔心段楓死了沒?」

  段君亭目光一暗,「自古忠孝難兩全,主母只要相信我,忠在前,孝在後,更何況家主對我有恩有義,我怎麼能讓他為難?若要選擇,我自然是選擇家主。」

  衛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滿意點頭:「記住你說的話,要是下次段楓再來欺負楠楠,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噠,你聽到了沒。」

  「主母竟管去做就好。」段君君道。

  「好啦,接下來我就讓你們看看我包包里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吧!」衛澄將包包打開,瞪著圓乎首乎的貓瞳,表情認真地將包里的那塊不規則金屬拿了出來。

  依然還是用棉布包著,衛澄緩緩解開棉布,所有人都不由好奇地看向了她的動作,到底是什麼能讓小主母如此認真呢?別不是饅頭吧?或許燒餅?還是別的什麼好吃的?

  眾人都在心裡默默吐槽著。

  可是,當那塊暗銀色的金屬露出真容時,整個客廳頓時雅雀無聲。

  老韓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呢喃道:「鑰匙?」

  「鑰匙!」禹一也激動地道。

  「真的是鑰匙!」洪亦松也不可置信地道。

  「主母,怎麼會在你這?」段君亭也瞠目結舌,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們為了這把鑰匙頭破血流的,主母倒好,直接裝包包里,讓人捎了回來。早知道他們還去什麼奧西卡家主,家主哪還用受什麼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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