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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曾試探著問過安沐辰如果有機會他會不會也隨到她生活的時空中,他那時便告訴她,不是每個人都能輕易到得了另一個時空的,她或許是當時機緣巧合下能夠在時空中穿梭,但是他未必就有那樣的機緣。

  雲傾傾攥著手中的藥發呆時安沐辰已推門而進,雲傾傾驚得趕緊將藥納入掌中,不動聲色地將手收回被窩中。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人家那麼難得大爆發一次乃們又開始霸王俺了,淚奔……

  PS:今晚還有一更,明天早上或許也還會有一更,當然還有《狩獵》那個也會更的(真覺得我得瘋掉)

  看在俺RP大爆發的份上,乃們就收了俺吧,俺家的孩紙都被圈養在那了的說,新孩紙出生會第一時間提示滴

  097.

  “在想什麼?”

  端著猶冒著熱氣的藥走到床前,安沐辰邊說著邊在床邊坐下,輕輕將她攬入懷中,將藥碗遞到她嘴邊。

  “沒什麼。”抬頭朝他笑了笑,雲傾傾輕應,習慣性地倚入他懷中,抬手接過藥碗,將碗裡的藥一飲而盡。

  “剛手裡拿著什麼東西?看你看得這麼出神。”轉身將她遞過來的碗放到床前不遠處的桌上,安沐辰替她整理了下頭髮,漫不經心地問著。

  雲傾傾心底微微一緊,被窩下攥著藥的手不動聲色地移往裡衣袖口口袋裡,隨便摸了摸,摸到她大哥曾送她的銀鏈子,也就順勢將藥放下,將那條銀鏈子拿了出來,面上也無絲毫異色,只是攤開手望了眼手中的銀鏈子,而後望著安沐辰輕笑:“也沒什麼,只是以前我哥送我的鏈子而已。”

  安沐辰低頭望向她掌心中躺著的銀鏈,輕輕拿起,望了眼,輕輕道:“這鏈子打造得倒是精緻。”

  雲傾傾看安沐辰似是沒有懷疑,暗自鬆了口氣,笑著應了聲“是啊”。

  “這鏈子我曾見你拿過,那時還道是子寒送與你的。”細細打量著那條銀鏈,安沐辰似是不在意地道。

  雲傾傾有些詫異,挑眉望向他:“什麼時候?”這鏈子她一直貼身帶著,似乎從未拿出來過,他竟也已見過。

  “將你重調回馬廄時,那日不知怎的突然便想到了你,突然就很想見見你,就鬼使神差地走到馬廄去了,不巧看到你拿著這根鏈子,似是在哭,那時心底不舒坦,也就沒走過去。”

  雲傾傾側頭想了想,似是曾有過一次拿著鏈子獨自坐在馬廄邊偷偷哭來著,沒想到那日不僅是被安沐倩瞧見了,也被安沐辰給瞧見了。不過似乎那時她與他也算不得熟識,安沐辰怎麼就想她怎麼就不舒坦來著?

  心裡好奇,雲傾傾忍不住扯著他的手臂轉頭望向他,眨了眨眼,笑道:“安沐辰,你不會是那會兒就喜歡上我了吧?”

  安沐辰笑了笑,抬手習慣性地撥弄著她垂落下來的長髮,緩聲應道:“是有怎麼樣?”

  清冷的語氣頗有些無奈。

  雲傾傾好奇:“安沐辰,你那時怎麼就看上我了?話說,我們似乎真正打照面的時間沒多少次,你怎麼就淪陷了?”

  “這我真不知道,心裡惦記著惦記著就喜歡上了。”

  安沐辰雲淡風輕地應著,有時候連自己都疑惑怎麼就突然惦記上了,那時在山林里初遇,看到這麼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出現在那樣的地方只略覺奇怪,卻也並未放在心上,後來看著她明明害怕得厲害卻要佯裝淡定,還蹩腳地編著些只能唬無非那樣的二愣子的故事,心裡卻不自覺地來了興趣,忍不住戳穿她,再看著她一次次蹩腳地圓著謊,最後大概真是著慌了,才故意將安王府的玉佩給露了出來,卻也是那塊本應在雲府的玉佩的出現勾起了他對她的好奇。當時還道她是雲府三小姐,原本對那樁婚事本就沒抱太大的期許,但想著未來婚後和這樣的姑娘生活在一起或許也是件不錯的事。

  當時因為這樣的念頭一時間對她失了防備,沒想到被她鑽了空子,她竟然會對他攝魂,然後下藥,還下的是媚藥,藥粉剛被吸入之時他便已察覺到有異,下意識地想要將她留下,做解藥!

  這樣的心念一起,身體已本能反應,他給她餵入一顆麻藥,那藥只是會讓人有半個時辰的蘇麻之感而已,卻並不傷人。但最後終覺得無法接受因為媚藥強迫一女子,恰那時四處遊蕩的風子寒出現,將她帶走,疑惑之餘也就對她放了行。

  這輩子他從未被人偷襲成功,卻不想著了她的道,且是分量藥效皆強的媚藥,那晚大概是他這輩子以來最考驗忍功的時候了。他從不喜與陌生女子發生親密關係,因而為怕自己清醒後後悔,他強抑□內翻滾的熱浪,將自己獨自一人鎖在屋內,任何人不得靠近,依靠意念及秘術的力量,一點一滴地將鴛鴦醉從指尖逼出。

  後來藥雖是被逼出,失去了傷害身體的可能,但殘餘的藥效還在,渾身燙熱憋得難受卻不得暢快發泄,那時便是咬牙切齒地想著定要將人給逮回來,好好懲治一番。

  那半年來就因為那一夜心裡對那位膽大妄為的姑娘惦念上了,卻不想那位姑娘卻似是消失了般,竟四處探查不到,也是派人去查過風子寒,但不在北疆待著的風子寒本就像風,又豈是他的人能輕易查到的,當時因那玉佩便從雲府入手調查,卻不想這時卻發現雲府三小姐與京城名魁芊芊姑娘似是有某些層面的關係。

  自芊芊姑娘出現他便將察覺其極有可能是玄冥樓的一顆棋子,也多次以其入幕之賓的方式與她交手過,卻從未想過芊芊姑娘竟是他那被迫接受的未過門的娘子。當時因這發現費了不少時間去調查雲三小姐與芊芊姑娘的關係,也隱約覺著那姑娘或許未必就是雲三小姐。那時心裡雖惦記著要將那膽敢給他下藥的姑娘給逮回,卻也不會因此而耽誤正事,因而那半年並未多費心思去探查她的下落。

  卻不想半年後回府時,竟在府里遇上女扮男裝的她。那雙狡黠的眼眸他想著他大概是畢生難忘的,自是不是因為那雙眼眸有多美,而是攝魂,她在山林里對他使用了攝魂,卻終是火候不夠沒能成功,卻讓他記住了那雙眼眸,這世上會攝魂的只有懂秘術之人,一個年紀不大的姑娘卻懂得攝魂,這中間有太多耐人尋味太多需要探究的東西,只是那時卻也未將她與那識秘術的第三個人聯繫在一起,當時初見時的念頭竟是有種塵埃落定的踏實感,終於找著了她!

  不過看著她衣衫不整地躲在風子寒身後,那一幕看著確實有些扎眼,卻也並未去深思當時是怎樣一種感情。

  許是因為戴著面具的緣故,她乍見他時驚惶過後竟很快便鎮定了下來,只是唯唯諾諾衣服溫順恭良的樣兒,眼眸卻是滴溜溜地亂轉,看著明明就一不安分的主卻非得故意裝出那樣一副懦弱的謙卑樣兒,那一刻突然有股衝動要將她臉上披著的那張麵皮撕下來,然後看看她是驚慌失措地逃離還是繼續裝傻充愣,最後卻也忍了下來,她人既已在府里,他有的時間陪她一道裝傻沖愣,貓抓老鼠的樂趣,不是一口將老鼠吃掉,而是將老鼠慢慢玩弄於手掌心之後再一口一口地拆吃入腹。

  或許就是因為當時抱了這樣一種念頭,留在她身上的注意力不自覺地多了起來,卻不想玩老鼠之時反倒會愛上了老鼠在鬧騰的滋味。

  那時設宴招待她之時本是用攝魂套取她身上的秘密,這會為他省事許多,卻也會讓他消減許多樂趣,私心裡他更喜歡看著她在他眼皮底下一點點地原形畢露,就因為心存了這點小心思,他終是沒對她用上攝魂之術。那日她問他當日突然不對她用那東西了是不是不屑於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他從未自詡自己是什麼高風亮節之人,什麼“高雅高潔不沾凡事煙塵的九重天仙“都是單憑他那張麵皮冠到他身上的,因而做事從不會為這些虛名所累,在他看來只有喜歡不喜歡之別,卻沒有什麼下三濫之說。

  那半年本就在不知不覺地惦記在了心裡,後來又在府里遇上,看著她在眼皮底下鬧騰,放在她身上的心思多了,慢慢也就對她存了那樣的心思。在醉倚軒會遇上不披著面具的她是他從未想過的,那張惦記了大半年的小臉陡然撞入眼底時,那一刻竟是想著要將這位膽大妄為的姑娘拖到眼前,狠狠吻上那張小嘴,然後狠狠蹂躪一番,看著她在身下哭著求饒……

  他被腦海中陡然竄起的念頭驚到,從未想過自己竟然也有這樣的邪惡的心思,卻在他怔愣的當兒,她也已發現他,然後便是快速地想要逃離。

  好不容易看到她卸下面具,他又豈容她逃離!

  耳邊慌亂的腳步聲響起時,身體已先於理智做出反應,抬腳便追隨她而去,然後看著她在她蹩腳地在他面前演戲、裝傻充愣,一次次被別的丫鬟無意拆穿還自以為是地做著困獸之鬥,他竟也起了玩心,她要裝傻,他便陪著她,看她最後能鴕鳥到什麼時候,裝不下去時她是否又會做出什麼驚人之舉。

  遇到風子寒是他所料未及的,看著她親昵地挽著風子寒,可憐兮兮地求他救她,然後得意地與他相攜而去,他心裡極不舒坦,幾度欲上前將她挽在別的男人臂間的礙眼的手給扯下來,卻還是硬生生地忍住了,。

  他回她房裡守了一夜,他想要看看當她看到他竟在她房裡等著她時是怎樣的震驚,他想要親自撕下她所有的偽裝。

  她一夜未歸,與風子寒一起,徹夜未歸!

  等待了一夜,等來的卻是滿腔怒意。勃發的怒意讓他心驚,察覺他竟被她影響至此,想到她與風子寒可能的關係,他想著要趁著感情未深時及早抽離,於是便讓人給了她一些賞銀讓她自由選擇去留。

  他想著她若是選擇離開了他便不與她計較什麼了,以後各不相關便是,卻沒想到她竟選擇了留下!

  他給過她機會她沒抓住,既是如此,要留下,那便留一輩子吧!

  他織了一張網誘她入網,卻也將自己緊緊裹在了網中,掙脫不得!

  “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察覺安沐辰似是在神遊,雲傾傾挪了挪身子,轉頭摟著他的脖子望向他,問道。

  安沐辰垂眸望向她,笑了笑:“沒什麼,只是在想著怎麼就看上你了。”

  “那自是我貌美如花魅力無限唄。”雲傾傾輕笑著道,說完又忍不住笑了,“安沐辰,老實說,你是什麼時候就開始看上我的了?那時在醉倚軒里你便開始整著我玩兒,不會是那會兒便已經看上我了吧?”

  “嗯哼。”安沐辰不緊不慢地應著。

  “說什麼你都說是,那要我說不會是我剛給你下媚藥之時你便看上我了你也說是?”雲傾傾不滿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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