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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寶,你這裡可真濕。”沈清放輕力度,挨著陸沉的頸窩忽然道。

  陸沉反應出沈清什麼意識後,一羞,身體僵硬,後穴當時便緊縮了一下。

  他湊到沈清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叫你胡說八道。”

  “寶寶,你夫人要被人弄死了。”

  “你好煩。”陸沉舔一口他咬出來的痕跡,他也不知道自己身體是怎麼回事。沈清插進來,讓他尤其興奮,甚至還會冒水,陸沉恍惚地想,這情況是不是不太對。

  ……

  個把時辰之後,兩人才分開。他下了床,大晚上的去弄了熱水。

  沈清要抱陸沉嘻嘻,順便把他後穴的東西清洗掉,這時代也沒有安全套,留在裡面並不好。

  “不要弄出來。”陸沉感覺到沈清的手,攔住他。

  沈清道:“不弄出來,會肚子疼。”

  陸沉搖搖頭:“不會肚子疼。”他以前也沒弄出來。他的臉上露出紅暈,這種要求聽起來很是奇怪,可是他就是不想。

  “我明白了,好。”

  沈清鬆開手,忽然像是舞了一般,道:“那你先洗著,我去把床收拾收拾。”

  陸沉坐在水桶里,看著沈清收拾的身影,心道,哼,你都明白啥啊,明白?

  第58章

  陰暗的牢間, 女人坐在糙垛鋪成的床上。床上倒是堆了床被子, 一邊還有厚厚的毛皮褥子,女人卻不收拾,任它胡亂堆成一堆。

  “夫人, 您就先吃一點兒吧。”小丫頭端過來的飯食已經快涼了,趙姬卻視而不見。

  趙姬拒絕了。

  “你放著吧, 我待會兒便吃。”

  小丫頭只好作罷,放下碗筷。她跟在趙姬身邊有些年頭了, 是趙姬當初剛進宮時和呼倫討要的。她當時說要幾個陳朝姑娘陪著,免的這在宮裡孤零零的, 沒個人說話。

  趙姬抬頭望著帳頂, 忽然問:“外頭還下著雪吧。”在地方,她是望不見外面的場景的。

  “下著, 下著, 雪可大了,都要凍死我了。”小丫頭搓了搓手。

  趙姬看見她搓手,便拍了拍她手背說:“我那裡還有些皮料, 你揀些去做些坎肩手套帽子啥的。你就說是我讓給你單……單于會答應的。”

  小丫頭連忙擺手:“不用不用, 我們下人哪能用主子的東西?”

  趙姬笑一聲:“我哪還是什麼主子?”她既然做了, 便早知有今日。

  “夫人, 我看單于也不是真要關你。”小丫頭湊到她身邊,輕手輕腳地抬手摸了摸床上的被子毛皮褥子,“您瞧瞧,給夫人的東西都好著, 還吩咐了一日三餐要準時送達。”

  “一日三餐……”趙姬似有所動,她往一邊的飯菜看了眼,還是細米熬的粥。

  從前在匈奴國,呼倫怕他吃不慣匈奴的食物,特地請了陳朝的廚子,全比對著陳朝的習慣準備。她昨天便知道將軍已經得手,那麼大營里的糧如今必定緊缺。也不知這精米又是從哪裡摳出里的。看守的守衛對她的態度仍舊平和,想來,自己被關押在此的真正原因呼倫隱瞞了。

  趙姬拿起勺子吃了兩口。味道其實並不好,隨軍的廚子都是拿大鍋煮的,而且也不擅長煮陳朝的食物。

  小丫頭見趙姬吃東西,還以為她開解了,小丫頭笑嘻嘻說道:“夫人,你可算吃飯了。要奴婢說呀,只要夫人您和單于認個錯,不就沒事了。何苦還要待在這裡。”

  這地方多暗,還不能出去,門外的守衛守得死死的,她不是來送飯,還不讓進來。

  趙姬看小丫頭一眼,嘆氣一聲:“你不懂。”這不是認不認錯的事情。終究是要走到對立的兩面罷了。

  小丫頭剛想再說什麼,背後就傳來陣陣厚重的腳步聲,她回頭一看,馬上起身請安。

  是呼倫單于來了。

  “你下去吧。”呼倫道。

  小丫頭輕手輕腳離開,趙姬並沒有起身。她低聲說:“你來了。”

  ————

  “誰在外面?”陸沉聽到外面有聲響,推了推沈清。

  沈清起身套上衣服,對陸沉道:“我去看看,你繼續睡,今兒也不出早操,現在還早著。”

  天未明,只是外面的白雪無邊,刺眼的很,顯得很亮。沈清心道,看來還得讓他們都注意些,小心得了雪盲症。

  “怎麼了。”沈清問。

  是看押劉世仁的守衛過來了。守衛報告了一聲:“您讓我們審的人,已經全部和盤托出了。”

  “哦,這麼快。”沈清欣喜,果然是個沒膽的,就這麼嚇個一晚就全捅出來了。

  “你先回去,我馬上就來。”

  沈清只是隨意套的外衣,要到眾人面前,還是要洗漱一下另外換身衣服。

  “什麼事?”陸沉躺在床上一隻手蓋住眼睛,並不想動彈,他身體並不累,平時在校場上操練戰場上打打殺殺慣了。只是難得的就是不想動彈。

  沈清隨意束了馬尾,低頭對他道:“那劉世仁嘴撬開了,果然便是膽小怕事的人,才一晚上就熬不住。”這人若是被敵國捉去,那立馬便是個賣國賊。

  “是嘛。那你去吧。”陸沉答了幾句話,就沒了精神,又縮了回去。

  沈清掖了掖被子,道:“待會兒我順便把早飯帶回來,你再起。”

  “嗯。”沈清問完,過了一會兒,才傳來陸沉的回答。

  沈清出了門,轉到關押劉世仁的地方,剛一進去,就聞到一股騷臭味。他捂了鼻子,問守衛:“這什麼味兒?”

  守衛忍不住在沈清面前笑出聲:“那小子,膽兒太小了,昨天就那麼一嚇唬,就尿了。”

  尿了?

  原來昨天讓人把劉世仁收押之後,他還另外吩咐了事情,嚇嚇這劉世仁,非要撬開這人的嘴巴。

  小將得了命令,就安排了一出給劉世仁看的“戲”。光行刑哪夠啊,這劉世仁也不知道懲罰有多重。他們找來士卒,化成被拷打得不成人樣的樣子,專門在劉世仁面前演。這戲碼還是沈清照著現代看的電影導的,斷手斷腳的滿身學的“屍體”從劉世仁面前拖過去,連人頭都沒了光剩個脖子的“屍體”也從劉世仁面前拖過去。

  那屍體四肢還會動彈幾下,生生在地上劃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審押的人再舉起辮子抽抽他幾下,這傢伙就嚇尿了。

  屍體自然是假的,那血也是伙房做羊肉湯宰的羊剩下的,就這麼點兒花樣這小子就招了,沈清還沒讓人用十大酷刑伺候呢……

  沈清進去,那劉世仁正跪下地上鼻涕眼淚糊了一臉,衣服倒真是被鞭子抽地全撕破了。

  “招了沒?”沈清走到他面前。

  劉世仁聽到聲音連忙答:“招招招,我都招,您讓他們別打我了。”

  “打你了?”沈清左右看了那幾個看守,只見守衛手裡的鞭子上還沾著血。

  “打打了!我是欽差,他們就敢這麼打,都反了!”劉世仁還以為沈清是要給他抱不平,往前一步,就想抱他大腿,沈清見他動作,連忙往後一退。

  沈清退一步,補了一句:“打得好。”

  “現在可以說你到底吞了多少銀子了吧。”

  “六六萬兩。”劉世仁一屁股坐了下來。

  “六?”

  “還有一萬兩送給文安侯府里。”劉世仁吸溜鼻子,這回兒,他可啥都沒撈著。

  “銀子現在在哪裡?”沈清又問。

  “大通錢櫃裡存著了。”劉世仁老實回答,“我讓別人去辦的。”

  在哪裡不要緊,只要能拿到。這大通錢櫃,他有所耳聞,是民間的錢行,許多富商大戶都把錢存到這裡,甚至有人還把家裡貴重物品也存著。只要拿著取錢的憑證、信物,無論到哪家分行都能辦。

  “錢櫃裡,那取錢憑證可在?”

  “這貴重東西我哪兒能帶。”劉世仁老賴著臉,“你不如放我回去,我到了京城就給你。”

  這潑皮,真當他腦子不好使嗎?“沒帶是吧,那接著打,打到他帶了為止。”

  沈清可不信這種愛錢如命的傢伙會真捨得把錢全放家裡,那不得貼身藏著。他讓人搜過身,這傢伙身上倒是沒有。

  “行!”一說到抽鞭子,旁邊幾位可興奮了。一鞭子下去,再灑點鹽水,疼不死他。這貪官,貪了他們兄弟大傢伙的軍餉,可讓他們恨的牙痒痒。

  啪一聲,只聽得劉世仁一聲慘叫,滾倒在地。這些刁民,竟然對他行刑,他可是欽差。

  “你們敢再打我,我非要砍了你們的頭不可!”劉世仁爬起來就是一陣罵。

  看守懶得理他,夫人在這裡看著都沒阻止,他們怕啥。夫人的意思可不就是將軍本人的意思,將軍沒意見,他們就更高興了。

  想著,看守又是一鞭子,劉世仁連忙舉手投降。

  “我說我說……”

  劉世仁畏畏縮縮道:“在在我鞋子裡。”

  鞋子?沈清犯嘔了一下。

  劉世仁坐起來,脫了鞋子,抽掉鞋墊,從鞋墊和鞋底的夾層里抽出一張折起來的牛皮紙。他打開牛皮紙,上面有幾排字和紅色印章。沈清隔著老遠,粗粗可以看出確實是大通錢櫃的憑證。

  從鞋子底下拿出來的,沈清還當真不想接手。沈清招了招守衛,那什麼,這種艱巨任務還是交給你們了。

  守衛也不想接,他從劉世仁身上撕了一塊布下來,才把那憑證包起來,便要遞給沈清。

  沈清一時沒接,讓守衛先拿著。

  “只有這一張?”沈清可不信他只貪過這一份錢。

  “沒,真沒了……”親娘哩,再交出去,他就真啥都沒了。這可是他的存底,連家裡人都不知道的私房。

  “來人,接著打……”沈清揮手,”把這臭東西塞他嘴裡。”

  塞嘴裡?劉世仁嗖一下爬起來,這東西有多臭他可知道,要是塞嘴裡,那他以後還吃什麼飯吶。

  “我交我交……”劉世仁又脫了另一隻鞋,搜出另外一份憑證,“這是福安錢櫃的。”雞蛋不能放一個籃子他可是知道的,他的私房也是分了兩家放。這全交出來,他可就剩家裡藏的了。

  守衛又把另外一份接了過去,沈清看那東西兩眼,怎麼都提不起手接過去。沈清咳嗽兩聲,“你們快把這東西先交到趙都尉定奪,東西很重要,你們莫要耽擱。”這種重要的事情,還是交給趙都尉吧,沈清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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