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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期然就對上一雙如盛著翻湧cháo水的亮眸,易生似和趙彩央心有靈犀,停下探索的動作半仰起頭來,一觸及身下如罌粟花綻放的盛景,喘息就猛地粗重起來,話語雖仍極力柔和,卻透著難以壓抑的情/涌,“好媳婦兒,你,你……且忍一忍,我快受不住了。”

  趙彩央下意識的點頭,又覺得好像不對,本能得就要抗拒,易生卻已經略微抬起身子,單手扯下自己的褻褲,單手按著趙彩央的腿輕輕分開,重新傾身壓下來。

  從未被人窺伺過的柔嫩之處轉瞬就抵上熱湯如鐵的硬/物。

  趙彩央就要併攏雙腿,漸漸發燙的小腿肚碰上的卻是易生勁瘦的腰身。

  這一動作,卻讓那一柔一硬的兩處,更加無阻礙的碰觸在一起。

  趙彩央伸手胡亂捂著眼睛、額頭,似害怕似緊張,才想往後滑退,易生已經又沉下身幾分,有力的雙臂半撐在趙彩央腰側,口裡喃喃道,“媳婦兒,別怕,別怕,很快就好了,很快的……”

  話才說到一半,健瘦的腰身微動,摩挲片刻定在一處,用力沉下身便頂了些許進去。

  趙彩央捂著臉的素手微微一頓,還沒反應過來,眼帘光影再次一暗,易生欺上身挺進,她雙/腿/間就就清晰的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比之方才磕到腦袋的鈍痛,這痛又似針扎血肉又似撕裂皮膚,竟出乎她預計的劇烈。

  是,是前世趙彩央的體質,所以才會比她預想的還要痛。

  趙彩央在心中自我安慰,卻是忍不住低呼出聲,“易生,疼!疼!”

  “不疼,媳婦兒不疼。”易生的話音緊繃,汗水順著線條完美的側臉滴落在趙彩央胸前。

  “疼死了!”趙彩央低聲囔囔。

  耳邊就傳來半好笑半心疼的嘶啞話音,“好媳婦兒,你疼……我更疼。乖,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

  說著將趙彩央覆在臉上的手撥開,十指交扣著慢慢壓到她頭頂,低頭去吻因這動作更加凸顯的兩朵花蕊,口中含糊道,“媳婦兒,你別喊疼,你喊疼我就更疼。”

  健壯的腰身緩慢而有節奏的慢慢動了起來。

  剛淡下去的疼痛又清晰起來。

  正文 第754章

  趙彩央禁不住咬著下唇,噙在眼中的水光慢慢落下來,心中理智卻也因著這必然要經歷的疼感稍稍回攏。

  她也算是看著易生“長大”的,以前還傻的時候就不用說了,即便是後來恢復如常人,他滿腹心事全在公事上,就算易生爹要管,他只怕也沒心思去理會女/色一事。

  易生都二十二了。

  他一心一意對她,從不做他想,她是他的第一次,他也是她的第一次。

  他說他也疼,只怕是真的會……疼。

  趙彩央忽然有點想笑,這笑卻是帶著柔情蜜意的暖融,她最終也無力揚起嘴角,只努力放鬆,配合著抬腿緩緩纏繞到那小心動作百般柔情的腰身上。

  她知道這樣略微改變的姿勢會帶來什麼。

  她有些微微捲曲的腳趾還沒能繞過他的腰背,易生動作就是猛地一頓,一直未停的細語安慰化成驟然熱烈的喘息,還半撐著的單臂頹然放鬆下來,愈加緊貼下來的腰身再次動起來。

  這一次,沒了小心翼翼,多了恣意馳騁的大起大落。

  趙彩央抑制不住的弓起背來,清淺婉轉的呻/吟/聲就不斷漏出她輕咬著的下唇。

  幔帳籠罩的黑漆大床微微震動起來,床內光影也跟著忽明忽暗。

  頭頂壓著的雙手不知何時少了鉗制,趙彩央張手去抓易生脖頸,弓起的身子貼上易生汗濕的胸腹,千般情緒萬般觸動只能化作破碎的話語,“易生……易、生……”

  “媳婦兒,媳婦兒。”易生低頭去找趙彩央的唇,輕啄著低喃道,“彩央,趙彩央……這夜要是再長些就好了……”“趙彩央,這長夜要是沒有盡頭……沒有盡頭該有多好。”帳內的聲響似乎越來越激烈,帳內的聲響也似乎越來越,越來越模糊。

  ……

  次日天色還未大亮,綿綿春雨已經淅淅瀝瀝飄了起來。

  滿目喜紅的雅源閣早早就有了動靜,秋蘭撐著傘上了正房台階,抖去一身水汽才撩起帘子,彎身進了一樓西面的茶水房。

  吳二媳婦正拎起燒好的銅壺,轉頭見秋蘭進來,往她身後看了一眼,隨口問道,“冬梅呢?”

  秋蘭目光微閃,面上卻是笑著話音才落下,門帘又是一動,冬梅探身進來,順著秋蘭的話茬請示吳二媳婦,“已經交待了小廚房的粗使婆子,一會兒就能抬過來。是不是該上去,請老爺夫人起來了?”

  吳二媳婦找出茶葉罐子,正舀著新茶,聞言看了眼時辰,別有深意的笑道,“時辰還早。上面還沒拉繩子,你急什麼?”

  話音仍帶著喜色,刻意壓低幾分,似乎生怕吵醒了樓上一對新人。

  秋蘭聞言面色微紅,冬梅卻似頂著青黑的眼圈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走到門邊,偏著頭看著系在門框上的鈴鐺,似乎生怕錯過響動。

  吳二媳婦看清冬梅的模樣,不由一愣,隨即又笑起來,心情大好的打趣道,“知道你們兩個服侍的盡心,但夫人既然不愛人近身服侍,你們就聽夫人的吩咐就是了。別這麼一副緊緊張張,生怕做錯事的樣子。我看著啊,我們姑爺可是把夫人疼到了骨子裡。”

  正文 第755章

  這話是當冬梅一夜沒睡好,生怕聽漏了樓上召喚,才弄出了一對黑眼圈。

  秋蘭聽著低下頭沒作聲,頓了頓上前幫吳二媳婦準備茶水。

  門邊冬梅只胡亂笑著應了幾聲,依舊牢牢盯著粗麻繩上一動不動的鈴鐺。

  而二樓東裡間里,因春雨而略顯陰沉的晨光透進新房內,混合著清冽的雨水氣息,只微微沖淡了滿室殘留的麝腥味道。

  未開窗扇的屋內,除了尚未消弭的情/欲氣味,土炕前散落的紅袍同心結,床腳丟成一團的墊被,四散一地的堅果,無不展示著昨晚“戰況”的激烈。

  黑漆木床上幔帳落了一半出來,層層疊疊的紗帳落在床前腳踏上,四隻七零八落的鞋半遮半掩,透過幔帳fèng隙,只能瞧見微微鼓起的喜被一角。

  趙彩央埋在鴛/鴦戲/水枕頭裡臉透著異常的紅暈,秀眉忽然微微蹙起來,動了動腦袋嘟囔著含糊不清的話語。

  她做了一個凌亂的夢。

  夢裡似乎都是趙家莊的舊事故人,兜兜轉轉夢境已經模糊不清,最後只剩家裡養的來來福福肥肥的身子。

  平日裡,這兩隻充滿靈性的狗會跑到她的房間裡去逗弄她。

  來來福福像往常無數次那樣,發出吟吟的聲音跑進她的房裡,艱難的試圖爬上床要喊她起來,只是,來來福福個子夠不到床邊,只得在床邊汪汪的叫著。

  趙彩央要在夢裡笑出聲,卻發覺不知何時,來來和福福竟然都上床了,並且感覺它們的重量就跟小山似的,伸手就去推,夢囈就帶出嗔怪來,“你們倆好重呀,快起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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