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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實忽也笑了下:“怎麼,承認自己殺人了?”

  陸羽撫摸到他的脖頸:“承認又怎麼樣,你以為你到了這裡還有可能離開嗎?”

  “驗了DNA就知道屍體不是我。”夏實側頭說道。

  陸羽解開他的睡衣扣子,一顆一顆:“我就喜歡你這一絲不苟的正值勁兒。”

  話畢就慢慢輕觸著夏實蜜色的肌肉,感嘆說:“多完美的身體,真讓我想咬一口。”

  “你覺得和我來這種下流橋段有意思嗎?”夏實使勁想要掙脫扣住四肢的皮帶,使得肌肉線條更加分明:“欠被人上的話我可以滿足你。”

  陸羽摸著他一直動換的身體,嘻嘻笑:“那有什麼意思,我讓你嘗嘗更慡的滋味。”

  話講完,他就從睡衣兜里拿出個裝著液體的小針管,從床頭櫃裡找出針頭裝上,毫不猶豫的就扎進夏實的靜脈!

  在學校讀了七年刑偵,在警局搞了三年業務,夏實再清楚不過那是什麼東西,他迸發出了全身力氣不停掙扎抗拒,卻擋不住陸羽按下去的速度。

  “哎呀,別亂動,這很貴的呢。”陸羽越笑越開心,全注she完才猛地拔出針管,低頭問:“什麼感覺啊,親愛的夏隊長?”

  夏實激動的喘息急促,幾秒鐘之內毫無反應,但也說不清是哪個瞬間,忽覺得腦袋飄忽空白,奇異的快感只持續了剎那,就被強烈的噁心所取代。

  陸羽後退半步瞅著他嘔吐的狼狽樣子,嘖嘖嘆息:“真沒好命,不習慣這個好東西。”

  夏實心跳奇快,難受的頭像是被鋸開了一樣。

  “沒關係,熟能生巧嘛。”陸羽退到門口對守在外面的人說:“快來打掃一下,好好待我請來的貴客,別讓人家受了委屈。”

  毒品是任何人都無力駕馭的魔獸。

  陸羽入行多年,未見得誰能逃得過它的魔爪,也曉得這是唯一能控制倔強夏實的良藥。

  雖然沾了毒品,八成死路一條。

  可他自己都活一天算一天,怎麼會顧忌別人的天長地久?

  第69章

  初次吸毒的夏實精神亢奮到整夜都沒能合眼。

  他並不舒服,甚至像是要心臟病發了似的痛苦不堪。

  直至次日傍晚,才漸漸平息了激烈的不良反應。

  只不過全身上下都像是經歷過劇烈運動,疲憊到連手指都酸軟的抬不起來。

  吃過飯悠閒到來的陸羽親手替他解開了皮帶,讓保鏢將夏實挪到輪椅上,摸摸他垂下的頭說:“悶的難受了吧,我陪你散散步。”

  果不其然,夏實目光憤怒,卻無力講話。

  陸羽心情很好的推著輪椅,一路來到自己那個被圓丁精心照料的花園,指著路邊燦然的花樹道:“剛巧今天開的,肯定是在歡迎你,夏實,你開不開心?”

  毛色油亮的狼狗朝他們發出汪汪的叫聲。

  夏實只覺得全身都像陷在棉花堆里似的空虛。

  “要是不開心的話,我就讓你開心點。”

  陸羽從白西服兜里摸出新的針管,秀美的臉上堆得全是幸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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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十天的強迫注she。

  不管夏實多麼疲憊,吐的有多麼頻繁,身體發出的虛弱信號又多麼危險。

  只要海洛因所帶來的反應消退之後,陸羽就親手補救。

  他很有耐心也很自有信,深深的明白不管人的意志堅定到何種地步,意志也只能是意志,不可能決定的了物質,不可能左右的了人身為動物最基本的反應。

  終於,在斷毒後的隔日深夜,夏實開始毒癮發作。

  他被折磨的消瘦了很多,縮著身體在被子裡掙扎的冷汗直流,半睜的眼睛目光渙散,揪住陸羽不停的啞著嗓子說:“給我……給我……快……”

  陸羽被他拽的胳膊生痛,表情卻溫柔:“給你什麼?”

  夏實茫然的摸遍他的衣服,沒有摸到針管,立刻發狠的按住陸羽:“你他媽給我藥!我受不了了!把藥拿來!!”

  “拉開他!”陸羽朝保鏢們求救,等到看著夏實被幾個彪形大漢按在床中央抽搐著動不了攤,才拍拍衣服道:“吸毒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夏隊長,你還是克制點吧,你們把他綁好,我去睡了。”

  說完便擺擺手,悠然自得的走出了房間。

  夏實殘存的理智涌滿了無奈的欣慰。

  他早就知曉,想要挖掘出陸羽藏得最深的秘密,就要面臨最決絕的境況。

  此時毒藥就如蜜糖,殘忍正中下懷。

  沒人能懂,他的不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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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

  在這溫暖降臨的春天,竟會冷的手腳冰涼。

  陸羽在清晨時趴在夏實的床前,努力溫了溫他幾乎沒有溫度的皮膚,又側身把空調打開。

  再回首,就遇上夏實疲倦的目光。

  陸羽解開皮帶,揉著他已經勒紅的手腕,輕聲問:“你真的還想打針嗎?”

  夏實不回答。

  陸羽彎起薄薄的唇,拿過床前已經配好的海洛因:“親我,我就幫你。”

  他話音未落,就被夏實拉著領子吻住,這是個味道苦澀的吻。

  陸羽依約幫他注she進去。

  夏實僵了會兒,漸漸鬆懈的倒在混亂的床鋪中,閉目微微的喘息,英俊的臉毫無防備的露著極樂時的沉醉。

  多麼像夢。

  沒有厭惡沒有冷酷的樣子,活生生的就在眼前。

  陸羽笑著伏在他耳邊問:“恨我嗎,可你要求我,我才能滿足你,或者就有骨氣的去死。”

  他不知道夏實有沒有聽到,因為給夏實注she的海洛因4號足夠他舒服上一兩個小時。

  陸羽躺在旁邊,慢慢的吻他,溫柔的撫摸他每寸肌膚,摸到那個小小的越字,不禁露出嘲諷的笑,努力的抬起夏實的胳膊,讓他抱著自己,而後漸漸閉上眼睛。

  事實證明夏實聽到了。

  很久很久之後,陸羽忽然感覺周身一空,聽到耳畔的疑問:“我為什麼要死?”

  “為了信仰殉葬,不正是你這種正義人士該做的事?”陸羽瞅向坐起來的夏實反問。

  夏實已經被滿足,用非常無感的目光瞅著陸羽:“我沒信仰,我只想把小越找回來,你以為你能永遠關住我嗎,你不了解我。”

  陸羽笑:“繼續演,你可以去當影帝了,我不信你捨得辭職。”

  “我的工作需要我的時候,我就要去無條件的賣命,可我需要它的時候,它為我做了什麼?”夏實看向天花板:“你不知道我有多愛小越,他的親人都被岳茗殺了,我要替他復仇,然後和他離開北京。”

  陸羽嘆了口氣:“偉大的愛,說的真動聽,不想把我送進監獄了嗎?”

  “徒勞。”夏實輕聲說:“單純的黑社會囂張到你這種程度早就被一網打盡了,我知道你上頭有人,是戴局長都動不起的人,所以我也不想在你這裡浪費功夫,這沒意義,現在你在我眼裡連空氣都算不上。”

  陸羽失笑:“幾時變這麼聰明。”

  說著他就拿起另一隻裝著毒品的針管,隨隨便便的將液體噴在床上,笑的好開心:“空氣能給你這個嗎,沾了它,就永遠都離不開!”

  夏實忽然掐住脖子,用的力氣極大:“是嗎?”

  陸羽貌似半點都不害怕,因痛苦簇起眉頭,嘴角的笑意卻仍然執著的存在。

  夏實目露狠意,卻恍然覺得開始使不上力。

  虛弱像開閘的水,奔涌襲來。

  趁機推開他得到自由的陸羽趴在床上狼狽的咳嗽:“哈……哈哈……別這麼粗魯……辜負了我一片心啊……”

  夏實頭暈目眩的靠在枕頭上講不出話。

  陸羽漸漸喘過氣來,摸著脖子,用唱戲的口吻說:“你這狠心的傢伙,幸好我給你加了點料,看來好心是沒必要的,我再也不白白給你這麼貴的玩意了。”

  夏實已經不自覺地閉上了眼睛。

  陸羽哼道:“還是明碼標價最適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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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無惡不作的傢伙為什麼會這樣喜歡白色?

  陸羽的襯衫是白的、西裝是白的、鞋子是白的,就連真絲睡袍也全都是白的,就連他家大大小小的狗也幾乎都是純白。

  難道真應了那句話:人最貪圖的,就是自己沒有的東西。

  夏實從昏迷中清醒之後,朦朦朧朧的這樣思索著,忽聽門被推開。

  他側過頭,便看到陸羽笑吟吟的走進來:“很久好好吃過飯了,餓了吧?”

  話畢拍拍手,命傭人把夏實四肢的皮帶解開,給他架好床上的飯桌,端來熱氣騰騰的食物。

  陸羽摸出把小巧的手槍,邊玩邊說:“你也可以選擇不吃,怎麼折騰都行,反正我有的是功夫陪你娛樂。”

  夏實淡淡的看了他兩眼,默不作聲的拿起叉子用起餐來。

  這不到半個月的身心俱疲,似乎已經讓胃完全壞掉了。

  可他仍舊忍著噁心不停地吃,否則真的餓到頭重腳輕,如何再在陸羽身邊做手腳?

  “隊長大人真是個聰明人,識時務,我喜歡。”陸羽見狀彎起眼睛。

  夏實冷聲道:“我已經不做警察了,你少稱呼的這麼肉麻,直接叫大人我也不會攔著你。”

  陸羽靠近床邊:“哎,看起來你精神好很多,有閒心跟我耍嘴皮子。”

  而後他俯身朝著他的臉輕聲道:“夏實,你想每次都被搞得半死不活才拿到藥嗎,我可以一次性都給你,但你得替我做事。”

  夏實面不改色:“什麼事?”

  陸羽笑:“做我的保鏢。”

  夏實目露鄙夷:“你還缺人保護嗎?”

  陸羽眼眸更彎:“我就想讓你保護我。”

  夏實沉默片刻,忽而答應:“好。”

  陸羽喊來門外的傭人,拿過個東西遞到他眼前:“那我就送你個見面禮,我是個很大方的主人,你曉得吧?”

  夏實定定的凝視著他手裡半截黑色的金屬面具,不易察覺的深沉了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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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愚蠢者得到一件珍貴的東西,會急於將它鎖起來以便永遠在形式上占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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