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禹村的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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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澄聽他們說話,眨眨貓瞳,眼角感興趣地微微上挑,看著老頭和禹楠道,「我們要去看熱鬧嗎?」

  禹楠和老頭都扭頭看她,禹楠一臉無奈,老頭則高興地連連點頭:「是啊是啊,老大,咱們很快就可以回去寵幸他們啦!」

  禹楠黑臉地瞪了老頭兒一眼,爺爺天天都教了澄澄些什麼,禹楠揉揉女孩兒的小腦瓜,「這回,恐怕是咱們不想看熱鬧也得看了。」

  衛澄不理禹楠,而是興致勃勃地看向老頭兒,「真滴嗎?有好多人可以寵幸嗎?」

  「真滴!」老頭用力點頭,眼中全是興奮的小星星,看了禹楠一眼,老頭爬在衛澄耳邊說悄悄話,「老大,我跟你說……」

  衛澄豎起耳朵仔細聽,禹楠盯著二人,額角的青筋越跳越凶,因為他分明聽到老頭兒再教澄澄如何『寵幸』他爸。

  有這麼算計自己兒子的老子嗎?禹楠一臉無奈,當初,老頭兒也是這麼算計他這個孫子的吧!

  澄澄要控制個金主,所以,老頭兒明知澄澄盯上的是自己的孫子,還樂呵呵地默默支持,若不是他對澄澄一見傾心,現在他還指不定是個什麼下場呢,他可是完全不懷疑澄澄真有能力控制他。

  不過,如果是澄澄,他還真樂意被控制我的男友是只妖。

  但是,不管怎麼說,有這麼一個坑兒子,坑孫子的爺爺,禹楠表示很頭疼。毫不客氣地提起老頭兒的衣領,拎著人丟到門外,「別教壞澄澄,這次回禹村,你就別出來禍害人了,踏踏實實留在禹村修身養性去吧!」

  說完,『砰』地一聲,禹楠將老頭兒關在門外。

  衛澄坐在床上見禹楠黑臉朝自己走來,連忙出賣老頭,一臉乖寶寶的模樣看著禹楠保證道:「楠楠你別生氣,我不會聽小塵的,我聽楠楠噠。」濕漉漉的貓瞳里寫滿了澄澄最乖的字樣。

  「是嗎?澄澄聽我的?」禹楠湊近女孩兒眯起眼眸問。

  「嗯,聽楠楠的。」衛澄點頭保證,眼底卻有興奮的光芒閃了閃,禹楠當作沒看見,抱著女孩兒喜愛地親了一會兒,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無奈。

  小媳婦太頑皮腫麼破?在線等!這幾乎是禹楠的心聲了。

  而就在這時,禹楠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禹楠目光毫不意外地拿起手機,果然看到是大長老來電。

  大長老禹壇,今年一百三十九歲了,和禹塵一個輩分,兩人年齡相差兩歲,因為結婚早生子早,家裡已經是六代同堂,禹壇最小輩份的來孫只比禹楠小三歲,卻得叫禹楠曾祖父,也就是太爺爺。

  四長老禹山已經醒來了,畢竟是長老級的人物,內力很濃厚。但是,醒來後的他格外鬱悶,他居然被自家的祖宗牌位嚇暈了,丟人都丟到祖宗們面前了。

  雖然那些祖宗們只是一些牌位,但它們不是一般的牌位啊。

  「家主,我是禹壇。」電話通了,大長老神色凝重地開口,家主有主母了,甚至已經上了傳家鐵卷,可他們卻毫不知情,若不是這次祖宗們顯靈,恐怕這件事還會被家主一直瞞下去。

  「大長老有事?」禹楠拿著手機,走到陽台邊打電話,衛澄爬在床上玩白玉印章,白玉一會兒變成龍形,一會兒變成印章,只需她一個念頭,就可任意變幻形狀,甚至,衛澄能夠感受到白玉本身強大的靈氣和隱藏著的一股力量。

  果然是寶貝啊,衛澄眼睛特別亮。突然,她眼睛一轉,將盤龍令拿了出來,這紫金的令牌據說也是出自上古神鐵,是煉製禹鼎剩下的材料煉製而成,那應該也很厲害吧?漆黑的眼珠變成金色,兩道金光自眼中射出,滲入盤龍令里。

  禹楠邊打電話,邊回頭看了一眼衛澄,女孩兒太安靜了,他不由好奇看去,卻奇異地看到了女孩兒金色的雙瞳,金色的眼眸聖潔透著一絲妖異,禹楠眼中閃過驚艷的色彩,專注地看著女孩兒,不肯再移開一絲目光。

  衛澄太專注了,沒有注意到男人看著他的目光是多麼的溫柔深邃。

  大長老禹壇聽到電話里那溫和卻淡然的反問,紅潤的臉蛋噎的更紅了一些,他板著臉十分嚴肅,「家主明知故問,您都和主母雙玉合體了,祠堂這邊出了大動靜,還瞞著這我們這些老家們們做什麼。」

  同樣一百多歲的二長老禹嵐,三長老禹增,還有四長老禹山都坐在旁邊,死死地盯著電話,恨不得看到電話那端禹楠的表情,不過,大長老也的確開著免提,所以,他們都能聽到禹楠的聲音。

  「然後呢?」禹楠平靜無波地問重生紅樓之環有空間。

  四位長老聽了只覺得非常無奈,家主永遠是這麼溫和平淡,他甚至懷疑,天塌下來,他也還是這幅不慍不火的樣子。

  「然後就是,整個祠堂里所有的祖宗牌位都顯靈了,唐朝的老祖宗還有泱家主甚至現了身形出來,讓您帶上主母三天之內回到禹村,去祠堂里拜見。」大長老臉色實在不算好,並且,旁邊的二長老,三長老,四長老臉色也都不好。

  「所有牌位都顯靈了?」禹楠忍不住反問一句,他的腦海里閃過禹家祠堂里那從古至今的所有牌位,光是歷代家主的牌位恐怕就有三四千,這還不算其他家族成員的牌位,這麼一想,那些密密麻麻,堪比千軍萬馬的牌位如果都顯靈,那是何等壯觀的景象?

  「沒錯,家主。就是所、有、牌、位。」大長老刻意咬重所有牌位四個字。

  禹楠啞然失笑,他也沒有想到澄澄只不過是煉化了白玉,和他的黑玉合體而已,竟會引起祖宗們這麼大的反應,看來,這些老祖宗也是無聊了吧?

  這時,三長老禹增道,「家主,雖然您貴為家主,但我還是不得不有些責怪您,咱們禹家兩千多年都沒有主母,您這悄無聲息地就找了個主母,還上了傳家鐵卷,甚至還賜了主母印,可咱們卻是都毫不知情,您是什麼意思?要把主母永遠藏起來不見人?」

  越說,三長老禹增的臉色越陰沉,家主這麼做,分明是不把他們這些老傢伙放在眼裡嘛,家主雖說是家主,可也是他們的晚輩嘛。

  「老三,你怎麼跟家主說話呢。」二長老禹嵐瞪了禹增一眼,也開口道的,「家主啊,這事的確是您做的不對,好歹咱禹家終於有了主母是件大喜事,您是該早點告訴咱們,也好讓咱們知曉啊,何況,有了主母,總是要舉辦婚禮的嘛。」

  婚禮……禹楠看著女孩兒正在認真專心地研究盤龍令,歪著小腦袋,小臉紅撲撲的樣子,可愛的想讓他將人揉進骨髓里,可是,這么小,這麼貪玩的澄澄怎麼跟他舉行婚禮?關鍵是舉行了婚禮也不能洞房啊。還是再等等吧。

  「幾位長老誤會了,並非是我故意瞞著大家,我本是想著年祭的時候帶主母一起回去,不過現在既然已經驚動了祖宗,提前回去拜見也可以,幾位長老去通告族中吧,三天內我一定帶主母回去一趟。」禹楠好脾氣地說著。

  禹楠掛掉電話,電話那邊的四位長老卻面面相窺,四長老禹山一拍白髮蒼蒼的腦門兒,驚呼道:「咱們忘了問家主盤龍令交出去了沒有。」

  禹壇,禹嵐,禹增都用無語的眼神看著他,他們哪裡是忘了,分明就是不知怎麼開口問,這個遲鈍的傢伙向來就會馬後炮。

  「十有*是交出去了吧,畢竟主母印章都給了,還雙玉合體了,能夠煉化白玉,這位主母不簡單啊,堪稱是無數代主母中的頭一個!」禹山喃喃自語。

  其他三位長老聞言皆都是神情微變,眼神更是變幻莫測。

  「禹家,這是出現了天大的變數啊……」許久,大長老禹壇長嘆一聲。

  「哼,就是不知是好是壞了。」三長老禹增輕哼一聲,神色微微有些陰沉。

  二長老禹嵐沒說話,他沉吟了一下道:「家主不是說讓咱們通知族中嗎?咱們也該張羅著恭迎家主和主母了,這可是主母第一次來禹村,咱們可要仔細一點。」

  「對,還是老二你想的周道寵來寵去撲倒你。」四長老禹山拍拍屁股起身走人,回去告知他的那伙子子孫孫了。

  「走這麼急幹嘛,祠堂那麼大的動靜,不用咱們通知,恐怕全族都已經知道了,甚至,鐵家主也被驚動了吧,畢竟,這可是他的兒子找了兒媳婦兒。」

  三長老寒著臉道,不過,眼神卻有些幸災樂禍,鐵家主可不是好相與的,就看這位主母能不能討得鐵家主的歡心吧,不然,這主母可是不好當啊!

  「我想,家主不會是考慮到鐵家主的性子,所以才先斬後奏的吧?」二長老不太確定地道。

  「極有可能!」三長老眼中的幸災樂禍更濃了,「不過,就算是先斬後奏,鐵家主豈是那麼容易糊弄的人?」

  「都少說幾句吧,畢竟是能夠真正煉化主母印的人,或許鐵家主也會滿意呢。」大長老威嚴地打斷二人。

  「哼,就算搞定了鐵家主,別忘了還有一位塵家主呢。」那老頭看著頑劣,但可不是善茬。他卻不知道,那位塵家主正和他們的主母商量著回來怎麼『寵幸』他們呢。

  密室里,沉浸在打坐中的禹鐵緩緩睜開眼,兩名侍衛這才行禮上前,將主母之事說給他聽。其實在祠堂動靜的時候他就有所察覺,只是礙於練功正在關鍵時刻沒有及時醒來,此時雖然醒來,但聽到下屬下稟報的內容後,那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的雙眼裡卻是閃過濃濃的怒火!

  「好一個禹楠,虧我最放心的就是他,沒想到他居然做出這種糊塗事!」禹鐵低吼一聲,衣袍被內力撐的鼓漲,身下的坐墊也化作塵埃,可見內力之強。

  「老家主請息怒,一切等家主回來再做商定。」兩名侍位連忙跪下道。

  「他可真是沒讓我失望,看著靠譜,其實最不靠譜,哼!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他打破傳統,禹家的主母,豈是誰想當就能當的?即便當了,也得有命當!」禹鐵面無表情的臉上閃過一絲殺機。

  看著殺氣騰騰的老家主,兩名侍衛眼中閃過一絲對那位即將到來的主母的同情,但是他們卻沒曾想,很快,他們的同情就轉移到了老家主身上。

  禹楠掛了電話,見衛澄還爬在床上研究盤龍令,金色的眼眸認真地盯著手中的令牌,禹楠沒有打擾,默默坐在衛澄身邊,他倒要看看,女孩兒能把這塊令牌研究出一朵花兒來!

  「咦,這令牌果然是件寶貝啊,恐怕攻擊力也很強大啊,用來砸人一定很給力!秒爆頭啊!」衛澄發現這塊令牌可以充當絕世暗器。

  「哈哈,令牌到底是怎麼連接著盤龍衛呢?難道和這些光點有關係?」令牌里,飄蕩著無數一閃一閃的光點,每一個光點都代表著一個家族的基因記憶,只要這些基因記憶存在,將永遠控制著同樣擁有這份基因的後代。

  「如果我把這些光點掐滅,會發生什麼呢?」衛澄好奇地想。

  她的想法一出現,所有的盤龍衛就同時都白了臉,慘白慘白的那種,因為,絲線一斷,他們必死無疑啊,而且不只他們本人,而是全家都死絕種的那種。

  如果說盤龍令里的那些光點,每一個都代表一個家主的根,那麼這個根繁衍出來的生命哪怕再茂盛,只要把根掐了,同樣得枯萎。

  所以,如果衛澄真的把某一個光點給掐滅,那麼,這個倒霉蛋的全家上家,都會因此而死絕孟有千千劫。這也正是盤龍令的霸道之處。

  「不要啊,千萬不要!」所有盤龍衛,各地的,各行的,各種身份的,正在做著各種事情的,所有人的腦海都發出驚恐的哀呼,生怕自己會成為那個被掐斷根的倒霉蛋。

  美國華盛頓,坐在85層開會的男人突然渾身一僵,整個人都緊崩起來,使得他冷煞的面部越發的恐怖駭人,集團的高層們驚恐地看著男人,誰也不敢說話,生怕一下刻這鬼面閻王下一刻就會變成吃人的猛獸,將他們統統咬死,實在是,男人的太殘暴,他們都怕啊!

  「嘿嘿,盤龍衛要是知道我想掐滅這些光點一定會嚇哭的,不過,我才不會真的掐滅呢,想想也知道這些光點不能隨便弄壞。」衛澄得意地嘿嘿怪笑起來。

  她卻不知,以上這些她腦海里的想法,因為她精神力地貫入,而使得所有盤龍衛都聽得清楚。

  盤龍衛們聽到她說不掐滅那些光點了,頓時鬆了口氣,但隨之對這個不靠譜的盤龍令主人卻是生出了無限的怨念。他們倒是不會被嚇哭,卻是差點兒被嚇尿好乏?

  「也不知道那些盤龍衛中,有沒有廚藝特別好的,這樣就能給我做很多好吃的了!」衛澄吸溜了一下口水。

  一個正在小飯館裡炒菜的大廚頓時精神一震,他就有一手祖傳的好廚藝啊!

  「嗯,最好是不僅廚藝好,而且長的又帥的,這樣,味覺和視覺就能雙重享受啦,不對,還要皮膚好的,這樣偷偷摸起來手感也好啊……」

  眾盤龍衛:……這真的是主人,不是吃貨加色狼嗎?禹家的家主這是找了個什麼的主母?眼光真的沒有問題嗎?

  可憐那位大廚看了眼自己一身波濤洶湧的肥肉,黯然地垂下了腦袋。他這麼胖,完全不是帥哥啊,不過一身肥肉到是白嫩的很,手感覺特別好,就是不知主人滿意不?

  「哎,研究了半天,也沒發現這塊令牌除了砸人還能做什麼,不好玩,不玩了,等哪天召集盤龍衛見見面就好了,也不知道有多少美男,我這麼可愛,他們一定都會被我迷倒的。」衛澄嘆了口氣,美滋滋地將盤龍令收了起來。

  所有盤龍衛們都嘴角一陣抽搐,會被你迷倒?真要見面了,我們一定先胖揍你一頓!這是所有盤龍衛的心聲。

  那正在開會的男人眼中也閃過一絲煞氣,哼,真夠自戀的!

  雖然他們不知道為什麼可以在腦海中聽到那位主人的心聲,不過,這位主人可真讓他們大開眼界!

  「嘖,這自戀的語氣,咋這麼耳熟呢?」騰立行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看向同樣臉色難看無比的父親和大哥。

  「這,禹家的主母不會真這麼不靠譜吧?」騰父臉色鐵青,這主母總讓他覺得有點不踏實啊。也們覺得剛才是在生命邊緣走了一遭啊。

  騰立行卻是淡定多了,「我有種預感,咱們不久就能知道她的身份了。」

  騰父和騰立行都看向他,不明白他這種感覺是怎麼來的。

  而酒店裡,聞挲兒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握著手機的手指微微發緊,「你說什麼?」她的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石器時代之酋長女。

  手機那邊隱隱傳出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三天內,家主會帶著主母回禹村進祠堂。而且,據說主母已經煉化主母印,雙玉合體,這是史無前例的頭一遭啊,也難怪祠堂里的祖宗們們被驚動了。」

  禹家是個神秘的家方,祠堂里那些神秘的祖宗們,更是讓人不敢想像,據說,禹家的祠堂里,鎮壓著什麼東西。

  聞挲兒拿著手機的手死死地用力著,恨不能將手機捏碎,她的臉煞白煞白的,「這次回禹村,四部家族的人也能被召見嗎?」

  手機里傳出一聲輕笑,「若換了往常,這只是族中內部先要見一見主母,是不會召見四部家族的,不過,這次不一樣嘛,新替補的何家和宴家總要在大夥面前露個臉,這次是個契機,所以,估計四部家族也會被召見。」

  聞挲兒的臉更加白了,她忘了,她聞家已經不是四部家族,已經被人取代了,她,再也不有資格進入禹村了,這也是她沒有了背後家族支持的弊端。

  青年那邊似乎能夠感受到聞挲兒的糟糕心情,語氣越發戲謔,「挲兒啊,聞家已經不是四部家族了,你難道忘了嗎?已經被人取代了,你當年毀了自己的家族,殺光自己的親人,可有想過自己成為孤女後,會有這麼一天?」

  「你閉嘴!」聞挲兒大吼一聲,臉色出現一絲猙獰和痛苦,「後悔?我永遠不會後悔,既然做過的事,為什麼要後悔?禹家需要一個血統高貴,又正好沒有家族牽連的女人做主母,遲早有一天,主母的位置總會是我的,我不會放棄的。」

  「挲兒果然有志氣,我就喜歡你這股子狠勁兒,不擇手段,連家人也能殺光的狠勁兒,看在你這麼有志氣的份上,我這次可以想辦法幫你進入禹村。」電話那端的聲音輕笑道。

  「禹書墨,你說真的?」聞挲兒精神一震。

  「我禹書墨答應你的事,什麼時候說空過?」那端的年輕男人淡淡反問。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聞挲兒掛掉電話,默默在原地站了幾秒鐘,眼中迸射出一股狠辣之意,「衛澄,就算你煉化了主母印又如何,你若死了,一切都成空,你不該搶我的東西,我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你怎麼能說搶走就搶走?」

  衛澄收回盤龍令,又將主母印套在手碗上,見禹楠朝她走過來,她立即揚起小臉,「楠楠,你家還有沒有別的好玩的東西?」

  所以,主母印和盤龍令只是好玩而已嗎?

  禹楠沉默了一下,看著女孩兒亮晶晶的眼眸,不忍拒絕,「禹家的寶貝有很多,澄澄這次回去可以任意挑。」

  「對,對噠,禹家有很多好玩的寶貝,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還有四長老,他們手中都有寶貝,那些寶貝可都是棒棒噠,老大咱們可以都搶過來玩玩,還有祠堂里供奉的禹鼎,用來煮飯可香了!」老頭兒吸了吸口水,眼中出現懷念的神色。

  「煮飯?」衛澄眼睛登時亮了。

  「爺爺!」禹楠額角的青筋一跳,臉完全黑了,用禹鼎煮飯,虧他說的出來,他要真敢做,列祖列宗們非得揍死這個不肖子孫!

  可禹楠看到衛澄眼中鋥亮無比的光芒,以及那隱隱舔嘴的小動作,他額角的青筋就再次『突突』直跳,他原本還有些擔心那些老傢伙會給澄澄為難,但此時,他卻有些為禹村的安危擔心起來了[黑籃]網戀那件小事。

  那些人,真是眼前這兩的對手嗎?

  老頭兒白了禹楠一眼,「你急什麼?那祠堂里不是供奉了七口大鼎嘛,我們只借用一口來煮飯有什麼?自家的東西,用用還不行啊?」

  禹楠完全無語,咬牙切齒地道:「爺爺,禹鼎是至寶,不是用來煮飯的。」

  「可是小塵說,禹鼎煮飯好吃。」衛澄噘著嘴,認真地看著禹楠,「楠楠你不愛我了咩?你真的要這么小氣嗎?」

  禹楠:……這是小氣的問題嗎?祖先用來平定天下的至寶,被後代子孫拿來煮飯,不知那位已經登仙的祖宗會不會降下一道雷劈了他們。

  可惜,衛澄和老頭兒誰也沒理會他的黑臉,兩人勾肩搭背哥倆好的一齊走出了這間臥室,兩人看也沒看禹楠一眼,就這麼去商量他們的大計去了。

  「老大我跟你說,禹楠的爸爸,我的兒子,他手中的寶貝那才叫真寶貝,他是個煉藥大師,手中的寶丹妙藥不知有多少,而且顆顆都很美味,那些可都是吃了還想吃的寶貝啊。還有,他還會釀酒,他釀的酒喝了可以延年益壽,內力增長,那味道,真是讓人回味無窮……」

  老頭兒一邊說,一邊抹了把嘴角晶瑩的液體,眼神里全是垂涎。

  「可是!」突然,老頭兒的神色猙獰起來,「他居然把那些東西都藏了起來,不孝敬我老人家就罷了,居然還因為我偷吃了他一顆藥丸把我關進了地牢里,老大你說說,世上有這麼不孝的兒子嗎?小塵我命苦啊,老大,我現在就全靠你了,那些丹藥,那些美酒,真的真的好美味好美味……」

  「真的那麼美味?」衛澄瞪圓眼睛,連小塵都說美味,那……

  「老大,我保證你償過一回就再也忘不掉!」老頭眼睛水汪汪,眼中充滿了無比火熱的渴望,他吸溜了一下口水,沮喪了臉,「不過,我那不孝兒子有一張冰塊臉,老大你可千萬別被他嚇到,據說他那張冰塊臉,可止小兒啼哭。」老頭兒哭喪了臉,眼中閃過畏懼。

  「不是吧,你小塵你怕他?」老頭眼睛心虛地閃了閃,眼淚汪汪地看著衛澄,「老大,你不知道,我經常被他虐待,所以我才逃出了禹村的,還好楠楠不像他爸沒人性,不然,我真是沒法活了嚶嚶嚶~」

  衛澄同情地看著老頭兒,一拍小胸脯豪氣地說:「小塵你放心,老大會為你報仇噠!」她吸了吸口水,藥丸,美酒!都、搶、光!

  「你都教了澄澄一些什麼東西?眼看要回禹村,你就不能教她一些有用的東西?好歹講一講禹村的情況!」禹楠不知在他們身後站了多久,終於忍無可忍地低吼道。

  「楠楠你別生氣,小塵不是正在給我講嘛,我都記住了。」禹村有寶貝,禹楠的爸爸有好吃的藥丸和美酒。

  禹楠覺得他的擔心純粹是多餘的,只要澄澄對別人手下留情,他就要多多拜謝列祖列宗了。他心中默默對禹村的那伙生出了一絲同情。但願那些人不要自己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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